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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静静绽放的幸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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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展颜一笑:“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只要你幸福,那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你别笑话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的心里现在就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我承认,我是不能没有我的事业,可是我也不想成为我老爸第二,更不想叫你成为另一个像我妈那样的。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没有出息?” 
  乔逸征心中甚感宽慰,舒清竟能把两人的幸福视为一体,足见她已对自己用情至深,这不正是自己长久以来渴求的吗?对此无以为报,唯求自己往后更加的疼她爱她。 
  人和人之间,贵在交心。 
  虽然乔逸征和舒清两人已经交往了许久,但是像现在这样的推心置腹的剖白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是第一次。 
  舒清有些动容,心中有些许的灼烫。因为动容,她凝视着乔逸征的眼眸愈发显得深情款款,“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没有出息什么的,但是我也不求你在外面一定要有多大能耐,只求你能够健健康康的为我活着。人只要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借用《士兵突击》里许三多的一句话,“做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着,好好活着就是做有意义的事”。 
  人这一生只要好好活着,一切皆有希望;人若连好好活都成为了奢望时,那一切的一切都已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舒清在经历了两次的生离死别后,在对人是应该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还是人只要活着就要去追求精神和物质上的幸福,有了比常人更为深刻的想法。就像她以前曾说过的,好日子谁不想过?可是如果要过好日子就要赔上人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那她宁可不要。只要相濡以沫的人陪在身边,日子就算过的苦点累点也都要比那些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内里早已腐烂不堪的强的多得多。 
  ————————————————————————————————————————… 
  周五晚上,按照舒清的要求,乔逸征跟着上楼去了叶志诚家。 
  叶志诚的父母才来没几天,认识的人有限,老头儿老太太在家早就闷坏了。所以叶老太太一见舒清他们来了,万分热情的款待他们,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瓜子的,忙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即便是叶父,坐在那里话虽不多,看上去不苟言笑,可是却能叫人感受到他内在的温和敦厚。尤其是姗姗,自打舒清一进了门,就跟个小跟屁虫似的不离左右,她亲热的依偎在舒清身旁,已没有了之前初次见面时的羞涩。 
  好一副家庭和谐的美好蓝图。 
  此情此景直叫乔逸征心中唏嘘,这种幸福美好的家庭生活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夫妻之间的和气交谈,即使偶尔的争吵拌嘴也带有丝丝默契的甜蜜,长辈与晚辈之间不分长幼的交流和玩笑,更有叶老太太对丈夫时不时的关怀体贴,叶父对妻子的言听计从。而这些,而这些,在他还是青少年时,在他那个生长大的家庭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父母有过如此的琴瑟和谐。 
