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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武林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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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再不使出天魔武功图逃,眼睁睁的便只有一条失败的路可走,在他的想像中,这次失败遭擒的结果,三堡四派纵然为了顾全假仁假义的虚名,贷与一死,但至少也会废去自己一身功力,功力—废,还有什么报仇的希望?
  所以他不想使用天魔武功的意念已经动摇了,再听金风叟柯正雄如此情急而呼,更是坚决了他不顾一切的决心。
  他口中发出—声凄厉的怒啸,脚下展开了那神奇的步法,身子像轻风般在“四绝剑阵”
  中旋转起来,手中流霞宝剑,有如神助般,从各种不可能的角度,刷!刷!刷!连连刺出。
  逼得青城四鹤的“四绝剑阵”阵脚一乱,紧接着,两声惨号,划破长空。
  四鹤之中,青白二鹤的腰部,各中了骆人龙一剑,倒在地上。
  骆人龙这几招剑法一露,罗浮派三绝剑伍放原第一个出口惊叫:“天魔剑法!天魔剑法!”引起了一片“天魔剑法!天魔剑法!”的呼声。
  骆人龙却在这一片惊叫声中,蓦地身形似箭,一射而出,投入场外密林中。
  密林之中,立时不断地传出惨号之声,那惨号之声,一路传了下去,想必是林中狙击骆人龙的人,都伤于骆人龙剑下。
  这时场中的混乱,也自动停止了,不论是三堡四派或金风叟柯正雄等人,都循声追入林中,各人为各人的目的保护或追杀骆人龙。
  这时的骆人龙就像一头疯了的野兽,没有人阻拦他则已,只要有人阻拦他出手就是一招怪异的天魔剑法,刺中对方的腰部,闯关过去。
  骆人龙身法奇妙,剑法怪异,出手又快又准,三堡四派埋伏得人虽多,却因心里上没有准备,且又只见骆人龙一人冲了出来,粗心加大意,给了骆人龙更大的机会,被他闯出层层埋伏,脱出了重围。  ’
  追赶的人,竟一时失去了目标,不知骆人龙逃向了何处。
  三堡四派当然不肯甘心,立即展开了广泛的搜索,但从几个首要们的脸上,可以看得出,他们并没存着多大的希望。
  金风叟柯正雄等人在确知骆人龙逃出了重围之后,便不再理会三堡四派中人,寻道向山外走出。
  三堡四派中人,因目的不在他们身上,也没有跟他们为难。
  在离开王屋山的时候,这就看出了红柳庄五庄主卓剑彬为事的不凡了,也不知怎地,他的人竟也渗进了王屋山,只见他沿途发出讯号,召集潜伏各处的部众一同退出了王屋山,这情形,落在三堡四派眼中,惊讶不已尤在其次,一种油然而生的隐忧,使他们大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慨。
  金风叟柯正雄等人走出了王屋山,自有各人的去处,无须细说,且说骆人龙莫辩方向,闯出了三堡四派的重围,抬头打量山势,这才知道不但没有闯出王屋山,而且反进入了王屋山的深处。
  王屋山系出中条山脉,骆人龙来时是由南面入山的,现在他奔行之方向却是正东,所谓王屋山的深处,深之极,也就离开了王屋山界,而进入了析城山。
  丛山莽莽,峰峦相接,人处其中,如非熟习地形的人,任谁也弄不清自己的真正位置。
  骆人龙急于远祸,当然也不在乎这些。
  他奔行一阵,调息一阵,渴了饮些山泉,饿了就打些野味,好在他是在山里长大的,这些事难不倒他,也苦不了他。
  更由于他是在山中长大,对于山势龙脉,具有过人的识别能力,当他进入析城山区,越过几座峰头之后,便看出取道东北方向,是出山的捷径。
  因为王屋山是在西面,也不怕碰上三堡四派中人,于是决心向东北走去。
  时间已近傍晚,山中不宜夜行,同时骆人龙也没有赶夜路的必要,正想找一个崖洞或盘枝大树容身之际,忽然瞥见—缕炊烟在不远处袅袅升起,骆人龙大喜过望,身形电闪,向那炊烟起处掠去。
  穿过丛树,前面出现一排翠竹,翠竹后面,隐隐现出茅屋。
  骆人龙近半年来,江湖经验大进,人未奔进翠竹,便缓住急冲之势,改以轻灵的身法,掩了过去。
  屋前有一块小小的平地,平地边缘,有一块长条青石,青石上面坐着一个身穿粗布大褂的白发老人,右手捏着一根二尺来长的旱烟袋,左手捋须,脸上绽着微笑,凝神瞧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幼童,光着膀子在练武。
  骆人龙一瞧之下,几乎惊讶的叫出声来、
  原来那小童所练的剑法,竟然也是“天魔剑法”。
  这时,那童子正展开架式,使了半招“含沙射影”。
  白发老人忽然打了一个哈哈道:“麟儿,不要献丑了,有高人驾到,快去备茶吧!”
