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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柳残阳千手剑-第63部分

小说: 柳残阳千手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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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立名反唇相讥:
  “姓南的,你也只不过空披了张人皮罢了!”
  南幻岳踏前一步,双目如火,
  “有种的单挑试试?拿一个失去抵抗力的女人当护身符你也不觉得脸红么?你这杂种!”
  闽立名冷硬的道:
  “姓南的,你再敢超前一步。我马上就叫这女人血溅三尺!”
  南幻岳吼道:
  “你敢!”
  阎立名夷然不惧:
  “不信就试!”
  南幻岳有些犹豫的站住了,恨声道:
  “阎立名,几时你才能像个男人一样真刀真枪的对仗呀?”
  阎立名哼了哼,道:
  “你想使‘激将法’来激我,算你吃错了药,我在十年前业已用腻了这种方法了。不管你怎么说,我仍然一本初衷——只要你稍越雷池,我便下手宰人,姓南的,我知道,你出剑快,但你再快也快不过我顶在潘巧怡脖子上的家伙!”

  南幻岳磨着牙道:
  “娘的,你还真没有种!”
  阎立名大声道:
  “很好,南幻岳,你追来得够快,快得大大出乎我们的预料,算你命不该绝,没叫我们当插放倒,但你现在来了也不迟,正可以在这里收拾你,姓南的,丢下你的兵刃——”
  南幻岳豁然大笑:
  “什么,丢下我的兵刃,?娘的皮,你是晕了头了?”
  阎立名阴沉的道;
  “你不丢兵刃,潘巧怡就得丧命!”
  南幻岳重重的道:
  “阎立名,我看死了你没这个胆量!”
  阎立名狠毒的一笑,道:
  “真要试试?”
  南幻岳道:
  “她若死了,你也得赔命!”
  闽立名森酷的道,
  “我陪葬没关系,我认命,至少我也拉了个人垫棺材底——使我奇怪的是,姓南的,称居然就忍心见她死?”
  南幻岳唇角的肌肉跳动了一下,冷冷的道;
  “这是我的事!”
  阎立名微一怔道:
  “你真的不顾她的死活?”
  南幻岳怪笑一声道:
  “姓阎的,你也在道上混过几天,总该听过我南某人一向对娘儿们是个什么情形吧?不错,潘巧怕我很喜欢她,但并非没了她我就不能活,天下的女人又没有死绝,去掉一个潘巧怡,莫不成就我不到第二个,第三个?老子是人间处处有青山,断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便活不下去,你若真的杀了她,我会剐了你替她报仇,而我仍是我,至多难过一时,将来依然有的是风流快活!”

  闽立名脸色阴沉下来,怒道:
  “你真卑鄙!”
  南幻岳不屑的道:
  “我劝你尽早打消以潘巧怡来钳制我的念头,我只要一发狠根本不理这个!”
  床上的潘巧怡,这时已不扭不动,她紧闭双眼,弯长的睫毛却在急速颤抖,甚至连呼吸也变得那么粗浊了!
  心里不禁异常歉疚又异常难受,南幻岳方才说的话,只不过是故意要使阎立名产生潘巧怡不足为胁的错觉,进而消灭了以潘巧怡的生命来钳制他的念头,但潘巧怡显然却信以为真了,看她的模样,似乎已悲痛至极了哩……

  一咬牙,南幻岳在此紧要关头只有硬撑到底:
  “姓阎的,我看还是你放下家伙投降了吧,你想用潘巧怡的一条命来要挟我,主意可是打错了啊!”
  阎立名切齿的道:
  “原来你确实一个无心无肝的色魔淫棍,可惜这姓潘的女人犹对你一往情探呢!她尚以为你会为了她不惜一切牺牲必来救她出困,如今却证实了她那一片痴心,是多么的可怜可笑——南幻岳,你原是一个完全只有自我的拈花色种,一个自私自利毫无情感道义可言的禽兽!”