  长期以来痛苦抑郁,强行压迫内心的张艳梅给予乔逸征的母爱,是最叫乔逸征感到莫可奈何又无法拒绝的。婚姻的不幸福造成了她的一些行为的偏颇,对乔逸征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偏爱,这无疑给乔逸征心理上造成了强大的压力,可是那是自己的母亲,他不忍心看到母亲失望痛苦,所以每当回到家中看到母亲对他表示出的关爱时,他都会表现的欣然接受。 
  而乔建国,在对待儿子的态度上,除了喜欢取捷径帮儿子成功以外,其他方面,还是称得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这也是乔逸征一直还肯叫他一声爸爸的原因。只是乔建国对待婚姻的不认真,对妻子的薄情,却是乔逸征实难忍受的。 
  就这一点来说,他是比不上叶志诚幸福,他输给了他。可是,乔逸征看了看坐在他身边正和叶老太太谈笑风生的舒清,他有她,一个舒清足以弥补乔逸征的所有缺憾。 
  乔逸征嘴角上扬,望向叶志诚,“最近你们矿上的产量很高,你是主抓生产的,可谓功不可没啊。” 
  总觉得和叶志诚在一起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完全找不到话题,若不是怕舒清失望,他才不要来呢。既然来了,就不能冷场,就得没话找话,乔逸征只好搬出工作上的事情摆出一副和叶志诚讨论讨论的架势。 
  “最近有几口油井出油量是很高。”叶志诚拿起茶几上的泰山,抽出一支递给乔逸征。 
  乔逸征拿眼撇了撇舒清,看到舒清刚好看向这边,便推辞说:“不了,我在家里不抽烟的。” 
  叶志诚看看他,再看看舒清,了然的点点头,把烟重新装回了烟盒里。 
  叶老太太赞叹加埋怨道:“小舒,有福气啊!你男朋友知道照顾你,不肯在家里抽烟。我那儿子,还有他爸两人就不行了,和他们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抽烟不好,家里人跟着吸二手烟就更不好,可他爷俩就是不听,整天在家一根接一根的赛着抽。我倒也罢了,老都老了,可姗姗还小呀,他们就不能为孩子着想一下嘛。” 
  叶志诚面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看着母亲,嘴角抽搐了几下,最后也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作罢。 
  一见到叶志诚的这个表情,舒清惊奇的发现,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叶志诚有如此丰富的表情动作。一直以来,还以为他就只会做面无表情状,原来是深藏不露啊。 
  “咳咳咳……” 
  叶父轻微的咳嗽了几声,一听就知道是故意装出来的。 
  “小乔,你会不会下象棋?” 
  “会一点儿。叶伯伯你喜欢?” 
  “嗯。走,咱俩杀一盘去。” 
  叶父借着站起来时身子往前微倾的功夫,冲着乔逸征挤了挤眼。 
  乔逸征多滑头啊,马上明白了老头儿的意思,“好啊,咱们三盘定胜负,怎么样,叶伯伯?”说着话,人已经随着声音起身,跟在叶父的身后离开了客厅。 
  叶志诚一见这种情况,也立马说:“我去观战。” 
  最后,客厅里只留下俩大一小三个半女人。 
  叶老太太好笑的说:“这招数都不知道用过多少次了,还真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啊。来,小舒,吃桃子,甭理他们。老爷们儿有老爷们儿的世界,咱说咱的。”   
  补全   
  “你是说赶明天要带叶志诚的女儿出去玩?” 
  回到家,乔逸征边更换着衣服,边问舒清。 
  “啊,上次去他们家的时候就同姗姗讲好了。怎么,不是你要有什么事吧?” 
  “有啊。今天几个朋友约我,说是打算明天去游泳。我正寻思着这段时间没怎么陪你,怕是你也寂寞了,就考虑着带你一起去,这样咱俩也有时间多待一会儿。谁知道你已经把自己安排好了,扫兴!”乔逸征意兴阑珊的说。 
  还以为终于有了和舒清一起出去玩的机会,所以当朋友约他,并且要求带上女伴时,乔逸征高兴的一口答应下来。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舒清竟然和一个小孩子有了约。 
  “那怎么办?我都同姗姗说好了,要是反悔,小姑娘一定会失望的。言而无信,对小孩子影响不好。” 
  舒清也有些犯难,她的确有好久没和乔逸征出去游玩了。虽然明天同去的还有他的那些朋友,可是相信乔逸征总能挑出时间和她单独相处的,她不舍得失去这个机会。可是要她去和姗姗讲,明天不带她出去了,她又觉得挺对不起那小姑娘的,也讲不出口。 
  “你倒是对那孩子挺上心的。干嘛,母性泛滥?” 
