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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武林外史]谁说寂寞胡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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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沈:下毒什么的,王公子能不能来点儿新鲜的?小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对谁都那么好。小沈:敢情是吃醋……真可怕……小呆:……




、路漫漫其修远兮

沈浪辞别了金无望,出得地宫,王怜花早就等在那里。
胯下是一峰精神极好的骆驼,大大的眼睛穿过长长的睫毛温顺地看着他,嘴巴一嚼一嚼吃着什么。
另一峰骆驼紧跟在后面,驮着鼓鼓囊囊四个巨大水袋和几个同样大的不知装了什么的箱子。

难道王怜花竟也这么快便要走么?
可这里距离沙漠边境也不过快马一两日的路程而已,虽说骆驼的脚程要慢一些,但这给养也未免多了些。
沈浪慢吞吞地走着,身体完全放松,每走一步都像是休息。
连日的疲惫加上不允许运功的毒,他现在的体力极是宝贵,一丁点儿都不能浪费。

王怜花倒是很有耐心,眯着眼看沈浪磨蹭。
此时的沈浪没了逼人的气场,看起来似乎只是个长得很英俊的落拓少年。剑眉星目,腰上插着把并不吓人的剑。
王怜花轻笑起来,薄唇微启,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眉梢眼角像是带了春风,有水波荡漾。

沈浪看得一怔,笑道:“王公子还是莫要这样笑吧。”
王怜花也不理他,只是把手伸给他道:“上来。”
沈浪虽然觉得两个男人同骑一峰骆驼难免奇怪,但看看后面一峰的负重,也只能顺着王怜花的力道,坐了上去。
王怜花拉拉缰绳催动骆驼,人往后一靠,拽了沈浪的手到前面,把缰绳塞进去,竟整个人靠在后面的怀里。

沈浪苦笑道:“王公子倒是舒服了。”
王怜花左右动动,调整着姿势,道:“不然你以为我抓你来干吗?”
沈浪配合着让他靠得更舒服些。他本不拘小节,连浑身酸臭的金不换夹来的菜都可以眉都不皱地吃下去。更何况碰上的是王怜花,拘小节便是输了。

王怜花回头看沈浪一脸坦然,不禁问道:“沈浪你真的没为什么事情发过愁么?”两个人距离本就如此之近,这一回头,四目相接,差点撞上。
沈浪扭头不看他,道:“现在就在愁啊。”
王怜花盯着他又瞧了半天,确定没有看到半分愁滋味,索性转回身继续舒舒服服靠着,道:“难道是愁这骆驼太慢,不能快些见到朱七姑娘?”
沈浪道:“愁美人在怀,给养充足,本可慢慢悠悠欣赏这大漠风光,却无奈在下不会驾骆驼。”

骆驼虽然没被驱赶,但还在慢吞吞地行进,王怜花也不管它,任它自己走。
正午的沙漠,阳光烈得连骆驼都受不了,不一时便走进了一处沙丘后面的阴凉。
王怜花从后面取出块布和几根长长短短的竹竿,不一会儿竟撑起一顶矮矮的帐篷,虽不大,倒也容得下两个人。
沈浪也不客气,大喇喇走进去并排躺下。

王怜花伸手去推:“喂喂,沈浪你能不能有一点阶下囚的自觉性?出去。”
沈浪笑道:“阶下囚要是累倒了,做不好王公子的人肉靠垫,惹怒了公子不给解药,最后死在这茫茫大漠,那在下岂不是自找无趣?”
王怜花身子往里让让,嘴上还是不饶人,道:“堂堂沈大侠不是不怕死么?”
沈浪也不理他,倒头便睡。

沈浪醒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斜。
起身出了帐篷,看大而圆的太阳缓缓下沉,天的蓝由浅入深,渐渐接近藏蓝,淡金色的云朵则慢慢被染成橙红,给整个沙漠附上一层温和的色彩。
这一觉睡得很好。沈浪伸个懒腰,却感觉到不仅仅是恢复了体力那么简单,试着运气,便觉气血通畅,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王怜花还在睡着。

这种情况。
如果是白飞飞,会绑了王怜花,自己带了给养走人。
如果是王怜花,会杀了里面的人,自己带了给养走人。
即使换了熊猫儿或者朱七七,应该也会悄悄拿了够用的给养走人吧?
但沈浪只是帮王怜花把帐篷入口的缝隙拢了拢。他倒要看看这小朋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天已经开始擦黑,看样子王大公子今天是不打算再赶路的。
沙漠的夜晚当然会很凉,沈浪从后面的骆驼身上找来干柴,搭起一个篝火堆,却没有找到火折子。
“这才像样嘛。”慵懒的声音伴着一袭素衣从帐篷里出来,王怜花从怀里摸出个火折子点上火。抱来个水囊喝了几口,递给沈浪。又去找事先准备的肉干,却看到一只毛色灰黄的野兔躲躲闪闪,摸出锭银子丢过去,兔子应声倒地。