  南幻岳狂笑一声,道:
  “现在你才清楚了么?老狐狸!”
  阎立名叫道:
  “可惜这性潘的女人一片心意,全叫狗吃了!”
  南幻岳厉烈的道:
  “老子不为了她受制于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阎立名尖刻的道:
  “你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危及你自己钓,因为你眼中只有你自己!”
  南幻岳强横的道:
  “怎么样?你啃得了老子一报毫毛?”
  阎立名“呸”了一声,道:
  “没有天良的东西,我要能溅你的血都会嫌腥!”
  南幻岳冷冷的道:
  “你是做梦!”
  阎立名双目一寒,恶狠狠的道;
  “好,你既不仁,我也不义——待我宰了姓潘的女人再来和你这天杀的拚个死活!”
  南幻岳冷漠得连眼皮子全不撩一下:
  “你杀了她,我再杀你,再杀你的妹子——”
  正想豁出拚个同归于尽的阎立名,闻言之下全身的肌肉蓦地一僵,他紧捏着兵器把柄的五指关节也因为太过用力而绷得泛出青白,缓缓侧首注视着南幻岳,他吸了口气,道:
  “你——你说什么?”
  南幻岳平静的道:
  “我说——如果你杀了潘巧怡,我也会杀掉你,另外,还要加上你妹子阎小仙的一条命,她的那条命,可以说业已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眼神是惊惑的,更是疑虑与震怒的,阎立名沉沉的道:
  “谎言!你根本不知道我妹子现在何处,甚至你连见也没见过她,小仙很机警,只要一察觉此间情形不对,她就不会进来……”
  南幻岳点点头,道:
  “不错,她很机警,但我却无需她进来便能收拾她!”
  阎立名冷冷一笑,道:
  “你是过分张狂了!”
  南幻岳哼了哼,道:
  “直截了当的与你说了吧,你妹子早已在我闯进此屋之前便被我擒住了!”
  阎立名嗤之以鼻:
  “姓南的,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受人骗的么?”
  南幻岳哧哧一笑,道:
  “阎小仙是在大约一个时辰之前出去的,她出去是为了替你们负了伤的人到药铺抓药,可是?而且姓手中还提了一只小巧的竹篮,对不对,竹篮是‘花斑竹’编成的,头翘,底像花瓶底……”
  阎立名猛的一颤,尖叫:
  “你宰了她?”
  南幻岳道:
  “我擒住了她。”
  汗水涅涅,喘息急促,闯立名惊怒的咆哮:
  “你一定把她杀了,一定的——”
  南幻岳厉声道;
  “我告诉你没有杀就没有杀,你不值得我一骗,但是,若你胆敢伤害潘巧怡,你的妹子就必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阎立名大叫:
  “姓南的,以你一贯的残暴狠毒手段来说,你岂会轻易饶过了小仙?你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宽厚,什么叫仁恕,只要是你的仇敌,什么人到了你手里尚有幸理?你在骗我,小仙必然已遭毒手,小仙啊……”
  紧张的注视着阎立名因为过分激动而形抖索的手,南幻岳不禁心中忧虑无比——那支手提着“狐齿锥”,“狐齿锥”的尖环便顶在潘巧怡雪白的颈项上,这时,随着阎立名的手臂抖索在微微一松一紧,一顶一离,于是,潘巧怡的颈上便血痕斑斑了。

  但是,她却闭目咬牙,半声不响!
  南幻岳暴叱一声,大吼道:
  “小心你那把烂家伙!”
  阎立名语声悲痛,神态凄厉的叫道:
  “你定已杀害了我的妹子,你已经杀害了她,小仙,可怜的小仙———”
  南幻岳一见情形不对,急道:
  “阎立名,你这晕头晕脑的王八羔子,我没有杀她,只是擒了她而已,你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你注意你的兵刃,你会伤了潘巧怡——”
  阎立名惨烈的大笑,大叫着:
  “好,你杀了小仙,我也不想活了,大家同归于尽——”
  南幻岳猛退一步,向着门口怒喊:
  “阎小仙,你进来让你哥哥看看!”
  这乃是一种最寻常,却也往往在危急关头最有效的小障眼法,本来,以阎立名的精狡沉着来说,他是断断不会上当的,但是,此时此景;他心中又是惊怒,又是悲惶,再加上无比的紧张,刹那之间竟也出自本能的侧首向门口——就这一丁点的空隙业已足够了。

