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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还原灵功-第7部分

小说: 还原灵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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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兄,一月之期,你可不能拖呀。过了这段时间,我要它也没用了。”
  吴畅冷视他一阵子,慢声道:“那你就与我一同去找吧。‘石镜’在文明手里,我正因找不到他们心急如焚呢,不然岂会遭你们的毒手。”
  叶宽摇头说:“我不能离开这里,找人那是你的事。我练功已到紧要关头。”
  吴畅双目无神,轻轻闭了一会儿眼睛。他刚神想片刻,马上天旋地转,头疼欲裂。无奈何,他只好放弃神想。这是怎么了?从他灵魂深处滚来巨大的悲哀。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叶宽说:“吴兄,我可以和你一道去寻他们,不过你要替我守功三天,如何?”
  吴畅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又是交易,交易,无休无止的交易叶宽笑道:“吴兄,你心地纯洁,自然讨厌交易。可人世间何时不在交易呢。我若不人皇官也许会和你一样讨厌交易。既然我见到了这实用而又肮脏的一面,我就退不回去了。我知道那些最尊贵的人实际上最下作、最卑鄙。他们标榜自己神圣不可侵犯,是人伦之花,实则猪狗不如,是恶棍!既然‘正人君子’之类可以两面三刀,我一介草民花招耍得再多,那也不算过分了。”
  吴畅叹了一声说:“你知道的确实大多,而知道得多的人往往是活不长的,这已是惯例了。”
  叶宽扬头笑道:“所以我要争自由呀。只要我的身手足够高,就没有人能奈何我了。”
  “然后你就去奈何别人?”
  “我一旦达到至高无上的境界,就不一定爱好打杀了,那些想杀我的人也只好洗手不干了。”
  吴畅心如井水,一点儿波纹也没有。叶宽的神往丝毫没有打动他,争得上游去,未必下得来,充实的人未必武功最高。他静怡地一笑,轻声道:“至高无上就那么迷人吗?”也象问自己。
  叶宽快然道:“任千说万说,有个第一比什么都强。天下有文武,能得其一,你不觉得值得欣慰吗?”
  吴畅无语。叶宽的话让他感到一片茫然,这个平凡的问题是愈拭愈亮,让人无法面对它。
  “好吧,我为你守功三天。”
  “老兄,你也需要三天呢。”
  “这都是你的赏赐。”
  “我下刀是有分寸的。”
  吴畅不再言语,用手抚摸了一会儿脖子,向北面走去。叶宽向西。
  地下的面积不小,两条洞交叉成“十”字形。
  吴畅在地下转了几圈,感到越发无力,心中异常灰冷。这时他绝对不是叶宽的对手。
  他走到叶宽练功的地方看了一会儿,退到一边去。这小子让我替他守功,这时闯进来个小要饭的,我也未必能挡得住呢。
  他哀叹了几声,盘腿坐下,最大限度地放松自己,心中一念不存。他希望自己变成雪花儿在空中轻扬,一尘不染,归入大山的怀抱,与大地结成一体,彼此不分。
  然而,他并没有做到这一点,恍恍惚惚地觉得有股水流泻到他的头上,把他的衣服全弄湿了,一点儿也不自在。杂念也如秋后的蚂蚌不停地挣扎,静不下去。这是少有的现象。他静想了一会儿,也找不出原因。呆坐了大半天,他决定以气为先,冲一下身体里的魔障。他的这个念头无疑是对的。
  意念集中丹田,以意领气,沿任脉上行,犹如急泉流水般的内气顿时被引动起来,昂扬上行。内气行至脖子,他顿时感到身体涨大起来,即而是通体彤红,头部仿佛有火在燃烧。
  大约过了有两个时辰,他身上出了汗。对练功人来说,出汗是好兆头。他这时悬着的心才落下去,松了一口气。又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头顶“百会穴”放出一道白光,穿过地层射向苍穹,身体也随之缩小随光而去,欢乐地飞扬……
  奇特的感觉终于让他物我两忘,进入禅定的高深境界。十个时辰过后,他又有了精神,脖子上的伤口也已痊愈。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叶宽正在练功,他也到了紧要关头,身子不停地颤抖,似乎有种力量要冲出身体去。
  他的脸开始发青、发紫,喘息来。
  吴畅此时已心明眼亮,周身无一处不通泰、安祥,自然明白叶宽是求功心切,用意过重,致使气息不畅之故。他想顽强地把气敛入骨髓,达到“神已内蕴,毛发完净”的境界,忘了自然之旨,那自然要吃苦头。弄不好内气逆向,冲入头颅,还会成疯子。
