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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番外 作者:鱼蒙(晋江vip2013-3-8完结,重生,宅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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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是真正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般情谊,真正是难得。便是李氏都觉得,如果擅自做主往长安的房里塞一个小妾,自个儿反倒会吃力不讨好。

    姚氏本是出身大家,自小便学习礼仪,吃了不少苦才学成,在教秋娘上也用了十分的心,待秋娘十分严格,光是一个“坐”,秋娘足足练了三天,中间吃了姚氏不少鞭子,秋娘硬是咬牙坚持下来。

    长安看着秋娘身上的伤直心疼:“练这些劳什子的做什么,看你辛苦的……”

    “我喜欢。你看弟妹,走起路都跟画儿一样好看,我站她身边就像个使唤丫鬟。同丫鬟站一块,我就是最次的那个烧火的,我不开心!”秋娘咬着牙心想,要不是为了你范长安,我哪里要受这个罪。

    可到底她还是忍了下来了,一个月后的强密度训练后,秋娘再在府里行走时,同方入府时相比简直是脱胎换骨,便是李氏看到她,都要夸赞一声:这人啊,就是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这一点点的改变,积累起来的效果确实惊人,便是长安都察觉了身边的秋娘每日都在变化。

    这一日,长安回了府,便见累乏的秋娘安静地卧在贵妃榻上,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透出说不出的慵懒随意,她的唇边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静谧的美丽。远远看过去就是一副让人不忍破坏的美人图。

    长安一时看得呆了,只道这礼仪竟比男人的夫纲更能改变一个女人,早知道如此,他还不若早早便让人教秋娘礼仪呢。你看她这般温婉,你看她这般娴静,你看她这般脱俗……

    他心里想着,不由便放轻了脚步往秋娘走去,再回神时,手已经伸进了秋娘的衣服里,秋娘眼睛一睁,一把抓住长安那只不安分的手,低哑着声音道:“范长安,我今儿可是累坏了,再这般乱动,当心我拿搓衣板伺候你。”

    嘿,到底还是他的那个悍妇杜秋娘。可是秋娘愿意为了他改变自己,愿意为了他让自己变得更好,长安便觉得心里温暖。他不管秋娘的威胁,俯身便吻住秋娘,呢喃道:“娘子,我想要你。”

    到了八月的时候,长安顺顺当当地参加了一回乡试。

    考完之后,长安也不放在心上,只安心等着出成绩。一旁,却是又投入到《大齐史略》的编撰工作中。可就在那之后,却是发生了两件长安都无法理解的事。

    首先,便是科举过后的第二天,距离京城益州极远的建州发生地动,百姓死伤数百人。天灾**,原本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可诡异的事情就在,左相在地动发生前一夜便已经上了折子给皇帝,称建州将发生地动,第二日,地动发生的时间、地点、死亡人数竟与左相折上的数据丝毫无差。

    这第二件事,却是同此次科举有关。

    恰恰是这两件事,让秋娘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2013年了,留言撒花的孩子都万事如意,霸王潜水的孩子们赶紧冒头拉,快过年了,赶紧出来领福利~~ 43     往年乡试一向是各省各州放榜之后;合格的考生中举便能录取;可经过建州舞弊案后;朝廷为防止舞弊;又加了“磨勘”这一举措,即各省乡试放榜后,将中试举人的试卷统一运送到京城“礼部”磨勘;检查中试举人的试卷中是否有抄袭雷同或者文理不通的等等。

    原本长安在放榜后已经是京师益州举人第一名解元;可就在“磨勘”这一道程序中,出了些幺蛾子——乡试总共三场,第三场便是“试策”五道,考察应试者对历史的掌握即应用于时务的能力。长安在参加《大齐史略》的编纂中;不仅表现了自己的实力;从其他编纂者身上学到了很多,对付此类题目游刃有余。可偏偏,在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建州,他的乡试解元的试卷同长安从架构到思想,再到文字风格,竟是一般无二。

    若不是太子将两份试卷摆在长安的眼前,长安也不能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此事由太子作保,一力压下,原本太子想去建州将那这建州解元的唤来京城问个清楚,可人还没派出去,建州便传来消息——那个中试的举子乍然中举,或许是过于兴奋,连日寻欢作乐,猝死在了家中。

