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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阿软-第2部分

小说: 阿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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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下去洗洗,给他找个少招惹男人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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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也是为难,说是找个少招惹男人的活儿,可这种事哪是防得了管得住的?要想见不着男人那只有去伺候府里的女眷,可这又失了大户人家的体统。最后想来想去还是让他去看院门,这活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关键是在大门口明晃晃的防人惦记,这孩子皮相还利索,看着顶合适。 
没几天阿软就到院门口当值来了,一开始他对其他几个牛高马大的护院还心有畏惧,人家问他叫什么名字时他吓得半天没吭声。后来才发现他们都是些本分人,二十几岁的壮小伙子有得是情人相好,根本不会像王厨子一样找个还没发身的小孩子来添数。他们还告诉阿软说他那些事其实没什么可羞的,董府里这种事多去了,光二少爷院子里就不知道养着多少相姑,换句话说:“这种事在大户人家里,不稀奇!” 
阿软渐渐地有了些人气儿,平时也敢说话敢笑了。管家也是个软心肠,有事没事就来关照阿软,还不忘给他讲些府里的规矩: 
“你别老俺呀俺的,一听就是乡下人,在府里要说‘我’,对主子要说‘小人’,犯了错要说‘奴才’,平时机灵着点!” 
“外边人上门先问明白对方身份,应答要守理;自家人回来就不用多说,要是府里的爷回府就用这掸子上去帮着弹灰尘,下手要轻,知不知道?” 
阿软是个乖巧孩子,平时在家干活惯了,自然也就学的快,干得还挺像模像样,就有一样他总是做得提心吊胆的。 
要是大少爷还好,总是斯斯文文一张脸,阿软对他多少有些感激之情。可二少爷的性子就难琢磨了,有时热得像团火有时冷得像块冰,每次回府不一定是什么脾气,隔三差五的就要吓阿软一次。 
记得第一次迎二少爷回府,阿软规规矩矩上去给他掸灰,手还没动几下就听二少爷怒道:“使点劲,你这能掸下来什么!掸靴子更得使劲,府里不缺你这个吃闲饭的!”说着就抓住阿软的手掸了起来。 
阿软吓坏了,他最怕男人碰他的身子,手心里冷汗直流。 
“还有,你穿这什么衣服!白得扎眼,家里死人啦?明儿给我换套鲜亮的,省得看了我心烦!” 
那天晚上阿软哭了一夜,第二天看见丫鬟拿来的衣服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嫩鹅黄的地儿上绣着一朵一朵的小蓝花,外面还罩着一层薄薄的纱,别说阿软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就连想他也没敢想过。 
他穿上衣服梳了头,屋里也没有镜子,他本想打盆水照照,可一看时辰快到了就直接去门口当值。他到的时候正赶上大少爷有事出门,本来还目空一切的大少爷看了阿软竟也有半刻的失神。 
阿软心里着了慌,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寻了个当就去后院借了张镜子来照。这不照还好,一照着实吓了阿软一跳。巴掌大的脸,细细的脖子细细的腰,再穿上这衣服,不是个美人坯子也俨然是个姑娘样。 
阿软嗵的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像女人!阿软最怕的就是自己像女人,他啪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咬着嘴唇轻轻地哭。 
在董府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阿软一转眼到了十五。blzyzz 
那天同往常一样,府门开着迎客,阿软在边上乖乖的站着,微微地低着头,突然外面有人大喊一声:“阿软!” 
阿软抬起头,却见他哥直直地向他跑来,脸上还依稀见的到那日留下的伤疤。 
“哥可见着你了!想死哥了,想死哥了!”大朴上下大量着阿软:“阿软,你变样了,比以前更标致了……”说着,就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阿软看。阿软说不怕是假的,可还是细如蚊呐地叫了一声:“哥……” 
“哎!哎!”听见阿软叫他,大朴脸上乐开了花:“你过的咋样?吃得惯吗?想要啥哥给你买?没人欺负你吧?有事告诉哥,哥给你撑腰!” 
毕竟是一家人,听了他哥这些话,阿软感动得红了眼眶,微微地摇摇头:“没……俺过得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大朴伸手摸摸阿软的头,感到阿软轻轻地颤抖又不放心地问:“二少爷他……他……欺负你没有?” 
