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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呆呆娘子-第10部分

小说: 呆呆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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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隆雷声不绝于耳,公孙雪边擦头边叹气。“雨好像不会停……”

    “姑娘,你急著回家吗?”秦剑飞难掩失望,欲言又止。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永远不回那个家。”公孙雪说。

    秦剑飞终于顺利点著火了。“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求。”

    “公子直说无妨。”公孙雪浑身发抖,寒意窜遍全身上下。

    “姑娘一直在发抖,何不把衣服褪下……”秦剑飞面露忧色,心里有鬼。

    “万一让人撞见,对你我都不好。”公孙雪有些矜持,有些害羞。

    秦剑飞一脸正人君子的表情。“在下会背对姑娘,烤干衣服。”

    公孙雪难为情地点头同意。“我相信公子的为人。”

    幸福就在眼前,可是他不敢正视,他只能集中精神用听的。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看著火焰跳动,他心中的火跟著狂烧起来。

    当她把衣服,包括女人最隐密的肚兜,一一摊平在火堆旁的石桌上,他的眼角余光,随著她紧裹著毛毯的身影移动。

    他看得很清楚,她小而翘的臀部隐隐波动,仿佛在他心湖里投下一块巨石,引发轩然大波。

    爱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念头,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从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赶紧用口水吞没。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快疯了,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的体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他的耳中仿佛有妖魔鬼怪在狂吼;他要,他想要,他非要她不可!立刻!马上!

    告子曾说过,食色性也,可见告子遇过跟他一样的情形,当时他一定是做了,才会写下肺腑之言。

    告子真是个诚实的君子,他应该向他效法,毫不考虑地把她压在石床上,露出长在身前的狐狸尾巴……但是他怕吓坏她,让她以为他是可怕的怪物。

    真是烦恼!真是头痛!他手揪著头发,苦思不得其解。

    “公子,你怎么了?”看他怪模怪样的,公孙雪有些担忧。

    秦剑飞难以启齿,只好说:“有点头痛。”他的胃也因为痛苦而纠结紧缩。

    “公子会不会是著凉了?”公孙雪走到他面前,手背试探地覆在他额上。

    “别担心,在下自幼身强体壮。”秦剑飞精神为之一振,肩膀跟著颤动起来。

    “公子在发抖,你也快把湿衣服褪下吧!”公孙雪语带关怀的建议道。

    “只有一条毛毯,在下撑得过去。”秦剑飞道貌岸然。

    “公子的顾虑,是正确的。”公孙雪心里暗骂他是木头人。

    对于娘子的不解风情,秦剑飞有些黯然神伤。“姑娘肚子一定很饿了!”

    “我还可以忍受。”公孙雪语气悻悻然的,因为她只想被吃,不想吃任何东西。

    “在下不忍,在下去捉只野兔来烤,”秦剑飞深怕自己会把她生吞活剥。

    “不,不要留下我,我会害怕。”公孙雪极力挽留,望他回心转意。

    但秦剑飞无法体会她的苦心。“姑娘放心,在下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外面雨那么大,而且又黑又暗,我担心公子。”公孙雪心悸。

    “算命师说在下福大命大,活到百岁没问题。”秦剑飞拍胸逞强示勇。

    “公子千万当心,快去快回。”公孙雪暗自感叹,爱上这个呆头鹅,究竟是福?还是祸?

    ¤¤¤¤¤¤

    回到山洞后,他一眼就看见娘子坐在石床上,背靠著墙熟睡。

    毛毯从一边的肩膀滑落下去,蹦出一只白莹莹的乳房,浑圆饱满,柔软欲滴,勾引他——想吸、想吮、想吃的冲动。

    但他作梦也想不到,她其实是在装睡,她的颈间脉搏悸动,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球般,燃烧到她不能自已。

    她不相信见到这样的景象,他还能不为所动!但是他却像个呆呆公子,一动也不动的杵在洞口,她索性故意翻身,让毛毯整个滑落到腰际,露出上半身诱惑他。

    他还呆站在原地干什么?他还不快过来占有她?在他出去捕野兔的时候,她仔细想过,自从她被捉到恶霸寨至今已经月余,大胡子虽然尚未夺走她的清白,但总有一天,他会的!他不像眼前的公子有礼有貌,而是个没礼没貌的土匪头子,因此她宁可把初夜献给公子,也不愿让大胡子叼她一块肉。

