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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静静绽放的幸福-第2部分

小说: 静静绽放的幸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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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大约也就是十天左右,舒清被叫到了党委书记办公室。那是她第一次进矿机关大楼,第一次与她领导的领导近距离的面对面。当时刘教对她说,听说你的文章写得不错,我们这里刚好需要一位宣传干事,有人向我推荐了你。你回去准备一下,从明天开始就来这里上班吧。   
    舒清当时一听,就愣在了那里,她只觉得眼前云山雾罩的,是谁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了她,让她能够脱离那个最苦最累的地方。舒清并没有疑惑很久,就在她站起来向刘教告辞的时候,刘教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乔厂长正值壮年,前途无量啊。她便明白,那个人是谁了,只是她没有说明,仅仅冲着刘教微微笑了笑。也就是那个笑,让她在刘教眼里变得更加莫测高深,想当然的以为舒清只是为人低调不想多说。   
    舒清在第二天就进了党政办,以她一个高中毕业生来说,这是多少人做梦想都想不到的事。因为机关有多难进,谁心里都清楚得很,别说一个高中生,就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也未必就一定能进得去。可是舒清进去了,多少人眼红她,多少人背后打听她,她也都清楚,她都不做解释,由着那些人误会去。这不能怪舒清,好日子谁不想过,好工作谁不想干,她一没拉关系二没耍手段,是乔逸征自己主动帮的她忙,而且还没有告诉她,那她坦然坐上这个位置,又有何不可呢?   
        
 第 2 章(修改)   
    第2章(修改)舒清坐在办公桌前瞪着眼前的电脑已经足足一个多小时了,页面上显示的是什么她根本就没有看进去,她现在满脑子想的还是要不要去找乔逸征,找到他后又该说些什么。总不成,一见面就告诉他说舒朗被抓了,让他去救吧?她可以想象得出,如果她一见面就这么很直接的开口,乔逸征脸上会是怎样一副吃人的表情。有事了才会想到他,没事的时候躲他就像躲日本鬼子一样。   
    “喂!材料写完了没有?”股长敲了敲舒清的桌子,看到舒清茫然的神色,他忍不住好心的提醒道,“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时间了,叶矿的为人你不是不清楚,如果晚了他会怎样你该知道吧?”   
    材料?叶矿?天呢!舒清心里哀号一声,只想着找不找乔逸征的事情了,竟然忘了我们可爱的叶矿的报告材料了。如果交给他晚了,舒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那张常年沉默寡言,不怒而威的脸一下就出现在眼前,还有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会说出什么叫她难堪的话,她就不得而知了。   
    好歹舒清还算本事,她把以前写过的类似报告的底稿调出来,略微修改了一下,再打印出来,就大功告成了。反正报告材料嘛,就那么回事,又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过得去就行。   
    站在副矿长办公室外,舒清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直到听到里面一声“进来。”她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舒清双手将材料奉上,恭谨的说:“叶矿,报告写完了,请您过目。”   
    叶志诚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舒清,就接过去仔细看了起来,待翻到第三页的时候,叶志诚的眉毛聚拢到了一起。舒清一看,心说要坏事。果然,她这边心思还没有转完,那边叶志诚的手就抬了起来,“啪”的一声,将那份材料甩到舒清面前,“你看看这上面啊,义4——4年产量3650吨,这口井什么时候产量这么高过?平白无故的就多出一千七百多吨,如果上面跟我要这一千七百多吨,我怎么办?是你去地底下给我挖还是我自己去地底下抽,嗯?”最后那一声嗯,叶志诚一下拔高了声音,用了扬声调。   
    吓得舒清心里一颤,人就不自觉的有些结巴:“对不起,叶矿,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去改去。”   
    “改?如果什么事情都等着去改的话,那工作还要不要做了?如果一个战士上了战场,才发现他拿错了枪装错了子弹,那他还来得及改吗?命都玩完了,还改个屁!”   