阿软头像拨浪鼓一样地摇,脸压到胸上,正想说自己还有活要干,让他哥回去,却在这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呦,这不是阿软嘛,许久没见了!”只见大朴身后走出来一个妇人,一脸精明的长相,下巴上一颗黑痣,倒还是个美人。 
“你来这干什么!谁让你来的,给俺回去!”大朴好像做贼心虚一样地对他嚷到,生怕阿软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 
“俺为什么不能来?你是俺男人!阿软也是俺兄弟,你说俺为啥不能来!啊?” 
阿软这才知道他哥娶了媳妇成了家了,连忙对那妇人道:“嫂子……”被阿软这么一叫,他嫂子都甜到心里去了,一方面确认了自己的地位,一方面不得不赞阿软的好声音。 
听了这话,大朴不干了,把阿软拉到一边,都快把他抱到怀里了:“阿软,你第一次是给俺的,你是俺的人,她……你要是不喜欢她,俺就把他休了!你等俺,俺一定把你赎出来!”说完这话,他哥就拉着他嫂子走了,临走还回头看了阿软好几眼,把阿软看得不知所措。 
从那以后,几乎每天大朴都要从董府门口经过,有时跟阿软说几句话,有时就那样默默地看着他。时间长了,阿软对他好象也没什么狠意了,毕竟他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好几次阿软还从府里盛水出来给他哥喝,每到这时候他哥都高兴得合不拢嘴,眼中甚至看得见泪光。 
阿软一天到晚守在门边,没什么特别的事做,好象就是在等待着和他哥的相会一样。这天他哥来了,阿软情不自禁地就对他笑了起来,他哥当时就红了脸,从背后拿出一枝黄|色的小花,小心翼翼地递给阿软,之后没说什么就走了,那背影阿软看了好久好久。 
阿软低头看着小花,听到有客上门才急急地把花放在袖子中,上前去招呼。还没等对方出声,一看到来人,阿软就愣在了那里… 
是泰丰酒楼的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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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瞪着眼睛,喉咙里冒烟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东家一开始也愣住了,后来认了认才识得是过去跟自己有过一水的阿软,想了想便露出了然的笑容:“是阿软吧,模样变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了。怎么?现在跟府台大人府上伺候呢?往后还请多在二少爷面前美言……” 
阿软抖着身子,好象身在五里雾中,听了东家这话连忙低头去应,其实却什么也没听懂,说了句“小人这就去通报,您稍待”就向院子里跑去。 
说这泰丰楼的少东家,今年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生意却做得风风火火,如今想在这省城里开家青楼,专做官妓营生,已经拉了几位地方上的大人做靠山,惟独缺了府台大人的保举。今日上门就是为了这事,谁知竟碰到了往日旧识,早知董府二少爷好玩娈童,可以这阿软的皮相竟也在列却着实让人有些意外。 
没过多久阿软就来回话了,老爷不在,大少爷早上出去办事,只有二少爷在府,在小花厅备茶。 
东家跟着阿软往府里去,从后面看着阿软的身形回想那日的滋味,当时觉着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怎么还不出半年就在二少爷这儿伺候上了? 
“东家……就是这了……”阿软自从见着他就连句整话都不会说,刚跟二少爷传话时才想起来忘了问东家的名字,只能报上泰丰酒楼。二少爷白了他一眼,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那冷冷的样子就把阿软吓得凉了四肢。 
看着东家进了花厅,阿软才忧心忡忡地往大门去,心想万一被二少爷知道了他和东家的事就真的什么也说不清了,想着想着就红了眼睛。 
自打那日以来,东家就常往这府里跑,俨然和二少爷交情甚笃。这对阿软却是个苦差,每次见到东家阿软就是漏洞百出,穿着一身黄缎子衣服,就像只毛茸茸的小鸡,不是说错这就是办错那,好几次都惹得东家差点笑出声来。 
老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这日阿软正送东家出门,人还没送走,自己就在门槛上绊了一下,要不是被东家及时接住只怕是要撞到地上。东家抱着阿软,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顺手还拢了拢阿软的头发,朗声道:“做什么每次见着我都跟见着鬼似的,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过是个酒楼东家,还会要了你命不成?” 
