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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我和日文女外教-第44部分

小说: 我和日文女外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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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工业园区更是全国瞩目,难怪人才市场里人山人海的。为保险起见,我又在网上向一些招聘企业发送了简历。

    傍晚时分,我买了块面包,边啃着边回到住的地方,周芬和王艳正躺在床上聊着天。

    见她们都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我尴尬地问:“你们没睡觉?”

    王艳嘴一瞥:“刚被吵醒了,你是不是上午去找工作了,联系电话写的是林扬的手机号?”

    早上填简历的时候写了林扬的手机号,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公司给我打电话了,我嘴角咧了下说:“他没生气吧?我明早就去买手机。”

    周芬笑着祝贺道:“怎么会生气呢,都希望你早点找到工作。恭喜啊,好几家公司让你去面试,林扬刚才打电话把那些公司的联系电话都报过来了,我都记在这,给,一会你回一下。”说着她把一张纸还有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我忙说声谢谢接了过来。

    一共有四家公司打电话让我面试,其中一家礼仪公司,两家广告公司还有一家物业公司,

    我一一电话回复,对方表示让我尽快去面试。

    没有电话的确不方便,我正犹豫着是否要去买手机,周芬提醒我说:“你要是留在苏州就别买手机,费用高,还不如买个小灵通。现在在搞优惠活动,八百零八,里面含八百块电话费呢。”

    这价钱听上去的确优惠,于是我当即去买了部小灵通。从营业厅出来我拿着小灵通站在路边直发愣,几次试图给妃子打电话,可都忍住了。

    妃子她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昨天晚上她是否去找过我,或许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离开她了,她会担心我吗?还是迫不及待地回带刘民郝身边?

    我还是忘不了妃子,至少现在是这样——遗忘,是需要时间的。

    我怏怏地收起电话,看着眼前车水马龙,被称为苏州主干道之一的干将路……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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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美豪时,我曾咨询了一位下榻在美豪的著名心理医生,我向他讲述了我的过去,请他为我分析自己的性格,得出的结论是——我宋晓文是个很感性的人,很会制造浪漫,让人感动,可因为幼年的成长经历,使得我性格存在孤僻的一面,对事情的看法往往更侧重的是自我内心的决定,武断专行,情绪化严重,许多事情的决定往往是一念之间,而通常事后都会很后悔……他表示,像我这种性格的人,如果不改变,那么在感情方面,我不能给对方幸福;在工作事业上,最多个优秀的执行者,而不适合当管理者;在社会交际上,我很有可能会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正如我当初想的那样,找工作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我先去了一家广告公司,面试之后就决定在这家广告公司上班——之所以这么快下决定,并不是因为待遇很好(基本工资也就是一千),关键是公司老总亲自面试我,并和我谈了半个多小时,让我觉得倍受器重,同时,她向我描绘了一个良好的前景,让我确信在这里将会有很好的发展空间,这里将是我成功的捷径。

    第二天我便正式上班,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广告公司客户经理,负责拓展客户。

    这家广告公司主要业务是代理一份报纸的广告业务,另外老总还开了个贸易公司,代理日本某品牌保健酒,老总之所以决定录用我,一方面正是因为我有日语方面的优势,这也让我更投入地学习日语……

    凭心而论,如同所有刚就业的应届生一般,我在这家公司可谓兢兢业业。每天第一个到公司,打扫卫生,然后研究公司的资料、以往签约案例;开完晨会之后,我便通过网络、电话本找到相关客户的电话,然后联系业务。说是客户经理,可一切都得亲历亲为——公司里最低的职位就是客户经理了,一旦客户有合作意向,我要不就是带着资料去联系客户,要不就是带着保健酒的样品去超市、西餐厅,虽说公司可以报销车费,但我是能省则省,“交通基本靠走”。

