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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还原灵功-第27部分

小说: 还原灵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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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
  方子玺欲与“阎罗”试比高,双掌陡然平举,斜划了个圆圈,猛地推过去,内劲一时如潮。
  “膨”地一声闷响,两人对了一招。方子玺踉踉跄跄退出七八步,丁总管却稳如泰山,含笑不动。
  方大人这时发话了:“这时还充什么英雄,你们一齐上,能把他宰了才是最炒的。”
  尤晶与方子玺顿时站到了一起,严阵以待。丁总管自忖以一抵二有些不易,笑了:“你们想以多为胜,那可大错特错了。力量最雄厚的是朝廷,你们斗得了吗?”
  方子玺冷道:“斗不了是一回事,敢斗是另一回事。”
  丁总管从怀中摸出几粒红色药丸,笑问:“知道是什么吗?”
  方子玺没有吱声,反正不是好东西。
  丁总管玩弄了一会儿药丸,猛地向他们弹去。方子玺和尤晶只有向两方飞动。
  丁总管趁此机会,突然向龙大人欺过去。
  龙大人被突如其来的偷袭惊住了,竟忘了闪躲。其实躲也躲不过,对方来势太快。他只觉半个身子一麻,左侧的“章门穴”被丁总管点中了。
  丁总管一招得手,乐得哈哈大笑:“你们还不行,得再历练一番,才配与老夫动手。”
  方子玺见父亲落入敌手,身子凉了半截,一时无策。
  丁总管恶狠狠地将他的手在龙大人的“玉枕穴”一按,龙大人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那声音仿佛破钻钻粗瓷,十分刺耳,并带着凄惨。
  方子玺顿时受不了了。
  这时,大门又打开了,方子玺与尤晶吃了一惊,原来,那两个捕快押着尤机夫妻走了过来。
  捕快看见了盛天华的尸体,顿时惊呆了。
  丁总管乐坏了,两个捕快可谓雪中送炭。他冲他们一招手:“押过来!”
  两捕快立即把尤机两口子推了过去。
  丁总管看了他们一眼,笑道:“方先生。我想做一件好事,不知你答应不答应。”?
  尤机惊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会做好事?”
  “那当然,我并没有坏透呢。”
  “你想做什么好事?”
  “放了你们。”
  尤机笑了:“这并不需要我们同意呀。”
  “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让你闺女跟我一起走。怎么样?”
  尤机的脸色霎时青红不定,仿佛挨了一巴掌。这真是太恶毒了!但他处境不妙,不敢斥骂。
  丁总管见他一脸怒气,劝道:“我向来不喜欢对女人动硬的。与人交易,更讲究两厢情愿。这对你是个机会,不要错过了。你应该明白,你的罪名对你十分不利。说句交心的话吧,进了京城,你就活不成了。锦衣卫的刑罚惨绝人寰,抽筋扒皮下油锅花样百出,你没有个不屈打成招的,到那时你的脑袋能不搬家吗?”
  尤机惊讶道:“这么说,你知道我是冤枉的?”
  “当然知道。我不象朱元璋那群浑棍,他们成天疑神疑鬼,杀这砍那,其实真正浑蛋的是他们。”
  “那你千吗还要抓我们?”
  “我有自己的目的,替朝廷办事仅是借口。”
  尤机不吱声了,越是坦率的敌人越可怕。
  丁总管一拍他的肩膀:“方先生,这交易做不做?”
  尤机偷瞟了女儿一眼。心神意乱地说:“怎么做呢,我你去锦衣卫是有死无活。”
  丁总管失去了耐心:“那我就送你们下地狱。”
  他小剑一挥,刺向尤机的后心。
  尤晶心里乱极了,不加思索地叫道:“住手!我答应你。”
  丁总管嘿嘿地笑起来:“这就对了,跟我走有什么不好呢?”
  尤晶脸色苍白,犹如害病似的。
  方子玺恨到了极点,胸中的火山爆发了,岩浆在他血管里奔流,几乎要烧熟了他。这对男人来说,无论如何是件不相适宜的事。他感到两耳轰鸣,头晕眼热,仿佛全世界的耻辱都扑向了他。
  一个热血男人,能面对这样的场面吗?