    叶志诚是转业军人,转业前是营级干部。到了油田上后,油田领导按照他在部队的级别给他安排了副矿长一职。到了油田后的叶志诚保留了在部队上严谨认真的作风,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经常深入一线和基层职工们打成一片,很快就掌握了采油方面的技术要领。他在保留了部队上好的习惯的同时,也把在部队上对士兵们声严厉色的大吼大叫保留了下来,动不动就把职工和部队上的士兵相提并论,特别是整天坐在机关的干事们,他更是看不顺眼,一旦找到机会就是冷嘲热讽的,比如现在。   
    舒清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不敢再随便说话,说多错多的道理她是懂得的。叶志诚发完脾气,才又一挥手,不耐烦似的说:“出去出去,赶紧重新再弄一份,十分钟后给我拿过来。”   
    舒清这才犹如大赦般的,连忙拿起桌上的报告材料,仓惶的逃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李自强一看舒清的脸色,就乐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促狭的说:“怎么样,挨剋了吧?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叶矿的脾气,你还敢怠慢,简直是找死。”   
    舒清知道自己理亏,不好意思反驳,只是气恼的把材料往桌上一扔,心里嘀咕,写份材料也能和打仗联系到一起,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当过兵怎么着。不过气归气,活却不敢再耽搁了,她把那份保存在电脑里的材料又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敢打印出来。   
    快要下班的时候,婶婶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舒清避无可避,也知道事情如果再拖下去,舒朗就更难脱身了。没有办法,她只好无奈的拨通了乔逸征的手机。   
    “哦,你请我吃饭?这么难得,今早上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乔逸征强忍住心底的冒上来的隐隐的喜悦,不咸不淡的和舒清打着趣。顺便瞅了瞅窗外,一片阳光明媚,虽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可是丝毫不叫人觉得有黄昏的迟暮。   
    舒清提前到蓝海酒店占了一张桌,谁都知道,蓝海在这里是名头最响的酒店,档次高消费高,可是天天照样人员爆满,只是因为,现在公款吃喝的太多了。而像舒清这样普通人,还又是自掏腰包请客的,平时是根本不会来这里的,可是她今天请的是乔逸征,不来这里又能去哪里,舒清不禁为自己的钱包心疼起来。   
    乔逸征隔着酒店的落地玻璃就远远的看见舒清正用手托着腮,坐在那里不知望着什么出神,也或者她并没有看到什么,望着某个地方,只是她无意识的行为。乔逸征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舒清出神的模样,很专注很认真,就像是在考虑什么重大的事情,双瞳清澈,性情娴雅缄默。   
    “来了很久了?”乔逸征倨傲的拖过一把凳子坐下,不得不打断舒清的遐想。   
    舒清立即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她压迫过来,从高三认识乔逸征到现在,每次和他在一起,舒清总是有一种窒息的危机感。她应承着,“啊,没有,我也是刚来。”   
    要是刚来才见鬼了呢,乔逸征不动声色的寻思道。现在都快六点三十分了,如果现在才来根本就不会有位子。   
    “点菜了吗?”   
    “没有,等你来点。”   
    乔逸征点点头,叫来服务生,也不看菜谱就随口说了几样。一看就是平时经常来这吃惯了的,这里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他心里早就有数了。就连女服务生们见了乔逸征,也都满面笑容,客客气气的喊一声“乔大。”老主顾了嘛!   
    乔逸征点完菜也不说话,只是背靠在椅子上,胳膊环在胸前,表情慵懒的看着舒清在那里神思游离,只等她自己回过神来。   
    等到服务生把盘子往桌上一放,报上菜名“红焗海参,请慢用!”舒清一口冷气深深地吸进了嘴里,不可思议的瞪着桌上的盘子,不知道下面的几道菜会是什么?舒清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怎么,心疼了?”乔逸征看着舒清。   
    “难得请乔大吃一次饭,我高兴都还不及,怎么会心疼。”舒清虚伪的应对着。不愧在机关待了这么几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假话。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不肯讲实话?”乔逸征淡淡然然的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舒清嘴硬的回答,   
    乔逸征打量她几眼,眼底有了笑意:“既然这样,不介意我再来一瓶酒吧?”   
    舒清嘴角一抽搐,强笑道:“当然。”   
    招手叫来服务生,“来一瓶MOUTONROTHSCHILD。”乔逸征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清,不出意外的看到舒清的眉毛跳了一下,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乔逸征心里暗暗得意,给自己往杯里倒了一杯后,又往舒清眼前送了一送,“要不要也来点?”   