    不过她还没等到他靠近,就已经先等到一只蚊子飞来吸了她一口血。

    为什么他无动于衷?是她不够妩媚,还是她不够诱人?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的感受,是该高兴,或者是失望?他就像家乡的窝窝头,又硬又干,食之无味,但却每餐必备,没有它还真不行。

    没关系,他不来大啖一口,就换她去巨咬一口!公孙雪鼓起勇气,幽幽张开双眸。“公子,你回来了。”

    “在、在下……”秦剑飞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公子,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公孙雪伸了伸腰。

    “在下很好,不,在下不好。”看著晃动的乳房,秦剑飞心猿意马。

    “公子说话颠颠倒倒,看来病得不轻!”公孙雪终于看清楚,他是失魂落魄。

    “请姑娘原谅,在下看了不该看的美景!”秦剑飞的眼珠像被钉子钉住。

    公孙雪装傻地说:“看美景是理所当然,我不懂公子要我原谅什么?”

    秦剑飞浑身酥软,无力招架。“在下指的美景是姑娘的娇躯。”

    “啊!”公孙雪往下一看,佯装花容失色,娇嗔地一呼。

    “姑娘别生气,在下失礼了。”秦剑飞连声道歉。

    “不怪公子,是我自己没裹好毛毯。”公孙雪裹著毛毯,不紧不松。

    “在下去烤兔子,姑娘继续睡。”秦剑飞心跳如擂鼓般响亮。

    公孙雪步履慵懒地走向他,骤然吸了口气。“让我来。”

    “还是让在下来做。”秦剑飞手脚俐落的去毛,再用树枝穿过去。

    “公子浑身湿透,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公孙雪拿起石桌上的衣服。

    一阵寒颤,令秦剑飞感到寒意透肤刺骨。“姑娘的好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看他害羞的背过身子,脱衣像蛇在蜕皮,肩膀剧烈震动,她捣著嘴偷偷的笑了。

    他真是可爱又可恨,她爱他的坚持,又恨他的固执,眸中闪过一丝带有甜蜜的狡黠,绕到他面前,假装不小心踩到毛毯,身体顺势向前一倾,跌入他怀里。

    他的胸膛比她想像得宽厚硬朗,除了有弹性之外,还有一阵阵暖意。

    她佯装惊惶,仿佛怕他以为她是投怀送抱,急著起身,玉手一抓,不偏不倚正好抓到他两腿之间的庞然大物,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那是什么东西?是那个东西吗?娘在她上花轿的前一晚,把她叫进房里去,摒开丫鬟,小声的告诉她床笫之事。

    娘说,女人一生的幸福全系在那东西上,那东西是个传家宝,越大越好、越粗越美、越硬越棒。

    她懂了、她明白了,她是幸福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滚滚落下。

    “对不起,在下失态,吓著了姑娘。”秦剑飞不知该如何是好?“吻我,公子,求你吻我。”公孙雪拾起脸,踮起脚,厮磨著他的下巴。

    “姑娘要在下……冒犯姑娘?!”秦剑飞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欢喜。

    公孙雪抖了抖身,抖掉毛毯。“不是冒犯,是疼惜,是怜爱。”

    “姑娘……不,在下可以叫你娘子吗?”秦剑飞紧紧抱住她。

    “相公,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想要你吗?”公孙雪坦白地说。

    秦剑飞将她抱到石床上。“这一刻,娘子,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公孙雪一声喟叹。“我从刚才就在暗示你,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

    “都怪我愚蠢,没察觉出娘子的心意。”秦剑飞握著她的乳房,揉捏爱抚。

    “相公守礼守节,正是我爱相公的原因。”公孙雪娇喘连连。

    秦剑飞欣喜若狂地说:“我也爱娘子,从第一眼开始。”

    四片唇瓣如胶似漆的密合,诉说著爱意……她的娇躯在他身下,因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摸而轻颤……

    在目光相锁之下,彼此在对方的眸中看到熊熊大火,看到炽烈浓情。

    一直以来,他自认天上和地下绝无仅有,没有人能像他这么完美无缺,妹妹和其他人都只是鸡婆转世,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他是如此需要她,他才明白他的人生是为了等待她的出现而活。