    为了让自己没时间去回忆过去,那段时间我是玩了命的工作,用工作来填补我生活、精神上的空缺,我甚至认为,每天精疲力尽地倒头就睡是享受生活的一种方式。

    稍有空闲,我就会学习日语、英语还有一些社会经验,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发生如此大的改变,可以虚心向同事,甚至向客户请教问题,可以放下所谓的脸面做一些以前不屑去做的事——在同事的介绍下,我在一家生意红火的酒吧找了份做兼职做侍应,晚上8点到夜里2点,底薪一千五还加提成。

    “长得帅就是有优势。”得知此事的林扬羡慕得直感慨,说:“在酒吧兼职多好,是又赚钱又看美女,可惜没人介绍我进不去。”说完对我开起了玩笑:“想不想再多赚点?去酒店,没看见外面招聘启示到处贴吗?男女公关,月薪上万,要求体貌端正,思想开放……可惜啊,你总不爱笑,你这么装酷只对小女孩有杀伤力,还有,你那胡子最好剪了。”

    王艳忙插话说:“帅哥,别听他的,你这胡子可千万不能剪,看上去很有男人味呢,要是剪了就是张娃娃脸了。”

    我摸着下巴上的胡茬,默默地看着他们发愣——来到苏州后我便几乎没有了笑容,我觉得没什么值得乐的,只是全身心地工作,周围的人都说我这是耍酷,我也没反驳,因为我连自己的内心都封闭了,还会在乎别人说什么吗?

    毫无疑问,我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初入行一个月便签了几万元的广告单。我的努力得到了老总的肯定,在拿到薪水的同时,我也有了自己的名片。为此,我还请王艳、周芬、林扬他们一起在我那苏北老乡胡老板小饭店里吃了顿饭。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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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是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比如赛翁他老人家,语出“失马焉知非福”。

    今天晚上酒吧年庆搞活动,还特地从上海请来了歌手endy,据说是从澳大利亚留学回国的留学生,专在上海大型酒吧里唱r&p;b的,是个红极一时的人物。

    按理我该早点去酒吧,可晚上公司聚餐,等我赶到酒吧已经迟到了半小时,幸好吧台经理平时和我聊得来,没说一句责怪的话,让我给六号包厢送个果盘去。

    我双手端着果盘,好不容易从舞动的人群中穿过,来到6号包厢。

    一打开门,里面酒味扑鼻,偌大的包厢里居然只有一个人,而且是个女的,她正边哭边吐着。

    我眼睛瞄着眼前的这个穿着艳丽女孩,躬身说:“小姐您好,您的果盘。”

    她没理会我,哭声更大了,从桌子上堆放着的酒瓶看,她至少已经喝了两瓶芝华士还有三瓶啤酒。

    哭成这样,一定是为了情,看着她我不禁想到自己:一个月前我也是这样试图解脱自己,可结果酒醉后却铸成大错,和王梓婕发生了关系。

    想到这,我摇了摇头,小声劝道:“少喝点吧,醉了也解决不了问题。”

    “谁醉啦?关你什么事啊?我就是要喝,喝死算了。”那女孩猛地抬起头,怒气冲冲地抹着嘴看着我:“你在笑我是不是?出去,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我当然知道这时她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就像那时的我一样。我转过身正要出去,她又猛地叫了起来:“站住,你给我站住。”

    “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我忍着气回道。

    她摇晃着站了起来,然后眼睛来回瞄着我,突然靠在我身上,揪着我的衣服骂道:“原来是你这个混蛋,你还来这干吗?看我笑话是吧?你滚,滚到你那妖精身边去……”

    我先是一愣,后来才意识到她这是醉了,把我当成了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我忙按着她挥动的两只手,半搂着她回到沙发上,可她借着酒劲,两手缠抱着我,不停地用头撞击我的胸口。

    “好吧好吧,我滚行了吧?那你把手松开,松开好吗……”我无奈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不是我没法挣脱,只是担心用力过猛会伤到她,毕竟她醉了。

    说来也奇怪,她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搂得更紧,嚎啕大哭道:“陈凯你别走,你别丢下我,你怎么能喜欢别人不喜欢我呢?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要当爸了你知道吗?难道你不想要孩子了……”

    那哭声太揪心,而且她说的那些话,让我想到了我和妃子之间的事:为什么恋人之间的事有着如此多的类似,让我不经意地感同身受,潸然泪下——如果当初妃子能这么哀求我多好,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留下来。

    我轻抚着她的后背,示意她安静,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被人推开,然后一声惊呼:“喂,你在干吗?”

