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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通房?夫君东厢歇息吧-第57部分

小说: 通房?夫君东厢歇息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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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知是何原因,赵虾也没有去夹,所以到最后,这在昨天被吃得一只剩的虾今天竟是一只没动。
一边吃饭,沐景便一直后悔刚刚在车上独处时没有对他说从今天开始就做真夫妻把房圆了算了。现在已经回来了,身旁这么多人守着,教她如何开口?按昨天的情况,吃完饭不久他就要去东厢了。不过那时在马车上她没想起来是因为那时的气氛实在不能让人想起这来,而且她道歉解释他尚且不理,还如何有脸面说那种事?
因为一直想着这事,所以沐景都没怎么注意夹菜吃饭,还是在身边侍候着的采心见她一直吃白饭便在她空闲时给她碗了加了些菜。
犹豫煎熬中,饭还是吃完了,外面天色也黑了,赵晔从凳子上站起身来,看样子似乎也没有再坐坐的意思准备立马就走,沐景便立刻起身来开口道:“官人今晚就睡在这边吧。”
她想,如果赵晔说不,她这夫人在这家里应该彻底没地位了。
赵晔没说不,却依然走了,因为他说“嗯,我先去书房一趟。”
因为有他这句话,因为想到待会就要圆房了,所以沐景沐浴完之后就十分紧张地坐在床上,假装看着书,可书也看不下去。
今夜房中被陈妈妈她们燃了和新婚之夜一样香味的熏香,能见到的缕缕轻烟从香炉里飘出来,带着丝丝幽香,让人闻着宁静又隐隐兴奋的香味,她里面穿着桃红色的鸳鸯戏水抹胸,外面穿着红绢的衬衣与衬裤,是夏妈妈专挑出来的,比以往穿的略薄一些,隐约都能看里面那两只戏水的鸳鸯。
沐景紧张着,闻着香炉冒出的幽幽香味,隐约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赵晔回来时有些晚了,在听到脚步声时她将衣服往前面拉了拉,有意低头看书,然后在他进来时抬头道:“……官人忙完了?”这两天她面对他都没称什么,背对他则直称赵晔,现在决定好好唤他官人。
赵晔看看她,然后将扫了房中冒着幽香的香炉一眼。
“九爷现在沐浴么?”采心过来一边替他解上衣一边问道。
赵晔“嗯”了一声,走向净房。
净房与卧房就隔着一道帘子,于是沐景能很清楚地看见他在采心、映红、蔷儿三个如花似玉的丫环的簇拥下进净房去,听见里面哗哗响起的水声,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这鸳鸯戏水真的不算什么。人家里面三只母鸳鸯一只公鸳鸯戏水戏得欢快了再出来,谁管她内衣上绣着什么呀。
一时便有些气闷起来,终于像夏妈妈说的,自己这夫人是不是做得太憋屈了?
赵晔出来时,她真的看起了书,看的是志怪小说,看完之前看过一遍的《宋定伯捉鬼》,又看《谈生》,发觉这故事比《宋定伯捉鬼》有趣些,讲一个叫谈生的读书人,年至四十无妻,有天半夜,出来个十五六岁的女子,姿色绝代,衣饰华丽,愿与他做夫妻。且说自己与别人不同,让谈生不要拿灯照她,三年之后才可照。后来二人为夫妻,生有一子,在幼子两岁时,一日夜里谈生忍不住,拿灯照了身旁熟睡的妻子……正看到紧张处时,赵晔出来了。
沐景抬眼看看他,又瞟一眼书,迟疑一下,将书放下,起身道:“官人沐浴好了?”
赵晔没怎么同她说话,只是朝身旁采心说道:“下去吧。”
于是采心映红等等一行人便下去了,赵晔站在原地没动,就看着她。沐景想起成亲前夜娘对自己浅浅说的那几句话,别的糊里糊涂,但事前侍候夫君宽衣是知道的,而看赵晔这不行动也不上床的模样,应该是等着她上前去给他宽衣吧。
她想,这一夜总是要过的,大概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便暗吸了几口气,从床边离开走到他面前去,也没说什么,更不敢看他,总是她比他矮,还不及他肩,所以不看他十分简单,垂了眼帘平视或往下看就好。
在她伸手给他解衣服时,他说道:“是准备圆房么?”
