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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之一爱与婚礼-第12部分

小说: 之一爱与婚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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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掀眼睑,底下泄出的翠色瞳眸,斜射向他们。“沙沙沙的脚步声吵死人了,我还没发火骂人,你先鬼叫什么?谢维克,你是欠扁还是欠人上……”

  “继续说下去,我保证明天早上,有个人的宝贝东西将会吊在窗外晒干,而全天下的母亲则会拍手鼓掌,赞扬我为民除害的功劳,感谢我在禽兽觊觎前,先保护了他们的子女!”谢维克以脚尖踢渥夫的背。

  “喂,我可是好心地带着伊凡前宋关心你的前途,你这样对待善臭的谢维克大爷,遭受天谴也别怨天尤人!”

  男人傲慢的眉一挑。“前途?哼,那是什么东西?”

  “它确实不是东西。”谢维克一翻白眼,放弃沟通地怒吼。“伊凡想知道你去念哪所军校啦!”  

  “喔?”

  渥夫的眼神飘到伊凡身上,似乎在问他“是真是假”?

  伊凡哑口无言。他是顺口问了句,但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可因为解释起来大费周章,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说。

  半晌,绿眸盯着黑瞳,像是蛇盯住了青蛙,渥夫朝伊凡勾了勾小指。

  很不喜欢他的态度,然而伊凡更不喜欢同他争论不休。

  几年相处下来,伊凡知道渥夫是个随心所欲、不接受“不”的男人,自己和他起冲突是自找苦吃。所以,在“小事”上,伊凡是能不和他计较,就不和他计较,随他的意,这样大家都如意。

  默默地坐在草地上,渥夫立刻把脑袋靠上伊凡的大腿说:“想问什么?说吧!”一副施恩于他的样子。

  “没什么。”伊凡抿唇。

  “快说!”不耐烦的凛眸一射。

  与生俱来的优势,显示在这一眼之中。伊凡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他的臣子,可是这位“霸君”根本不认为有“必要”对谁客气。上自女王陛下,下到寻常百姓,听到他的名号,大概没有人不俯首、不听话的吧?

  从今天起,伊凡·爱·奥古史坦是我的朋友,大家都听明白了没?

  时至今日,伊凡仍不懂渥夫坚持要和自己“作朋友”的用意是什么?

  当初以为渥夫是一时兴起,逗弄他玩的。

  毕竟,高高在上的女王之子,有何道理要和一无所有、区区小伯爵的养子,而且是个低贱的东方人作朋友呢?校园中的人,论来头、论地位,想作渥夫“朋友”的多不可数,何必让他这个东方人“高攀”呢?

  所以,自己是他拿来排遣校园无聊生活的新玩具,过不了多久,这位大少爷就会对他失去兴趣,嘲笑自己不知身分高低,妄自菲薄地想当他渥夫的朋友……心中一直怀着这想法,伊凡等了又等,却始终没等到这句话。

  过了半年、一年,他才开始不再问自己——为什么?

  倘使现在有人问他,渥夫与自己的关系,伊凡也会老实地说:“朋友”。

  朋友有许多种类。

  臭气相投的、聊得来的、能玩在一起的、可以斥责对方的不是,而不担心对方会翻脸的……许多、许多。

  过去伊凡没有朋友。

  故乡里,他有的是买下他的客人与同病相怜的同伴,那不是朋友。人生地不熟的卫罗斯,他所知道的只有家人与仆人,这也不是朋友。

  朋友是什么呢?无条件地站在你身边,替你说话,有困难时绝对两肋插刀、二话不说的人吗?

  明明是陌生人,只因为相逢相知,欣赏或喜欢,因此烦恼时自愿替你解忧,无聊时愿意说笑话给你听,肚子饿时将他的面包分一半给你,为你做了这个、那个却分文不收,还附送一个关怀与鼓励。

  朋友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伊凡知道如果不是渥夫强迫自己接纳

  他这个朋友,自己或许永远也理解不了“友情”是什么。现在则不一样

  了,他知道,并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就能得到答案,而是要用身体去感

  受“朋友”的真谛。

  除去家人以外,另一样珍贵的存在——朋友。

  渥夫有何用意要他这个朋友,伊凡已经不再觉得有追问的必要,他

  只是很庆幸自己能成为他与谢维克的朋友之一。这两个人的存在,让伊

  凡在苏兹中学的沉闷生活,掺了些许笑声。

  (有一点,伊凡满希望上天能帮忙的,就是拜托想想办法,好好地修理一下渥夫的过度任性,与谢维克老喜欢在“那方面”作弄他的习惯。不过,人太贪心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要问什么?我叫你说!”高抬起一手,攫住伊凡的下颚,逼得伊凡低头看着自己,渥夫挑着眉再次催促。

  “……学长毕业后去哪所军校……呢?”伊凡故意说得平板,重述着前面跟谢维克提过的事。

  “干么问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没有。”

  渥夫盯着他一秒,放开手,闭上眼睛不爽地说:“黑扁帽!”

