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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夺君(出书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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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勋一路行来,不禁赞道悯的工作做得到家。一旨令下,自官道周围百里之地寸草未见,村庄里一片空荡,人都迁往远处。想必夜摩军现在吃到苦头了。果然,探子回报,夜摩军现在粮草供应吃紧,夜摩统帅野先开始焦头烂额,四处派人出去抢粮,却几乎无功而返。 
  勋得意地笑了。他知道,夜摩军此时必败。摸出连生,想起悯那百看不厌的脸。悯,等我!我一定实现诺言,回去保护你。 
  十五天后,勋和文斌抵达幽游城。全城欢呼,群情激昂,就待夜摩军至,杀他个片甲不留。此时自出征之日已过了四十三天。忧没有两个月是准备不好的,虽然勋仍然担心京城的情况,但他有自信赶回去阻止忧的叛乱。因为忧他们只怕得到消息现在自己仍然在安若城与夜摩军进行拉锯战,所以不会提前发难。 
  两日后,夜摩兵兵容齐整的抵达了幽游城外,安营扎寨。若明一见笑了:“夜摩军兵力疲乏,内里空虚呢。” 
  杨影名哼道:“你又知道。夜摩军兵容齐整,井然有序,怎么说他空虚呢。你瞎了眼了。” 
  此来一路,杨影名不断受若明奚落,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当然要讨一口气回来。 
  若明冷笑道:“呆子就是呆子,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想领兵打仗。如果我是野先,我又兵力齐整,兵强马壮,我肯定示弱引你来攻,到时你这呆子就成为我刀下鬼了。此时他们如此阵势,必然是内里空虚,怕我们去攻才这样摆样子。” 
  杨影名还待回嘴,勋站在城墙上哈哈大笑道:“若明说得不错。兵书也有云:‘士马骁雄反示我以羸弱,阵伍整齐反示我以不战。’就是这个道理。” 
  杨影名只得住口。不过看见若明那张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分明是在讥讽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转身跑下城墙自行巡营去。 
  第二日。勋大开城门,列兵二处,摆方阵以待。野先大喜。他正愁勋要是闭门不出,自己还不好办。此时已入冬,自己粮草不济。这一路行来,竟一丁点补给都没有找到。虽已察觉不对,却无法退却,只能硬着头皮而来。希望能攻下幽游城,获得补给,却又怕勋与自己耗着,不应战。此时他们布阵二处,心中大喜。忙布三角阵,骑兵在前,望一举冲杀得胜。 
  果然,冬阳兵在抵挡一阵后,中央不住退却。野先精神大振,挥军直上。直到侧翼传来己方的惨叫声方觉不妙。冬阳兵的阵势已变为双头蛇阵。方才冬阳军中央的退却并非自己冲杀的结果,而是他们主动退却,吸收了自己的攻击,将阵势渐渐转变为双头蛇阵,主力集中于两翼,向自己侧翼冲杀。惨叫声,马嘶声纷纷传入野先耳中。 
  长时间行军的疲劳加上粮草不济所带来的饥饿以及为冬阳军气势所迫逼出的胆怯,夜摩军一溃千里。整个战场已成为单方面的屠杀。勋站在城墙上督战,心中着实不忍,却只能由士兵赶尽杀绝。此时目之所及,发现野先在一众亲兵护卫下,向北方逃串,而己方的人忙着杀敌,没有看见。心中极其不齿这个弃部下逃走的小人。命人取来三只硬弓并在一起,拉满之后,一支羽箭疾射而出。箭若流星,待野先发觉已来不及躲,身边的亲兵护上去,但勋这一箭力量极大,在透过三个亲兵胸口后,仍不减去势,刺入野先心口。野先当场毙命。勋因父亲被杀的郁结之气此时方始抒发。 
  四个时辰后,战斗结束。冬阳军全歼敌军。夜摩军的入侵此时一举破灭。只待将被占城池中少量守军歼灭即可全部结束。现在该是赶回去保护悯了。 
  就在这时,京城中留下的暗探来到幽游城中。礼亲王起兵叛乱,正在攻打皇城。禁军与御林军现在在奋力抵抗,城中都骑都尉也在皇城外杀敌。但礼亲王兵马众多,恐怕抵挡不了多时。勋一惊。忧,你竟然提早半月发难! 
