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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之丞相"男"为-第6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丞相"男"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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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剑出鞘的同时扇子在手中转了一圈,打在靳无欢的剑上,偏离了角度,剑锋贴着言昭平的脸就划过去,幸而没有划到他的脸,只削下他鬓边几根发丝。
言昭平显然惊魂未定,但靳无欢已经迅速收剑回鞘了,冷言道:“请殿下管好自己的手。”话毕,转身离去。
言昭平恢复了点神智,抖着手指着靳无欢的背影道:“她她她……她她她这般无礼,本王……”
言昭华轻咳了两声,无奈道:“如果你不怕被卸下两条胳膊,大可现在就去捉拿无欢归案。”刚刚用跟靳无欢差不多快的速度出招,现在却已经悠然地在摇扇子了。
楼卿宸大为尴尬,抱歉道:“臣替无欢给殿下赔不是了,只是无欢是江湖人,天性就是这样,警惕心重,不会轻易让人碰,但凡没经过她允许碰她的,尤其是男人,基本都碰不了别的东西了。”
言昭平放高声调道:“那你经过她允许了?”
楼卿宸道:“确切的说,无欢的身子只有我能碰。”
很显然今晚的事情让言昭平很不愉快,闷闷地离去,不再留下说话,于是房内又只剩下楼卿宸和言昭华两人。
气氛突然颇为尴尬。
言昭华收起扇子,在手里轻巧地转了两圈,感慨道:“女人嘛,不要这么暴力嘛,成天打打杀杀的怎么行,要温柔一点。”
楼卿宸睨着眼看他,问道:“瑾王喜欢温柔的女人?”
言昭华若有所思道:“本王喜欢聪明且温柔的女人。”
楼卿宸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言昭华一脸的似笑非笑,道:“怎么?卿宸有合适的人选?”
“没有。”
“是嘛,女人都比较居家,应该少出来抛头露面才是。”
楼卿宸鄙夷道:“王爷是瞧不起女人?”
言昭华沉吟了片刻,又道:“并非本王看不起女人,而是我认为,一旦女人太过彪悍,这会让男人很为难的,难道楼相愿意以后自己的妻子比自己厉害?不过相对的,本王私心倒是希望有个厉害的王妃,本王的女人,是要同本王并肩而非站在身后的。”
楼卿宸默了默,静静道:“王爷好志向,不过,这样的奇女子,恐怕不好找。”
“所以干脆就不找了,一个人多自在。”
楼卿宸轻声笑了笑,其实她以前很爱笑,不过再爱笑也是十年前了,可自从出仕一来,她却隔三差五就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好比说现在,她就又笑了。
言昭华提醒她道:“卿宸,我们刚刚好像偏题了。”
经他一提醒,楼卿宸才想起来今天的来意,正色道:“今日来,是想同王爷说说关于什么时候回京的事情,现在云南事务大多解决的差不多了,朝中事务繁忙,我们也该尽早回去。”
言昭华赞同道:“也是,云南知府再无能,接下去也该自己解决了,再办不好事情,他就能回家种地了。”话毕,又想起一事,遂开口道:“这些日子忙得很,倒忘了那个刺客了,说来,该怎么处置?”
楼卿宸淡然道:“已经死了。”
言昭华听完,平静地哦了一声,没有什么表情,嘴上却道:“看来那位钱大人不够好啊。”
楼卿宸脸上带着笑,手紧握了拳,不经意间挥了挥,嘴里自言自语道:“如若不是为大局考虑,我真想把他扔到郊外去啃树皮。”说完,脸上一副好像很解气又很不甘心的样子颇为可爱。
不过是这样一个小动作,言昭华却陡然间失了神,记忆中突然闪过一根弦,眼前竟莫名出现了一个幻觉,十年前,似乎也有这样一个人,做过这样的动作,说过类似的话,她说,要不是看你穿的衣冠楚楚的,我真想把你踢到河里去。
那种神情,的的确确是模仿不来的,这样的相似,相似地让人觉得可怕。他深深地觉得像,忒像,就是那个人没有眼下那颗那么冷艳的泪痣,且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看着她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他的目光久久都离不开她的脸。
楼卿宸见他黑色眸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彩,透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其实她刚刚真的是下意识地做出这样的动作,下意识地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王爷怎么了?”
