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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金援爱情-第3部分

小说: 金援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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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虔留意到过往女人的视线全都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这边瞟,知道她们是在看德飞斯,而她除了金钱以外,向来也极厌恶惹麻烦。于是她微微挪了个位子,不想靠身旁的男人太近,免得替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率性的举动无形中给了德飞斯一阵难堪,他抿着唇瞧她。
  偏偏,艾虔的脑子只有在工作和数钞票时才会运转,压根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你别靠我太近,大厅里的女人注意力全集中在你身上,我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边留意着入境口的动静,边以流利的英文对他低语。
  德飞斯一听,这才明白她原来不是蓄意让自己难堪,心底的阴霾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不过,对于她将自己视为“麻烦”这点,德飞斯认为有必要加以纠正。
  “难道你看不出来她们是在嫉妒你?”他自动自发的又挨近她,让两人之间再次没有距离。
  认定女人是虚荣心作祟的动物,经自己这么一提醒,铁定能引起艾虔对他的注意力。
  “既然你自己也知道,拜托离我远一些,别给我惹麻烦。”好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迟迟不见楚楚入境的艾虔又开始烦躁起来。
  意料之外的回答不仅再次让德飞斯错愕,同时也激起他沉寂已久的斗志,对艾虔,他兴趣更浓厚了。
  就在艾虔话刚落下不久,远远的,一名身着圆领白色针织毛衣、白色丝绒长裙,脚下蹬着一双白色高跟鞋,长发上顶着一副墨镜的女人正通过入境口。
  是楚楚!艾虔一眼便认出她来,正想起身上前,却发现身旁的男人不知在何时竟将一条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原本艾虔是想开口斥责他,但转念一想,心里头突然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
  虽然收了他的钱还恶整他是恶劣了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这么不识相,只能算他活该倒霉了。
  艾虔缓缓的转过脸,冲着德飞斯淡淡的绽出一朵迷人的笑靥,“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
  面对她突如其来示出的善意,德飞斯还来不及作出回应——
  “哇!”艾虔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用中文大声尖叫道:“你长得好像德飞斯·海勒喔!”同时火速退离到他三丈之遥的地方。
  下一秒,蜂拥而来的人潮几乎将德飞斯整个人给淹没。
  眼见恶作剧成功,艾虔头也不回的转身朝入境口的方向走去。
  黎楚楚一看到艾虔,两人随即兴奋的给了彼此一个大大的拥抱,跟着艾虔帮楚楚提过其中一只行囊,大步走出机场。
  临去前楚楚不经意的瞥见大厅另一头的骚动,随口问道:“你看,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谁晓得。”艾虔漫不经心的回应,嘴边带着诡谲的笑意。
  高速公路上,艾虔开始清算楚楚让她久候不到的这笔账。
  “该死的,你是存心的对不对?居然让我足足等了半个多钟头。”虽然阴错阳差让她赚进一笔为数可观的外快,艾虔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楚楚。
  “还怪我咧,飞机又不是我在开。”同样粗鲁的口吻,实在很难与楚楚一身娇柔的装扮联想在一起。
  “那你至少可以别硬要我来接机啊,明明自个家里多得是人可以接你,偏偏就爱找我麻烦。”艾虔满腹牢骚的宣泄着。
  “难得我看得起你,是你天大的荣幸,你该感激涕零才对。”楚楚说着从嘴里吹出口香糖泡泡。“少笑死人了,我要不是可怜你,才懒得理你。”多年的死党,艾虔对楚楚在家中的处境可是了若指掌。