  *** 
  悯自勋走了之后,一直忧心不已,担心勋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有没有受伤。可是这一切只能压抑在心里不能表现出来,还得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在朝堂上处理朝政。最重要的,是要拖住忧,不能让他提前发难。他俩早就对忧收集而来的资料分析过,忧完全准备好到发动叛乱至少要两个月,只要能让他以为勋两个月内回不来,他就不会提前发难。所以他每日得到勋的飞鸽密报后,就会将勋的行程拖延十天报给忧。至于勋的真正策略,悯一直闭口不提,瞒着所有的人。虽然能够拖延多久并不知道,但他必须这样做。 
  一个半月转瞬即逝,悯在终日忧心下,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原本丰盈的脸塌陷下去,闪亮的星眸也暗淡下来。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直晃荡。小安子在旁急得直转:“万岁爷,您这阵子吃不好,睡不好可怎么行。您看您都瘦成什么样了。太后天天把奴才找去训斥亿吨,说我没当好差,要治我的罪呢。” 
  悯瞪他一眼:“治什么罪?要你多嘴。在啰嗦下去,太后没治你的罪,我也要治你的罪了。” 
  小安子立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唉。小安子啊小安子,你怎么这样惨。别人的脑袋在脖子上就好好的,你的脑袋怎么就这样左右晃,老往下掉啊。” 
  悯听着那可怜的声音,看着那滑稽的动作,“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愁容稍减:“你这小子!不就想让我多吃点吗?得了,传膳吧。有我在,你的脑袋稳着呢。等黄林退下来,我升你做太监总管。” 
  小安子一听,忙跪地谢恩道:“谢万岁爷。小安子能跟随在万岁爷身边侍候就很满足了,不敢想别的。” 
  “小安子!”悯吃到一半忽然叫到。 
  “奴才在。” 
  “你觉得,礼亲王最近怎样?” 
  “奴才哪里知道?”小安子忙摇头。 
  “不妨事,你说。” 
  小安子告罪后,道:“礼亲王这半个月安生多了。上个月还三天两头往阳华宫跑,这半个月怎么就没声了。就连在朝堂上,也是一言不发。前天还告假,连着三天都不上朝。这不符合他的性格。怕是要干什么事!” 
  “啪!”悯一下子排在桌子上,将碗震得跳了几下。 
  小安子忙跪下:“万岁爷恕罪,万岁爷恕罪。” 
  “小安子,快去吧禁军统领和御林军统领给我叫来,另外派人去都卫和都骑指挥所,传旨两个统领,密切注意礼亲王府动静。一但有事,自行处置,不必进宫请示。” 
  “喳!”小安子赶忙传令下去。跟在悯身边多年,要发生什么事他当然心里有数。希望骠骑元帅能够尽快赶回来。 
  悯坐在龙椅上,心怦怦直跳:“镇静,镇静。悯,不会有似的。忧不会这么早发难的。”悯一直成功的将假情报报给忧,也自信自己控制得很好。以忧沉稳的个性,不会在还未完全准备好的时候发难。可是小安子一席话提醒了他。忧的举动分明就是要举兵前的征兆。 
  两位统领顷刻间就赶过来了。身为军方高官,对于要发生的一切都心中有数。他们属于威扬体系,与忧的体系水火不容,对皇室极其忠心。此次骠骑元帅出征前,专程嘱咐过二人,因而早已暗中准备。 
  “臣李刚叩见皇上。” 
  “臣刘静叩见皇上。” 
  两人见礼后,悯急切的发布命令:“李刚。刘静听令!” 
  “臣在!” 
