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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五霸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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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正英道:“小侄会的。”
  刑无咎传音“哦”了一声道:“对了,你刘伯伯经过这儿时,我们曾经交谈过,也曾谈到你。”
  这时,一艘梭形快艇上,传来一个清朗话声道:“启禀寨主,司相公已醒过来了。”
  邢无咎扬声答道:“快送到座舰上去,好让他休息。”
  那快艇上的人道:“寨主,不行呀!座舰上面,还有一个很厉害的敌人。”
  邢无咎道:“那就让他在小艇上休息!本座马上就来。”
  吕正英哈哈大笑道:“姓邢的,别做春秋大梦了,你也躺下来,歇一会儿吧!”
  邢无咎怒叱一声道:“放屁!”紧接着,却以真气传音道:“不能再拖延了,咱们到水底去。”
  吕正英震声大喝道:“老儿,你下来吧!”
  随着这话声,两人几乎是同时沉入水中,只在水面上留一串水包。
  这时,青衣美妇却向那梭形快艇上的人说道:“嗨。将司大年送上来!”
  快艇上的人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青衣美妇沉声说道:“乖乖送上来,我不会伤害他。”
  快艇上的人笑道:“有本领,你就自己下来吧!”
  青衣美妇笑道:“你以为这点距离,能难得了我?”
  “哗啦”一声,吕正英已冒出水面,双手托着邢无咎,哈哈大笑道:“浪里白条已变成泥鳅。”
  那些湘江水寨的人齐都脸色一变之间,吕正英又振声说道:“前辈,请接着这厮。”
  随着话声,顺手将邢无咎的庞大身体,向楼船上甩了上去。
  青衣美妇接住邢无咎之后,又立即扬声说道:“正英,将司大年也扔上来。”
  吕正英扬声问道:“司大年在哪儿啊?”
  青衣美妇抬手一指道:“就在你右前方五丈远处的小艇上……”.她的话没说完,吕正英已向那小艇扑了过来。这刹那之间的变化,对湘江水上的人而言,委实是太意外,也太快速了,快速得使他们来不及有反应。就以那艇上的人来说吧!」直看到吕正英向他们扑了过来,才如梦初醒似的,拔转船头,准备向下游驶去。”
  但吕正英是何等身手,那艘小艇,刚刚开动,他已扑上了小艇,兜胸一把抓住那劲装汉子,沉声喝道:“朋友,你可要识相一点!”
  那汉子连忙哀声央求道:“吕公子饶命,小的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
  吕正英截口笑道:“我不杀你,给我将小艇驶到楼船下去!”
  那汉子连声恭喏道:“是,是……”
  这时,楼船上那些湘江水寨的头目和喽昭们。」见他们的寨主已被制于青衣美妇手中,竟不顾自己安危地,一齐吆喝着围了上来。
  青衣美妇目注之下,不由心中暗忖着:“真是盗亦有道:这些水盗们,倒是蛮讲义气的,也足证这位邢无咎极得手下人的爱戴,像这样的血性汉子,倒是值得争取的。”
  她心念电转,口中却沉声喝道:“诸位各守原位,你们寨主,不过是穴道被制,我同吕公子都无意伤害他……”
  他的话没说完,江面上传来吕正英的话声道:“前辈,按着这个。”
  原来司大年也被吕正英扔了上来。青衣美妇只好腾出一只手,将司大年接下,平放在甲板上。
  人影一闪,全身被水湿的吕正英也上了甲板,向着那些围着的头目们挥挥手道:“诸位退后一点,我要同你们寨主说几句话。”
  那些‘湘江’水寨的人,虽然心中惊疑不定,但在投鼠忌器的情况之下,也只好依言退了开去,其中一人并沉声说道:“吕公子,希望你们遵守诺言,不得伤害咱们寨主和司相公,否则,我们明知不敌,也得拚个你死我活。”
  吕正英笑道:“这位朋友,请尽管放心,我决不会损伤你们寨主一根汗毛”
  接着,凌空扬指将那邢无咎、司大年的穴道解开,含笑问道:“真是失礼得很,二位起来吧!”
  邢无咎挺身坐了起来,司大年刚才淹得死去活来还没好好调息,而挣了半天,才勉强坐起来。
  吕正英含笑接道:“邢寨主,小可不为已甚,但二位也得请给我一个方便才行。”
  刑无咎注目问道:“如何方便法?”
