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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花景生 by 多云-第45部分

小说: 花景生 by 多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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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生的手早已摸进他的扯地长斗篷中,一番揉搓拨弄,再看那欢颜,妖娆的身段更加酥软,贝齿已将下唇咬出一个血痕,因极力隐忍,气息更加紊乱,好像哮喘发作一般,倒不上气儿来,鸾生满意地看着他痛楚又狂乱的表情,斗篷里的手更是一番大动,欢颜再也撑持不住,就要轻喊出声,却被鸾生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嗯……亲人儿……这是罚你刚才乱说话……”

  不知那卫鸾生使了什么手段,欢颜的眼中一片氤氲,泪光欲火交织在一起,竟出奇的妖异,鸾生见了,也不禁心头微跳,嗓音沙哑地凑在他耳边说:“亲人儿,真可人疼,我还是到车上罚你吧。”

  欢颜听了死死忍住已到嘴边的呻吟,使劲点头,他最怕主子在大庭广众里罚他,那真是生不如死。鸾生勾唇笑了,一边扶抱着怀里瘫着的人儿上了小道旁等候的马车,马车立刻向前疾驰而去,车声隆隆,却掩不住车里淫媚,狂浪的尖叫,赶车的大汉面如止水,竟好像聋哑了一般。

  显仁二年正月初十,大华岛华湾船坞里人头攒动,大华号停靠在船排上正蓄势代发,船长一百三十米,宽四十五米,船高四层,五桅可挂八帆,此时,压舱的砂石和货物早已装舱,几十个水手劲装结束,排成两行端立在舷边甲板上,他们都是南岳王杜润家族里的航海好手,经过几个月的严格训练更显得精悍干练。

  小花儿身穿紧身玄锦袍服,衣襟袍摆上毫无绣饰,凝立在船头。海风烈烈,衣袂翻飞,远远看去他就像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墨鹏。他稳稳抬起右臂然后果断下挥,站在船排旁高架上的唐窦猛地松开手中的绳索,一瓶烈酒噹地一声飞砸在船头外舷上,应声而碎,同时船排的滑轨慢慢启动,大华号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滑下船排,四张主帆已经高高升起,被东北季风吹得蓬蓬鼓荡,带动着大船向南驶去,船舷边排列的水手们立刻整齐有序地散开,各就各位,开始忙碌操作。而小花儿仍然站在船艏,端然不动,他朗星似的亮眸凝注着渐渐远去的船坞,岛屿,和岛屿后渺然无踪的南楚,眼神无比坚韧强悍,完全不像一个少年。

  ——大华,等着我,等着我开辟崭新的蔚蓝商路!

  ——阿鸾!等着我!你可以暂时忘了我,但我一定会让你恢复记忆,并永永远远地记住我!

  高耸在船坞后侧的瞭望观察塔上,花袭人,唐窦和唐怡并肩站在窗前,看着远方碧波万顷,云涛飞动,那四张白色大帆已如高飞的海鸥慢慢消失在海平面下。

  花袭人松开袖中攥紧的拳头,深吸口气,忽觉精疲力竭,十三年,十三年如白驹过隙,而他的小花儿已化身玉龙跃入碧澜,从此后,天涯海角,任他遨游。

  “先生不必担心,小花儿必能凯旋而归,何况南洋并不遥远,月余即到,今春也就回航了。”唐窦看出花袭人心潮波动,以为他为小花儿的远航担忧。

  “老大,恐怕……恐怕……春天回不来……”唐怡略靠后站着,看着前方两位父亲,实在不忍再隐瞒下去了。

  “——什么——?!”大花和老唐齐齐扭头,瞪视着唐怡,唐怡鼻尖儿冒汗,双手交握,缓声说:

  “嗯,小花儿,他这次除了要周游南洋各岛,还要再向西行,穿越红海,探访另一个大陆。”

  “——什么——!”又是一声惊呼,这次大花和老唐的眼睛已经不止是瞪大,那黑眼珠简直就要破眶而出了。

  唐怡被他们的反应吓得后退半步,虽然当初小花儿告诉她时她也觉得这简直等同于自杀,在没有海图和先进的航海仪器设备的情况下,进行环半球远洋实在太冒险了。

  当时小花儿只微微淡笑,瞳光湛亮,“前一世,我十八岁时就参加了每三年举办一次的沃尔沃环球帆船赛,它被称为航海界的攀登珠峰,是世界上最艰苦、最具有挑战性的运动赛事。 当年的沃尔沃环球帆船赛共分为9个赛段,航程37000海里(68450公里),我们从西班牙的阿利坎特出发后,船队横跨了大西洋,印度洋,太平洋,四次穿越赤道,期间我们曾在开普墩,印度高知,新加坡,青岛,里约热内卢,波士顿,高威,哥德堡,斯德哥尔摩9个港口城市停靠,最终抵达俄罗斯圣彼得堡,整个赛程历时9个月。”

  唐怡听后二话没说,将为小花儿特别制作的牵星板递到他的手中,双手抱拳当胸一拜,朗笑道:“谨祝你牵星过洋,碧波翱翔,万事顺遂!下一次,我定跟你环球航行!”

