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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和日文女外教-第5部分

小说: 我和日文女外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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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不错,可没老班表现的那么夸张,像是在演戏给我看似的。我放下杯子,笑着对杉本妃子说:“喝了之后我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现在听杉本老师讲课效果一定会很好的。”

    杉本妃子侧目点头说:“宋君,你的评价很特别哦!”然后又给班主任满上一杯,躬身对班主任说:“张老师,不好意思,您请慢慢品茶,我先为宋君补课。”

    我隐约感觉到老班脸色灰暗,却对着杉本妃子硬挤出了点笑容,说:“你们补课吧,我一会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喝完茶便要起身,可大概是跪那时间长了,居然一个踉跄,幸亏我眼明手快,一把托住他。

    “班主任,你没事吧?”我忍着笑问。

    要说他也是,三十多岁了,不知道自己骨骼不如我年轻吗?还傻跪那半天。

    “没事!”他好声没好气地回答,然后用眼睛瞥了我一眼:“我走了,你好好学,周一可能会有笔试,可别让我失望。”

    杉本妃子把老班送出门,躬身道:“张老师您慢走,照顾不周,请下次再来!”这才算把这“瘟神”给送走。

    我坐在蒲团上喝着茶,一想刚才老班的狼狈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杉本妃子盘坐在我对面,解释说自己上午正在准备茶具的时候,班主任突然找上门来,说是从权老师那得知她喜欢茶,所以拿了点碧螺春过来。

    “碧螺春?”我笑着问。

    杉本妃子疑惑地看着我,说:“是碧螺春啊,晓文君你笑什么?”

    “没什么,这碧螺春应该是赵华送给他的,他现在又送给了你,我们中国人把这叫做‘借花献佛’,这是我教你的第一个成语。”

    杉本妃子先是一楞,大概又马上想到上次我说做她中文老师的事,低着头直笑,眼睛眨着对我重复:借…花…献…佛,我记住了,借…花…献…佛!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五)



    / /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得坐车回趟小城,上次来的时候过于匆忙,有些东西没带过来。

    杉本妃子把我送到门口,她站在我面前,用手比了比我的个子,问:“晓文君这么高,衬衣穿多少码的?”我顺口回答说是43的,得最大号了,说完笑着挥了挥手下楼。

    回到家,父亲正约了几个朋友要去一起吃晚饭,父亲当众就盘问起我学习情况,并让我说几句日语给叔叔伯伯们听听。我说学这日语是用来实用的,不是用来表演的,可他非得让我说,我拗不过,只好说了句:“宫美纳赛,我不会!”

    “什么意思?后面几个字怎么和我们中国话一样啊?”父亲好奇地问。

    我无奈地解释说:“本来就一样,刚才那话的意思是…对不起,我不会。爸,我刚学三天,哪有这么快学会,你饶了我吧。”

    父亲的朋友笑着对爸说:“老宋,要想儿子学得快,你得赶紧找一个日本儿媳妇,到时候连你不都会了吗?”说完几人一阵大笑,父亲笑着直摇头,说日本儿媳妇上哪找去,不过只要我们家晓文能学好日语,就算是买,我也去买个日本女人回来……父亲和几个朋友中午就喝了不少酒,以至于我分不清他现在是说真的还是在说胡话,不过要真这样,那也得要像杉本老师这样的。

    回邻城之前我向父亲提出想要个手机。

    父亲一口回绝道:“不行,你现在上学要什么手机?又不是做生意。”

    “我是为了方便和家里联系,我以后周末就不回来了,已经约好了老师补课,你也希望我成绩好起来吧。”我不甘心地坚持。

    “等看了你的考试成绩再说,好了,你上车吧,把心思都放到学习上,别要这要那的,以前哪次不由着你?可你就考那样的成绩。”父亲一改往常的大度,并搬出大道理对我说教了一番,最后还是没答应。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也只好做罢,心想要靠成绩来换取这个手机,那多半我是没可能用上手机的了。

    回到邻城天已经黑了,可我还是去了学校,想见见杉本妃子,她宿舍门关着,我等了会不见人影,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家。

