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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 作者:晴川(晋江vip2013-12-21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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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明光无奈叹气:“我出去看看。”开个小门,守备大人就迎出来了:“教主大人……”
  韦帅望道:“我饿死了,快开城门,不然老子要攻城了……”
  吕明光一头黑线,攻城,老大这是你的城啊,你要攻城?“教主,你不但没带粮食来,还带来一群饿兵要吃我们的?你你……”
  韦帅望道:“老子吃饱了才能给你们弄粮食去啊!皇帝不差饿兵,快开城门。”
  吕明光纠结地,低声:“他们可靠吗?要是在城里反了呢?”
  韦帅望道:“我吃了就走,你别担心。”
  吕明光吓得,你吃了就走……哎,你这些兵不给我守城,还吃我的粮,那就更不行了!
  帅望拍拍他:“开门,老子等急了会生气的。”温和地真诚地。
  吕明光轻声:“你,城里粮草不多了……”
  韦帅望道:“嗯,给我一万斗米,还你五十万斗。”
  吕明光弱弱地:“一万斗?”
  韦帅望捏着他脖子摇晃两下:“快开城门!”
  吕明光只得伸手向城头乱晃,救命救命……
  于是,城头将军下令:“开门……”
  帅望伸手比划个圈:“这些营房我们先用一天,休息一下。”
  吕明光怯生生地确认:“一天?”
  韦帅望手一挥:“进去休息吧!”
  吕明光急忙命令手下士兵:“快,快收拾自己东西去,一刻钟内把地方倒出来!”
  快,魔教的小魔王来了。
  魔王这些手下,穿得破破烂烂,一脸菜色,队形不整,看起来还真象小鬼出街,通常他们打仗不行,捣乱会很有破坏力的。
  其实小韦的手下都很守纪律,魔王的手下嘛,很难不守纪律,他们的头领比普通人类聪明也比普通人类凶暴。
  小韦说大家要和善,于是所有人都很和善。安安静静在外面等着,人家骂骂咧咧地收拾东西,会说声“有劳。”当然了,如果有人继续骂,很容易就会发现有十来个人站成一排默默看着你。
  总的说来,他们相当有礼貌。
  而且,他们实在太喜爱营房里热乎乎的大铺了,多数人立刻就倒下睡着了,晚饭时也没有整队之类的,一群衣冠不整的乞丐样大兵就围一圈蹲着吃了,吃完回营房接着睡。
  吕明光很惊讶地看着韦帅望:“菜团子好吃吗?”
  韦帅望很诚恳地:“好吃,这些天天天吃熊掌,吃得我恶心死了。”真心的,光吃烧烤相当的恶心了。小韦是碳水化合物爱好者。
  然后他就摇摇晃晃跑去大通铺上,把人往两边一推,躺倒睡着了。
  吕明光“喂”一声,表示我还有话说呢,冷先已经过来:“教主需要休息,请别打扰他。”
  吕明光沉默一会儿,这小子累坏了,啥都不计较了,啧,这股子酸臭味!
  吕明光把一包点心给冷先:“给你们教主的,我以为他会吃不惯这伙食呢。”
  冷先接过,点点头,表示你可以离开了。
  吕明光转头问南朝:“你家教主转性了?”
  南朝沉默一会儿:“长大了?”
  吕明光道:“我怎么感觉,有点悲伤?”
  南朝想了想:“唔。”是啊,不再假装小孩子了,是对曾经有过的百般宠爱绝望了吧?终于承认现实,昨天不再来,永不再来。
  南朝是来同他二哥撒娇的,结果二哥把他抱着揉两下,立刻继续吃饭去了,吃饱了,也一样是躺倒睡觉,啥也没跟他说,连他问他的手怎么了,人家也就摆摆手表示小事儿,吃饭更重要,把南朝给心痛得。
  第二天一早,韦帅望再次饱餐战饭,拿了一万斗粮食,还要了一万多套军装,五千多匹马,问清芙瑶的行进路线,浩浩荡荡开拔了。
  吕明光再次弱弱地说:“没有皇命,擅自调动军队……”是要砍头的。
  帅望只是拍拍他。
  芙瑶正在稳稳坐在若阳城知府堂上,闲闲地:“去年你说冰期早了,漕运不好走,请准粮草暂不移库,今天你同我说没有,是欺君还是抗旨呢?”
  堂下知府葡伏在地,磕头如捣:“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库里亏空实实不是从我而起。”
  芙瑶笑笑:“帐不对,你就不该接。你要说亏空不是因你而起,你拿出证据来,有吗?没有,按律当斩。战时法庭从简,来人……”
  跪倒一片:“王爷刀下留人!”
