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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重生之丞相"男"为-第3部分

小说: 重生之丞相"男"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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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华凝眸看着地上的人,冷声道:“为何要刺杀本王?”
那人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说话,言昭华便道:“不说,本王自然有办法让你说,来人,抓起来。”
当刺客被抓起来之后,无欢收起剑,转身急道:“卿宸,你的手……”
楼卿宸艰难的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言昭华行到她身边关切道:“楼相,你何苦要替我挡刀,这……”言昭华转身往马车上走去,嘴里还念叨:“秋生,拿医药箱。”
挡刀?谁要给你挡刀?楼卿宸侧眸看着刚刚还好像很关心她的阴延庭,此刻好像跟没事人一样,又看了看来的如此“及时”的无欢,立刻心里整个都清明了,眯着眼看阴延庭。
阴延庭被她看得心虚,慌张道:“你……你看着我做什么?哎呀,你的手在流血啊……”
楼卿宸带血的手,一把抓住阴延庭的手,慢慢逼近他两步,脸上依旧带着不变的咄咄逼人的表情,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道:“刚刚,是不是你推的我?”


、听说断袖很危险

阴延庭心虚地干咳了两声,楼卿宸瞄了一眼言昭华,对阴延庭沉沉道:“等到了云南府再找你算账。”
秋生急匆匆拿来纱布,阴延庭挽起楼卿宸的袖子,手脚麻利的先粗略包扎了一下:“还好衣服厚,不然伤到筋就不好了。”
言昭华瞥了眼无欢,问道:“这位是……”
卿宸道:“这是靳无欢,我的……护卫。”
言昭华哦了一声,道:“靳姑娘身手不错。”然后转而笑了笑,道:“不过,楼相这女侍从,女护卫的……还真的是……”
靳无欢没回答他,几乎是无视了他,言昭华便对楼卿宸道:“楼相今日出手相助,本王铭记于心,只是害楼相受伤,本王过意不去。”
楼卿宸心里骂了句娘,还是硬扯出个笑脸,道:“王爷言重了,为王爷挡刀,是臣之幸。”最后一个幸字,楼卿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说完还不忘白一眼阴延庭。
替卿宸包扎完的阴延庭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点出发进城吧。”
秋生道:“是啊,少爷的手还是要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阴延庭不满道:“我不是大夫啊,我医术会比那些大夫差?”
卿宸自顾自放下衣袖,瞟了他一眼,淡然道:“我们出发吧。”
云南知府钱彬前几日就收到消息,瑾王和楼相要亲自来,整个人就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忙不迭儿地准备迎接两位贵客,但一听说当今楼相才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再算算自己,年纪都翻了他一个跟头,想想都不想对他以礼相待,这么个小伙子能干成什么事?不过瑾王还是要照顾好,不能怠慢,结果才要派人去迎接,就有人来回禀说楼相和瑾王在路上遇到了刺客,楼相身上还挂了彩,听说还是为了救瑾王挂了彩。
钱彬这会儿连腿都软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钱彬擦着汗抖着手,顶着瘦弱的小身板带着一家老小以及云南府各个官员站在冷风中吹着,总算是等到了那辆姗姗来迟的马车。
还未等人下车,钱彬已经先一步跪下来声音颤抖道:“下官云南知府钱彬恭迎瑾王殿下,楼丞相。”
钱彬清楚的看到马车上下来的那个右眼眼角下有颗泪痣的青年,即使年轻,但是眼角眉梢中带着的凌厉之色已经不动声色地震慑到了他,他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愣愣地看着这个严肃的少年,“啪”的一声,钱彬迟钝地越过楼卿宸往后看去,那个号称乾元朝最俊雅的男子正打着十二骨折扇,睨着眼看他,沉沉道:“钱大人,是打算让本王和楼相就这么站着么?”
