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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结发-第17部分

小说: 结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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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宁频频点头。
  
  “对、对,就是那里!”
  
  她想起来了!义丰冬瓜茶、武庙、月老,杰修带她去的那间古庙就叫做武庙!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武庙前方的路口,织宁付了车资,快速地下车,在心底快乐地欢呼。
  
  对。就是这里!
  
  好熟悉的红砖道!
  
  她终于靠自己的力量找回一点记忆了。
  
  进入武庙后,她先是在大殿对着神像合掌参拜,然后,凭着记忆往内走,拐个弯又拐了个弯,最后,在晕黄灯光下,她终于发现那间独立的小殿堂。
  
  进入殿堂,看到神坛上的月老像,织宁的眼眶一红,热雾开始蔓延。
  
  老天,就是这里,她、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地方。
  
  跪在月老前,织宁闭上双眼,让整个人慢慢沈淀,任檀香的气息缓缓包围她,焦躁的心慢慢变得沈静,也把她最珍贵的记忆呼唤回来。
  
  她全想起来了,在这个最神圣宁静的地方,杰修向她求婚。她跟他虔诚地交换戒指,他说——
  
  “让我照顾你一辈子,也请你照顾我一辈子,好不好?”
  
  紧接着,杰修还做了一件让她热泪盈眶的事,他在月老前以小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也剪下她的秀发,把两缕发丝牢牢密密地编织在一起,再用月老神坛前的红线把两人的发紧紧缠绕着。
  
  “我们是结发夫妻了。月老见证了我们的爱情,红线会让我们的缘分更深、更牢固。回台北后,我们就去公证结婚。”
  
  然后,织宁记得杰修还拿出一条项链,炼坠可以打开,他小心翼翼地把两人的发放入炼坠里,再为她配戴上项链。
  
  但……项链呢?
  
  织宁揪住自己的领口。
  
  “该死,那条项链真的被我弄丢了吗?我真是没用,居然搞丢了那么重要的项链!不行,我一定要想起来。”
  
  仿徨失措之际,一道沈稳的嗓音响起!
  
  “别紧张,属于你的东西永远都会属于你。”
  
  她惊喜地回头,整个人迅速扑入那温暖结实的怀抱。
  
  “杰?你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阳刚的脸庞有着风尘仆仆的疲惫,他的黑眸漾满宠溺。
  
  “傻瓜,因为我是你的老公啊!别人我可以不了解,但自己心爱的老婆当然要了解。你失去联络后,我跑去找章羽珊,也跑到很多地方去找你,后来灵机一动,觉得你很可能想要找个地方安静一下。很自然地,我想起了台南,因为这里拥有我们这一生最珍贵的回忆。”
  
  织宁很担忧。
  
  “你跑去找羽珊?你没对她大呼小叫吧?还有,你跟书浩……”
  
  提到严书浩,巩杰修还是一脸愤慨,没好气地道:“放心,我跟他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架。不过,他只是挂彩流血,没什么大不了。”他也赔偿了那间咖啡馆的损失,并向老板道歉。
  
  “我以为你会去找羽珊,所以打电话找她出来。没想到,羽珊一看到我就哭得泪如雨下,她一再向我道歉,她说她当年不该心软,帮着严书浩欺骗你,她还交给我属于你的东西。”
  
  杰修拿出一封信递给织宁。
  
  看到那封熟悉的信,织宁的心酸酸的,那是她刚到西雅图的时候写给杰修的信。
  
  他心疼地抱住她:“看完信之后,我更加痛恨自己,宁,对不起,当年你那么痛苦,独自承受了那么多的压力,我却浑然不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你没错。”织宁紧紧抓着信笺,内心百感交集。
  
  当年她在绝望的状况下写了这封信,却不敢寄给杰修,只好寄给羽珊,请羽珊帮她保管,没想到,绕了一大圈,这封信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中,只是,这三年真的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羽珊还交给我一样东西。”
  
  杰修一拿出来,织宁就掩住嘴低呼,泪水也夺眶而出。
  
  “项链!”
  