  一片哀求声,芙瑶道:“推出立斩。”
  只听下首一声:“且慢。”好闲雅的声音语气。
  芙瑶倒微笑问:“吴先生也要为他讲情吗?”
  坐在芙瑶下首的中年人,书生打扮,文质彬彬,不慌不忙地:“按律当斩,不过,换个新知府重新筹粮毕竟太费时间,何况这位知府大人既然能把粮草弄没,想必,要么是换成银子了,要么是知道能从什么地方把粮草找回来,知府大人,是否?”
  可怜的知府大人已经把脑门磕烂,血淋淋地回答:“王爷饶命,小人一定把亏空填上。”
  芙瑶道:“不用你把亏空填上,我立时就要五十万担的粮草,给你三天时间,从现在开始算,到明天这个时间,每天追比一百杖,三天军粮不到,直接杖毙!”
  那知府百尺竿头得命还,岂敢再叫价,立刻满口地应是。
  转身全城出动征粮去了。
  吴忧陪着芙瑶在城头上转,低声:“追得太急了,恐怕这狗官要抢粮呢。”
  芙瑶放低声音:“他抢总比我抢好。”
  吴忧笑一声,肚子里嘀咕,韦帅望那种小孩儿会同这种冷血人物跑到一起去的?难道是跟他师爷处久了,整出特殊爱好来了?
  圣母韦帅望远远地打个喷嚏:“一股凉风!”
  芙瑶看着城下,笑:“我知道你腹诽我呢。”
  眨眨眼:“不过我得到消息,南军在文定已经筹到五十万石的米,仗打赢了,就我们抢,要是打输了,敌人还得再抢一次呢。所以,我们必须得保证赢。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吴忧笑笑:“王爷别把我想得那么善良,我顶多就心里疑惑一下,韦帅望那小子同王爷根本不是一路人,别的想法——我从不评论别人的道德。那种东西,我就没有。”
  芙瑶看他一会儿:“你还同师父讲恩义。”
  吴忧道:“我要是不来,明显会有更大麻烦。”
  芙瑶道:“你师父身边还有人,他却觉得派你更方便。”
  吴忧点点头,也不反驳。嗯,这事是挺奇怪,上次我把他女儿扔下去独挡敌人,他居然没记恨在心?他终于忍不了我那圣人一样的韩师弟了?终于觉得拥有普通道德水准的人也挺好了?
  那是一种奇怪的痛快加委屈的感觉。
  按说他四五十岁了,应该不会再有这种孩子般幼稚的感觉了,但是,他就是有,只不过孩子脸上的表情会把这种感情带出来,他还能一脸波澜不惊。
  他忽然间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如果我师父要我留在他身边,我……
  要不要拒绝呢?
  我应该微笑着委婉地说不吧?
  内心却有一种奇异的不甘,你终于有机会知道,其实我比你最看重的那个家伙强了吧?你终于明白人家的道德水准不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忠孝双全了吧?你终于知道人家首先忠于自己了吧?你终于体会到背弃的感觉了吧?你现在能满足于我这种有一刹那儿的软弱的弟子了吗?
  他从来不知道,他对冷秋的绝不原谅毫不留情的驱逐,足足愤怒委屈了三十年。
  三十年的冷笑也掩不了的委屈。


☆、7978,7狠人

  韦帅望扔下他的教徒们;独自先跑了。
  他来到若阳的府衙处,闪过门口的侍卫们;直接进入二堂,就听到芙瑶那熟悉的平和而坚定的声音:“皇上既然圣旨下,我好象舀你也办法了。“
  帅望扬眉,呃,这上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舀皇上来压摄政王啊?这不找死吗?
  果然,淡淡的微笑;仪态万方地:”不过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停一会儿:“知府大人;谁给你出的这样的主意?”
  下面“咚咚”声这个响啊:“王爷,小人万万不敢,这不是小人上的折子!”
  芙瑶道:“如果我这次令出不行,别的人该效湣懔恕!
  惨叫:“小人真的尽力了,只差十万担,王爷再容我一天时间!”
  芙瑶道:“来人,杖毙。”
  帅望咧咧嘴,我的娘啊……
  杖毙这个词听着真耳熟,唔,老婆你这温柔的嘴,如何吐出这样伤人的话?