  可他却不敢扑过去,不敢把妻子拉回来。他知道冲过去的后果,他不想让亲人死去。
  人面对不能调和的矛盾是十分痛苦的。对这一点,方子玺算是有了体会,刻骨铭心的体会。
  尤晶无可奈何地走过去。一个时辰后,丁总管心满意足地从新房走出来。
  方子玺顿时被击晕了,仿佛心儿被掏空,破口大骂:“丁总管我操你祖宗!你这个龟孙怎么说话不算数!?”
  丁总管嘿嘿一笑:“我不抓你们两个孽种已是格外开恩了。”
  方子玺再也不顾利害了,长剑当胸举起,旋动一揽,挟毕生功力刺了过去。
  丁总管冷哼一声,拧身一转、绕到他的旁边,一掌拍向他的肩头。
  方子玺怒恨过了头,有些发昏,急闪不及,被丁总管击中,身子顿时飞起来,鲜血从口中喷出,受伤不轻。但他恨得有些发了狂不顾生死又反身冲过去,象一头受伤的狮子。
  丁总管拧身飞腿,一脚踢中他的小腹,他惨叫一声,爬不起来了。
  龙家上下没有个敢出头的。
  丁总管嘿嘿一笑,带人扬长而去。
  方子玺趴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这人世间的恶魔也太多了他咬牙爬起来,走向新房。
  尤晶还坐在床上,头发凌乱,两眼大失了神光,仿佛受伤了似的。
  方子玺顾不得怨,也提不起恨,猛地冲向她:“雪妹,你怎么了?”
  尤晶冷冰冰地说:“都被抓走了,我们这么无能。”
  方子玺痛苦地摇了摇头:“雪妹,是我对不起你。作为丈夫,保护不了你的父母,也保护不了你……”
  尤晶哀声道:“我完了,什么都没了。即使你能原谅我,我会不会宽恕自己的。”
  方子玺怕她受不了刺激钻牛角尖,立时关心起她来:“雪妹,你别乱想,就当刚才被毒蛇咬了一口吧。我们要活下去,要争口气,要报仇!我们亲人还在他手里呢。”
  尤晶的眼睛亮了一下,马上又暗淡了,苦笑道:“我的武功被他废了,没法儿报仇了。”
  方子玺顿时如挨了一记闷棍,身子如披冰水霎时凉透,几乎绝望了。为什么祸不单行呢?
  他恨、怨,却又提不起精神,似乎恨得十分吃力,落不到实处。这太不公平了!他想跳起来,却不能够。
  夫妻相对无言,泪流满面。后来两人抱头痛哭,哀声悲切。夕腼的阴沉衬托着他们的心情,两人感到几乎到了绝境。
  哭了一阵,心中的压痛减轻了。方子玺凄然一笑:“雪妹,你别太自责了。我们都振作起来吧,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
  尤晶叹道:“你的雪妹死了,是不孝的。活着的我,不过一个躯壳而已。”
  方子玺急了:“雪妹,一切都过去,你别再胡想了,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尤晶摇了摇头:“我的心已经死了,不可能会有奇迹发生了。这耻辱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它会一直折磨到我死。有罪啊!”
  方子玺猛地摇晃了她一下,叫到:“雪妹,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们到了这步田地,应该相依为命,不应该鼓吹散伙!需要的是两颗心融合在一起,而不是索然冷漠尤晶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怯怯地问:“我还能做什么呢?”
  “你能鼓励我就行。有你在身边,我就能活下去;没有了你,一切都是不可想象的。”
  尤晶不言语了,她的情绪在调整。一切再明白不过了,若自己选择了自杀、消沉,就永远没有为父母报仇的希望了,更别说其他了。
  是的,要活下去,要争口气!纵然心中有团阴影,也顾不得了。她心念一定,抬起头来。
  女人的决心是可怕的,韧性更是骇人。她若要夜里搬走一座山,明天的早晨你绝看不到那片土地上高出的部分了。
  方子玺见妻子那似乎成了灰烬的眸子里又燃起突突上窜的火苗,心一热,差点儿流下泪来。他感到一种生命包围了他,那温热与亲情让他激动,在这种时候,他需要这种感情。
  他一把搂住妻子,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假如一个人的热量不足以驱走她心中的寒冰的话,他觉得两个人的热情足够了。生命在他心中扮演了一个无私的形象,一种纯厚的力量几乎把他托起让哪些恶棍和毒蛇暂时舒服几天吧!他不能无所做为,他为自己的放开眼光感到自豪,这才是男人的作为。他自信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无私乃刚。
  两人发出一声幽幽长叹,回到现实中来。
  尤晶用手绢擦了一下丈夫嘴边的血,柔和地问:“伤得重吗?”