沈浪用树枝慢慢把篝火捅大,接了王怜花递过来的兔子,熟练地放血、去皮、处理内脏。
王怜花拿了片肉干举到沈浪面前,道:“不知道沈大侠杀人是不是也这么利索。”
沈浪用嘴接了,找水简单冲了下血淋淋的兔子,问道:“有盐吗?”
拿盐把兔子均匀抹了一遍,想想觉得王怜花刚才的话似乎有点佩服的意思,解释道:“在下当然比不得王公子从小锦衣玉食,不学些生存的功夫,岂非一早就饿死了?”

“锦衣玉食?还真是。”王怜花把玩着手里的树枝,眼里竟又存了两日来总是一闪而过的落寞。只是这次,没有一闪而过。
沈浪收拾着手里的兔子,抬眼看他。
日已落,月未升,只有篝火的微弱光亮。王怜花整个人都笼在阴影中,只眼睛亮晶晶的,像含了一包水。美得过分。

王怜花道:
“你知道我后来为什么还是去了快活林吗?因为我娘其实根本就不用担心快活王会认出我来。
“他只不过见过我一次。
“在很小的时候,我看见他们在桃树下琴箫和鸣,我娘美得像下凡的仙子。他们喝着酒说着笑,后来就发现了在一旁偷看的我。
“我总觉得是因为被我发现了他才走的。所以后来拼命地练习易容,可还是没有再见过他。
“可是你知道吗?快活王妻妾成群子女不知道有多少,但他把快活城留给了我。
“他只是觉得我足够强。”

肉香四溢。
上空一只黑色秃鹰,明显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早就一圈圈盘旋着,几次俯冲又拉起,不敢贸然冒犯。
直到再也忍受不了那味道,一个俯冲下来。却已经被人捏住了脖子。
这手掌,不纤长也不细润,掌间有茧,但温暖干燥。

王怜花惊讶道:“你!你竟然知道……”
你竟然知道我已经在你睡着的时候帮你解了毒。
其实在解毒的时候王怜花何尝没想过会被发现?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赌什么。只是匆忙忙就下注了。

那大鸟在沈浪手里扑棱,不肯放弃挣扎,沈浪耐心地抚摸它,待它稍加安静后便一松手放了。
沈浪笑道:“兔子可以吃了。”
王怜花已换了一幅笑嘻嘻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千面公子最大的特长,就是不论碰到什么情况都不会尴尬。

————这是睡了一夜,相安无事的分割线————

次日,两人赶在太阳还不毒,早早上路。清晨的沙漠氤氲着一层水汽,空气难得不那么干燥。
“沈浪,跟你商量个事情。”王怜花突然道。
“嗯?”沈浪轻轻扯动缰绳,学驾骆驼并不难。
“反正你我打来打去也分不出输赢,不如回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要管我的闲事了可好?”王怜花竟果真是商量的口吻。
“看来王公子还有大计划?”沈浪笑道。
“这个自然。你答应还是不答应?”王怜花执着地问。
“江湖如此无趣,难得遇见公子。”沈浪言下之意明确:若我不来掺和,公子岂非寂寞?

王怜花猛然回头,恶狠狠地看着那双含笑的眼睛。突然勾过沈浪的脖子吻上去。
沈浪一怔,看王怜花目露凶光,攻城略地地侵入他的口腔。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关,一寸寸掠夺他的气息。他觉得应该推开他。
可是王怜花勾着他脖子的手已经移动到脑后。沈浪觉得自己不该蠢到用脆弱的脖子去跟王怜花的手较劲。

王怜花久经情场,吻技何等高明?
沈浪固然长期禁欲,但白飞飞用了药尚且不能夺走他全部的理智。却为何此刻会不自觉地回应?
幽灵窟中,朱七七索吻,他温柔安抚,同时还能思考幽灵宫主接下来会用火攻还是水攻。却为何此刻会浑身燥热大脑一片空白?
沈浪眼里的纠结当然逃不过王怜花的眼睛,他伸出另一手轻轻遮了沈浪的眼睛,满意地看那人顺从地闭了眼,继续绵长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小呆:你干嘛不让金无望知道?小沈:他知道了,你我还走得成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小呆:沈大侠倒是很随遇而安。小沈:可不么?来啵一个~~