  黎家家境富裕,楚楚同艾虔一样,都是家中的老么,她上头有两名哥哥。
  身为家中的老么,又是惟一的女娃,楚楚受宠的程度自然不在话下,全家上下从小便将楚楚当成温室里的花朵,无微不至的呵护着。
  在黎家人心中,楚楚是他们的公主、珍宝,乖巧而柔顺。
  为了符合家人的期许,楚楚尽管天性活泼开朗,表面上仍是尽可能维持温驯柔顺的假象,努力扮演好洋娃娃的角色。
  “还有啊,你干么穿得一身丑不拉几的回国?”尽管这会正开着车,艾虔仍不忘抽空投给楚楚嫌弃的一眼。
  “没办法,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我哥他们又常常出国洽公,万一叫他们当场撞个正着……”楚楚实在不敢想象,要是自己苦心经营的表象当场被拆穿,疼她如命的哥哥们会有多么伤心。
  “啐!标准的双重人格,我建议你最好抽空去看心理医生。”艾虔吐槽她。
  楚楚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稽,“双重人格好歹胜过死要钱。”
  “是、是、是,就你清高,视金钱如粪土。”艾虔敷衍她,“既然这样,待会午餐钱就算在你账上。”楚楚翻翻白眼,“早料到你会这么说。”
  当德飞斯终于从机场那片惨不忍睹的混乱中脱困,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坐在黑色大礼车里,他甚至无法去回忆刚才那场梦魇。
  尽管努力不去回想,德飞斯却无法不记得那个敲诈他,最后又设计陷害他的女人。
  撇开恨不得当场掐死她那段不说,德飞斯不得不承认,那不知名的女子是自己生平仅见最有趣的女人。
  坐在德飞斯对面的中年男子是晶枫饭店的总经理,邺启昌,他是德飞斯的亲舅舅,同时也是全台湾惟一清楚德飞斯身份跟到来的人。
  “还好吧?”邺启昌慈爱的关怀。
  德飞斯的表情可一点也好不起来,“简直是场大灾难,我实在不敢想象要是舅舅再晚点发现我……”虽然并没有人认出他来,充其量只当他长相酷似国际天王巨星,但也够他受的了。
  邺启昌开怀大笑,“你啊,就是桃花太多。”跟着话锋一转正色道:“只身一个人来台湾得处处小心,否则让有心人士认出来“势必会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他不甚放心的提醒。
  “我会的,舅舅。”德飞斯允诺,并没有为刚才机场那团混乱多作解释,毕竟,被一个女流之辈设计陷害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艾虔一早刚到饭店不久,便有人来传话说总经理要见她。
  暂时放下手边的工作,她怀着一颗上心下心却又兴奋的心来到总经理办公室。
  “请坐。”邺启昌招呼她到一旁的真皮沙发坐下。
  尽管有些受宠若惊,艾虔仍是依言顺从。
  等秘书为两人送上咖啡并退下后,邺启昌才又开口,“这一年多来,你的努力和表现我全都看在眼里。”他眼中不乏对她的赞许。
  “谢谢总经理夸奖。”艾虔心里暗暗雀跃。
  “这个月开始,你调到客服部实习是吧?”邺启昌问。
  “是的,总经理。”她必恭必敬的回答。
  “嗯。”邺启昌微微一颔首,“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今天之所以找你来,是有件特别的案子想交给你负责。”
  能被委以重任那是何等的荣耀,艾虔随即允诺,“总经理请说,艾虔一定会尽全力去完成。”
  “很好,你知道关于饭店二十五楼的事吧?”
  “知道,饭店只开放到二十四楼的总统套房,二十五楼并不对外开放。”艾虔据实回答。
  “没错,二十五楼纯粹是私人房间,并不对外公开。”邺启昌接着又说:“正因为不对外公开,所以负责整理的人必须绝对守口如瓶,不可去骚扰居住在里头的客人。”尤其那名客人又是全世界女性的头号梦中情人,“你做得到吗?”
  当然,饭店里能够做得来这份工作而且守口如瓶的人,绝对不止艾虔一个,但是能真正做到不骚扰客人的,除了艾虔以外,邺启昌不以为饭店里有任何人足以胜任。
  明白艾虔对金钱死心塌地的程度,清楚她对钱以外的人事物一概无动于衷,邺启昌相信,二十五楼的整洁交由她负责再适合不过。
  总经理要她负责二十五楼的打扫工作?!
  讶异总经理居然如此看重自己,艾虔连声应允,“做得到,艾虔一定做到。”
  “那好,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二十五楼会有很重要的贵客住进来,我希望能由你全权负责,至于你现在的工作,我会交代其他人接手。”
  受宠若惊的艾虔除了一个劲的点头外,再也想不出其他方法表达内心的激动。
  邺启昌接着交代,“为了尽可能不打搅到里头的客人,整理的工作在中午过后才开始,其他时间你只需要静候待命,万一客人打算在房间用餐,餐厅会通知你将餐点送上去。”他最后又慎重看了艾虔一眼,“都清楚了?”