    “不,我不会喝酒。”舒清下意识的答道,在看到乔逸征一下眯起的眼睛后,她猛然醒悟过来,“哦,不是,是我今天嗓子不好不能喝酒。”已经感到后背冷汗淋漓,怎么就忘了自己的绰号叫“舒一瓶”了。   
    有一次某机械设备的生产商请苏矿吃饭,苏矿不胜酒力,就找了几个人作陪,目的就是为了帮他挡酒,而舒清是这几人中的一员。酒过三巡,推杯换盏,所有敬给苏矿的酒全部被他带去的几个人挡了架。生产商心里暗恼之余发现,席间的一位小姑娘特能喝,几杯酒下肚还依然脸不红心不跳神态自如,加上她人长的水灵,所以大伙就把目标放在了她身上。   
    舒清也知道自己能喝,可是至于能喝到什么地步她就不清楚了。众目睽睽之下,一杯杯白酒递到眼前,舒清不得不喝。没想到的是,最后对方的那几位在全部喝高了的时候,她竟然还能意识清楚的离开酒店回到家里。至此,“舒一瓶”这个绰号就传开了。而乔逸征和她矿上的几位领导素有来往,没有不会知道她这个绰号的道理,所以想骗过他说自己不会喝酒那是根本行不通的。   
    “有没有吃药?以后别那么傻,人家叫你喝你就喝,身体是你自己的,喝坏了别人不会管你。”   
    明明是关心的嘱咐,可是乔逸征偏偏就要用带着嘲讽的口气把它说出来,舒清听到耳朵里就显的格外刺耳。   
    每次都是这样,从高三舒清转学和乔逸征做了同桌以后,舒清就发现乔逸征特爱用这种口气和她讲话,她自认为这是乔逸征他们这类人惯用的说话方式,因为张亚红和别人讲话时也是一副嘲讽不屑的口吻。她知道自己的家世不能和他们相比,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就要受这份闲气。乔逸征在学校能够顺风顺水,在社会上能呼风唤雨,连老师和上级领导都要让他三分,这并不是他有多优秀,只不过是仗着有个好老子,如果撇去这层关系不说,那他会和舒清他们一样什么也不是。因此每当乔逸征用这种口气和舒清说话时,舒清心里就会自然而然的涌上一种反感,一种抵触心理。这也是舒清为什么总是躲着乔逸征的原因,她不想和乔逸征一见面就总是剑拔弩张的。   
    舒清暗暗叫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今天她是有求于人的,千万不能为了一时意气而坏事。只是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是多年的习惯使然,她的口气多少还是有些硬邦邦的,“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身不由己?哼,那苏矿他如果叫你去杀人你就去杀,叫你上床你就上?傻帽。”舒清的语气也叫乔逸征身上的刺倒竖了起来,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如果换了别人,就凭乔逸征的脾气他才懒得管这些闲事。   
    “你!”舒清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不长但是薄而尖的指甲狠狠刺进掌心却依然不觉疼痛。如果乔逸征先前的话还算称作是关心,那么他现在的话就是在践踏舒清的人格,即便是舒清今晚再有求于他,可是她的自尊心也叫她无法再容忍乔逸征的侮辱。舒清忽的一下站起来,憋住一口气,硬生生逼回了眼眶里饱饱的泪,不让它掉落。“你太过分了!”   
    “站住!我才说了这么两句话你就受不了了,就想走,那天他们几个老色鬼对你动手动脚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现在这么英勇说走就走,嗯?”乔逸征也是拉下脸来,寒声说,“如果不想叫人看笑话,就给我坐下。”语气是命令式的,毫无反驳的余地。   
    舒清恶狠狠的瞪了乔逸征一眼,倔强的拿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蓝海大酒店的门口。   
    走在夜幕降临的街道上,晚间的小风习习吹来,舒清充血的脑子渐渐冷却下来。回想着乔逸征的话,她模模糊糊的记起来,那天在拼酒的过程中,似乎是有一个人对她另有企图,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搭在她的肩头。舒清当时也觉得不自在,就不漏痕迹的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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