  在这关键时刻,要不要帮他一下呢?他若完了蛋,自己就用不着还他“石镜”了,这无疑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见死不救,却久光明磊落啊!这小子若成了疯子,自己这个守功人便没有尽到责任。“守功”其实也包括在可能的时候帮助他。作为吴畅来说,他是憎恨叶宽的,一刀之赐不是可以随意忘掉的,但发过的誓言却象一条无情的鞭子抽得他脊背发疼。他要无视叶宽的困境是不可能的。
  叶宽似乎忍受不住了烈火的熬煎,沉重地呻吟起来,眼睛赤红,嘴唇干裂出血。过不了多久,他那俊秀的面孔会合盘托出一个狰狞的形象来。他砍了别人一刀,自己所受的苦处却重得多了,这不知是否可以称之为报应。
  吴畅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慢慢向他走过去。他虽然恨叶宽,但他毕竟是善良的,他不愿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活受罪,那还不如给他一刀呢,叶宽见他走来,却忽地哑腔恶调地说:“别过来,我到了紧要关心,否则会前功尽弃的!”
  吴畅并没有停下,边走边说:“你是到了要紧的关头,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这是要命的关头,你随时都可能失去最后的机会。”
  “不会的,你别过来!我感觉挺好,很快会度过难关,进人坦途,你不要乘人之危!”
  吴畅见靠过去无益,便停下来。叶宽鬼迷心窍,这多少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忽然,叶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象蒸气直往上升。愈笑愈响声调极不正常。
  吴畅挥手连弹,数道指气交叉飞射进人叶宽的印堂穴。叶宽的脸膛一黄,笑声戛然而止,人也平静下来,仿佛一滴水注入了大海。
  吴畅轻轻一笑,退到一边去。
  叶宽又静坐了几个时辰,终于神采奕奕地走出练功室。他的心情格外宽松,眼前的一切无比明朗。
  “吴兄,多谢相助,不然小弟危也。”
  “我不知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相反的话也出自你口。它们有什么区别呢?”
  叶宽脸一红,笑道:“刚才是小弟胡说,你别见怪。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吗。”
  吴畅淡然一笑:“你不愿在地下超过三天吧?”
  “多呆一刻我也不愿,这就走。”
  他头前带路,两人从东面爬上地面。洞口在一间屋内,叶宽盖好洞口,两人走出屋去。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似乎一直没睛,时而从天空中还会飘下雪叶来,风如刀子刺入骨头。
  白玉凤等人早已走了。她们的脚印被大雪覆盖,什么也看不见了。
  叶宽笑道:“吴兄,看来你时常上女人的当,而我不,没有女人敢骗我。天下女人多得是,只要她们可疑,我就送她们回姥姥家去。”
  “对你心爱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
  “心爱是暂时的。一个女人赛过一个,杀了旧的,自有后来人。”
  “你对美丽的生命就没有过同情吗?”
  “有过,那还是我不通世故的时候,一旦明白了这是个吃人的世界,我对别人的生命就不同情了。面对自己的困惑,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人总是要死的,他们早死些时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一招还颇灵,杀过人后一想,也不难过了。”
  “你自己怕死吗?”
  “怕极了。为了活命,把老天卖给老地我也干,我是个酷爱生命的狂人。”
  吴畅寂莫地一笑,没有言语,生命的内聚性是多么可怕呀!”生命实则是“黑洞”。
  两人在山庄边站了一会儿。天下白,冰冰清,一片茫然不了情。吴畅颇多感叹,轻声道:“走吧,我们去白坟山。”
  叶宽问:“白坟山在哪里?”
  “在天南,在一片不毛之地上。”
  叶宽皱眉道:“那不是个好地方,去那里干什么?”
  吴畅看了他一眼:“找文子清。”
  叶宽茫然一阵子,说:“他去那里干什么,这不会是骗局吧?”
  “是骗局也得去,不然连被骗的机会都失去了。”
  叶宽大摇其头:“不妙不妙。我们何不弄清他在什么地方再去找呢。”
  “怎么弄清?”