  “清楚了,总经理。”艾虔回应。
  于是用过午饭后,艾虔在大厅侧边搭上直达二十五楼的电梯,来到饭店最顶楼,由于需对二十五楼私人房间保有隐密,于是直达电梯不与一般电梯设在一起。
  电梯门一开,映人眼帘的是条宽敞的走道,两端分别开了扇拱圆形窗户。
  电梯口的正前方有一道门,门板的雕工显然是出于名家之手,细致的纹路刻画得栩栩如生。
  艾虔上前敲敲门板,确定没有人回应后,才推开门走进去。
  数十坪的大厅里以米白色为主要色系,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全套的高级进口沙发组、宛若电影屏幕的超大台电视……装潢之豪华远远超出艾虔所能想象。
  正午的阳光透过一整面落地窗射人大厅,照得一室通亮。
  天啊!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一屋子高贵的摆饰映入她的眼帘,全都反射成不住雀跃舞动的金钱符号,哈得她口水都快从嘴里流下来。
  “要命!这里的东西要是全给我不知该有多好。”艾虔羡慕不已。
  大厅的两边各有一道入口,艾虔好奇的朝左边入口走去,赫然发现,竟是一间拥有数千册藏书的书房!
  艾虔概略检视过里头的藏书,不论是财经股市、文学理工,里头应有尽有,藏书之丰足可媲美一间小型图书馆。
  乖乖我的妈呀,这里住的是美国总统不成?艾虔目瞪口呆的想。
  忆及大厅另一头还有一道入口,艾虔转身退出书房,穿过大厅往右边方向走去。
  早在亲眼证实以前,她已约略猜出里头应该是间卧室,尽管它宽敞得吓人。
  真正让艾虔感到惊诧的是,正中央那张足以容纳五、六人的大床。
  谁来告诉她,里边住的难道是杰克豌豆里的巨人不成?
  艾虔不禁怀疑,那位未曾谋面的贵客每天一早得滚上几圈才能顺利下床。
  卧室的另一边还有一道门,推开门把,里头是间拥有超大按摩浴缸的浴室,或者该称为小型游泳池才对。
  将整个二十五楼巡视过一遍,艾虔对它的观感是又宽敞、又高贵。
  非但空间大得吓人,里头所有的器具摆饰全是最高级的钻石货,闪亮到几乎让艾虔睁不开眼睛。
  如果不是得赶在里头的贵客回来以前完成所有的整洁工作,艾虔肯定会一一膜拜过屋里头每一件饰品和器具。
  按理说,这样偌大的空间要她一人独力整理完毕实在有些强人所难,所幸屋子里整体而言并不算非常凌乱,除了卧房跟浴室有明显被造访过的痕迹外,其他的空间还算得上整齐。
  艾虔主要的工作除了铺床,就是维护浴室的卫生,偶尔把桌子擦一擦,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她或许可以到书房把本期的财经杂志读过再离开,连带将买杂志的钱也给省下。
  近一个星期以来,艾虔每天总会在午饭过后上顶楼清扫。
  大厅和书房仍是一如第一天般干净,艾虔自然而然就往卧室方向走,不意外的,触目所及仍是预期中的凌乱。
  原本,艾虔以为这份工作只是单纯的铺床和浴室整洁维护,她实在没有料到住在这里的贵宾居然是那样恶心透顶的家伙。
  每天,不管她将床铺得多么整齐清洁,隔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永远像是被十几头大象踩过、辗过般皱巴巴到惨不忍睹的地步。
  然而,这毕竟是她分内的工作,应该难不倒她才对,只除了……床单上恶心的黏液,艾虔光是用膝盖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为此,她对那名素未谋面的贵宾可说是鄙视到了极点。
  将新的床单换妥之后,铺好了床,艾虔开始清理地毯上的残留物——沾了精液的保险套。
  边清理的同时,艾虔嘴边还不忘愤声咒骂着,“恶心死了,这不要脸的家伙,简直是无可救药的种马。”小心翼翼的用夹子夹起地毯上的保险套,将那秽物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抓过手边沾上地毯专用清洁剂的抹布,艾虔两腿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死命擦拭沾了精液的地毯。
  “下三滥的色胚、淫魔,早晚铁定会得AIDS、梅毒、花柳病,全身上下长满泡疹,性器官溃烂……”艾虔愈骂愈激昂,全然没有察觉到倚在卧室门口那抹修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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