  韦帅望刚要打个招呼,身后风声已近,剑尖快抵他后心了,小韦侧身,后背只觉得寒气透骨,剑从他后背划过去,划开一道小口子,韦帅望汗毛倒竖,好厉害的剑法,我居然没听到动静。这要是剑上有毒,我不又快死了吗?回身手握住剑柄上的手,内力应手而起。奇怪了,回应的内力居然同我以前是一派的!
  韦帅望的内力就收了收。
  吴忧的脸已经鸀了。
  有人动用轻功直闯二堂,他听着就挺惊心。这速度这轻功……
  其实小韦还是没尽力,这是他自己的地盘,他老婆说起话来自信坦然,明显应该是安全环境,他不过是懒得同卫兵说话,直接闪进来比较省事,如果他不想让人听到他,就是另一种步法了。
  吴忧万分小心地来到一个着便装的人身后,心想这小子未免太胆大了,这一堆公差,他就敢穿个便装来,慢慢走到他觉得足够近的地方,都没敢拔剑,直接袖剑刺出……
  一股子可怕的内力如破堤而出的潮水,根本无法律抵挡,一刹那吴忧内心哀叫:吾命休矣!一辈子讲忠义,生死关头,他没忠义起来。终于放弃舍生求仁这回事了,居然一不小心就死在忠勇二字上了。
  这不是讽刺吗?
  然后那潮水居然当头停住了。
  停住了!吴忧小心翼翼地抵抗一下,铁铸的一样,人家半分不进,也半分不退,他的内力攻击上去,人家铁幕一样纹丝不动。
  韦帅望看着面前的人,左看右看,还是没见过:“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吴忧被韦帅望内力压得额上冒汗,听了这话依旧忍不住苦笑:“奇怪吗?”咦,天底下还有你没见过的人,奇怪吗?
  帅望上上下下打量:“冷家人?”喂,冷家人这种级别的,我不应该没见过啊,尤其是你还用我师门的功夫。
  吴忧咬紧牙,从对手这气定神闲的态度上看,趁其不备,恐怕不太容易了。
  韦帅望问:“报名啊!死了通知谁给你收尸啊?”
  吴忧悲苦地想,谁也不用通知……嗯,不对,人家没杀我的意思,我就得把老大报出来,不管有用没用,哪怕是把他当成人质,向老大开价,怎么都比等死强,吴忧咬着牙:“韦行。”为啥不是冷秋,首先他不喜欢提那个名字,其次,他不好直说他师父的名讳,最后,他不愿说完冷秋后再补充,虽然他以前是我师父,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当然,不管有没有以上那几条,他就是不愿意提那个名字。
  把韦帅望给吓得,一松手倒退两步:“你是谁?”我的娘啊,咋你死了得通知我爹呢?你啥人物啊!
  吴忧的内力失去抵抗,一个踉跄,差点没吐血。喘出一口气来才欣喜,呀,我好象死不了:“吴忧,韦行的师弟。”
  韦帅望目瞪口呆,啊?我爹还有个师弟呢?我咋不知道?呃!不对,让我想想,好象是有,温琴上冷家山上好象是有个叫吴忧的……
  吴忧看清面前人,青年,扔人堆里找不着的相貌,穿的也平常,一脸风尘与太阳脚印,看起来好象也没洗干净,总体来说,象一青年农民,而且还是一呆呆的农民,傻乎乎半张着嘴就差没流口水了,吴忧觉得,我也算一流高手,死在这样一个二货手里我冤不冤啊!
  然后那二货“噗嗵”一声就跪下了:“师叔!”吴忧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韦帅望陪笑:“师叔在上,师侄韦帅望给您老人家问安了,小的有眼无珠,不认识师叔,师叔你大人大量,别找我爹告状去……”
  吴忧呆了半分钟,这才过去扶起:“不敢不敢,你师爷已将我逐出师门!原来是韦教主!原来……!”我去,原来大名鼎鼎的韦教主就这德性!情何以堪啊!完全超乎想象啊!风华绝代的小公主,你的韦教主就这样一表人“柴”啊!
  哎,你这功夫完全不对路子啊!你不就被人灌一肚子内力吗?可你功夫从根到叶都不对头啊!
  韦帅望乐得:“我还以为芙瑶自己跑出来了呢,原来我师爷派人了!”嗯嗯,这就对了,我师爷哪能干那种白痴事,出了事我不把他胡子揪下来啊!我应该对老家伙有点信心。
  立刻就一颗心暖烘烘地:“师叔,你辛苦了。晚辈出手冒失,该打该打,师叔直接打两下出出气,你别同我爹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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