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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 作者:晴川(晋江vip2013-12-21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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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帅望道:“三多,你和南朝先跑。冷先黑狼,我们跑另一边。等蚊子近点的。”
  唐三多愣一下,他这是让我们先逃啊!
  你……这种精神病,倒真让我,有点惭愧。
  不过唐三多与南朝二话不说,转身就逃了。
  很明显,他们拖慢了所有人逃跑的速度,韦帅望与另外两个引开危险飞虫的人如果全速逃生明显会比他们快得多,所以,他们必须先逃,如果韦帅望三人能成功地把飞虫引到另一条路上去,很明显,那三个人是有很大可能逃脱的。
  无私同时又英明的决策,必须立刻服从,容不得推推拉拉。
  南朝回头两次,唐三多道:“你要是不想他们离虫子太近再逃,就跑快点。”
  南朝喘息:“我知道,我只是……”
  忽然间热泪盈眶,韦帅望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吧?那我为什么怀疑他会害死一个无罪的人呢?为什么我会这么想?是否我深深觉得政治斗争中是没有道德的,那么,我也明白那是生死战场,我也明白那是一场用权谋进行的决斗吗?而且没有裁判没有规则,要以一方死亡做结束吗?
  这种情况下,我是否一定要坚持不陷害无辜,马相是否无辜,如果他无罪在战时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首辅,如果他的无罪犯会让无数士兵战死杀场,我是否要坚持?
  其实,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否可以把战时定义为特殊情况,仅只在这种情况下不遵守我的道义准则,在战后,让所有的道义再回到我心里?我能做到吗?
  象某教义那样,认为自己在除魔,而马相就是那个不自知却帮了魔鬼的人,可好?
  这样,才能在黑夜过后,仍然做个正常的好人吧?
  否则,要么是毁了自己,要么是变成黑人,开始毁别人吧?
  那么,下次,遇到这种事,我是否又会相信自己在除魔?或者,我可以定义魔鬼只在战时出现,这样,和平降临时,道义回来了,我回来了。
  这个悲摧的,不得不借由谎言活下去的美丽世界。
  在灿烂星辰下,在碧蓝水面下,在美若奇迹的天地间,是食物链在无限循环,大的吃小的,小的吃微小的,最后不管是无比巨大,还是毫厘之间的动物都被最小最小我们看不到的生物吃掉化成粉末渗进泥土,我们不需要知道我们最终吃了自己与其它动物粪便尸骨上长出来的谷子,我们最终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出生再吃掉自己,我们,只要看到金黄色的麦浪就够了。
  还有,日出与日落,无比美好。
  黑色的复杂的手染无数血与泪的韦帅望,会不时的日出与日落,是的,我不该伤害他,不管黑夜里有什么,即使他象整个世界一样丑陋,我喜欢他时不时冒出来的温暖与热量。即使是喷薄而出的火山,危险恐怖,依然让我觉得壮观。
  我热爱这个危险又美丽的世界,我对纯白的天堂不感兴趣。所以,就这样吧。
  南朝在狂奔中,感觉清冷的风,吹走他心中一件又一件鲠在心口的重压,或者,不是他想通了,只是剧烈运动激起某些大脑化学物质,让他不再抑郁,这一刻,他觉得,他放下了。
  所有过往,随风而逝。
  另一边韦帅望被冷先拎起来狂奔,韦帅望顾自在包里寻找利器,硫黄粉好象是驱虫常用药,不过,其实他们不常备这种单品,备来做啥?他找了半天,嗯,黑色火药里倒是有。他打开一个起爆用的黑火药蜡丸,抱着冷先脖子:“慢点,我试试,这药好使不。”想想,应该不会好使,雄黄顶多驱下虫,杀不死的。想想,应该再加点别的,可是他好象除了剧毒的,还真没有毒性正常的药。在虫子身上使用剧毒,明显是不划算的。冷先已经慢下来,来不及多想,韦帅望扬手,将药粉抛出,只见那一团黑雾,刹那间瘪了一块,变成捏瘪的球:“嘿,看,很有意思啊!”
  冷先回头看一眼,差点没大叫一声“妈呀!”
  那群飞虫已经分成两半,活脱象两个箭头一样飞快地指向他们。
  冷先狂叫:“跑!快跑!”
  三人一路狂奔,飞虫振翅声嗡嗡做响,黑狼很无语:你喂他们兴奋剂了?