  当时的热血澎湃遇到如今满眼狐疑惊恐的唐花二老立刻开始消退,唐怡双眼扫过船坞外广阔的蔚蓝,波澜堆云积雪般汹涌而来,海鸟成群呼啸着掠过海面,追逐着浪花,勇敢无畏,她笃定地说:

  “你们都知道小花儿并非常人,他早已开始研究和分析现有的航海图、他通晓牵星过洋航海术、熟通各式东西洋针路簿、通晓天文地理、海洋科学、具备船舶驾驶与修理的知识技能。他必能开创全新的蔚蓝商路,他必能平安无恙,载誉而归!”

  唐怡的一席话说得那二人也开始热血澎湃,花袭人本是才具卓越之人,抛开情仇与情愁,他废弛了十几年的生命力又腾跃而起,好像海中翻卷的波涛,一浪更比一浪高,可转念一想,才溢出唇边的笑就又凝在了唇角,

  “话虽如此,可毕竟航程漫长,食水粮菜,还有医药都难以供给,听说那边流行热病。”花袭人的担忧也不无道理,这些都不是几句豪言壮语就能解决的。

  “先生莫急莫怕,其实小花儿用来压舱的并不是砂石!”

  “啊?!”花袭人仍然不明所以,唐窦却眼眸一转,眼里渐渐闪现出钦佩之意。他咳嗽两声,看着女儿轻声问:“花儿用来压舱的莫不是成袋的干绿豆和黄豆?”

  唐怡使劲点头,——正是如此!远洋航行如果没有维生素极易患病,特别是败血症,这也是曾纠缠麦哲伦和哥伦布的病魔,但如果携带大量干豆,不仅便于储藏,它们还富含蛋白质,并可水发为豆芽,这就解决了补充维生素的问题。

  “南洋岛屿密集,补充食用水不成问题,至于医药,小花儿的医术如何,花先生心里应该有数吧。小花儿说南洋满叻加岛上生长着一种金鸡纳树,以其树皮研磨为药即可治愈热病。”

  唐怡的一番话不仅答疑解惑,也发人深省,振奋精神,花袭人最终放下了担忧,他侧身凝视着唐氏父女,

  “小花儿不过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他能有此壮举,我们这些长辈更应全力以赴助他一臂之力!”

  唐窦一听眸中骤然灿亮,仿佛点燃了一簇火焰,他倒身便拜,却又被花袭人半路拦住,“你以后就只拜小花儿吧,墨龙环我早已传给了他,那本来就是他的命中之宝。我们能做的就是从旁协助。”

  唐窦对此早已明了,但他还是恭敬的弯身行礼,“先生才谈得上协助,我就帮着你们做点子杂务吧。”

  唐怡在旁边拼命憋着笑,大眼睛早已弯成了月牙,这两个曾经叱诧风云的大人物齐齐站在这里玩谦虚,扮遗老,

  “你们俩快别谦让了,要干的事情千万件,咱们都得给花儿打下手儿,谁都跑不了!”小姑娘一锤定音,她两手叉腰,眉眼弯弯,一身红衫好像晶莹的珊瑚一般,大花和老唐对视一眼,齐声笑了, 

  “小七说得好,咱们但凭你差遣!”

  后《明华史·圣祖本纪》中记载:显仁二年,圣祖以十三岁之稚龄通使南洋,西洋,仅率水手五十三人,所乘大船底尖面广,长一百余米,宽四十五米,圣祖此行定大洋之名,广开海上商路,创盛世之先河,圣祖之伟德,镇烁古今,名响中外…… 

第四十九章


  显仁二年正月十五,夜已黑透,大兴宫中却神仙洞府般明灿灿的亮如白昼,雕梁画栋间波浪似的迤逦而去的宫制花灯闪烁着粼粼光焰,如此喧闹的灯火,却都像镜中花,水中月,看得到,摸不着,只有一盏盏喜色悬在半空,其中的喜意荡然无存,一丝丝都感觉不到。

  许君翔伴着明霄走在明池曲廊之上,水光映着灯光泛起涟涟波光直漫上阑干,明霄脚步虚浮直如踏在水面上一般,

  “双喜,烦请你先回去准备醒酒之物,我看殿下今天是喝过了。”小许又心疼又焦虑,一颗心早已没了去处。

  “……嗯……也好,”双喜一看明霄的行状,再不耽搁,拔腿便向东宫跑去,“烦请将军照顾殿下了。”