  吕正英道:“事情很简单,那就是借你这艘座舰,送我一程。”
  青衣美妇连忙接道:“不!只要他打开封锁线,我们还是乘自己的小艇。”
  吕正英附和着接道:“对!事情就这么办。”
  刑无咎苦笑道:“吕公子,方才我已说过,目前,可不是老朽做主。”
  吕正英目光移注司大年问道:“司大年,你怎么说?”
  司大年冷笑着没做声。
  青衣美妇已看出司大年,是在默运真力,准备骤起发难,当下,冷笑一声道:“你小子,少动什么鬼心眼!”
  话落手起,已凌空扬指,点了司大年两处大穴,而且,算得上是一不做二不休,顺手依样画葫芦地,邢无咎的穴道:也重行制住了。
  当然!青衣美妇这一手,并非是怕那邢无咎有什么轨外行动,而是故意表演给司大年看的。
  司大年也冷笑道:“那么,咱们就这么耗着吧!”
  吕正英怒叱一声道:“司大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司大年笑道:“那你为何不杀?”
  吕正英道:“我会成全你的。”接着,向青衣美妇说道:“前辈,既然他们自己要找死,我们就带着他们,闯过封锁线后,再结果这厮的性命。”
  青衣美妇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邢无咎连忙向吕正英央求道:“吕公子,请等一等,让我劝劝司相公。”
  吕正英冷然接道:“那你可得快一点,我们没功夫多等。”
  “是!是!”邢无咎连声恭喏道。转向司大年苦笑道:“司相公,俗语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宵,咱们既已栽了筋斗,何不落得大方一点,放他们离去,也好保全自己的有用之身,作为日后雪耻复仇之用。”
  楼船上传来一个苍劲话声道:“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是大笨牛。”
  司大年厉声喝道:“什么人?”
  楼船上语声道:“一个过路的糟老头,也想沾吕公子的光,一同东下。”
  司大年长叹一声道:“时衰鬼弄人,好了,邢寨主,由你看看办吧。”
  邢无咎道:“那样,老朽就开放封锁线了。”
  司大年颓然一叹道:“我已经说过,由你看着办。”
  “多谢司相公!”
  邢无咎扭头向旁立的一个头目,沉声说道:“王香主,传令下去,放吕公子等人过关。”
  那王姓香主恭应道:“属下遵命。”
  吕正英连忙接道:“还有,我不原再受到丝毫干扰,所有封锁线上的弓箭手,也一律撤走。”
  邢无咎笑道:“吕公子,封锁线上的船只,都撤走了,又怎会还有弓箭手?”
  吕正英冷然接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接着,才向青衣美妇说道:“前辈,回到我们的小艇上去吧!”
  “好的。”青衣美妇目光一扫司大年和邢无咎二人道:“你们两个听好,所点穴道:一个时辰之内自解,希望你们以后别再犯在我手中:”
  说完,与吕正英二人相偕飘落原先所剩的小艇之上,他们的小艇旁边,赫然还系着另外一艘小艇,小艇上还并肩坐着两个人。那两位,一位就是前此在‘衡山’城中的‘潇湘别馆’中,祖孙三代共坐一张餐桌,并曾谈到过他吕正英的那三位中的云儿。”
  另一位就是一再要收他作为徒弟的,自称‘无敌堡’堡主师父的黄衫老人。
  当吕正英入目之下,微微一愣之间,黄衫老人却向他龇牙一笑道:“娃儿好威风呀!”
  吕正英谦笑道:“老人家谬奖了。”
  说着,已着手解开小艇系在大船上的粗绳。
  黄衣老人却含笑接问道:“吕正英,你认识这娃儿吗?”
  吕正英笑了笑道:“认识,我知道他叫云儿。”
  接着,又爽朗地一笑道:“恭喜老人家,收得一位好徒儿。”
  黄衣老人拈着须微笑道:“你不用羡慕,也不要嫉妒,我老人家随时随地都欢迎你投到我门下来的哩。”
  粗缆解开了,吕正英一面操着小艇荡开大船,一面笑道:“我不羡慕,也不嫉妒,更不后悔,但我得为这位云小弟儿庆贺。”一顿话锋,才朗笑着接道:“云儿小弟,恭喜你呀?”