  他轻抚她的脸颊,心痛地道:“羽珊说,你在异国发生车祸后,为了避免妨碍急救,医护人员从你的身上取下了这条项链交给严书浩,后来,严书浩又交给羽珊。羽珊她一直处于天人交战中,每次看到你都很挣扎,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把项链还给你了。而今,她很高兴终于有机会让项链回到你的手中。”
  
  织宁喜极而泣。
  
  “幸好项链还在,太好了……”她一点都不责怪羽珊,她可以体会她的难处。
  
  杰修轻巧地打开炼坠,取出以红线缠绕的黑发,手指缓缓地抚过他的发,还有她的发。
  
  两人四目相对,眼眶都红了。
  
  他们曾经茫然、曾经心痛、曾经荒芜孤单,好像被全世界遗弃了。但,感谢上天,一切的苦难都已远离,他们又可以紧紧牵住对方的手。
  
  织宁抹去不断淌下的泪水。
  
  “帮我戴上。我发誓,我会好好守护属于我们的项炼还有戒指,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会让它们离开我。”
  
  在月老面前,杰修再度为她戴上项链,深情地吻她,淡雅的檀香柔柔地包围着他们。
  
  情意,绵绵。
  
  离开月老庙后,他们又回到三年前曾经下榻的饭店,特意要了跟当年一样房号的房间。
  
  一进入房间,积压已久的情欲终于引爆,他将她压在墙上,滚烫的唇急切地吻住她的,情欲宛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热切地吻着,他的黑眸板黑深浓,跳着足以将她吞噬的火焰,大手略微粗暴地拉扯她的上衣,推高她的裙。
  
  他的吻宛如赤色风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细致的粉颈,沙哑地命令道:“手举高。”
  
  织宁被他吻到粉脸晕红,膝盖酥软,愉悦感强烈地穿透神经,只能乖乖地举高双手配合他。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主人。
  
  他动作利落地解开她衬衫上的钮扣,力道过猛,钮扣一颗颗掉落在地。紧接着。她的蕾丝胸罩也被他扯落,并扔得老远。
  
  织宁羞红了脸,想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但他却强悍地抓住她的手,滚烫的唇疯狂地亲吻她白嫩浑圆的胸脯,一口含住可爱的乳蕾,饥渴地吸吮着,唇瓣来来回回摩掌那细致敏感的蓓蕾,带给她更癫狂的悸动。
  
  “啊……不……”织宁星眸迷蒙,发出迷乱又破碎的喘息。
  
  难以承受的酥麻感由乳尖辐射而出,迅速贯穿她的全身,下腹也涌起一道暖流。
  
  “宁,我的织宁,你好美……”
  
  他的黑眸炯亮炽热,吻着她胸前的项链,大手捧起她的丰盈,眷恋地爱抚着,舌尖也在花蕾的周围来回徘徊,轻咬肿胀的蕊心,然后完全含入口中,恣意地品尝,以他的吻、他的柔情密意来让它们变得更加湿润肿胀,宛如娇艳绽放的蔷薇。
  
  “杰、杰……”她娇喘连连,几乎无力驾驭在体内奔窜的火焰,仅能紧紧攀住他。
  
  “我在这里,永远在你身边。”他抱起柔若无骨的她,让她躺在大床上,迅速脱下自己的衣物,以雄健阳刚的躯体覆盖住她曼妙的胴体。
  
  他以最煽情的吻继续滋润她肿胀的花蕾,吻遍每一寸凝脂玉肤,在她的雪肌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大手扯下她的蕾丝底裤,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攻占,在她羞怯的喘息中直探最神秘、最柔嫩如丝绒的禁地。
  
  感受到他的长指不断地爱抚着她的神秘核心,织宁意乱情迷地吟哦,香躯泛着一层更加诱人的桃红色泽。
  
  他狂吻着她,长指也在她的体内来回进出,加快情欲的节奏,挑起她更丰沛的热情,力道宛如浅蝶探花,忽轻忽重地撩拨她的幽谷深处。
  
  “啊啊……杰……杰……”承受不了这么邪恶的挑逗,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香躯。
  
  当他的长指精准地触动地最脆弱的核心时,她全身掠过一阵痉挛,全身的细胞好像都在欢呼,她的身躯仿佛被人往上抛,抛到彩虹的顶端。
  
  “杰,我要你……”她的水眸氤氲,眼波荡漾,娇躯好像半融化的奶油。
  
  “宝贝,迎接我。”他捧高她的臀,深深地占有她,完美的结合让两人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啊啊……”
  