这种事,需要问得这么清楚吗?沐景在心里暗中不满,有些故意装大胆地回道:“是。”
赵晔拿开她已开始去解他衣带的手,往床边走去,“不是说了等些日子么?”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拿起她放在床边的书,书原本是打开了盖着放的,他看的正好是《谈生》那篇。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新婚夜、新婚次日、新婚第三日,她已经鼓了三次勇气了!沐景在原地想了想,上前去到他身后咬了唇,从后面抱住他,“我不会抖,也不会冒冷汗,更不会哭,我是真的想与你好好做夫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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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在此处,是不是很残忍?我残忍,我快乐,但我不是故意的……刚好到三千字了……





 新婚一夜
 更新时间:20121214 19:03:07 本章字数:3556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新婚夜、新婚次日、新婚第三日,她已经鼓了三次勇气了!沐景在原地想了想,上前去到他身后咬了唇,从后面抱住他,“我不会抖,也不会冒冷汗,更不会哭,我是真的想与你好好做夫妻的!”
赵晔身体明显一震,少许的沉默后,拉开她的手转过来面朝她。
沐景低着头,心中又是羞又是怒,随后却听他说道:“为什么要与我圆房?”
她几乎觉得他是成心要让她难看,便带着些许怒意将手从他手中用了些力地抽开,抬头道:“做夫妻,自然要圆房,二婶不是说了么,绵延子孙,继续香火。自然,若一直无孕,错全在我,你不会有半分错误!”
“只要我不说什么,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他看着她说道:“沐景,你以为我娶你是为什么?为了行周公之礼?为了传宗接代?能传宗接代的女人并不只你一个。”
沐景几乎马上就想说:那不行周公之礼,不传宗接代,你娶我做什么?然而在她还没开口时他就已走开,到那冒着异常香味的香炉面前接了盖,将香炉在桌上磕了几下,让里面的香块全倒了出来,接着又去碾燃着的香块,那动作丝毫没有半点轻柔,几乎能算是粗鲁。
看得出,他在生气。
沐景看着他的侧影,默默想,他娶她是为什么。其实并不难想,她家世不好,长相不算绝美,人也不算贤惠,甚至还与别人有过一段情,他娶她是为什么……有一种解释是,想娶就娶了。想她做妻子,想和她在一起,也就是,喜欢她。若喜欢一个人,自然也想那人也喜欢自己,所以他娶她,并不是为了与她圆房、为了绵延子嗣,而是想她能忘了另一人而将心放在他身上。
站了许久,她走到他身边去,按住他磕香炉的手:“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只是……”她低了头,缓缓道:“只是如果要的时间长一些,你……”
“那到时候再说。”他回道。
沐景点点头,又问:“可是二婶那边……”
“同房睡就是了,她们又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做。”赵晔无所谓道。
沐景不禁红了脸,以仅有的那点知识声如蚊蚋道:“可是……我听说,女子第一次会流血……她们会看的……”
赵晔暗皱了下眉头,回道:“你等等。”说着就往外走,沐景立刻问道:“去哪儿?”
“去外面一会儿,马上回来。”沐景有些疑惑,却见他已往外走,只好快速拿了衣服给他披上,“外面很冷。”
赵晔拿了衣服就出去,沐景只听外面有值夜丫环的声音问“九爷是要去哪里”似乎是若云的,赵晔只回了个“别管”脚步声就往远去。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沐景忙从床边站起来到他面前,只见他将手从袖子里拿出来,手心躺着只冻得无力的麻雀。
“这……你去抓麻雀了?这大冬天的,怎么还能抓到麻雀?”沐景心中不胜疑惑,摸不清他打的什么主意。
赵晔回道:“我知道正房后有棵树上总会歇麻雀。”说着走到床边问:“房里有剪刀么,把麻雀血沾到床单上就行了。”
已经伸手递剪刀的沐景将手僵在了半空,“用……麻雀血啊?”这才知道原来他打的这主意,这种主意,他怎么想得出来?
赵晔十分坦然道:“自然。”说着就伸手来接过剪刀,分了剪刀腿要往麻雀身上戳。沐景有些看不下去,又想到这床单是要睡的,忙说道:“明天再说吧,现在把血弄上去了我们怎么睡?”