  帅望大笑:“快,快,要追上了。”
  嗡嗡声就在耳边,冷先连头也不敢回了,只管拼命跑。
  韦帅望低头喝口酒,喷出去。几只贴得太近的虫子立刻掉落在地。
  可惜冷先跑得太快,韦帅望无法观察烈酒对此物种是否具有杀伤力。
  不过虫子们在瞬间加速之后,终于还是被武林高手甩在身后了。
  眼见虫子们被远远落在后面,大侠们终于慢下来:“然后呢?”
  帅望道:“然后我们就得找到三多和南朝兄弟了。”
  说话间,黑狼道:“它们好象又追来了。”
  大家都有点无语。
  只得继续狂奔,这回把虫子落下到再也看不见了,他们才停下,然后韦帅望指指前方:“那边有动静……”
  高手们惊恐了,不会吧?居然被十面埋伏了?
  帅望道:“这个,好象是环形山道……”
  黑狼道:“你是说,我们跑了一圈……”
  帅望点头:“对,他们在空中飞,直线就上到第二梯道了。”
  大家这才发现,这种山地地形对虫子太有利了,他们不管怎么跑,都是上上下下的曲线,虫子们在三维空间,直线追他们。


☆、2322

  韦帅望对这个新发现;微微直了一会儿眼;想起来:“哎,要是这样,咱们藏起来;三多同南朝兄弟是不是把它们吸引过去了?”
  黑狼道:“咱们被跟的挺紧,你不用替别人操心。”
  帅望道:“咱们大不了就绕着这山转圈呗。反正它们也追不上;我就不信了,我这一百多斤;肥肉少说也得有二三十斤吧?还消耗不过个虫子。”
  冷先与黑狼默默无语;你消耗个屁啊;是我们在跑……
  韦帅望问:“你们饿不饿?”
  冷先很无奈;很老实地:“饿是有点饿,不过现在也不是吃东西的时候啊。”
  韦帅望道:“补充体力最好使的;就是糖和蛋白质了。凡是飞得快的,大半以这两样为主食。”
  黑狼道:“嗯,你要是会飞,肯定也是飞得快的。”
  韦帅望大笑:“没错,你判断很准确。老子的念头明显比别人飞得快。”
  帅望对冷先叫一声:“吁。”
  冷先站住,然后才反应过来“吁”这个词好象不是对人说的话……
  冷先的反应就是叹口气:“少主,唉,少主……”
  帅望笑道:“有水吗?”
  冷先递过皮囊。
  帅望问:“有油吗?”
  黑狼递过:“酥油茶。”
  帅望大惊:“这是你的备用干粮?”
  黑狼点头:“补充体力很快。”
  韦帅望悲愤了:“我死也不吃!”
  黑狼收回,被韦帅望一把压过:“我不吃正好喂虫子!”
  黑狼白他一眼,等你饿了的。
  帅望问:“鱼胶?”
  冷先打个寒颤,黑狼气结:“谁总备着那个?”
  帅望想了想:“糖?”
  两位默了。
  韦帅望道:“只好拿我的存货了。”大包小包,各种硬糖软糖酥糖,让两位伙伴咬牙切齿,这狗屎连袋水都不肯背,一块干粮都没带,然后他带了有二斤糖!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韦帅望把糖放进水里,再问:“有生肉没有?”
  冷先与黑狼默默看着他,表情都呆呆地。
  帅望道:“熟肉也行。”
  呸,生的都没有,你想要熟的?
  韦帅望想了想:“伸手……”
  冷先伸手,纯真地:“真的没有……”
  银光一闪,韦帅望什么时候拿的匕首啊!冷先手腕上顿时老长一个血口子,没等他惊叫,已经被韦帅望抓住,把水囊口对准伤口在那儿接血。
  冷先抗议了几声“你你你……”好吧,你是奴隶主,命是你的,宰了放血杀了吃肉,随你了。
  挤出最后几滴血,黑狼嘲笑:“你倒是不浪费。”
  帅望谦虚:“无他,但手熟尔……”
  黑狼道:“滚。”
  帅望道:“不知道够不够,宁多勿少,黑狼,换你了。”
  黑狼用一个很帅的姿势抽出自己的剑:“别用你那多年没洗过的刀碰我。”横在手臂上,轻轻划开个口子。
  冷先脸绿了:多年没洗过的……
  韦帅望和气地:“不要紧的,我的外伤药可好使了。”
  冷先的脸更绿了……你,你……
  韦帅望看看水囊:“我用不用再加点呢?好象有些虫子不喜欢我的味道。不知道这些虫子喜欢不。”
  黑狼道:“你觉得不够,我就再划一刀。”
  帅望想了一会儿:“为了保险起见,我最后再加我的万能复方毒血吧。”
  帅望拿起水囊一阵拼命的摇晃,最后出品,是一种粉红色乳胶状糖膏,味道香甜腥腻,有股子说不出的恶心味道。
  帅望闻闻:“好象比你那酥油茶能好喝点。”
  冷先一边包着手臂上的伤,一边内心叹气,看样子,我再也喝不了那酥油茶了,这香味会立刻让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帅望皱着眉:“好象有点太浓了,这样子挤出来的,还不得象拉稀一样一小坨啊,根本没多大面积,你想一坨屎上能落几只苍蝇啊!”