    哎,一天没见,脑子里就像空了一般,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杉本妃子?可她毕竟是我老师,师生恋这么前卫的事我一时还没勇气去尝试,要是她能和尚宁儿互换下身份多好!哎,如果可以,我得压制这份感情了。

    好容易熬过一个晚上,天一亮我就起身奔到学校——上午一、二两节课是口语课。

    晨读的时候我对赵华说了今天可能要测验的事,他倒是满不在乎,照样翻出漫画看得起劲,一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猫着腰跑到尚宁儿边上嘀咕了会。我看着尚宁儿对他笑着说了句什么,他乐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像只狒狒一样,用手扒着地溜回座位。

    “你把要测验的事告诉她了?”我看着尚宁儿,她也正看着我,眼神中有一种我读不透的幽怨,吓得我忙收回目光。

    “那当然,也得让她有个准备。”赵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笑着问周五晚上后来尚宁儿有没有请他吃饭,他白了我一眼,说当然没有,说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正要继续挖苦,听到陆伟喊了声:“喂,秃子来了。”

    一听是班主任来了,我忙把头移到课本上,而慌乱中,赵华居然抄起桌上的漫画读起日文单词——让我疑惑不解的是,班主任居然没有找赵华的麻烦,而是在我身边站了会便出了教室门。

    赵华像是劫后余生般,嘘了口气说:“太玄了,说出去都没人信。咦,秃子今天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刚才只顾看你了,居然没发现我手上拿的是漫画而不是课本。”

    我没心思再和赵华胡扯,忙埋头背单词。这事我是心知肚明,知道班主任肯定对我前天在杉本妃子宿舍的言行举止很不满,所以今天我要是测验成绩不好,被他抓住把柄的话我就惨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六)



    / /

    杉本妃子走进教室的时候,我又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都放在她身上,课上她几次停留在我身边,两人眼神一交流,刚才我辛苦背的那些单词居然跑了一半。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装作问问题的样跟着她出了教室,她像是知道似的,停在走廊拐角处。我瞄了眼从她身边经过的两个女生,心慌地喊道:“杉本老师,我想问个问题。”

    她笑了笑,说:“宋君有什么问题。”

    我靠进她,装模作样的打开课本,说:“昨天晚上我去妃子小姐你那了。”

    “对不起,昨天下午我和权老师一起去逛街了。”她微笑着一躬身回答,然后问:“晓文君,你中午去我那补课吗?”

    我点头说:“去啊,当然去了。我父亲说笨鸟先飞,他知道杉本老师为我补课非常感谢,让我多向杉本老师学习,并让我代他向你表示感谢。”

    杉本妃子笑着说这是自己应该效劳的,然后问:“对了,张老师说测验的事,晓文君准备好了吗?”

    我翘着眼角做了个的手势,开学也就这些天,学的单词和词组有限,为了不被班主任抓到把柄,我已经把那些蝌蚪文背默得滚瓜烂熟的了。

    她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抿嘴笑着,然后握着拳,举在竖着的课本后,对我点着头说:“恩,晓文君,刚把代!(日语加油)”。

    “刚把代!”我也握着拳,看着她小声地说。

    第三节课,语法课。

    老班一进教室眼睛就瞥了我一下,尽管我有所准备,可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眼皮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把课本都收起来,拿笔拿纸,准备默写。”老班从讲台直接走到我身边,似乎是想给我心理施压,我收敛心神,准备好纸笔低着头等着默写。

    “先默写五十音图。”老班的声音在我头上打着转。

    五十音图?我心里叫了声简单,很快地默写出来,完了还示威般地抬头看了老班一眼。他看了看我的默写纸,瞪了我一眼后转过身往讲台走去。

    谁也没想到,就在老班转身刚迈出一步时,“啪嗒”一声打破了教室里的沉寂,而那声音是学生再熟悉不过的了——是书本掉落在地的声音。

    声音离我是如此的近,以至于我一低头便看见脚边掉着一本课本,而这时老班已经循声走到我身边,俯视着我,前面几排的同学也都回头看着我,俱是同情的表情。

    “宋晓文,把书拣起来。”老班的声音中含着一股喜悦,让我琢磨不透,我犹豫了会弯下腰。

    赵华挪了挪腿,我拣起了书放到老班手上,然后忐忑不安地坐下。

    “你先站着,我还没叫你坐呢!”老班声音瞬间变得严厉起来,我楞了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老班翻了翻课本,然后敲了下我的头:“谁让你作弊的?还拿别人的课本,你自己没课本吗?”这一记并不疼,可我心里窝火得很,因为我没作弊,我大声地说:“报告班主任,我没作弊!”