言昭华别过脸去,垂下眼眸,哑着嗓子道:“没什么,这是楼相刚刚那样,有点……俏皮了。”
楼卿宸心中暗惊,暗暗道了声失策,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未免言昭华再起疑心,楼卿宸急着要离开:“咳咳,还请王爷早些安歇吧,臣先告退了。”
她觉得自己的样子略显窘迫……
楼卿宸一边走回去,一边想着阴子远的话,他让她小心言昭华,她原以为言昭华应该不难应付,可这才不过个把月,被揩油这么多次不说,还差点连身份都要给他拆穿了,且时常在他面前失态,这委实不是楼卿宸一贯的作风,为何在所有人面前她都能从容不迫,唯独遇上他,就会这样失魂落魄,所以果真如阴子远所说,有克星这一说法?
回到房间的楼卿宸略显颓废,连阴延庭都有些看不明白了,嘲讽道:“呵,不过就是去了东苑一次,你怎么好像一副打了败仗的样子一样?”
楼卿宸跟丢了魂似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打漂儿,她说道:“延庭,你说,我要是哪天折在言昭华手上,是不是很丢人?”
阴延庭变了个调啊了一声,心里默默道,我觉得你问出这个问题很丢人。嘴上却因着看出了楼卿宸的不开心,安慰她道:“不丢人不丢人,人总有厉害和更厉害的区别的嘛,折在他手上说明他比你厉害,但是你要想啊,他是除了皇上之外全乾元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所以你不用觉得丢人,更何况,你现在不是还没折在他手上么,你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输了。”
楼卿宸像个孩子一样抬起头企盼似得问道:“真的么?”
看她这个样子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阴延庭跟哄小孩一样接着软声安慰她:“真的啊,我觉得你折在我手上那才是真丢人。”
“我要是连你都斗不过,我还活着干嘛。”
阴延庭被噎了一口,讪讪道:“行吧,不过能把你整成现在这样,看来那瑾王还算是有点本事啊。”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但是你知道,压力这种东西,是无形的,我就觉得他无形中给我施压了。”
“他逼你断袖了?”
“不,他差点摸出我是个女的了。”
阴延庭的话卡在喉咙里,平静地看着一脸幽怨的楼卿宸,然后发出了一声抑扬顿挫的啊,惊悚道:“原来他是这么知道的啊!你你你……你们干了什么,他怎么就敢摸你啊!”
“那只是个意外,你别这么大惊小怪,还有,你小点声行么。”
阴延庭心里有点不太痛快,语气闷闷道:“他真是个变态啊。”
楼卿宸无奈地摆摆手:“算了,过几天就回去了,除去每天上朝,我也遇不到他,再说吧。”
阴延庭抽了抽嘴角,道:“但愿如你所愿。”
楼卿宸每隔几天都有折子送回京城给永宁帝,她三天前的折子是请求回京,结果今日她就收到回信,想来是永宁帝还未收到折子,但是已经下旨召她回京了。
第二日,楼卿宸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云南知府钱大人正在院子里打太极,又在走廊处遇到了言昭华,分别打了招呼之后,言昭华往钱彬身边站了站,赞叹道:“钱大人好雅兴。”
钱彬一口气沉在丹田,结果不小心岔了气,痛的弯着腰直不起身来,姿态怪异地行了礼,楼卿宸忍着笑,扶了扶他道:“钱大人还是专心些比较好,不管是打太极还是管理事物,这次难民事件,后续工作还是请钱大人好好上心些,早日结束,明日本相和王爷就要启程回京了,我们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顿时钱彬心里懊恼万分,这半个多月来,他精心准备的一组男人一组女人毫无用武之地啊,就连准备的餐宴都只得了言昭平淡淡地一句,还行,这简直是要哭瞎了他的眼,为何这些大人物就这么难讨好呢?后来他发现,并不是好酒好肉好人供着就算讨好,关键是要投其所好,好比说王爷喜欢和楼相在一起,他就每天只准备一顿丰盛的餐宴,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吃,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
只是当他们真的请辞了云南知府,准备回京的时候,楼卿宸惊讶地发现,言昭平过来时的队伍比她和言昭华来的时候浩大的多,她上马车的时候感概了一句:“怀王殿下好手笔。”
言昭平现在已经略略对楼卿宸服帖了些,恭敬道:“楼相身上有伤,就该好好护着,不过是坐个马车,有什么要紧的,马车大还坐的宽敞些呢。”说罢,环看了一下四周,道:“反正马车大,要不请靳姑娘一起坐马车吧。”
楼卿宸制止他道:“不用了,无欢她不喜欢坐马车。”
辞别云南,马车驶向了归途,一路上,言昭平何其不安分,甚至探出头去道:“靳姑娘,飞那么久累不累啊,要不来休息会儿吧。”
“咻”的一声,一颗石子穿过车窗飞了进来,打在对面的壁上,言昭平抱头鼠窜,看得目瞪口呆,言昭华瞅了一眼那颗石子,悠闲地打着扇子道:“刚刚要不是靳姑娘手下留情,这颗石子现在应该在你喉咙里。”
言昭平不满道:“我不过是要她下来休息会儿,她怎么就这么暴力啊。”
只可惜没人理他,楼卿宸闭目养神,尽量不同言昭华正面交锋,免得又被他摆一道,但是她不交锋是一回事,言昭华挑不挑事是另一回事,比如现在,他就挑了事,他说,卿宸,回京以后,不知可否去拜访一下老楼相?
