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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老婆的男人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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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理,你要抓住时机,显然辛博琪没抓住,她刚想回答叶迪斯的时候,忽然从天而降了一条手臂,硬是将他们分开,然后她看见了腾椿语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有话以后再说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腾椿语死活将他们分开,将叶迪斯塞到了副驾驶,然后拉着琪琪上了后座。幸好来得及时,不然出大乱子。他就去和狱警交代了几句,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场面,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当我不存在呢?他气,可忍着!某人大病初愈,不计较!

他是不计较了,可有人计较。辛博琪恶毒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腾椿语,就说了不让他来,来了就坏事儿!关键时刻你应该赶到少儿不宜,躲起来,你怎么反倒出来捣乱?

“我无心。”他虽然听不到辛博琪的腹语,可他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杀气。他笑嘻嘻的说这句我无心的,就跟西门庆通知和潘金莲通知比翼双飞了之后,见到武大郎了说对不起上错床了,不知道床上的是你老婆,这两者的意境是一样的,可见这句我无心的,是多么有意啊!

叶迪斯自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猫腻,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有时候他是悲观的,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孤独,他曾经以为有一个人能懂,可他错了。

他是真的错了,他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其实是有两个人去保释过他的。一个是他的经纪人,另一个是楚尘。不过上面压着,愣是没放人,他们也没办法。不得不再说一声,作孽啊。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侍寝无门

古典音乐还是钢琴展现的最为出色,虽说大提琴也很优美,可要说贵气,还属钢琴。

可现在,没有哪一样乐器,能比钢琴让腾椿语讨厌。明明悠扬婉转的琴声,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刺耳的要命。偏偏他还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也是整个礼堂,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他心里烦躁,而他身边的女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他鲜少见到的。

我们追星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疯狂,因为偶像的一颦一笑而牵动悲喜。他本来还担忧,以为舞台上的那个是他的劲敌,可现在看来,老婆迷他,就和追星是一个道理。那是她心里的少女梦,不会成真,他只要稍加注意就好,其他的由着她开心去吧。但是有一点还是要清楚,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老婆太疯狂了,他也是要发飙的。

这是叶迪斯的演奏会,他在看守所那段不光彩的过往,已经被腾椿语漂白。对外宣称,他这段时间在进修,而这次演奏会是他澄清谣言的一个手段,这场演奏会,自然是商业演出,纵使他不愿意如此,也不得不在演奏会前冠名赞助商的品牌。

谁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谁也不能一杯蜂蜜就填饱肚子,现实就是如此。可笑的是有人一直不明白,这人是叶迪斯。与其说这是他的演奏会,不如说这是他给辛博琪的礼物,满场的观众,他现在只想弹给她一个人听。

有句话叫做对牛弹琴,叶迪斯没有看透,可腾椿语看透了。她起初是兴奋,后来是瞌睡。演奏会进行到一般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一直在下滑,脑袋也越来越沉重,好几次险些摔倒,幸好被腾椿语扶住。

腾椿语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揽着她。辛博琪像一只猫一样,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讯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的睡了过去。她的头再次的偏离,腾椿语赶忙帮她扶正,这个轻微的动作弄醒了她。辛博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还在游离当中。

“弹的真好。”她由衷的赞叹着。

“你听了吗?”

辛博琪颇为享受的闭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感受着音乐,“这小夜曲弹得真好听。”

腾椿语耸耸肩,指了指肩膀上那一滩口水,“这是催眠曲。”

“对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在她的心理,还认为自己和腾椿语不熟,可是,他们真的是两个青苹果见面吗?只怕就她一个人这么想,腾椿语恨不得时刻放在眼皮里面去。她还一个人在那儿嘟囔,“口水,你怎么能去别人的衣服上呢?”

腾椿语笑着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唇角,“没事儿,以后想留,对着我一个人流就好,流多少都没问题。”

“呀!你以为我小脑萎缩啊?早知道不带你来了,打扰我听音乐。”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还听音乐?

这音乐会是叶迪斯亲自邀请辛博琪,她当时开心的像是看到了美男出浴,这个比喻确实庸俗了,也不合适,可她那个时候真的是,用卡通片的方式说,眼冒桃心。可她没想到的是,腾椿语一定要跟着去。

她自然不让,“你去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这大黑天的,听完了我们一起回家多安全。”

“叶迪斯会送我回来的。”

怕的就是他。腾椿语还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看似纯洁的叶钢琴,压着他老婆玩亲亲的样子呢,那个小技术,他能放心么。

“我们是夫妻对吧,这种场合,应该一起出席,你忘了,你说过会配合我的。”婚后绝对配合是她的死穴,可是这个绝对配合,是他的法宝。

果然这么一说,她虽然皱眉,可也同意了,但是临走又强调,“你可不许捣乱。”

你说他气不气,为了你他可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把他当成蜡笔小新一样警告,腾椿语是有苦说不出。

演奏会结束,人全部散场,整个礼堂里安静了,辛博琪才睡醒了,是的她又睡着了,这人实在没有音乐细胞,她这次首先看了看腾椿语,这是不是一滩口水,而是一片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腾椿语笑,“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啊。”

“你睡得很香。”腾椿语的语气有些不对,这话听着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呀!”辛博琪捧着腾椿语的脸仔细的瞧,“你的嘴角怎么乌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负气,演奏会一结束,他就叫她起来了,结果她一拳打过来,又睡死过去。不是没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们到底是没见到叶迪斯,本来辛博琪是要去后台找他的,可叶迪斯早就走了,当然是腾椿语赶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没失望,坐着腾椿语的车一起回家。只是在车上又睡着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后来为这流口水的事,她还吓了一跳,直拉着腾椿语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绝症吗?还是我真的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么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经,可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只为了让她心安。十几个专家会诊,神经科的,内科的,外科的都看了,还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心理学家得出了结论,做梦,而且是美梦。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出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腾椿语将她从车里爆出来,没惊动保姆,直接回房间去了。她一碰到枕头,就像一尾鱼钻进了被子里,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大红色的床里,长发散在枕头上。她的发质很好,乌黑的,从来都不染发,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样,喜欢很中国的东西,所以对头发,她一直喜欢乌黑亮直的秀发。她许是做了美梦,唇边始终有一抹笑意。

这件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大红色的,就跟新房一样。是他的主意,也是他亲手布置。原本腾椿语是最讨厌红色的,可现在你问他,红色怎么样?他保准说,好啊,多喜庆!