  那小童撤招收剑,却未真的跑进屋内去备茶。
  骆人龙自觉不好意思,正要现身出去,却只觉人影一闪,那白发老人已笑容可掬地到了他面前。
  四目相对,双方都是一怔。
  骆人龙是惊讶於对方的身法,竟快到使他看不清的程度。  那白发老人更是万万没有料到,暗中掩来的人,会是二十左右的少年,因为他刚才从骆人龙接近时所显示的功力火候判断,认为来人的年纪,至少也在五十岁以上。
  这白发老人在这僻静的地面,背人研究“天魔剑法”,最是怕人偷窥,脸上的笑容后面,满是愤怒和不安。
  骆人龙误打误撞,窥破了人家的隐私,又何尝不是惶惑万分,正暗中叫了一声:“不好!”
  那白发老翁已笑容一敛道:“少年人偷偷摸摸而来,打的是什么主意?”
  骆人龙暗忖道:“你不用找我的麻烦,我还放不过你哩!我父亲之死,只怕你就逃不了关系。”他心中虽是这样想,人却迈前一步,以应有的礼貌,拱手道:“小生深山迷途,误闯而来,有扰老先生清修,歉甚!歉甚!”
  白发老翁面色一寒道:“你看见老夫立的警示牌没有?”
  骆人龙可没有看到什么警示牌,闻言不禁微微一楞,觉得自己太疏忽了。
  这时,那小童忽然幌身过来,笑道:“老公公,这却不能怪人家,人家又不是经由大路来的,自然看不见我们立的警示牌了!”
  白发老人一挥袖,把那小童送出老远,道:“麟儿,你不知道利害,不用插嘴!”
  骆人龙忍住气,笑道“老先生有什么忌禁?尚请面告,小生下次决不再犯就是。”
  白发老人长眉一剔到:“你还想有下次么?”
  骆人龙抗声道:“老先生未免有点不太讲理吧!”
  白发老人似是意外地一怔道:“我有什么地方不讲理?”
  骆人龙道:“欲入人与罪,也得叫人心服口服,老人家您有些什么禁忌,小生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就能如此见责?”
  白发老人仰天大笑道:“好小于,你倒是嘴硬的很!”转面向那小童道:“麟儿去把那块木块取来,免得叫人说我们不讲理。”
  那小童飞身奔出三十丈外,取回一块木牌,高举过顶。
  骆人龙只见那木牌上写了:“有客来访,请先扬声;无告闯入,好友成仇。”木牌上端,画了一把小锄头,敢情就是那白发老翁的标记,骆人龙一时也想不起这老翁是谁来,心中自是不服气道:“小生没有见到这块木牌,算不得无礼!”
  白发老人冷笑道:“凡是光明正大由正路而来的人,不会看不到木牌,你鬼鬼祟祟,偷偷掩掩,已是有欠光明,你说,这该怪你自己?还是怪老夫?”
  真要以光明正大的帽子压人,骆人龙自是无话可说,可是骆人龙已发现对方教那小童学习“天魔剑法”,用心也可说不正,当时,也冷冷笑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老先生这样斤斤计较,莫非……”
  白发老翁心中一震,暗忖道:“你要不识得‘天魔剑法’,我或许还可以放你过去,你要是识得‘天魔剑法’,我可就不能让你有活命的机会了。”不待骆人龙把话说完,截口厉声喝道:“老夫做了什么亏心事?”
  骆人龙道;“‘此地无银三百两’,老人家做了什么事,自己应该明白。”
  白发老翁又加问一句道:“你识得我们所练的剑法?”
  骆人龙正色道:“小生正要请教老先生,你这‘天魔剑法’是从那里学来的?”
  白发老翁哈哈大笑道:“如此我出手取你的性命,便不会心中抱愧了,你只能怪你自己不该知道的太多!”接着一招手道:“来来来!我们到前面动手去!”错步退回屋前空地上,看也不看骆人龙一眼,就像认定他逃不出似的。
  骆人龙知道难以避免,多说也是徒费唇舌,也就昂首阔步地跟了出来。
  二人当面站好,骆人龙先把流霞宝剑拔出,道:“小生要是败在老先生手下,自然无话可说,只是万一……。”
  白发老人截口道:“你还做‘万一’之想么?”