赵晔想了起来,便停了手,“那就明天再弄。”说着稍停一会儿,放了剪刀问:“有丝线么,把它系了放在房里吧,待明天再弄。”
沐景便开了抽屉找线,也不敢太大声,怕被外面的若云听见,看着赵晔将麻雀腿绑了放到净房去放好,才又忙拿了帕子替他擦手,只觉得他手冰凉。
“大半夜的去捉什么麻雀嘛,这么冷,快脱了衣服去床上躺着。”沐景说着就替他解腰带,脸和身子在离他下巴或是胸膛几寸的地方晃来晃去,偶尔也有碰到,将她冻得直想哆嗦,好不容退了外面披着的衣服,一抬头,只见他一动不动看着盯着自己胸口的地方看。
低头垂眼,发现自己那本就薄得半透明的衬衣在自己刚才的动作中分开了两襟,微微露出里面桃红色的一角。顿时脸猛地一阵热,抬手拢了拢衣襟,转身就去放衣服,却被他拉住了手,与上次一样将她带入怀中,又与上次一次贴上她的唇。
开房将道。她将他的衣服掉落在了地上,在他带些霸道的抵动中十分听话地主动张开了唇,将他迎了进来。
他毫不客气地冲入她唇腔中扫荡吸吮,唇舌热烫,胸膛有着些许暖意,胳膊与手却是冰凉,她便在这冰火交叠中紧闭双眼,渐渐支持不住身子。
那冰凉的手在她身后清晰地存在,隔着单薄的一层布料十分用力地在她背后抚摸揉捏,渐渐地冰凉也不再那样冰凉,甚至有滚烫的感觉。
她完全倚靠在他身上,无措地拽着他胸口的衣服,在自己唇腔中节节败退,任由他为所欲为……直至背后的那只手由衣底钻入,紧密无缝地贴住她身后的肌肤。
那手在背后移游,带着片片火苗,她紧紧闭着眼,紧紧拽着手中的衣料,忍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心想:应该是要圆房了吧,不要颤抖,不要想其他,不要有什么不合适的主动。
他的手覆在她背后的抹胸系带上,手指往打结的地方而去。
她屏住了呼吸,一颗心提上了喉间。
下一瞬,他却突然松开了她,停止了一切。
“睡吧。”他说道,然后在她愕然时往床边而去。
沐景站在原地茫然无措,缓缓侧过头去,只见他已躺上了床,抬眼看她一眼触及她目光又立刻移过头去,清了清嗓子,说道:“以后别穿这衬衣了,还有里面那件,难看。”临了又加了句:“也不端庄。”
沐景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满腹委屈:她也觉得不端庄,可她从没想过要这样穿的……
再爬向床上时,他已拿着她看过的志怪在看,她揭了被子躺在外侧,不知道该与他挨着怎样的距离,调整了好久,终于停在离他稍近又还没有肌肤相触的地方。
他还坐着,她便也没躺,转眼处,就看到了他手上书中的字,正好是那篇《谈生》,就顺便接着之前的看了起来,到最后才知道那谈生拿灯照了妻子,只见妻子上半身为肉身,下半身却是白骨,后来妻子因谈生破戒不能为人而离开,及至最后谈生发现妻子是早已故去的王爷之女,因王爷上表而为官。
看完,便听赵晔“嗤”了一声,将书递给了她。
沐景便问:“很无趣么?”
赵晔不屑道:“王爷之女怎会看上这样年至四十还一事无成之人。”
沐景笑了起来:“可大部分故事不都是如此么,普普通通一事无事的穷书生总有貌美又年轻的女子愿为妻子。”
“无趣。”赵晔只回了两个字。
沐景接着说道:“那是因为你不是家贫又一事无成的书生,你若是书生就觉得有趣了,书生都想娶貌美又年轻的妻子。”
赵晔想了想,微微点头:“写这故事的人定是家贫又一事无成的书生,且还年老无妻。”
沐景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特别赞同,“我也觉得如此。”笑语间,与赵晔目光相触,一时想到两人同在床上,又离得如此近,刚刚还那样,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赵晔似乎也移了目光看向前方,一会儿,沉声道:“二婶为何知道我前两夜在东厢睡的事,你与夏妈妈说话,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偷听?”
这正是沐景想同他探讨的事,不由也认真道:“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你这里的事王府那边都知道。”
赵晔摇头:“有些事王府那边会知道,但这种家事怎能随便往外面说?而且极明显,传这话出去是针对你的,包括……英霁的事。”
“针对我的事可不只这。”沐景脱口而出道,随后在赵晔投过来的目光中抿抿唇,开口道:“听说之前在正房里侍候你的是采心、陈妈妈和其他几个丫环,可在我来之后人便换了,以前的人我不知道,但现在在你身边侍候的除了陈妈妈外全是貌美又年轻的,管事的妈妈们说……这是官人的喜好。”沐景将那曾妈妈的意思稍稍改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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