    “没作弊?不是你难道还是赵华?你看他纸上什么都没写,他宁可交白卷他也不作弊,你呢?补课补的什么?心思有没有放到学习上?还狡辩?”老班指了指赵华,赵华挠着头不吭声,笔在纸上胡乱画着,眼角明显在瞄着我。

    这书是赵华的,作弊的也是赵华,老班让准备纸笔的时候他忙着把课本放在大腿上,做好作弊的准备。刚才老班一直站在我身边,他只好夹得紧紧的,老班一转身,他刚想抄书就掉下来。

    让他早准备他不听,现在作弊还露馅,而且还是我替他担着罪名,我心里抱怨了两声。不过老班话都说到这份上已经不容我狡辩,再说他是认定我了,我说出真相也改变不了事实,还得背负出卖朋友的罪名,所以我犹豫了会,最终还是点头承认。

    “是我,是我作弊的。”我低着头回答。

    老班冷冷地笑了声:“承认就好,自己先站到后面去,站着听讲。还有,刚才默写的内容罚抄你两百遍,下午第一节课前交到我办公室,听见了吗?”

    我哦了声,拿着书和笔站到了教室后面。

    老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回过讲台前,说:“今天的默写不用交了,以后上课我会一直这样突击默写,所以你们要养成背默、复习的习惯……”老班罗嗦了半天,然后慢斯条理地打开课本开始讲课,而我则是极度郁闷。

    默写不用交了?抓到我“作弊”就算完了?这时我意识到今天的默写是个彻彻底底的报复行为。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七)



    / /

    老班正精神抖擞地讲着课,一束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在他那油光崭亮的秃脑壳上,晃得我眼睛疼。

    这课我是没法听了,一个堂堂的班主任,就因为我在女老师面前给他一点难堪,居然在课堂上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学生,他这种人怎么配当老师的?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对班主任就没好感,但此刻,我对他产生了厌恶和憎恨,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让我浑身不自在,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活像是个小丑。

    要说明一点的是,我这人一向尊师重道,高中那会虽然我成绩差,可老师们都觉得我宋晓文是个尊敬老师的学生——我一向认为成绩不好那是脑袋不灵光,与品行无关,不过这“品学兼优”我好歹也占了一半。再说了,我父亲平时对老师们都还算“孝敬”,逢年过节的都带着我拎着礼物上各科老师家串门,所以老师们对我也都还算照顾,很少有对我大声喘气的,像今天这种情况更是前所未有。

    我正低着头忿忿不平的时候,从三组那丢过来一个纸团,我抬头见是尚宁儿,她用手指了指,示意我拣。

    礼拜五她说请我吃饭,可我一下课就跑没影了,现在想想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我对她笑了笑,她回过头看了眼老班,又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拣纸团。

    我大模大样地弯下腰拣起来,夹到课本里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我相信你没作弊!

    我当时心里一陈感动,气也消了不少,对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摆了一副对罚站无所谓的样子,晃晃了头。

    老班正好看到我的表情,用课本猛地一敲讲台,声音严厉地喊:“宋晓文!”

    “哎!”我有气无力地回道。

    同学们“轰”地一声笑开了,都扭过头看着我。

    赵华没笑,眼里带着愧疚,而尚宁儿眼里带着几分担忧,对我摇了摇头。

    老班从讲台走到我面前,吹胡子瞪眼地对着我吼:“你在干吗?啊,让你站到后面是让你影响课堂纪律的吗?”

    我看了眼老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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