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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只是个辣文女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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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嫩的趾头在他质地精良的西装裤中缝,滑了一滑。
这不是他该说的台词吗?
他愤恨扯开她丝袜,摸到中缝,爱|液早就打湿了大半条底裤。
每次都是被她引诱,他也没必要受这份罪了,骄挺的胯|下老二往前一耸,撞了一下她,最后试探:“想不想跟我做。”
她糊里糊涂地娇笑,环住他脖子,用膝盖头在他雄赳赳的弟兄上磨蹭:“郎君说了算。”
对着她,他骨子里的兽性蓬勃无度,商场上的儒雅温文全部都是鬼扯淡。他大手滑前,握住一颗拿不住的乳|房,往上面的锁骨处托抬,挤压得变了形状。 
波够大够挺,够弹性,可惜因为年轻的独有结实,不够柔软,稍微一弄,她眼睛睁圆,哀哀呼痛起来:“郎君——轻点——轻点——”
他松了点劲,小心翼翼地搓揉。
在女孩舒服的呻。吟中,他很有成就感地玩弄雪峰上的红梅,感受着两颗在指间摇晃颤抖,移开安全带,调低椅背。
把怀里纱裙松散开的女孩抱上座位时,她已经牵着他衣领子往自己身上拽,替他松了皮带。
底盘不低的车身,随着两人前后匍匐下去的一瞬,轻轻一震。
纱裙太麻烦,又紧又厚又繁琐,找半天没摸着暗扣拉链,她有点儿不耐烦,身子一扭,曲曲折折地哼唧:“快点——”。
他没料到她这么性急,手劲一大,刀剪一样跐溜一下,崭新的衣服,不小心撕裂了半片角。
突然,玻璃窗被人咚咚敲起来,一声比一声急促。
邵泽徽不耐,抬起身,打开一点窗缝,女人声音传进来:“
“——凝凝!”
杜兰半天不见女儿上楼,下来看见一辆车子挡在楼道口,异常眼熟,见车身震了一震,又听里面有撕衣服的裂帛声响起,赶紧敲窗,果然是那个邵家老男人的车!
夜间沁凉的空气伴随着女人的惊慌打破狭小空间的暧昧和潮热。
丁凝魂魄归了位,手滑过去,扭开车门,踉跄滚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彻底清醒过来。
杜兰一脸怒容:“凝凝,你不是跟我下过保证吗?”
丁凝从没见过这个妈这种神色,捂住屁股爬起来,连忙把罪名推到车里人身上:“妈妈——是他——我没——你别误会——”
喜欢翻脸不认账的人,邵泽徽这辈子见过不少,可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她还真是第一个!
上一秒还在用生命来挑逗自己,现在弄得她自己像是受害人!
邵泽徽有种被钳住命门的无力感,忍住一口气,上前开口:“伯母——”
话还没说完,从头凉到脚,被杜兰一桶水从天而降,被浇了到底,闻了闻,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水,顿时脸黑成包公。
丁凝惊呆了,老妈啊,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惯犯,一辈子怕是都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啊。
不知者无畏,杜兰已经是打满鸡血的振奋状态,听见女儿刚才泣血含泪的控诉,已经心急如焚,果然没猜错,第一眼看到时就知道,这男人对自己女儿心怀不轨!现在居然还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拖到车子里用强,裙子都撕裂了!居然还胆敢叫自己伯母!什么伯母?想叫的是岳母吧!
老牛吃嫩草、猥亵青春少女的骗子!
自己的女儿多么纯真无邪、不谙世事,怎么禁得起他哄骗!
光是脑补了一下车子里刚才男人露出色魔面目,得意洋洋地对着自己单纯天真的女儿占尽便宜,杜兰就气从中来,转身抓了楼梯处清洁工留下的半桶水,倒了下去,又拽起女儿手腕,母鸡护雏似拉到后面,指着浑身湿淋淋的邵泽徽,把乖乖女抱得紧紧:“凝凝,你说,他对你怎么样了?别怕,咱们这就报警!管他是谁!”
刚才媚得像个女妖,主动缠着自己求上的女孩,现在成了偎在妈妈怀里泪水涟涟、受尽欺凌的弱质女流,邵泽徽皮僵肉紧,一股怨气吐不出来,又看了一眼对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剥皮抽筋的丁凝妈妈,深深有种前路难走的感觉,脸色也更加暗淡无光。
丁凝见邵泽徽被妈妈泼成落汤鸡,脸色巨黑,转头见杜兰也是气得筛糠,脸色爆成猪肝,一时夹在一黑一红的两张脸中,左右为难。
这两头,都不怎么好得罪啊!