  四周顿时陷入静谧,脚步声淅淅簌簌好似敲在人心上,此时曲廊已到尽头,前面便是一片梅林,花已半开,暗香浮动。明霄跨下石阶,脚下打晃一个趔趄就向左侧摔倒,君翔惶急地扔下灯笼抢上前去一把扶住他,手臂里的身体柔韧秀逸,微带醉香,

  “你……你真的来了……真的来看我了……”黑暗中明霄回过身来反手搂住君翔,眸子半阖微睁,眸光涣散,声音里却带着说不出的感恩,小心翼翼地开心,生怕惊扰了旁人。

  许君翔听了只觉心如刀割,明知不可为却还是双臂一收紧紧揽住了他,也许……这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想着便猛地挨过去吻上明霄的唇角,明霄毫不推拒,竟哆嗦着微启秀唇。君翔心头狂喜,双手在他的后背急切地游走,一边轻唤:“……鸾……阿鸾……”,正意乱情迷不能自己,却不料胸腹处突地袭来一股大力,伴着一声急怒攻心的惊叫:“……君……君翔……怎么是你……!”

  明霄骤然发力猛推开小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随即就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向前方。只留君翔一人站在悠长深远的梅花香韵之中,……呵呵呵……当然是我……一直都是我陪在你的身边!君翔仰天大笑,直笑出了滚滚热泪。如果不能爱你疼你,那就让我为你驻守江山吧。君翔边笑边向宫门走去,已心如死灰。

  一个时辰后, 明浩悻悻然地离开东宫正门,沿着宫道穿越层层殿宇,长廊走回自己在西内宫的住所云浩殿,溃檐下悬着的无数盏红纱灯中挥洒出一片炫目的红光,映照在冰净的金砖地上像燃烧的火焰,明浩一步步向前走着,仿佛就踏在火焰之上,脚下的火慢慢烧上来窜进心头,直烧得他五内俱焚。

  一个时辰前,在长宣殿家宴上,明霄频频举杯向父王和各位王亲敬酒,态度说不出的温润谦和,他甚至还和自己碰了一杯,当时哥哥玉白的脸上已透出点薄霞,在明晃晃的灯烛映照下更显得他杏眸里宝光流转,秀唇如画。明浩想到此处身上不可抑制地涌过波潮,手脚都起了一丝战栗,眼前蔓延无尽的灯火也变得恍惚起来,——哥哥——他——当真令人欲罢不能!

  家宴接近尾声时,明霄已醺醺薄醉,他勉力撑身跪倒,“父王恕罪,儿臣不胜酒力,恐举止无状触犯父王,恕儿臣早退。”

  他的声音略带颤抖,那么飘忽无力,听得明浩心里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着一般酥麻不已,直想冲上前去将他揽在怀里,

  ——哥哥,从小和他同食同眠的哥哥,现在却显得那般遥远!

  武王和蔼地看着明霄,缓声说道:“鸾哥儿看着是有些醉了,都是为着陪孤尽兴,原本从不沾酒的孩子今天也饮了不少,孤准你早退,快回去喝了醒酒汤就歇息吧。”

  武王话音刚落,明浩噌地一声站起身,“父王,我也饮多了酒,想配霄哥哥一起回去。”

  “不准,你且陪孤再坐一会儿,你若和鸾哥儿都早退,这还成什么家宴。”武王的声音淡淡的,可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冷凝的光,那眸光撩到明浩的脸上,竟令他打了个寒战。

  明浩只好又讪讪坐下,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脚步虚浮身子绵软地跨出殿门,他的眼光像生出了吸盘,死死地吸在明霄秀挺的背上,胃里的酒一直翻上喉咙,醉意直冲上头顶。好不容易挨到散席,明浩立刻赶去东宫,却万没想到竟吃了闭门羹,东宫早已下匙,他的近侍双安上前叫门,守门的小内侍通传进去,直等了半盏茶,双福才出来,却不开门,只在门里低声赔罪,又说青鸾殿下刚吐过,才请了御医来看过,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请二殿下明早再来。

  双福的话说得有理有据,明浩虽在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一时无法发作,双安看不过眼,刚要出声呵斥,却被明浩一巴掌扇在脸上,白腻的小脸儿上立刻鼓起五条红痕,双安哆嗦着嘴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明浩的眼中一片冷厉,开口说出的话却温情脉脉,极之和缓:“那就不打扰青鸾哥哥了,烦请公公转告殿下,就说浩弟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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