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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灵山魔宠记-第30部分

小说: 灵山魔宠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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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却不见有人应答。

“这个罗刹女!何处去了?”太上老君只好自己牵着青牛往牛棚走去。

到了牛棚,太上老君不仅没有发现罗刹女的踪影,反而连他的坐骑大白牛也不见了,他忽然发觉情况有些不大对劲,心说不妙,伸出手来掐指一算,惊道:“不好!”

太上老君何出此言,他算到了什么?没错,太少老君近日正在为金童镇顶阵中那金童的由来犯愁,不知应该从何处寻来,拆散谁家的母子都是罪过,但是这金童又缺之不可,阵法又不能不摆,无顶山更不能不镇,否则等那魔之暴君的身体重组复活,更是天大的罪过,无论怎么做都是作孽,左右为难。罗刹女得知后,她想帮太少老君这个忙,以报答太上老君当年的救命之恩,因此准备用子母河之水炼成的子母丹帮助自己怀孕,生个童子出来,以助老君布阵,但老君以她“不为人母,不知骨肉分离之苦”而坚决地回绝了她,罗刹女报恩之心不死,便趁老君离开兜率宫后,私自骑着那大白牛下到了凡间,去了女儿国的子母河畔。

罗刹女取了子母河之水,又骑着大白牛返回兜率宫中,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私自炼了一颗子母丹服下,立即又骑着大白牛返回了凡间,子母丹同子母河水一样,皆是服下立即有孕,半月便可产子。她为何回到了天上又返回凡间?因为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在凡间可以令那童子生长的更快一些,按照太上老君此次离开兜率宫的时辰上来算,刚好是凡间十个月的时间。

太上老君已知罗刹女和大白牛失踪的真像,对自己满心埋怨,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把这些事情说给罗刹女听,但悔之晚矣。

“老爷爷!”一声奶声奶气的问候从身后传来,太上老转过身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仙姿玉貌、朱唇微扬的美丽妇人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婴儿出现在眼前,旁边立着他的坐骑——大白牛。

虽然面前的这位美丽妇人出落得亭亭玉立,与童女的形象扯不上半点关系,但太上老君与那架火看炉的童女相处了七百年,从她的眼神之中一眼就能够辨认出,这就是那个罗刹女。

“善财呀,不是老爷爷,是叫老君爷爷!”那美丽妇人对怀中的婴儿强调到。

“老爷爷!”那婴儿依旧如此叫道。

太上老君见了他们,气不打一处来,没有理会罗刹女和她怀中的婴儿,抢前几步,挥起浮尘便向那头大白牛打去,怒斥道:“好你个孽畜!你这是要成了魔、反了天了不成?没有我老君的命令,你居然胆敢私自载那罗刹女下凡,看我今天不把你扔进八卦炉里给炼成丹!”

“哞~”大白牛没有躲避,而是默默承受着老君的鞭挞,实在太疼了就挪一挪身子,哞叫两声,它的心里何尝不觉得委屈,毕竟它所做得这一切,不也都是为了太上老君好嘛!

太上老君打累了,弯起腰来,扶着大白牛的脊背在一旁气喘吁吁。

他将浮尘收起,对那抱着婴儿的罗刹女指责道:“罗刹女啊罗刹女!你好糊涂!怎能做出如此傻事来!”

罗刹女将那婴儿放在牛背上,请老君借一步说话,以避开那个婴儿。她轻言轻语,对太上老君道:

“老君息怒,罗刹女知错,但此事不干那大白牛的事,都是我罗刹女一人的主意,它同罗刹女一样,都是为了解老君之愁、解天庭之忧、解三界之难才私自载我下凡,不想让老君拆散他人母子的团圆,背负那深重的罪孽呀!”

太上老君将浮尘一挥,回道:“我老君拆散他人母子,是罪孽,难道拆散你们母子,就不是罪孽了吗?!”

“这不一样,罗刹女这条命既然是老君救来的,在老君有难之时,又怎能袖手旁观,其他事情我帮不了忙,唯独此事,除了我罗刹女,还有谁是更好的人选,来为老君尽此绵薄之力啊?!”

“唉!”太上老君听罗刹女如此说,悔恨地一跺脚,道:“你即便如此,我老君,该背负的罪孽,还是得背呀!你以为有了金童摆成了金童镇定阵就行了吗?那金童是要以人身来滋养的!恶人也是人,害了那些人的性命,不同样是作孽吗?也不差再背负一个金童的罪孽了,你又何必参与进来,趟这浑水!”