    他俯低头,衔入一朵花苞,感觉她在他口中绽放。

    当他的指尖触摸到深藏在底处的秘泉,她的双眸陶醉的合上。

    当他轻柔的曲起她的膝盖,跪在她双腿之间,旋舔盛开的牡丹花心,她想大哭,她想大喊、她想大叫,但喉咙如枯井般干涸,发不出声音。

    一阵阵高涨的浪潮淹没了他,一声声温柔的吟哦缠绕著他,一波波湿热的暖流淌流而下。

    她忘我的为他分开双腿,她忘情的在他背上留下抓痕,每一次她都希望这一次是占据、是掠夺,但他反而刻意延长这甜蜜的折磨。

    她不停的摆动,她不停的起伏,她不停的颤抖,濒临发狂边缘。

    “相公……”好不容易,公孙雪挤出气若游丝的呢喃,恍如梦呓。

    秦剑飞双手环握她的腰,低下头给她一个吻。“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不是怕,我是已经不行了。”公孙雪浑身上下香汗淋漓。

    “你可以,娘子,我才刚要开始。”秦剑飞微笑。

    “开始什么?”公孙雪感觉到那东西在她体外蠢蠢欲动。

    “爱你,深深地爱你,娘子。”秦剑飞抬高她,温柔的缓缓进入……

正文 第六章

    “公孙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李嬷嬷守在大门口。

    “随便找个地方躲雨。”看她眼中满布红丝,公孙雪毫不同情。

    “你一晚没回来,吓死老身了。”李嬷嬷尾随著她,亦步亦趋回到房里。

    公孙雪坐在铜镜前,对镜自爱自怜。“你又没死,用不著说得那么夸张。”

    李嬷嬷站在她背后,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你似乎不太一样了!”

    “有吗?是吗?”公孙雪拿起梳子,风情万种的梳发。

    “你变得更漂亮了。”李嬷嬷有感而发,表情显得有些困惑。

    公孙雪冷笑。“李嬷嬷,你真会夸奖人。”

    “请问公孙小姐,老身最近是做错什么?还是说错什么,得罪了你?”一连串的疑问,显然李嬷嬷已经察觉不对劲。

    不过她的疑惑不仅是针对公孙雪,还有寨主;他们两个最近变得很不寻常,一个天天往外跑,一个天天不回家,两个人同时不见,让人不免起疑。

    如果说他们是在幽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她怀疑,他们一个在偷男人,一个在玩女人……

    虽然每次公孙小姐出门神游,还是呆呆娘子的模样,但她脸上薄施胭脂,唇上残留玫瑰膏子,发丝有条不紊,这番经过精心打扮的痕迹,不难让人猜到女为悦己者容,看来她在恶霸寨有了情郎,但对象会是谁呢?寨主也变得很奇怪,每晚夜宿小酒馆。听店东说,寨主每天天没亮就出门,等到太阳下山才回来,一回来就被个个手拿奏折的小喽罗包围;寨主一向喜欢排场,以乐声陪伴,处理公事。

    批完奏折,寨主会跟店东要鸡蛋和蜂蜜,店东曾经偷看过,寨主每晚吹熄蜡烛以前,脸上敷了一层怪玩意,引来一堆蜜蜂在窗外嗡嗡叫,第二天见到他时,整张脸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他突然注重外表,却不再关心呆呆娘子,莫非是另有意中人?这可怎么办才好?这该怎么办才对?李嬷嬷越想心越烦。

    “你多心了,我是那个来,情绪不稳。”公孙雪敷衍了事。

    “寨主也真是的,每天都不回家。”男人要里外兼顾,才是好男人。

    “太好了,大胡子不在,我可以安心睡觉。”公孙雪乐得轻松,笑逐颜开。

    “你叫他大胡子,难道你还不知道……”李嬷嬷的话被摔梳子声打断。

    公孙雪一脸绝情地说:“我不想听,我不想知道有关他的任何事。”

    李嬷嬷关心的改口。“我去准备点吃的,你大概饿坏了。”

    “我不饿,我吃过了。”公孙雪人冷,声更冷。

    李嬷嬷好奇地问:“你一个人在外面,一整天吃了什么?”

    “野果,李嬷嬷,你是不是怀疑我什么?”公孙雪反声责难。

    “我好像闻到烤兔肉的味道。”李嬷嬷靠近她衣服,吸了吸鼻。

    公孙雪不慌不忙,轻描淡写似地说:“我回来时经过小酒馆。”

    “你有没有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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