  南幻岳悄无声息,“寒水经”的光工仿佛夜黯中的一抹电闪,在激炫的波芒突映里,阎立名已经尖嚎一声,抱着手腕猛力摔向一边,他的“狐齿锥”也“当”的一下被震得破窗弹出!
  掠身床边,南幻岳狠极了的挥剑暴削,阎立名滚地怪叫,背上已“嚓”“嚓”“嚓’并排开了三道尺许的血槽!
  南幻岳抹去额门上的冷汗,大骂道:
  “狗娘养的阎立名,你是只什么样的‘玉狐’?你简直是头蠢猪,老子告诉你没杀阎小仙,你硬咬着根驴鸟不信,老于不管你信不信,你却手抖心颤的要伤害潘巧怡,你说说,你是不是自找苦吃!”
  挥身血渍斑斑的阎立名这时却已不叫不喊了,他吃力的支撑起上半身来,居然那等平静的道:
  “姓南的……小仙……你真没杀她?”
  南幻岳怒道:
  “说没有就没有,何需骗你?”
  自齿缝中“嘘”“嘘”透了口气,阎立名又是疲惫,又是艰辛——却更似如释重负的道:
  “现在你说没有……我才算相信了……因为你不再投鼠忌器,不再有所顾虑……而且你已占了上风……你如今所说的话,可能真实成份较大……’
  南幻岳咒骂道:
  “阎立名,我方才就应该把你碎尸万段的,你们兄妹在外头耍奸使诈,蒙混欺瞒的勾当做得多了,也就任是谁的话都不相信了,你信不信关我屁事,,却几乎为了你这猜忌多疑的恶习而陷害了潘巧怡,姓阎的,你自以为是个什么东西?你当是有天眼?顺风耳,神机妙算?天下事你都能拿捏得这么准?就只有你是对的?娘的皮,刚才你不但差点害了潘巧怡,更险些把你妹子的性命也赔上,如果你一旦伤害了潘巧恰,你那妹子我就不想杀也非杀不可了!”

  阎立名面容痛苦的扭曲了一下,喃喃的道:
  “如果……说……你曾做过什么好事……这可能就是你唯一……的一桩……”
  南幻岳“呸”了一声,道:
  “我做过的好事,比你兄妹前辈子加上后辈子的合起来还多,哪似你们一般的奸诈卑鄙,恬不知耻!”
  闽立名喘息着道:
  “你……总是……自鸣清高……其实满肚皮男盗女娟……”
  南幻岳眉梢子一扬,道:  “姓阎的,你是瞎子闻臭,离“屎”不远了,却还有这个心情来红口白牙的指责我!” ”
  闽立名讷讷的道:
  “随你……怎么办……姓阎的绝不皱眉……”
  南幻岳叹了口气,道:
  “又宋了,又是这一套,‘英雄风范’……”
  说着,他以手中“寒水红”挑开了床上潘巧怡身上的绳索,又将潘巧怡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屑扯了出来,但是,潘巧怡却毫无动静,依然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得镶一褶颤抖的皱纹俱无,唯一的动作,是她的牙齿深深陷入了下唇中!

  南幻岳怔了怔,一边以眼斜瞟着阎立名,一边凑过身子,温柔的道:
  “巧怡,心肝,我来救你啦……”
  潘巧怡的娇躯抖索了一下,弯长的睫毛急速翕动,但是,却仍旧设有丝毫表示,她甚至将面庞侧转了过去!
  南幻岳轻轻拍了拍潘巧恰的香肩,陪笑道:
  “宝贝,是我呀,你怎么啦?”
  潘巧怡猛一斜肩,抛掉了南幻岳的手,更索兴翻到床里坐了起来,呼吸急促的低头无语。
  南幻岳舐舐唇笑道:
  “别生气嘛心肝,就算我来晚了一步,我也是拼了老命狠赶啦,绝对没有一点故意耽搁之处,宝贝,你要相信我,我是——”
  潘巧怡骤然抬头,那双美眸中泪光莹莹,泫然欲滋,她硬咽着道:
  “不要说了!”
  南幻岳忙道:
  “有什么事不对!巧怡,你怎么突然伤心起来了?巧怡,你听我说!”
  潘巧怡用力吸了口气,冷冰冰的道:
  “你会有时间说话——现在你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才最要紧!”
  南幻岳悄悄的道:
  “告诉我,你受了什么委屈?我一定替你出气,来,乖乖的告诉我……”
  潘巧怕生硬的道:
  “南幻岳,你的武功高,心眼多,想不到装迷糊的本事也这么逼真,你可真是多才多艺呀,谁叫我受委屈,你自己心中有数,少再反穿皮褛扮老羊了!”
  南幻岳咽了扫唾沫,自是明白潜巧怡为了什么事情生气——他知道潘巧怡是为了方才他故意说的那些贬辱她的话而不欢,其实南幻岳之所以那样做,也都是为了要减削闯立名欲钳制潘巧怡面威胁他的意念,没有半句话是出自内心,他全是替潘巧怡的生命安危着想,但这用心之良苦,此刻又哪里说得清呢?他本想故意“打糊涂仗”先混过这一关去,然而,潘巧怡发了女人家的小性子,怕是搪塞不过啦……

  他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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