  方子玺强笑道:“没事,明天就会好的。”
  “我们明天就去追那个奸贼!我虽然失去了武功,可我的心是不屈服的。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的。”
  方子玺一笑,握住了妻子的手。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尤晶出去熬药为他治伤。方子玺尽量静下心来练功。可杂念实在多,闭上眼睛,一切花样都出来了。没法儿,他只好放弃打坐。
  尤晶把熬好的药端了进来,小声问:“要加点糖吗?”
  方子玺说:“这点苦已微不足道了。”
  尤晶把药汤递给他,从旁边拿一只小勺。方子玺连忙摇头,示意不用。
  他把药端起,一饮而下。奇怪,药汤非但不苦,反而有些甜,这让他淡然苦笑。人的心境是多么重要啊,它竟能使苦甜颠倒。”
  尤晶坐到丈夫身边,又给他擦了一下嘴唇:“明天我们直奔京城吗?”
  “不。”方子玺说,“我们要先找一个人。”
  “找谁?”
  方子玺淡淡地说:“吴畅。我们不能这么去救人报仇,他们是一群虎狼呀。”
  尤晶低下了头。片刻,她说:“他会帮我们吗?”
  方子玺说:“会的,除非他是个小人。”
  尤晶没有言语,她心里很乱,觉得当时有些对不起吴畅。自己若嫁给了他,也许……
  她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止住自己飞扬的念头;此刻再想吴畅的好处,那太对不起丈夫了。她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方子玺也许理解她的心情,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柔发,和气地说:“雪妹,你不要有什么顾虑,能求人还是要求的。这对我们来说,毕竟是唯一之法,吴畅对我也是有恩的,我们之间不会象敌人那么紧张的。”
  尤晶叹了一声:“晓哥,我听你的,你是我的主宰,说什么都不会错的。即使错了,我也会以为是对的。”
  方子玺笑了一下:“雪妹,我们会成功的。”
  两人慢慢地又拥在一起,谁也不说话了。
  翌日清晨,天仍是阴晦的,浓重低沉,寒风刺骨。他们爬起来抬掇一下,就走进了无边的雪原。风如刀子似地刮人脸,尤晶只好用围巾似的毛巾包上头,她武功全失,无法施展轻功,夫妻俩只好在雪地上慢慢行。留下的脚印很深,他们的心里很苦。
  走了两个时辰,尤晶走不动了。脚脖子十分疼痛,脚心似有刺。失去了武功的人还不如本不会轻功,身上仿佛背了个沙袋子,愈走愈觉身子沉。
  方子玺不忍看着她这么难受,两人便找个避风的地方。坐下来。这一坐,她更走不动了。
  方子玺怕这样耽误下去会坏事,心如火焚。
  尤晶恼恨不得立时死去才好。两人正各自心事重重,忽见西面跑来两匹马。马上的一对男女似乎在闹别扭,女的在前跑,男的在后追。马跑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他们身边。
  方子玺猛地站起来,堵住了那女的去路。
  马上的少女柳眉一扬:“你想干什么?”她自从跟沧浪客学了“甜功”,神气一直这么凌人。
  方子玺轻轻笑道:“姑娘,在下想求您帮个忙,把我妻子带一段路。”
  桑凌云扫了一眼尤晶,冷笑一声:“我凭什么要帮你?还是让他帮你吧。”
  方子玺一点头:“行,行。”
  他不会在乎男女在一匹马上的。老子今天什么都不怕,只要他们能帮忙。
  方子玺求那男的,那小子便看桑凌云,似乎在求她允许;没有她的应允,看来他是不会有什么行动的。沈天群是怕他的爱侣的。
  桑凌云冲他一点头,他的胆子壮了:“让她上来吧,坐在我身后。”
  方子玺心头一乐,连忙把妻子抱上马去。
  两匹马又奔驰而起,方子玺紧紧相随。几人奔行了有四十里地,进了一座镇子。
  也许是这几天一直下雪的缘故,今天雪一住,镇上的人挺多。各人要买必需品,人来人往,讲价还价,热闹非常。
  桑凌云把马拴在一棵槐树上,走进了一家中药铺子。方子玺还想沾他们的光,也跟了进去。桑凌云瞥了他一眼:“你们怎么还不走?”
  方子玺笑道:“姑娘,你能把马卖给我吗?”
  了少珍嘿嘿一笑:“原来你在打我的马的主意,你以为我会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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