  乔逸征心里不是滋味,说出的话里难免有些酸溜溜的。 
  舒清把两个人的衣服挂在衣架上,笑着说:“今晚吃饺子的时候醋喝的多,人也变成山西老陈醋了,和一个小孩子吃味。我这不是觉得叶矿的老婆去得早,姗姗小小年纪就没了妈妈疼,怪惹人怜的。而且,” 
  舒清坐到床上,曲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盯着脚下的床单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才又缓缓的说:“看到她就让我想起了我小的时候,自从我妈去世,我都不知道母爱是什么了。别的孩子想要吃什么喝什么,都会找妈妈要,不给就撒娇。可我不行,一是没有妈妈,二是我爸整天待在井上不回家,有时晚上还要值班,他根本顾不得我许多,我只能学着自己照顾自己。还记得我第一次来身上的时候,刚好和班上的一位男同学打了架,并且动手了。当时他用脚踹了我肚子两脚,回家后我就发现裤子上全是血,我吓坏了,还以为是哪地方被那个同学给踢坏了。可是又不敢和我爸说,怕他骂我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惹事。后来还是我把换下来的裤子拿出去洗的时候,正巧被邻居家的阿姨瞅到了,是她拿来卫生巾教我怎么使用,还告诉了我一些卫生常识。” 
  抬起头来,舒清坦荡荡的望着乔逸征,眼里一片清明,“将心比心,如果姗姗能遇到一个像我家邻居那样的好阿姨,帮助她怜惜她,待到以后回想起来,她会觉得这世上还是助人为乐的好人多,那她会生活的更积极一些,也会生活的更快乐一些。” 
  乔逸征眼神也变得深沉,面色渐渐凝重,他坐到舒清旁边,揽她入怀。轻轻叹口气:“唉,我刚才的那话有些过了,我向你道歉。你明天就带姗姗去吧,反正我们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想要约会什么时间都成,别叫小孩子失望了。” 
  就因为邻居无意间的一次好心相助,使得舒清从此对人性的认识更愿意从正面出发,她相信天下还是好人多。她对自己的人生更能从容对待,积极乐观向上成为她在成长的路上的鞭策。 
  舒清希望,姗姗也能够像她一样,甚至比她做得还要好,能够心胸开阔的待人接物,积极乐观的迎接将来的挑战。 
  临睡觉前,乔逸征的一段话叫舒清一晚辗转反侧,彻夜未眠。使得她第二天清晨起床时,头都还是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没有睡好觉的缘故,还是因为乔逸征抛出的问题叫她头痛。 
  一片漆黑的卧室里,连最后的一盏昏黄的床头灯都熄灭后,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我们结婚吧!结了婚,我们就可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可以疼,你可以把你从前失去的母爱全部补到他(她)身上。这样岂不是更好。” 
  又过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回应,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又说:“我也不逼你,以前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同意去我家认门,我也不会强求你。现在也一样,你要是还不愿意见我父母,那我们就直接去民政局开结婚证。至于办婚宴请客的事,也都随你,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可好?要不,你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不想再这么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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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如乔逸征说过的一样,自那晚向舒清进行了别具一格的睡前“求婚”,从第二天起床后他就一直跟个没事人似的绝口不提昨晚的事,仿佛他从来就不曾说过这样的话,依然是该干嘛干嘛。 
  那状态有时叫舒清都迷惑,那晚的求婚是不是自己平时想得太多导致出现了幻觉。可是她又清醒的知道,那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事实。只是乔逸征为了不给她造成心理上的负担,才故意装出来的样子。 
  乔逸征这一体贴的举动,说舒清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这男人顾及到她的感受,就算心里再有多想,可也不去逼她催她去下决定,只是一个人闷在心里默默承受着煎熬。 
  好像,他的建议也并不是很坏,还是有地方可以值得考虑考虑的。也许,真的去和他扯了证以后,将来的日子还会比现在更幸福呢。谁知道呢! 
  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在开局以前没有人可以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专心的去经营理智的去下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最后的胜利多一些筹码。而如果你因为害怕赌输,就一直徘徊在赌局之外,毫无疑问,你绝对是那个最大的输家,在赌局没有开始之前你就已经彻底的输了。 
  舒清心里一直盘算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她一旦答应了乔逸征的求婚,她还是希望能在此之后去见一见乔建国夫妇。毕竟那是乔逸征的父母,她不希望乔逸征为了她和父母决裂,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可是那是生他养他血浓于水的亲人啊,有着在这个世上无可抹杀的亲情,都说“夫妻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何况那还是他的父母。舒清自己没有父母,如果能取得乔建国夫妇的认可,那她以后也就跟着多了一对亲人,她也可以像别人那样亲亲热热的把“爸、妈”叫出口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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