原本闭目的楼卿宸,缓缓睁开了眼,莫名地看着一脸笑意的言昭华。


、你在外面这样,你爷爷知道么

“殿下为何想到要去拜访我祖父?”
言昭华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子,随口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楼相乃我乾元肱骨大臣,三朝元老,虽然已经罢相十年,但是他的长孙拜相,本王去拜见一下他老人家也不算唐突。”
楼卿宸挑眉道:“殿下要去,那臣也拦不住,只是祖父他神智时常不清楚,如果糊里糊涂说错话,还请殿下见谅。”
“这倒没什么关系,本王只是去拜访一下,顺便了解一下,楼相在外这样,不知老楼相知道多少,你不用担心。”
楼卿宸没有再接他的话,扭头看着窗外。
楼卿宸和言昭华因为习惯了来的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所以自然而然地沉得下心,一个闭目养神,一个摇扇子微笑。
言昭平秉持着生怕他们两个人会面瘫的心理,生龙活虎地提了各种话题来引他们说话,好比说这样:
“楼相,平日你都看什么书?”
“《史记》,《资治通鉴》,《孙子兵法》。”
“哇,楼相你真是博学广才,那本王可否请你指点一二呢?”
“嗯。”
言昭平一直坚持用问句,这样才能让楼卿宸回答,可一旦楼卿宸只回答一个嗯字的时候,他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甚是尴尬。他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说要讨教一二,也没见他问出什么有现实意义的问题来,言昭华看着他“好学”的弟弟,似笑非笑:“昭平,你不是要跟楼相讨教一二么,怎么不说话了?”
其实他一直在想,就是没想到能问什么才能把楼卿宸问倒,就算没倒,也要把她的锐气搓一搓,楼卿宸这样,风头太过啊。
只见言昭平右手拳头往左手心里一敲,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胸有成竹道:“楼相如此博学,本王自然是不知该从何问起,可既然楼相这样厉害,那本王想问楼相一个问题,楼相可知道,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闭目养神的楼卿宸身形微微怔了怔,缓缓睁开一只眼,眯着眼看了言昭平一会儿,复又闭上眼,沉吟道:“大约是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吧。”
面前的言昭平听得瞠目乍舌,连言昭华都停了手里的扇子侧眸看她,车里突然的静默还是影响到了楼卿宸,她慢慢地睁眼,看着两个人一个很震惊一个略震惊地看着她,反问道:“怎么了?都这么看着我?”
言昭华轻笑出声,觉得她这想法似有些新奇,便道:“楼相这想法好像……本王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
言昭平摊手道:“女人要什么主宰命运,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至少在本王认识的女人中,她们就都是如此,包括母妃,女人主宰命运,呵,这委实离经叛道。”说完,眼神还不忘往车窗外瞟了瞟。
楼卿宸的眼神里堆满了蔑视,冷冷道:“如果王爷一直是这种想法,那就预祝王爷日后一定要娶个别样的王妃,好打破王爷这种想法。”
言昭平轻蔑地别过头去:“如果真是这样,那本王就同楼相打个赌。”
楼卿宸被吊了胃口,略有些兴趣道:“哦?怀王想同臣打什么赌?”
言昭平抿了抿嘴唇,眯着眼想了半晌,才默默道:“那便如此,如果日后本王的王妃真如楼相所说,能有自己主宰自己命运的本事,那就算我输,往后,本王就欠你楼卿宸一个承诺,只要不违背道义,我言昭平保证做到。”
楼卿宸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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