  他的攻势一次比一次栗悍,他疯狂地填满她。
  
  给予她更多更多的欢愉。
  
  绚丽的火花在织宁的眼前炸开,她紧紧攀住他的背脊,喜悦的泪水悄俏坠下。能够跟心爱的男人合为一体,她好幸福。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她宛转柔媚的娇吟中往更深处挺进,两副火热的身躯热烈地交缠,两颗心一起飞舞。
  
  他的汗水淌落到她的酥胸前,但很快就被他爱恋地吻去。
  
  四周的光线仿佛变暗了,景物也消失了,她只能感受到最纯粹的撞击、更深沉的占有。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不管是肉体或灵魂,他们都是永不分离的恋人。
  
  欲火熊熊蔓延,她的娇吟混合着他的粗喘,斗室春意盎然。
  
  当最甜美的喜悦爆发时。他们缠绵地热吻着,一起被卷入七彩缤纷的绮丽幻境中,腾升、再腾升……他们在古意盎然的府城多停留了两天,悠闲地欣赏古迹,饱尝美食之后才回到台北。
  
  一回台北,杰修就带织宁去见他的父母,并正式宣布——他们会在近期内举办婚礼,宴请亲朋好友见证两人结为连理的幸福过程。
  
  心疼儿子这三年来所忍受的寂寞孤单,也深刻明了织宁对儿子的重要性,巩氏夫妻发自内心地接纳了织宁,拉着她的手告诉她,非常欢迎她成为巩家的一分子。
  
  看到杰修神采飞扬的笑脸,巩夫人更是开心到当场褪下手上的玉镯,亲自为织宁套上,告诉她,以后他们巩家的宝贝儿子就请她多多照顾了。
  
  这天,织宁跟严书浩约好要见面。
  
  事实上,书浩一直透过羽珊告诉织宁,他一定要再见她一面,他无法接受就这样分手。
  
  巩杰修很不赞成织宁去见他,可织宁还是答应了这次的碰面。她心底也有很多话想跟书浩哥说清楚,她不希望伤害任何人,最起码,她要真心诚意地再向书浩说一声谢谢。
  
  碰面的地点选在杰修的别墅,担心上次严书浩太过激动的事件重演,杰修在书房紧紧盯着严书浩的一举一动,预防他再度抓狂,羽珊也来了。
  
  “书浩哥,请喝茶。”织宁把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
  
  对面的男人脸色灰败,额头的青筋隐隐浮现。
  
  整个人处于非常紧绷的状态。
  
  他粗嘎地开口。
  
  “我听说了,下个月底你们就要举行婚礼?”
  
  “对。”织宁点头,婚礼的种种细节都是杰修决定的,他说他要给她一场最温馨而隆重的婚礼,让她正式成为巩家的人,接受亲友的祝福。
  
  “哈哈哈……”严书浩发出冷笑,笑声异常尖锐。
  
  “需要我恭喜你们吗?恭喜你们可以无视别人的伤口,手牵手快乐地去结婚?”
  
  织宁脸色黯然。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她只有一颗心,而那颗心,早就完完整整地献给另一个男人了。
  
  严书浩阴狠地笑,像头遍体鳞伤的野兽。
  
  “不要再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了,你根本不懂我此刻的心情有多绝望、多愤怒,我有多想毁灭这一切!你不爱我,对我而言就是最大的伤害!你欠我的,永远都偿还不清!”
  
  他的双拳死命地紧握,努力控制体内乱窜的怒火。
  
  “我不该带你回来台北的,只要不回来,你就不会再遇到他,你会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他好怨恨,倘若时光能倒流,他绝不会让她回台湾。
  
  严书浩伤痛地望着她,眼底满是狂乱的神色。
  
  “告诉我,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哪一点赢我?他比我更爱你吗?他比我更疼你,更懂得如何呵护你吗?为了爱你,我什么都可以豁出去,可以付出一切,就算游走在法律边缘,就算会身陷圈圄,我都无怨无悔!他呢?他有比我爱你吗?”
  
  织宁平静地迎视他的视线,眼波清朗,坚定地道:“其实,真爱无须比较,也不能比较。跟杰修在一起时,我从来不去思考他是不是真的很爱我,或究竟是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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