  须知,这老人如此口气并不算太狂,因为在日月叟骆一飞之前,他便已是有名的剑术大家了。
  可是,骆人龙不知他的底细,其看法自然也就不同,他自试出“天魔剑法”的厉害以来,虽不敢说骄傲,但胆气却已是大非昔比,剑眉一挑道:“以老卖老,总不能不让人家说话吧!”
  白发老人被说得一愕,道:“好!你这话有理由,你就说着高兴高兴好了!”
  骆人龙正色道:“小生如果幸得占先一招半式;对老先生只有一个请求。”
  白发老人皱眉道:“你有什么请求,且先说来听听看!
  骆人龙道:“请老先生见告‘天魔剑法’的来处。
  白发老翁随口道:“好,你先出手吧!”
  骆人龙道:“老先生的兵器呢?”
  白发老翁道:“我老人家以这枝烟袋代剑好了。”
  骆人龙不再多说什么,流霞剑一领,挽了一朵剑花,以“旭日东升”式迎面刺去。
  白发老人忽然脸上换上一付笑容道:“‘朝阳剑法’!你是骆一飞的后人了。”毛中烟袋微微一拨,立有一股极大的暗劲,从四面八方向骆人龙剑身卷来。
  骆人龙忽觉缚手缚脚,“旭日东升”的招式,只使了一半,就被逼得缩手退后两步。但他人被逼退,却不忘答话道:“那是先父!小生骆人龙。”说着展开不知名的神奇身法,配合家传绝学,又刺出了一剑。
  白发老翁脸色动了一动,忽然,右手往前一伸,旱烟袋笔直点出,一缕劲风,直向骆人龙“七坎穴”袭去。
  骆人龙要想躲避,已是不及,虽然身法神妙,也只避开了穴道,胸肌上还是挨了一下,被撞得又退了一步。
  骆人龙心里有数,这老人的功力实在太高,凭朝阳剑法只怕连三五招都走不完就要落败,当下一横心,暗忖道:“我反正已被人误解,还有什么顾忌的广于是口中发出一声清啸,身子打了一个旋转使一招“天魔剑法”中的“幻影移形”,已向白发老人罩去。
  白发老人见骆人龙使出了“天魔剑法”,轻“咦!”了一声,一连变换了八个方位,才险险避开了骆人龙的这招“幻影移形”。不等骆人龙第二招出手,大喝一声道:“住手,老夫有话问你。”
  骆人龙道:“你可是认败了?”
  白发老人笑道:“凭你这点功力,在老夫眼中,还差得太远,,天魔剑法”由你使出来,岂能伤得了老夫!”
  骆人龙猛然一怔,暗骂了自己一声“糊涂!”忖道:“人家也懂‘天魔剑法”,我这不是班门弄斧么!因何早没有想到这一点,我大仇未报,可不能平白落入他的手中,还是及早抽身为上。”此念一生,便想找寻逃走的机会。正掠目四顾问,只听那白发老翁又道:“你不用想跑,老夫也改变了念头,不再为难你了。”顿了一顿,叹道:“老夫与令尊忘年论交,你纵是学会了‘天魔武功’,老夫也不歧视你。”
  骆人龙深知学会了“天魔武功”的人,心性必然大变,言语行为,都不能以常理衡量,自然不会相信对方这一番假情假义的话,心中拿定义意决不上当,可是,表面上却不敢翻脸,生怕惹发了对方的凶心,只好陪笑敷衍道:“我们人不亲艺亲,以后还望老先生多多提携。”, 白发老翁霜眉连蹙,似是想说什么,又怕骆人龙不相信,沉吟有顷,忽然道:
  “骆少侠,你学习‘天魔武功’有多久骆人龙道:“有三年时光了。”
  白发老翁道:“你在运功提气的时候,心中烦恼不烦恼?”
  骆人龙这已是第二次用“天魔武功”与人交手,根本就不曾有过这种感觉,摇了摇头道:“小生不知道。”
  白发老翁自言自语道:“他习艺时日尚浅,看来心性尚未全变。”忽然双目神光电射,落在骆人龙脸上,正色道:“老夫有意和你合作,做一项试验,不知你愿不愿意?”
  骆人龙道:“小生身有要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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