“老君,那日您与我说过,我自然知道金童需要人身滋养,也同样不赞成玉帝以恶人滋养的做法。恶人也是人,是人便有亲人和朋友,哪一个人生来就是想做恶人的?哪一个人不想做个人人称赞的善人?诚如一个穷困潦倒的孝子,为了医治重病中的母亲而去拦路打劫,怕东窗事发被官府缉拿而令母亲失去儿子的赡养,便杀人灭口。百善孝为先,你说这个孝子到底是善还是恶?你说他善,他也善,你说他恶,他也恶,他想做恶人吗?他不想!他为何作恶?他为了他的母亲!兴许,全天下的恶人也都是为了坚持自己心中的那份善,而沦为了人人喊打的恶人!因此,罗刹女觉得即便是恶人,也有他善的一面,这样便不应当拿他们的性命来滋养金童。对此,罗刹女也早已想出了对策……”

罗刹女正要继续说下去,却立即被太上老君打断了,他把手一挡做了个让她住嘴的手势,道:“打住吧打住吧!你的对策,我老君是一个字也不想再听了,没有一个是顺我老君的心意的!”

罗刹女上前一步,力争道:“老君,您一定要听我说完,到时再做决议不迟!”

“你还需要我做决议?你孕育童子这件事情,就是听你说完,我不同意,你就自己做了决定!你还是不要说了!说了你便会去做,我老君的决议对你来说毫无用处,你就此住嘴,我绝不再听!”太上老君不住地摇着头,转身准备离开。

“老君!倘若此策可以拯救许多人的性命,您愿意一试吗?”。罗刹女见老君想要离开,便大声挽留道,想要动之以情。

太上老君止住了脚步,没有转身,背对着罗刹女问道:“许多人,是多少人?”

“阵中的童子需要吃多少人,便能够救得多少人!”

“这童子需要永生永世的吃人!”

“那此策便可永生永世的救人!”

“哦?”太上老君听到此话,似乎感兴趣起来,将浮尘一挥,转过身来面对着罗刹女,道:“若是如此,那你且说来听听。”

“老君可还记得您与我说过,那白牛和青牛的来历?”

“当然记得,我画的嘛,皆从画中来,不过,此策与这两头牛又何干系?”

“此策与这两头牛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罗刹女却是受了它们的启发。”

“恩?”太上老君捋起了胡子,冥冥之中好像也受到了什么启发,但是那主意就在脑中徘徊,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你尽管详尽说来。”

罗刹女道:“以六道中枢为胎宫,以轮回之轮为胎盘,以一条毒蛇为脐带,令善财坐在那毒蛇之上,老君可在六道中的任意一面墙上画一幅画,画中画些人,将我画入画中,令我去吃画中的人,再通过无顶山的山体传送给善财,如此,既无需伤害凡间的人,又能够保证善财所需的人身之滋养,岂不是两全其美?”

太上老君听了急忙摆手道:“不妥不妥!此策坚决行不通,你不知其中的利害!既然这孩儿你已孕育,责罚无用,我看你还是与你那孩儿善财好生团圆吧!不要令他失去母亲!”

“老君!您听我说……”

太上老君没有再听罗刹女说话,将浮尘第三次挥起,转身离开了兜率宫。

第四十二章 最后一个男婴

太上老君没有采纳罗刹女的计策,只身一人离开兜率宫,连那青牛坐骑也没有骑。

给自己架火看炉了七百年的童女,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孩子的母亲,这确实令太上老君有些难以接受,但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要说气,他心中也有气,是气不过这初为人母的罗刹女居然要把自己的孩子送给他拿去镇山,世间哪有这般对待亲生骨肉的母亲,用“恶毒”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何况虎毒尚且不食子。

但,有句话叫“不知者不罪”,太上老君深知罗刹女的良苦用心,她也是出自一番好意,见老君有难,一心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同时更是为了世间能够少一对被拆散的母子,才孕育出了这个孩子,如此说来,罗刹女的这种无知的“恶毒”其实也是建立在“大善”和“感恩”的基础之上的,并不是有意而为之,也不是不可以谅解。