、边城画角送黄昏

辗转、缠绵,唇齿恋恋相依,舌尖当做武器。霸道中带着温柔,一个美味得让人不忍停下的吻。
可是若再不停下,呼吸怕是就要停止。
王怜花纤长的手指敲敲沈浪的脸颊,沈浪蓦地睁了眼。正看到白笋般的手指上浅浅一道暗红的划痕在眼前晃,鬼使神差地离了那销魂的薄唇,探头在那划痕上蜻蜓点水般落了轻轻一吻。

两人同时一怔。
沈浪这才发觉后脑勺的手掌早已不知所踪,慌忙向后一撤,差点摔下去。
王怜花眼明手快拉了他一把,看沈浪竟然红了脸僵在那里,眼神躲闪不肯看他,不禁生了调戏之心。当下垂了眼睑,眼波流转,嗤嗤笑道:“沈大侠意犹未尽啊。若能答应……若能答应回了中原不再管我闲事,在下任君采撷可好?”说完竟咬了嘴唇,一幅欲语还休的娇羞样儿。

沈浪讪讪道:“在下,在下还是……”
王怜花早收起那幅娇羞女儿态,眼神戏谑,哈哈大笑道:“沈大侠难道打算累死后面那只畜生么?”说罢扭过头去,自顾自拉了缰绳去赶那骆驼。
沈浪虽然从不自诩坐怀不乱,但自问面对白飞飞和云梦夫人这样的人间绝色也不曾如此狼狈。

王怜花毕竟是个男子。
虽然生得比很多女子都要美,但眉宇间充斥的英气和方才豪爽的一笑……他顶多是个俊俏好看的男子。

当下两人不再言语,缓缓前行,驼铃叮当。
热浪从沙子中蒸腾出来,沙漠又开始燥热难当。已近正午。
放眼望去,一马平川,附近竟寻不到可供纳凉的沙丘,只好补充点儿食水继续走。

沈浪看王怜花也不管那骆驼,任它自顾自地走。暗忖虽然给养带的不少,但若是在茫茫沙漠迷了路,可也不是好玩的。问道:“王公子可记得咱们走过的路?”
王怜花懒懒道:“不记得。”
停顿了片刻,身后那人也没再追问,王怜花不耐烦道:“沈浪你想问的问题不问出来,不会憋得慌么?”

沈浪笑道:“王怜花岂会如此大意?自然另有妙计。”
王怜花对这个解释嗤之以鼻。
若刚才回答完“不知道”之后能沉得住气一些,怕是就赢了吧?
又可惜了。错过了欣赏沈浪跳下骆驼,假装一脸沉着,想办法辨别方向的模样。

他带的这两峰骆驼长期出入沙漠,对的地形和路线甚是熟悉。到时候送他们到了市镇,只需喂饱了,它们便可以自己回快活城。
王怜花的原则之一是绝不浪费不必要的资源。
远远的,两棵树根紧靠的胡杨,枝桠交错纠缠着,一棵叶大如杨,一棵叶细如柳。

王怜花欢呼着奔到树下,手脚麻利搭了帐篷,又抢先一步霸占了不大的空间,促狭道:“沈大侠可要一起?”
目光戏谑。
阳光依旧很烈,沙漠里的树并没有茂密的树冠。小小的帐篷已经占据了全部的树荫。
沈浪蹲□,不客气道:“往里些。”
反是王怜花红了脸,硬着头皮并排躺下。

沈浪闭上眼睛养神。
王怜花狠心咬咬牙,向身侧的耳朵轻轻吹气,娇声道:“沈大侠可是答应了?”
沈浪叹息一声,眼睛并没有睁开,呓语一般道:“休想……”
话未说完,耳垂却被卷进温暖的口腔里,一阵酥麻蹿上头皮,瞬间传遍全身。
沈浪正待伸手推开,却发现自己已被踢出帐外。

王怜花单手执扇,懒懒道:“既然买卖不成,就要有阶下囚的自觉性。”
沈浪笑道:“王公子不肯给阶下囚备顶帐篷,也忒小气。”
说罢还是挤进去,自顾自睡了。

小镇叫沙依巴克,意为戈壁滩上的花园。紧邻沙漠,生活艰苦,民风淳朴。
沙依巴克最大的客栈,前两日住进了两位贵客。
那少年,反穿一件破旧羊皮袄,纵使在沙漠寒冷的夜晚也敞着衣襟,虽满脸胡渣,却是浓眉大眼,左手提着只酒葫芦,语声爽朗,见谁都很和气的样子。
而那姑娘,面容之美竟无法描述,若非眼见,谁也难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声音更是娇滴清脆,宛如黄莺出谷。却是个火爆脾气。
但两位出手都极为大方。

“大哥,你说王怜花到底在搞什么鬼?”那绝色姑娘的纤纤玉手执着双筷子,碗里的面已经被捣的不成形状。
这两日,同样的问题她已经问了八百遍。
敞怀少年正举着葫芦喝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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