她只得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把杜兰拉到一边劝:“他没对我怎么样……算了算了。”
杜兰恨铁不成钢,猛戳女儿额头,义正言辞:“不行,一定得报警!”
丁凝只好苦着脸:“明天就要开学了,这事闹大了,不好看……还不知道学校会怎么样……还有最后一年了……他真没对我怎么样……”
正一下子说中了杜兰心事,丁凝趁她迟疑,连拖带抱着上了楼,回头偷偷望,有点模糊,眼镜落在他车子里了,乌漆抹黑的夜色里,只隐约看到他拿出车里的面抽,慢慢擦拭,虽然有点儿心惊肉跳,还是松了一口气,只能先安抚身边这个再说。
——*——*——
返校的前夜风波弄得丁凝一夜辗转反侧。
他受了自己的冤枉,又被妈妈浇了一桶洗地水,这个奇耻大辱,也不知道会不会记下。
自己跟这邵老二……到底是个什么走向?
可惜这不是书,是现实,没提纲的。
丁凝叹着气,混沌地睡过去,做足了一夜噩梦,梦见自己被捆成粽子,变成邵老二的枪靶子,低头一看,身上成了马蜂窝,到处是还在冒烟的枪眼洞。
邵老二虎着脸走过来,转了转左轮。
她哭着说:“大爷,我都被你被射成了筛子……”
邵老二把左轮插|入皮腰带:“还没射完。”
明明是打靶子,为什么解皮带……等一下!这到底是射哪!?
咦……明明是个被枪杀的噩梦,为什么又有点儿情}色……
她咂着舌头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
A大在P城近郊的大学城,丁凝对这所老牌大学,存着原身的记忆,返校前,又在网上查了些资料,进了学校,看着校园里的边边角角,熟悉感一股股地升上来。
昨天本来就没睡饱,报完道,她已经疲惫得不行,拎着行李朝公寓楼走去,还没进大门,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
“亲爱的,你可算是来了,想死我了——”
还没回过头,丁凝已经猜到,是那个暑假里不停电话短信轰炸的大学室友童童。
以前通过电话和短信,对这个女孩感觉不怎么好,所以脑海里勾勒出童童的形象跟丁婕差不多,长发,甜美,回过头去,还没来得及配眼镜,看不大清。
丁凝眯着眼睛瞅了半天,看见一个风风火火的苗条身影跟几个女生一起走过来,越来越清晰,面前打头出现的那个女孩子,却跟自己的想象大相径庭。





、第三十章

被几个同学簇拥着的女孩一身天蓝色卫衣;露出光滑匀称的小腿,白色高帮板鞋,乌黑的头发绑成个高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高挑个子。
衣服鞋子看得出来都不是什么名牌,可这女孩显然很会挑适合自己的服装;一身行头,十分匹配自己的气质身材;该凸显的优点,一个不落。
女孩五官并不漂亮;最多不过算清秀,但是因为笑得很璀璨,有一种拨云见日的亲切感;让不管男女,都身不由己想要靠近。
人还没走过来,银铃笑声已经荡漾到了丁凝耳里,旁边的几个女孩子,也跟着童童一起笑,好像被她的乐观开朗感染了一样。
这样一个看上去人缘很好,周身充满阳光的人,应该是个周旋在不同年龄阶层都能游刃有余、老少通吃的人吧?又不像千金小姐丁婕那样宝气拿乔、看谁都像欠了自己百八十万,为什么自己潜意识里,会对她观感不好呢?
丁凝疑惑,是自己生活在扭曲三观的辣文世界太长,心理阴暗了,还是一来就碰到极品家人,以至于负面思想作怪,看谁都觉得不对劲吗?
她提紧行李包,抖擞精神,准备努力竖立起正面端正的心态,迎接这位让自己有些矛盾的闺蜜兼室友。
童童笑着走近,看丁凝的目光越来越吃惊,还是保持着笑意,拍了一下她肩膀:“你瘦了好多啊!眼镜也不戴了?果然是在恋爱中啊,皮肤都能滴出水来了。”随即表情慎重,拉起丁凝的手,握了一握,以示打气:“听说你爸爸病了?别难过,过几天我陪你一去去探望探望伯父。”
神色变得太迅猛,虽然还算流畅。
丁凝开始有些警觉,没来由觉得,这个女孩子活得有点用力。
童童看着两个多月没见的闺蜜,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怎么爱讲话,但是哪里好像又有些不一样了,伸出手,笑着要帮丁凝拿手提行李包:“我来帮你拿吧。”
大头行李妈妈下午说帮忙叫车送来,现在丁凝自己手上提着的不过是个小行李包而已,装的一些小杂物,小小一个,重量怎么看也不到1kg。
丁凝看着她十足十的热情,有些奇怪,很礼貌地回道:“谢谢,不用了,轻得很,我自己拿。”
童童手在半空一滞,缩了回去,脸上有点儿尴尬,却还是大度一笑。
明明是个很正常的事情,旁边有个女生却皱眉开口:“丁凝,你冷艳清高个什么啊,人家童童好心帮你拿个包,还拒绝呢。”
丁凝不乐意了,这怎么就冷艳清高了?