  这算什么回答?伊凡不解地挑高眉,而谢维克已经击掌说:“噢,你要去那所被称之为地狱军校的黑海部队军官储备校啊!那可恭喜你了,相信你会有非常:愉快’的生活!女王陛下真狠,我以为她会让你进轻松一点的地方呢!”

  “军校有很多间吗?”出于好奇,伊凡问。

  “也还好。卫罗斯境内有三所,但也有将子弟送往他国军校的。军校生活比教会学校更严格,讲明白一点,就是能让那些成天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被锻炼、锻炼。怎么,伊凡你对这个有兴趣?”

  “没有。”能念苏兹中学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伊凡只想早日从这儿毕业,早日回奥古史坦家帮助养父。

  恰巧此刻钟声响起,伊凡动了动身子。

  “干么?给我坐好!”枕着他大腿的渥夫,霍地睁眼发飘。

  换成旁人,早被这一吼给吓傻了,但伊凡没半点怯意地说:“我要去上课了,学长。”

  “不许!我要睡在你腿上,给我当个老实的枕头!”

  这可没得商量。学费是养父辛苦赚的,令养父的血汗钱白白付诸流水的事,伊凡绝不会做。  ,

  使劲地把渥夫的头移开,伊凡拍拍膝盖上沾到的青草屑说:“再见,谢维克学长、渥大学长。”

  “你认为上课比陪我重要是吗?”渥夫从地上爬起来。

  伊凡不回头地说:“你们两位也快点回教室去吧,跷课不是好学生该有的行为,请不要让师长们太伤脑筋。”

  “哕唆厂

  渥夫的咆哮根本没传到伊凡的耳中,因为他早已经走远了。

  “不管看几次,总觉得这小百合实在是勇气十足。”

  站在渥失身后,谢维克单手支颐,一脸佩服地发表意见说:“看似柔弱,实则强韧。不是硬邦邦的不知转折,而是保有自己的芯,该随风摇摆与不该随波逐流都分得清清楚楚的。能有这样的身段,是因为他的东方血统,还是天生性格呢?我真的满想知道答案的。”

  “去他的!”啐道,渥夫朝一棵大树伸拳就打,撼动的树身摇落一地的叶。

  “你是气他反抗你,或是气他把上课列为优先?”

  “哪个不都一样!那小子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他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啊?”

  “嗯,我想他有把咱们俩都当成朋友。要知道,现在校内能看到他笑容的,也就我们两个而已。”

  “见鬼!既然把我们当朋友,又哪会一听到钟声就迫不及待地去上课?是朋友就不会拒绝朋友的要求!”火爆地搔了搔那头灿烂金发,渥夫还是很火,但谢维克的解释让他降低了一点点的火气。

  “你那叫命令吧!我的大老爷厂哈哈地笑着,谢维克搭上他的肩膀,戳着他的脸颊说:“少闹孩子气了,你知道伊凡把上课当成命一样,他和我们不一样,是个乖宝宝,绝不跷课的。呐,别气了。”

  横瞥他一眼,渥夫没好气地说:“你很高兴是吧?看到我被他甩。”

  “我是觉得很有趣。想当初有人信誓旦旦,一定要报复他的,结果现在伊凡真的把我们当成朋友了,你的报复行动却迟迟未展开……这、是、怎、么、回、事呢?”凑近渥夫耳根,谢维克吟吟笑问。

  “喷!”

  一弹舌根,渥夫粗暴地把谢维克推抵到大树上,一手扣住他的双腕举高过头,一腿分开他下肢,将他的下半身定在树上说:“我不想睡了,来做吧厂

  “拿我当替代品吗?”谢维克不以为意地嘻笑着。

  “少哕唆!”