  “立刻关闭城门。此刻起,禁止任何人出入皇城。一切异动,着你二人便宜行事。” 
  “遵旨!”两人心中一凛,急步步出殿外,自行布置去了。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急冲殿内道:“启禀皇上,礼亲王叛乱了。大军由东西二门进入京城,现在都骑都卫两军正在成中抵挡。” 
  “什么!混帐东西!是谁开城门放他们进来的!”悯龙颜大怒。 
  来人手持礼亲王军符,当时东西二门守卫并未接到旨意,将城门打开。 
  “罢。现在开始,一定要守住皇城,不能让之攻入。” 
  此刻,一场激烈的攻防战正式打响。皇城内,禁军,御林军把守好每处城门,拉起吊桥,希望由宽广深澈的护城河抵挡一阵。 
  皇城外,京城内,双方人马展开巷战,近身肉搏,一时间,哭声震天。老百姓万料不到,天子脚下,新皇初即位,就会发生如此惨烈的战斗,纷纷奔走哭嚎。好在双方人马都只对对方士兵出手,并未扰民,也未毁坏建筑。毕竟不管哪方获胜,奉天必然要保有一代京城的气度。 
  *** 
  城西,礼亲王府内。 
  忧怀抱合欢,与一众亲信商议。那满身肥油的王大人道:“王爷为何要提早发难?我们尚未准备好。如此一来,太仓促了。” 
  一武将打扮的精壮汉子也符合道:“就是。大军只调来斯称,还有六成在路上,战斗力减少了不少。再等上半个月,我们就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阿。” 
  忧扫了一眼屋内众人,沉声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再过半个月,勋那一众军队就会回来。到时,就算军队全部集结完毕,我们也没有多大胜算。” 
  “不可能啊。军队不是还在安若城与夜摩军进行拉锯战吗?”王大人说道。尽管是冬天,额上还是冒出汗来。自己负责情报这类工作,出了这么大的差子,可不好办啊。 
  忧紧了紧手,让合欢向自己怀里坐得更紧。合欢此时穿了件雪白的珍貂大裘,更衬得他冰雪肌肤,温润可人。可合欢却不太习惯。往年冬天,他都是至多加一件宽松的厚袍。因为他需要随时应付忧的需要,不能穿太多让忧觉得麻烦。今年破天荒,忧竟然将北疆进贡的珍貂裘给了自己,让合欢十分惊讶。 
  忧抱着合欢,觉得暖暖的,就像个小暖炉,可爱极了。心中升起一股幸福感。看见合欢那别扭惊慌的样子,又不觉十分心痛。自己真傻,以前为何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呢。最近真是越发喜爱合欢了。 
  “当日勋把我给他的人马自军中赶出,我就知道事情有诈。皇帝一直给我看毡包,也让我觉得惊讶,他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最重要的事,夜摩国至今未派使者来。为什么?肯定是被盯上了,不愿意让我知道真正的消息。于是我不停派人到那边探信,却一个未回。直到三天前,才有人,才有人拼命赶回来说大军聚集在幽游城,而勋也马上到达。我才彻底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今日就发难。否则就来不及了。” 
  屋内人神色凝重的,点头称是。 
  “赵俞!” 
  “末将在!”刚才发话的精壮汉子答道。 
  “这次的攻城战就交给你了。” 
  “是!” 
  “记住,绝对不允许伤害陛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手不自觉地收紧,紧捏住合欢。 
  合欢吃痛,将脸埋入忧怀里,心痛如绞。这一天终于来了,只怕再过不久,忧就会得偿所愿,但愿他能开心。自己,就带着这个肮脏的身子去地府吧。 
  回过神来,合欢已被带回卧室了。眼中泪水来不及隐去,被忧发现了。 
  忧隐隐觉得心中作痛,抱过合欢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合欢忙摆出妩媚的笑脸:“没有。只是刚才眼睛里进了沙子。” 
  忧心下一叹:“不用这样笑。我知道你心下难过,怕我会丢弃你。我说过,待我成功,我会封你做贵妃。” 
  合欢摇头:“合欢不敢奢望那么高贵的身份。能随侍王爷我已经很满足了。没有不高兴。” 
  忧猛地按下合欢,扯下他身上的衣物,吻上去。 
  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如条白练蛇般缠将上去。既然自己陪伴不了几天了,就让最后这几天给他最好的享受,让他见到最娇媚的自己吧。只盼日后他的心里能偶尔想起自己。无声息的泪水又流出来。合欢沉下腰身,将忧的硕大吸得更紧。今夜的合欢狂野主动,妖冶迷人。 
  *** 
  攻城战进行了六天,京城中的都卫都骑虽仍在抵抗,却无力回天,被包围在京城西北角。皇城周围的护城河在第四天被忧的人挖渠引走,忧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开到皇城下,进行正式的攻城战。说到底,皇城毕竟是宫殿所在,易攻难守,即便御林军和禁军精锐无比,却也受不了几天。 
  第六天傍晚,皇城西南角被打开了缺口,漫天盖地的礼王军冲入皇宫。等待了六天的忧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披挂好一切,随着赵俞往皇城而去。 
  合欢在忧走后,明白这一日终于到来了。慢慢走回自己房间,坐在床上,回忆起自己的一生。贫穷却快乐的家,疼爱自己的父母,生病欠债的家,被逼卖身的自己,遇到忧的快乐,随之而来的痛苦,到予王府卧底,一切的一切,如走马灯似的在脑中掠过。回过神来,天已黑透。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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