    那雷同的试卷,彻底成了死无对证。

    此事虽是不影响长安的解元身份,可到底还是给他的心里添了堵,回来只当是奇闻说与秋娘听,谁知,秋娘面上虽不变,可到底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从前张元宝中了举人,张家虽不富裕,却也是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庆祝。到了会试之前,许多乡绅都要送银子、送地来巴结。可到了长安这,却是不同,放了榜,便有许多人送了帖子到范府来求拜见,贺的是长安,目标却是去见范相。

    长安不胜其烦,索性称要专心备考会试,一律拒见来人。

    长安是乐得自在,苦了秋娘每日随在李氏左右见各位达官贵人的夫人,每次听到一声“恭喜”,她便要含蓄而内敛地微微一笑,直笑得脸都僵了。

    李氏虽是对她的表现满意了,可她却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

    这一日,她索性找了借口去寻范老太太,在客人来之前便遁走了。

    “安哥儿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范老太太在别院住着,脸色红润了许多,得知长安中了举人后喜上眉梢,“夫人若是晓得安哥儿这般出息,也能含笑九泉了。若是你能再生个大胖小子,我老婆子短寿几年也值了。”

    一句话戳中秋娘心头上的伤,为着怀孕的事儿,她特意寻了一趟林源修,谁知道结果却让她大为失望,林源修只道秋娘儿时曾落了水,她自身体质阴寒,若是要受孕,只怕有些困难。

    秋娘一直知道自己月事不稳,可“受孕困难”四个字却是压在秋娘的心头,在子嗣上长安虽是不大在意,可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秋娘却是懂的,上一世因为子嗣的事情被元宝娘嫌弃的事儿她一直记在心上,这一世……

    秋娘长叹了一口气,回范府的路上便有些心神恍惚。如今出行都由府里派了轿子,她一路颠着,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四周却是安静地很,她心一惊,忙打开轿帘。

    “我从前一直好奇,为什么你突然这般讨厌我。”一身锦衣华服的张元宝缓缓转身,秋娘望了望四周:这是她从未到过的院子。

    “张元宝,你要干嘛!”秋娘心里一惊:方才的轿夫都不见了,这个院子如此荒凉,只有他——还有她。

    张元宝淡淡地笑笑,寻着那圆桌坐下,自顾自地说道:“我记得从前你很喜欢我。是从什么时候起,你这般讨厌我?好像,便是那回你落了水之后?”

    秋娘只是冷眼瞧着他,眼睛却是在院子里寻觅着。这是个破落的院子,显见着应当是许久都没人住了,也就是近来才有人收拾,处处显出颓败。她眼睛瞟向正门的位置,却看到大门紧闭,门闩上滚了好几圈厚重的铁链。

    “听说,有人落了水,或许有些奇遇……”张元宝抬了眉眼看秋娘,似笑非笑道:“想走啊,大门在那,你走得了么?还有这四周的墙,足足加高了一倍,除非你会飞,否则你怎么都出不去。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张元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秋娘听到张元宝说到“奇遇”二字时,心里已是有些不安,手边毫无物件可以攻击张元宝,她看看这墙,看看这门,反倒安静了下来。若是张元宝狠了心不要他跑,她索性省点力气,另谋出路。

    或许是她冷静的太快,便是张元宝眼里也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却是轻笑了一声,道:“果真是杜秋娘。”

    “我当你夸奖我了。”秋娘嘲讽道。

    “我是夸奖你。”张元宝笑笑,“我只怕你听我说完,便再也笑不出来了。”他举了手想要去捏秋娘的下巴,却被秋娘狠狠一瞪。

    “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这个悍妇呢,够劲儿,够味儿。”张元宝起了身,却是随手从身上扔了一本册子到秋娘跟前,道:“你看看。”

    秋娘不明所以,只道那书并不是什么好事儿,撇了头道:“我不认字儿。”

    “不认字儿?举人娘子不认字儿?”张元宝笑笑,却是直接将那书翻到了其中一页,放到了秋娘跟前,一字一句念道:“建元三十六年正月初一,建州长平镇安平村,张氏举人之妻杜氏将举人与其继母抓奸在床,愤恨之下,以刀毙二人性命,随后,悲愤而死于自家屋前。”