  叶宽说:“有个少为人知的邪阴司非常神秘,她们几乎无所不知,但从不干世事。你有求于它,她们也不拒绝你。我在锦衣卫的时候与她们打过交道,我们不妨去问一下她们。”
  吴畅点头道:“这样也好。”
  两人飞身出了山庄,直奔西北而去。
  天黑的时候,空中又飘起了雪花。天阴得厉害,死沉沉的,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两人如两道青烟上了野龙山。这座山并不太高大,却很怪,山上长满了荆棘,大片大片的树杂乱无章地分布着,在山的走势东南西北方向上,仿佛有条龙卧在山头上,龙头面向东南,尾在西北,远看十分逼真。
  他们在山半腰停了一会儿,风卷着雪花扑过来。吴畅道:“你事先没与她们联系,能找到她们吗?”
  叶宽说:“应该能。她们常在此出没,估计就在附近。”
  “这里有什么天然洞府没有?”
  “不知道。”他突地一声长啸,犹如龙吟,十分清越,在野龙山回荡。可除了风吹雪响,没有什么动静回应他们。
  吴畅四下扫视了一阵,说:“我看龙头处有光亮,她们也许在那里。”
  叶宽点了点头。
  两人霎时犹如雪舞,向山头飞卷。
  突然,一声女人的怪笑从树林中传出,阴森得让人骨头缝发凉;接着是嘎嘎吱吱的撕磨声,让人发抖。笑声仿佛一片羽毛在风中乱飞,从这片树林飘向那片树林,让人弄不清有多少女人家,在什么地方笑。
  她笑的目的自然是吓人的,可吴畅却松了一口气,他是不怕这些玩艺的,只要有人笑,那就好办了。
  叶宽与他却不同,听到笑声他的骨头都冷透了,抖了一会儿才说:“完了,她们只要发笑,那准要杀人。我们两个看来只能活下一个,多半我让你给坑了。”
  “你那么肯定换坑的不是她们?”
  “当然。她们都是仙姑,非同一般,你不是她们的对手,我也不是。下雪天,真不该来。”
  “你现在回去不迟,我相信她们不会迫你的,留下我给她们杀就够了。”
  叶宽又是一阵哆嗦:“在她们面前逃跑更糟,我不是怕死鬼。”
  “嘿嘿……”尖笑欺近了,“你们两个小鬼下雪天污我龙山,罪大恶极,谁先来受死?”
  吴畅四下细看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高大的白衣女人,她穿得极薄,白衣在风雪中飘动。吴畅冲她欢快地一笑,走了过去,问道:“仙姑呀,你不冷吗?这可不是个死人的季节,我们给你们送东西来的。”
  “雪天我们是不允许别人骚扰的,你们竟敢无视我门的规矩,这是不可饶恕的。”
  吴畅笑道:“仙姑,这不怪我们。你们有这么好的规矩,该写个牌子在山脚下。我们既然来了,你总该让我们到你们住的地方暖和一下。
  白衣女人轻笑了两声:“你的梦倒也奇特,我就送你到一个永久暖和的地方去吧。”
  她飘身一动,一分两人,这可奇了。两个女人身法快如闪电,绕动成一个白色的三角形。陡然一声轻响,白色的三角形变成无数的掌影,漫无边际地向吴畅围攻。这一切都在刹那间完成。
  吴畅心明眼亮,自然看出来的是两个女人,刚才她们一前一后合在一起犹如一个一般,现在她们分合有序,一切都明朗化了。
  不过吴畅承认她们的分合之术确是到了天衣无缝的境界。他弄不清她们的功夫有多少名堂,但他却知道招招是杀手。他轻吹一日气,使出“虚化乾坤”身法飘移而出,那些掌影击在一起爆出一团明亮的火花。在火花的映照下,吴畅发现袭击他的两个女人都出奇的美丽,气质更是十分奇特。火花一灭,她们又合成“一个人”。
  吴畅笑道:“仙姑,现在你总该相信杀人也不易吧。我们也许会成为朋友的,干嘛要一方去死呢?”
  “你非死不可!”声音更冷、更绝。她们从没有失过手,吴畅破了她们的先例,她们自然恨极了吴畅,几乎找不到原谅的理由。
  吴畅向前走了几步,满不在乎地说:“有不少人以为我非死不可,奇怪的是,我依旧完好无缺,比以前更精神。那些要杀我的人反而却非死不可了,你们对此不知有何感觉。”
  “杀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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