倘若换个立场去讲,罗刹女的这种所作所为,明明是为了人间的大爱而舍弃了自己的那份小爱,这,反而还变得伟大了起来,变得感天动地了起来。

善恶只在你心中,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善与恶,只看你站在哪个立场上去看,去想。

太上老君这把与天同寿的老骨头,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什么样的人没有见到过,他深知,再伟大的母亲也不会伟大到将自己的亲生骨肉置之生死于不顾,肯将自己的亲生骨肉置之生死于不顾的母亲,一定都有她自己的苦衷,一定都是为了她心中的那份更伟大的爱。

对于罗刹女所献的那条“壁画之策”,太上老君虽然口中回绝了罗刹女,但心中还是很赞赏的,此策的确可以拯救世间许多人的性命,着实高明,这令太上老君对罗刹女刮目相看,但此策的代价,更是不容小觑的,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出此下策的。

该做的事情当然还是要做,无顶山不能不镇,金童镇顶阵也不能不摆,那阵中的金童恰如一把开启一切的钥匙,更是缺之不可。太上老君离开兜率宫后,便匆匆下了凡间,看看能不能寻到些被遗弃的男婴。

太上老君有些时日没有下凡了,他腾云巡游,自半空之中向凡间张望,只见那凡间尸横遍野,残骸漫山,也分不清哪些是本来的山,哪些是尸体堆积而成的山,大地与江河血红一片,断臂残肢随处可见,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怪不得千里眼在向玉皇大帝禀奏凡间状况的时候一脸慌张。

太上老君立于云上,掐指算了算,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他以为自己算错了,于是又算了一遍,却还是同样的结果。

他算的是此时的凡间尚有多少凡人,之所以对结果感到吃惊,是因为他算出近些年来,凡人的数目锐减了八成,从两千万变成了四百万,这四百万中还有一半是私投了人胎的恶鬼,可以说,那些真正的凡人几乎已经亡族灭种了。

“唉!事已至此,只能尽快将那金童寻来,以恢复六道秩序了!”太上老君摇头苦叹着。

那地狱之门虽说已经交由黑白无常掌管,但此时还不听使唤,因为那六道之精逃离了六道,六道之光依然是熄灭的,他必须尽快寻来金童,布下金童镇顶阵以令六道之光复燃,才能彻底恢复六道秩序。

太上老君继续掐指算来,此次算得在东北方位十五里处和东南方位十里处分别有一个被遗弃的男婴。

老君大喜,腾云先行赶往了距离较近的东南方位十里处。

待老君赶到那里,立在云端探头向凡间张望,却并没有寻见那个男婴,只望见地上坐着一个士兵模样的凡人,他头戴战盔,满嘴鲜血,一手捧着一颗婴儿的头颅,一手不停地从头颅中往外掏着什么,那画面血腥极了。

“看来是来迟了一步啊!”太上老君赶忙继续掐指算来,看看刚才那东北方位十五里处的男婴还在不在,算出的结果是令他欣喜的:“还在还在!需速速赶去!”

说罢急忙回过身去,驱云直奔北方而去。

……

“还给我!这是我的两脚羊!”

“放你娘的屁!是老子先发现的!这是老子的两脚羊!”

太上老君还未抵达那个去处,离着老远就听见从那边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想必是两个人因为一只“两脚羊”的归属问题而起了争执。

太上老君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个婴儿所在的去处,却见那婴儿正被一个手持长刀、头戴战盔的将军模样的人握着一条小腿倒拎在手中,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随着那个将军手臂的摆动被甩来甩去,止不住地嚎啕啼哭。

这位将军的对面还有一位将军模样的人,他的手中也持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双手紧握,撑开马步,与他对面那个拎着婴儿的将军周旋起来。

太上老君立于云端,阳光照射在将军手中明晃晃的长刀之上,映射在太上老君的脸上,耀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此时此刻,那婴儿的处境危险极了,太上老君生怕与这凡间最后一个男婴失之交臂,急忙施展神通,想要将他夺过来。

“噗呲!”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来得及等老君动手,那将军早已手起刀落,一刀将对面那个将军倒拎的婴儿劈作两半,从裆处劈下,自头顶劈出,那婴儿的啼哭之声戛然而止,鲜血登时迸射而出。

那将军将长刀竖起,举至嘴边,伸出舌头舐舔着刀口上的鲜血,道:“不要争了!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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