  渥夫堵住了谢维克的嘴,动手解开外套上的银扣……

  替代品?

  那是什么意思?

  他可没对伊凡饥渴到需要替代品的地步!

  冤仇,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伊凡曾经羞辱过他的那巴掌,他可是一刻也没忘记过!时时刻刻,那一幕都在他的心上,永生难忘!

  对,他不是心软,他只是想再等一下,等那家伙更信赖自己一点、更依赖自己多一些,等那家伙察觉——

  他不能没有我在身边之后,我再一举推开他,让他跌入深渊……

  直到那日来临之前,他渥夫将会维持住“好友”的面具,维持住“好友”的地位,维持住一根手指也不碰伊凡决定!

  “呐,你自己该不会……一点儿都没发现到吧?”一边迎合着他的指头,谢维克把修长的腿缠上渥夫的腰,喘息地说。

  “发现什么?”将自己的尖端对准已经松软的入口,渥夫漫不经心地问。

  “啊嗯……”扣住渥夫的臂,双眉妩媚地缩起,谢维克一边舔唇享受那被占有的快感,一边断续地说:“……你……在叫……他名……字喔!”

  奋力在柔软潮湿的紧穴内抽动,渥夫压根儿搞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没兴趣——

  “啊啊……睡梦时……你会叫伊凡的名字……你没发……啊,别停啊!”

  轰地,渥夫脑海一阵巨响,接着,他做出生平最难堪的一件事——

  从未在办事过程当中先泄了气的他,被迫整个下午与晚上,都在谢维克的嘲笑声中度过。

第7章


  梦吗?现实吗?

  洁白的躯体在橙色的火光渲染下,像透明的琥珀诱惑着人伸手去抚触,侧躺的腿窝处有着晃动的暗影,循着那双修长纤细、没有赘肉的腿,向上连接着曼妙的双丘、凛凛的背脊,薄瘦的胸膛上有着两颗扁平的粉色乳……

  这是梦吧?

  口干舌燥的时候,一盆清甜的水在面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喝上一口?

  可爱的人儿,把脸转过来,让我瞧瞧……

  细致五官巧李天工,长长的黑睫扇了扇,朱唇半启地唤着。“渥夫

  ……”

  妖晓黑瞳邀请地一瞥……

  心脏的血逆流冲向脑门,下体充血地肿胀起来。管它是梦或现实,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不行动就不叫男人了!

  扑向可口的颈项,像传说中的吸血鬼般,啃噬着祭品香甜的汁液。

  对,就是这样!揉着我的肩,抱着我,饥渴着我的躯体,为我而疯狂!

  螓首在枕头上不住地摇晃着。

  咚!跌得眼冒金星的渥夫,探出手去。“伊凡?”

  冰冷冷的地板、冰冷冷的床铺,哪儿有别人的身影?摇晃了下脑袋,渥夫从地上爬起,发呆地想着方才的梦境。

  掐掐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着。“我真他x的像个大笨蛋!”

  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

  可恶!这都是谢维克那死三八的错!都是他说那什么鬼笑话害的,他绝对不相信自己曾经在梦呓中叫过伊凡的名字。如果没有谢维克的暗示,今天晚上他才不会作那种他x的鬼梦!

  唔,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

  掀开睡裤,渥夫往里面一看,呻吟着。

  混帐!谢维克,我绝对不会再给你好脸色看,你去死!

  俗话说有一必有二。

  距离生平第一件难堪的糗事发生并未多久,渥夫、拉沃尔·布里司基迅速体验到生平第二桩难堪的事——半夜两点,四下无人,伟大的女王之子,脱下了沾着春梦遗痕的裤子,不想被外人发现,而自己清洗了。

  值得庆幸的只有一点,这回的糗事,只有天知、地知和……他自己知道。

  JJWXC  JJWXC  JJWXC

  坐在餐室中,阴着俊脸,一手撑着下巴,渥夫有一下、没一下地以刀叉戳着破碎的蛋与培根。

  “哟,热血青年!愁眉苦脸地在想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那双要杀人的眼光,已经把这问餐室变成恐怖试胆大会场了?门口挤着一堆不敢进来用餐的毛头小子,都以为你想用那副刀叉,把他们的肉剐下来吃呢!”使力一拍渥夫的肩膀,不怕死的谢维克笑嘻嘻地说。

  见到不想见的人,渥夫连哼都懒得哼一声。

  “……还在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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