  那云儿居然有点羞答答地,笑道:“吕公子,你为什么不到我师父门下来呢?我师父的本领,可大得很哩。”
  吕正英的小艇,已顺流而下,他口中却扬声说道:“小弟,我现在还不想拜师父。”
  接着,又问道:“二位准备去哪儿?”
  原来那二位的小艇,已向左岸驶去。
  云儿扬声笑道:“我们准备走陆路。”
  那黄衣老人也扬声笑道:“娃儿,我老人家并不想沾你什么光,闯过这封锁线,此行是特地送云儿来,让你们认识一下,免得以后见了面,双方不认识……”
  话声中那艘小艇,就像是离弦疾矢,向左岸激射而去,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
  那黄衣老人与云儿,很快地消失于视线之中,那横拦水面的船只,也在这片刻之间,撤离江面。
  吕正英与青衣美妇二人,在晨光曦微中,顺流而下。
  青衣美妇轻轻一叹道:“武林中,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吕正英笑问道:“前辈为何有此感叹?”
  青衣美妇道:“我说的是那黄衣老人,如果我没有看走眼,他的成就已到了莫测高深的化境。”
  吕正英禁不住一怔道:“奇怪?前辈难道不认识他?”
  青衣美妇讶问道:“我为什么会认识他?”
  吕正英苦笑道:“他不就是淳于坤的师父吗?”
  青衣美妇怔了怔道:“不对!虽然他的外表,与淳于坤的师父有七成相近,但我敢断定他不是淳于坤的师父。”
  吕正英道:“也许是他施用易容术?”
  青衣美妇蛮自信地接道:“易容术,绝对逃不过我的眼睛。”
  她一顿话锋,又立即接问道:“听他方才那话意,好像有意收你作徒弟?”
  吕正英点点头道:“是的,.已经同我说过好几次了。”
  青衣美妇接道:“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何没答应?”
  吕正英苦笑道:“就是因为他自称是淳于坤的师父,所以我才拒绝了。”
  青衣美妇道:“我敢绝对肯定,黄衣老人不是淳于坤的师父。”
  吕正英笑问道:“前辈以何所据,而敢如此肯定?”
  青衣美妇道:“淳于坤的师父,是一个色中饿鬼,见了任何略具姿色的女人,都不会放过的,目前的我,虽然带着面妙,但我自信,模样儿不致太难看,如果这黄衣老人是淳于坤的师父,他绝对不会对我不闻不问就离去的。”
  吕正英蹙眉接道:“前辈这分析,颇有道理,只是,如果他并非淳于坤的师父又为何冒充呢?”
  青衣美妇“唔”了一声道:“这事情,可委实使人费解。”
  一顿话锋,又注目接道:“正英,以后,再遇到他时,希望你莫错过这个机会。”
  “好的。”吕正英笑了笑道:“不过,我也得先问问他,究竟是什么人,我总不能拜一个不明来历的人作师父啊!”
  青衣美妇幽幽地叹了一声,没接腔。
  吕正英显得很企盼地接道:“前辈,淳于坤为什么要杀我全家,我想,您一定知道?”
  青衣美妇点点头道:“是的,我知道。”
  吕正英接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一只健鸽,由江面上低掠而过,向下游疾射而去。
  青衣美妇轻轻叹一声道:“正英我们不能再走水路了。”
  吕正英蹙眉问道:“方才那是信鸽?”
  青衣美妇点点头道:“是的,再碰到拦截的时候,纵然我拚着泄露身份,恐怕也保护不了你!”
  吕正英注目问道:“那么,前辈之意,是……”
  青衣美妇毅然说道:“就天未大明之前,弃舟登岸,快!”
  “好的……”吕正英恭应声中,双浆使劲一拨,小艇已向左岸激射而去。
  当天傍晚时分,地点是衡山与湘潭接界处的一个小村落旁。
  这小村落还是衡山县境,但一过这小村落,就是湘潭县境了。这两县分界所在处,是一段奇险的道路,这一段道路,等于是由一片峭壁上开辟出来的,宽仅容两骑并驶,长达半里以上,左倚峭壁,右临湘江,俯视那数十丈下的滚滚浊浪,胆小的朋友,真会吓得发抖!
  如今,就在这段奇险的道路上,有着十多个手持单刀的劲装汉子,正在旁若无人地高声谈笑着。
  这些人不像是官府的关卡,也不像是剪径的强盗,但他们事实上,却在检查过往的行旅,但他们检查的对象,是由‘衡山’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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