阿软吓得早已白了脸,赶紧从东家怀里出来,还没等他抬头,就听旁边一人喊道:“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快放开俺弟弟!”说着就上来撕扯。 
阿软见是大朴,知道他要是认真恐怕会与东家拼命,连忙上去劝说,却听大朴喊到:“什么东家!根本就是个色胆包天的无赖恶棍!俺要去官府告你!俺让你再敢动俺弟弟!你还敢用脏手碰他头发!俺……俺要了你的命!俺告诉你!他是俺的人!是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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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朴这一吼不要紧,全府上下都知道看门的阿软和泰丰楼的少东家有过什么好事,如今还弄得他哥吃味儿动手,直把二少爷气得掀翻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好你个谢阿软!搞这种事搞到府门口来了!你不想活了你!我当你是什么好东西,看你可怜留你在府里头,你倒是什么人都往里勾啊!”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你那发骚发浪的劲儿怎么不往外使啊!跟你哥搞还不够,是个男的你就……真气死我了!我屋里那些看来也没有一个比得了你!” 
阿软跪在地上,眼泪一个劲儿地流,心里有前言万语却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他也不想这样的啊!他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哪做错了老天爷要这样对他,他也不想被男人当成女人来对待,更不想给董府丢脸,被这么多人指指戳戳,还不如让他就这么死了的干净! 
阿软是个实在孩子,不会为自己巧舌辩解,这倒让二少爷以为他是承认了自己勾引男人,在府里做不三不四的勾当,当下把酒壶砸在阿软头上:“来人啊!给我带下去!让他在太阳底下晒三天,不许给饭!死了就给我仍乱坟岗子上去!要是他命大活着就让他到我那伺候,看我怎么治他!” 
阿软满头是血被人抬了下去,三下两下绑在院里,头上是红彤彤的日头,火舌针一样扎在脸上。阿软想哭,想求少爷放了他或是给他个痛快的死法,可一想自己是什么下作身子,哪有脸去求少爷,就算去求也是污了少爷的耳朵,与其自取其辱还不如清清静静去死,于是彻底断了求生的念头,一心等着被日头烤死。 
三天说快也快,阿软昏了醒醒了昏,眼看到了第三天头上,他哥大朴得了信儿上门求情来了。 
大朴急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见着二少爷就跪,求他放阿软回家: 
“少爷!阿软他啥也没干!是俺!是俺拦了泰丰酒楼的东家!您,您别跟阿软掷气啊!” 
二少爷喝了口茶,道:“那他在我府里勾引客人又该怎么说?也是你让他干的?笑话!” 
“您,您别听那东家胡说!阿软是个正经孩子,平时头都不敢抬的,哪会去勾人!都是,都是那东家对他使强,生生占了他的身,要不俺家穷家小户的,哪能和他扯上干系!” 
“话不是这么说的,泰丰酒楼是城里数得上的大门面,赵东家更是阅人无数,就你们家阿软,能勾搭上他也算是奇事了。” 
“少爷,俺是看着阿软长大的,他乖的就跟只小鸡一样,从不会做一点坏事。俺,俺,阿软他要是个姑娘,俺早就娶他过门了,俺是真心喜欢他,求您给俺个恩典,您让俺带他回家吧,俺一定对他好的!” 
“哼!你会对他好?听说……他才十二就被你上了手了,看他每次见了你抖得跟筛子一样,要是让他跟你回家别哪天就上吊投湖了吧!……你这岁数也是有媳妇的人了,你让他回去给你作小啊?” 
大朴被二少爷说得一句话都答不出来,苦着一张脸嘀咕:“可俺就是喜欢他呀,没他俺根本就活不下去。您是不知道他的好,他,他,他是俺的宝贝,您就把他还给俺吧!俺求您了!” 
“我告诉你!阿软他是犯了府里的规矩,你怎么求也没用。现在是看他的造化了,要是活了我不会难为他,要是他挨不过……我差人让你来认尸。” 
一听这话大朴吓得脸都白了,大声嚷着:“这,这是怎么说的!不就是拦了个东家吗?怎么还让阿软陪上命呢?您怎么处置阿软了?他现在在哪呢?俺要见他!俺要见他!” 
二少爷把茶杯砰的一下摔在桌上,也不理大朴的叫嚷,命人把他拖了出去,轻轻按压眼角,寻思着阿软可能的好处。 

按老话说,阿软是个命硬的,三天太阳底下晒着竟也活了过来,可把府里上上下下惊个够戗。二少爷那边没办法,也只好吩咐下去等阿软养好了伤就去他屋里伺候。阿软养伤这两天大朴成日跟门外侯着,就怕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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