算算日子,小产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该为祖国做点贡献了呢?祖国的未来还要孩子们建设,他是党员,思想要跟上。我不献身谁献身,我不侍寝谁侍寝?

腾椿语先给她脱了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期间手竟然还抖了抖。他压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颈窝,刚开始的时候轻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后来,他的吻就越是炙热,而她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会,又开始吻她的唇,呢喃着,“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声,她才应了一声,气若神离的,俨然没睡醒的样子。

“琪琪,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来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不会闷。

“琪琪?”

“嗯?”她应了,可眉头也皱了起来。

腾椿语还要吻她,抱着她摇晃着,“我们生个孩子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琪琪?”

“啊!”这一声惨叫自然是腾椿语的,他哪想到,她睡着了拳头还是那么准确,咋就能分别出打的是鼻子而不是眼睛呢?

腾椿语忍着痛,打就打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良辰美景的,不能浪费了。他还要吻她,结果她睡死过去了,这也不要紧,他出力就好,好不容易分开了她的腿,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去,就听到吧嗒的声音,再一看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滴殷红的血,散开成一朵小小的花朵。腾椿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迅速的冲进了洗手间。

也就奇怪了,他的鼻血流了一个晚上,淅淅沥沥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每次他要去献身的时候,这鼻血就来了。后来他这兴致也给磨没了,干脆就坐着吃早餐,等着她起床。

她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期,收拾完毕一下来就看见餐厅里的腾椿语,鼻孔里塞了一团棉花。她愣了一下,随口问道:“你又和参汤了啊。”

她这段时间一直喝人参鸡汤,调养身子,腾椿语也陪着她喝,每次都流鼻血,毕竟他没毛病,肯定不用这么补,但是他不喝,她也不喝,硬着头皮陪喝。不过也有阵子没喝了,她现在冷不丁的看到他流鼻血自然想到了鸡汤。

“没喝。”语气不太好。他这样的男人,向来自负,虽然确定了爱她,可还是有点小气结,被打的事情,心里还愤愤不平呢。

“难道你做春梦了?流鼻血了?”她颇为暧昧的看着他,完全是因为她总做春梦,所以也这么怀疑别人。

腾椿语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喝参汤了。”

他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腾椿语还要上班,琪琪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腾椿语坚持开车送她去学校,本来她不让,他现在调到军区去工作了,这样一来绕了半个城呢,她嫌麻烦,可他坚持。

到了学校没多久,她就溜走了,打车去了叶迪斯的住处。他们一早约好的,没告诉腾椿语是怕他跟来,她也觉得,最近腾椿语好像总喜欢跟着她,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每天下班就回家,偶尔还给她做饭,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可她心里不踏实啊,你不出去花天酒地,我怎么出去花天酒地啊!

“你来了,进来吧。”叶迪斯给她开门,淡淡的笑着。

他的房子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空旷的客厅,多了一张沙发,距离他的钢琴很近。

“沙发?”

“嗯,我给你买的,你坐在这儿听曲子比较好,舒服一些。”

我不听最舒服。她心里哀怨,可小叶同志是她的心头肉,她舍不得啊,母爱精神太伟大了!

“你累吧,大老远的跑过来,以后我去接你,你老公没意见吧。”他如是问着。

其实辛博琪早就告诉他了,她和腾椿语的关系,她不觉得骇人听闻,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事儿没有啊?前些日子听说互换伴偶的那个消息,还是腾椿语惊讶了一下,他以前不是没听说过,毕竟他们那个圈子里,什么事儿,什么人都有,这都不稀奇,可他看着她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她竟然说挺有意思的,总看一个人会厌倦的。

“不会,他和我是自由的个体,谁也不会干涉谁的。”这人又在单方面的表达了腾椿语现在已经想把你绑在裤腰带上了。

叶迪斯淡淡的笑着,“你坐,我弹琴给你听,我刚写的曲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好啊。”她能说什么,只祈求不要睡着就好了。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说的可不是眼皮,但是用这话来形容她再好不过,她几乎是强忍着赶走睡意的。

一曲过后,她鼓掌,由衷赞美,是因为,可算结束了,我解脱了。而他欣慰,“还好有你能懂我的音乐,琪琪,我再给你弹一首曲子吧。”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她囧,万分无奈。

“不累,为你弹琴,弹多久都不会累。”

她欲哭无泪,可是我累啊。

他还沉浸在音乐声中,久久绕梁不去的余音,让他陶醉。她只能配合着鼓掌,他发现了她的笑靥,也跟着淡淡的微笑,“我再给你弹奏一曲吧。”

她倒绝倒!我不是来听演奏会的好不好?我是来把你吃干摸净的!就在叶迪斯又将手放在琴键上,想要再次演奏的时候,辛博琪骨子里住着的那些好色因子,猛然就爆发了,快步的走到他的跟前,双手按住他,将他抵在钢琴上。

“你要干什么?”叶迪斯有些惶恐的问她,样子像极了良家妇女。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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