    我闻声扭过头,脸却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然后我才看清来人——一个短发女人,一个长相清秀,气质出众的女人,她一双怒眼瞪着我,吼道:“你耍流氓是吧?”

    这也太委屈了,我摸了摸发烫的脸,眼睛直盯着她:“是她喝醉了,请你搞清楚再动手,注意你的素质。”虽然我从小没少挨打,可这脸却还是块处*女地,有句话叫:打人不打脸。在小城,打脸是伤人自尊的件事,是没素质、没教养的人才干的事。

    她好不容易把那醉女人从我身上拉开,帮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忿忿地瞅着我:“她是喝醉了,不然能被你占便宜吗?你们经理呢?我要投诉你。”

    经理来了之后问明了情况,眼神带着责怪地瞪着我:“还不快给客人道歉?”

    我很清楚:顾客是上帝,像我们这些临时做侍应的,如果得罪客人一般都会被开除,可上帝也不能胡乱打人、冤枉人吧?我如果道歉,就表示我承认刚才是在占那女人的便宜,这可是关系名誉的事。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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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需要这份工作,可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今天我也当效仿古人。我当场脱下侍应服,然后扔在一边,对经理说:“我刚才并没有任何不良企图,而且我还挨了这位小姐一记耳光,说道歉的应该是她,现在让我道歉,这份工作我宁可不要。”

    经理尴尬地看了眼短发女孩,对我扯开嗓门嚷道:“你这什么态度?你想干我也不让你干了……”

    我瞥了眼正扶着那个醉女人的短发女孩,苦笑着摸了下自己的面颊,然后迈步离开了酒吧。

    这时endy的演出刚开始,满场猛地发出阵阵欢呼声,倒像是在为我送行……

    快乐我可以和王艳、周芬等人分享,可委屈和忧伤却只能自己承受。

    我坐在河边,看着河两侧的霓虹和远处五光十色的射灯,还有对岸一对对牵手而行的情侣。

    身边猛地刮过一陈大风,我缩了缩身形,叹了口气。

    我想妃子。

    做不成恋人,或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她也许会愿意倾听我的心声吧?

    我犹豫了很久,按了妃子的手机号,因为紧张,几次都按错了号码,等按对了号码正要拨时,电话却一声鸣叫后便自动关机了——下午上班时已经在提示没电了。

    我只好小跑着到对面的公用电话,然后一口气拨通了电话,妃子身边似乎有男人的咳嗽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喂您好!”

    我的眼泪顿时涌出眼眶,手捂着,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喂您好,请讲话!”

    “请讲话,是晓文君吗?”念到我名字的那瞬间,妃子猛地大声哭了出来,哭得我心无比疼痛。

    我挂了电话,无力地依着墙壁坐在地上,任泪水从面颊落下……我真不该打这个电话,这只会让妃子伤心,我们之间原本就不该再有任何联系,这样对彼此都好。

    第二天早上,我没精打采到了公司,没等进门就听到里面一惊一乍的声音。

    “不会吧?你们说宋晓文昨天在酒吧耍流氓?”

    我一愣,停下脚步。

    “哎,可不是我们说的,是曹辉说的,宋晓文去酒吧那工作还是他介绍的,昨天晚上酒吧经理打电话告诉曹辉,说宋晓文占女客人的便宜,还被打了个耳光,这怎么会有假呢。”

    “他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为自己能力有多强呢。”

    “我觉得可以理解啊,毕竟是农村里来的,看到美女一时忍不住很正常啊,不过他那样可以去当小白脸,一举两得……”

    我在门外听得七窍冒烟,绷着脸走进了办公室,里面的议论声嘎然而止,同事们各自回到座位上,用怪异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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