    随后,他又往前翻了几页,念道:“建元三十年,雍州蝗灾,冬至,饥荒,灾民似水,涌入益州周边。”

    “建元三十一年,十月初九,辰时,建州南部小镇永宁附近发生地动,百姓死伤一百二十八人,损失惨重。”

    “建元三十二年……”

    “建元三十三年……”

    张元宝不胜其烦地念了一条又一条,秋娘终是忍不住,在她拍案而起之前,张元宝已然收了那书,“我说过,你再笑不出来了。”

    “你念这些于我又有何用?”秋娘知道自己此时面色一定很差,可是她就是见不得张元宝那副贱样。一个想法隐隐在心里产生,但很快,又被她否定了:不可能,张元宝不可能重生,否则,今时今日,他不会只是这个样子。

    可是,若不是重生,他如何能知道这么多的东西?

    秋娘的心一下便提到了嗓子眼,半晌,张元宝却是将话题转到了别处。

    “在我去参加乡试之前,我一直都觉得,范长安能娶了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不,不对,是他娶了你之后,他才开始走狗屎运,人变得聪明了不说,一路顺风顺水赚钱做生意,什么都是顺利的。那日参加乡试,你在贡院门口倒下去,我便觉出不对来。可我还是去考了……后来你家傻子捡回了一条命,你以为我一定死定了吧?”

    张元宝莫名地又笑了笑,在秋娘的耳边低声道:“我没死,你很失望吧?娘子。”

    秋娘只觉浑身打了个机灵,一股恶心从胃里泛上来,忙侧开了身子,一双手却是忙不住的发抖,恨不得立刻掐死张元宝,可还未动,张元宝却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秋娘身子失控,一下跌坐在地上。

    张元宝终是扬声说道:“上一世我死的那样狼狈,你只当我这辈子也一定会被你弄死么杜秋娘?天不亡我,教我碰巧遇上了那个被雷劈得再活一世的傻子书生,教我知道后世的走向,也教我知道,杜秋娘,你便是我的上一世的妻子!我一路攀上了宰相,又哄着那个书生将他能记起的事儿全数记下,我张元宝足可以一世辉煌腾达。只可惜,只可惜那个书生不听我的话,半途中去考什么乡试,抄谁的不好,竟是抄范长安的……”

    那个书生,竟是张元宝弄死的……秋娘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了头顶,便听张元宝又笑着蹲□子,诚恳地看着她道;“秋娘,你既是有本事让范长安一路中了举人,又能写出这么多的著作,让他名留青史,自然也能记得许多那个书生记不得的事情,是不是?那个书生他只想诓我养着他,所以说话不爽利,吞吞吐吐,可咱们不同,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几日我做梦,总能梦到你,想必上一世,咱们也是恩爱夫妻。你如今好歹也是个丞相的儿媳妇,想要什么都有了……念在这点夫妻情分上,你也该帮帮我,是不是?”

    此时此刻的张元宝完全陷入对“预知”的疯狂渴望中,秋娘只觉得他有一双狼眼,似是要吸人精髓:他竟是以为长安今时今日的成就,全是靠她才能取得的?

    秋娘一时间,既是想笑,却又有些自豪,张元宝既是知道未来的事情,又有那个重生的书生帮忙,在这段时间里所能取得的成就却远远不如长安,也怪不得他要癫狂及不服?

    知道未来又有何用,终究还要自己有本事。

    秋娘这般想着,却不料张元宝眸色一动,竟是“噗通”一声,双膝跪在自己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长安:秋娘,听说隔壁阿灿剧组有肉吃,瓦也想要……乃在哪里瓦,人家想你,嘤嘤嘤。 
 44     秋娘忙不迭地往后退了一步;张元宝竟是抓住她的双腿;眼睛蹭一下发亮;扬声道:“秋娘;好秋娘,你知道,我心里也是欢喜你的;上一世咱们便是夫妻;纵然我一时糊涂犯了风流事儿,可我定然也是爱你的,否则不会这一世重来,我还心心念念地想着你。你定是恨极了我;才会嫁给范长安那个呆子。那个呆子有什么好……你若是记得上一世的事儿;你定然知道,范家不久后便会倒台,范长安他决计护不住你。不若你同我合作,若是咱们两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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