  黑狼觉得自己的胃很不争气地抽搐了一下,他忍了,咽下涌上喉头的不明物,他很好奇,跟韦帅望久了,是会得洁癖,还是变得生冷不忌了呢?
  韦帅望问:“还有水吗?”
  黑狼默默地又递过一个皮囊。
  冷先指出:“虫子!快点!”
  韦帅望倒换了几次之后,黑狼与冷先充当人体搅拌机,将油糖水充分混和,韦帅望拿着水囊开始绕圈撒水,大圈套小圈,撒成一**圆形。冷先在边上快蹦起来了:“快点,快点,要来不及了。”
  帅望只得将剩下的小半袋放在地中央:“撤!”
  冷先抱起小韦就跑,耳边只听“嗡”一声,小韦伸手弹开一只飞虫,冷先忍无可忍地:“你这不要命的小子!”
  韦帅望一见自己从少主混成小子了,也不禁微笑。
  跑了几步,冷先确实发现这次虫子追得慢了,回头一看,只见那一大团黑雾,就象被韦帅望的高能量混合液给沾住了似的,变形虫般的虫群然后拉出一个角来,直向那糖油炮弹伸去,伸去了,就不肯伸回来,然后又几只伪足伸出去,然后,就象被沾住的虫子一样,整团黑雾时圆时扁时前时后努力挣扎了一下,“呜”地一声扑向滴着油与糖之地。
  韦帅望大喜,一边拍着冷先的肩膀表示庆贺,一边嘴里不停地叫:“吁吁吁!”
  黑狼终于忍不住:“你会不会说人话啊!”
  韦帅望一愣:“我没说人话?那我说的什么话?”我就一条件反射啊……我这不骑马时都喊“吁”的吗?只要不是我的腿在走路,我就喊“吁”……
  黑狼顺利瞪冷先一眼,你是不是人啊?他说“吁”你也停?!你把他扔地上踹两脚,他下次不就不敢了?
  真是没尊严没人格,小韦都被你这种人给惯坏了。
  只见地上一层黑压压的云团,时起时伏,象波浪又象云海,韦帅望不禁叹息:“太壮观了!来得值了!”
  冷先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教主,你在天之灵看不过眼了,终于亲自现身了吧?
  妈的,吓出一身白毛,然后大叫过瘾,那不是教主你吗?
  黑狼忽然想起来:“韦帅望,你下的什么毒?”
  帅望愣一下:“啊,呃……应该是我滴点血进去,我好象给忘了……”
  冷先与黑狼顿时就想喷他一脸血:你给忘了!你居然给忘了!
  原来我们费这么大劲是喂奶来了?
  韦帅望急道:“糟了,现在再加也来不及了啊!”一通翻,我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刹那的混乱劲堪比机器猫翻他的百宝小白兜。
  冷先道:“糟了!”
  黑狼怒吼:“跑,我们快跑!”你妈的,还指望把它们累没劲呢?你喂他们顿好的!
  韦帅望道:“慢点慢点,我的东西要掉了!”
  一只炸弹滚下来,小韦眼急手快,临危不乱地,一把抓住,甩手扔出去。
  这炸弹正落在半袋子剩下的水囊处,只听一声巨响,皮囊与乳白色液汗四溅。直迸了他们一头一身。
  黑狼沮丧地想,这下好了,我们全成了移动喂食器了……
  伸手一摸后脖子,忍不住惨叫一声:“这是什么?”
  黑黑的一团,尤自抽动着一支细细带毛的小腿。
  一抬头,看到韦帅望那张惊恐的脸已经刹那变成淡蓝色。
  黑狼吓得:“没咬到!没咬到,我没觉得痛!”
  韦帅望脸色稍和:“脱下衣服看看。”
  黑狼气结:“他妈的,虫子在后面呢,咱们先跑吧!”
  冷先这回可不听韦帅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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