力所能及的事情,还非得叫人帮忙就叫不冷艳清高了?又不是残障人士!
可是也意识道,孤僻不讨喜的人,在哪个环境都一样,原身在家里是独行侠,在学校恐怕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而这个闺蜜童童,一看就是个很受人喜爱甚至粉丝很多的人。
现在人家主动帮自己,自己拒了,粉丝不高兴,出头呢。
童童见到丁凝脸色有些不快,忙笑着打圆场:“没什么!我这是女汉子性格发作了,看着女孩子一个人提包就忍不住怜香惜玉。”
女汉子……以网络为主要手段汲取现代精髓的丁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现在时下的热门词之一?
一夜之间,女汉子的种子洒遍山岗,一拨比一拨高……
好像不自称女汉子,就跟不上潮流似的。
尽管现在男女平等,可是……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就非要喜欢当汉子呢?
对于女汉子这个词,丁凝审美疲劳,而且比那些XX婊还觉得矫情了。
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像童童这样的“女汉子”,不管是真心,还是虚情,确实很受当下普罗大众的待见。
童童暗中看着丁凝审究自己的目光,笑意凝在眼眸唇角,不动声色。
回P城看到晨报上的娱乐版新闻,她才知道,原来那个沿海H城的邵氏二世祖在追求丁凝的事情,是真的。
去年她就听丁凝提过,说那个三公子追求她,当时还以为是说笑。
没错,丁凝家境是还不错,可是在本地富贵子弟不少的A大,不算什么,比起邵氏集团,那就更是小巫见大巫。
人家邵氏公子连国际名模女友都把过,怎么可能青眼于这个各方面不出众的眼镜妹?不会是长期缺爱导致出现幻想了吧?
放暑假离校回家前的聚会,童童还把这事儿当做谈资,笑着跟前段时间刚认识的一群家境不错的学弟学妹说了,当然是以一种随意自然的方式。这一点,她已经做得熟练了,很有分寸,既以闺蜜的私事跟新结交的朋友拉拢了关系,又不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宣扬室友的隐私。
呵呵,幻想那个以风流闻名的邵三公子是自己的追求者,她丁凝也真是敢想!
家里不过是小土财主而已,真当自己是望族名门?还是说只敢在自己这个家境不好的朋友面前吹牛皮?
当时想到这里,童童就心生恨意。
自己比不上别人的,只有家庭条件。
要不是看她还有些利用价值,谁稀罕听她说恋爱故事?
当时童童听丁凝说得有些发烦,但回过头,还是笑眯眯地听她讲,偶尔提两句建议,当个知心姐姐。
出身小乡镇的平凡家庭,长相不算美,童童决定靠后天补足,打进人上人的圈子,一进大学,参加各类社团,设定好平易近人又爽朗豁达的性格,不遗余力地想法子攀结出身优越的同学,但她也知道基层力量的重要性,对家境平凡的同学也不会冷淡,如此以往,成了系里人人喜欢的开心果。
丁凝是室友,经济条件不错,性子孤僻,好拿捏,当然成为童童瞄准的手边第一个对象,也是着重卡油的对象。
读大学这三四年来,童童捞过丁凝的利益不少,这利益,除了一些金钱上的小利益,也包括死党,甚至男人。
说到男人,童童的笑意又盛开了,跟背后几个同学说了两句,牵起丁凝的手,一起往公寓里走去,一路走着,一路笑着跟今天刚来报道的同学打招呼。
进了公寓,童童见人少了,弯了弯唇:“凝凝啊,郭劲安那边,人家从上学期等到现在,你总得给个回话啊!”
郭劲安?这又是哪里来的?
童童继续:“这样吧,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帮你约好,去传个话。”
还没等丁凝准备好说辞,一阵风闪过来,把她扒了过去。
一个女孩过来,对着说得眉飞色舞的童童抛下句:“别人的事,你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着挽住丁凝胳膊,拉到公寓楼一侧。
脑里有断续记忆滑过,点滴集聚成画面,面前这女孩子是同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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