钱彬手心里渗出了汗,连忙让开一条道,道:“臣该死,王爷,楼相,请府上请,已经准备了上好的房间。”然后对下人道:“还不快带楼相回房休息。”
楼卿宸抬步进去,只冷冷道:“钱大人有心了,且先把后面那个刺客关押起来严加看管吧。”
钱彬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侍卫已经压着肇事者到了他面前,言昭华和蔼地对钱彬笑了笑,道:“钱大人可要把人看好了,丢了,就拿你充数。”
钱彬吓得几欲下跪,连连道:“臣定当尽心竭力。”
卿宸已经能感觉到手上的伤正在淌血,而事实是的确在淌血,她负在背后的手一路滴血,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楼卿宸留下的这条“痕迹”,但是看到她那张肃穆的脸又不敢说什么,阴延庭一个箭步追上去,拦住楼卿宸的去路,拎起她被血浸湿的袖子,略带责备道:“你还打算忍多久?”
卿宸手上一痛,愤愤地瞪着阴延庭。
钱彬捏一把老汗,上前道:“下官听说楼相为救瑾王殿下而受伤,但是这份情意,就是他人所不能及的。”
言昭华收起扇子,看着钱彬,似笑非笑:“这份情意?”又看向楼卿宸:“无人能及?”
卿宸一手指着自己正在淌血的手淡淡道:“你们是想我在这里血尽而亡?”
钱彬迈着矫健的步子奔走相告道:“来人,快请大夫!快扶楼相回房医治!”
但是当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楼卿宸弄到房里的时候,楼卿宸倚在床上,只道:“你们都出去吧,这位阴先生留下给我包扎就行了。”
手下人面面相觑,由钱彬带头默默退下。
唯有言昭华较为厚颜,坐在桌边泰然自若地喝茶,有一眼没一眼的瞅两下阴延庭给楼卿宸包扎伤口,随口道:“看楼相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倒像是女人。”
阴延庭绑纱布的手没控制住力道,不小心多用了点力,一脸惊讶地看了眼楼卿宸,卿宸吃痛地咬了咬下唇,诧异地看着言昭华,不过也只是一瞬,她复而又恢复了镇定,嘴上说着:“王爷真爱说笑。”心里却想着,果然还是那一下给他摸出来了?
言昭华眯着眼看楼卿宸,只起身出门道:“眼见为实。”话毕就扬长而去。
楼卿宸看着言昭华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个男人不简单,虽然话说的这样轻描淡写,但是难掩心中的算计,他大可直接拆穿她,但却没有,他也大可不必对她这么客气,但却也没有,这样的人,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阴延庭愣了愣,木讷地看着楼卿宸,迟钝道:“这……瑾王预感为什么这么好?”
楼卿宸瞥了他一眼道:“是他手感比较好。”
阴延庭更迟钝地升高一个调啊了一声,楼卿宸颇不耐烦道:“啊什么啊,你刚刚还没回答我,是不是你推的我?还有,今天这件事,是不是……”
阴延庭一边收着东西,一边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就直说了,的确,今天不过是一场戏,我爹说了,瑾王这个人内心其实狡诈的很,如果不能成功取得他的信任,恐怕日后你会有很大麻烦,所以,整了这么一出来,我爹吩咐过,目标明着是要扎瑾王,但就看你会不会自觉地去给他挡一挡,如果不自觉,那就只好我助你一臂之力,反正结果就是,总要扎你一刀就是了,就算真扎不到,也要做出你去挡刀的假象。”
“所以无欢的出现也是算好的?”
“是啊。”阴延庭收完东西,看着楼卿宸沉思的样子,猛然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啊,你现在怎么还有心情关心这些啊,瑾王都怀疑你的性别了,你要怎么办?”
楼卿宸抬起自己绑着纱布的手,盯着伤口看了许久,眼神沉了沉,淡然道:“能怎么办,幸好你在这里。”
阴延庭继续诧异:“我?”
楼卿宸道:“嗯,你,他不是要我证明么,给他看不就行了,反正无欢的易容术无人能及,想必他也看不了这么分明,再说,你不是会口技么,我的声音又不是很难学。”
阴延庭错愕地抱住了自己的胸,后退几步:“你要死啊,你知道言昭华是个断袖还让我去给他看,你想怎么样?”
默默了良久,阴延庭终是看清了卿宸的眼神,无奈而哀伤,其实他来,就是来帮她的,那又何苦嘴硬,便道:“行吧,我帮你。”
又默默了良久,她才轻轻启口,声音虽听不出波澜,但却是她用全心说的一句,谢谢。
楼卿宸对自己的立场很清楚,她不是去为国效力的,她不过是想要借助丞相这个身份,把十年前的旧案查清楚而已,还宁王一个清白,也是还她方家满门一个清白。
要说十年前最贤德的人是谁,世人都会称一声非宁王言允湛莫属,要说十年前哪两个人关系最好,世人都会说,非丞相楼安与御史方仲仪莫属,连两家人的娃娃都取一样的名字,不过音同字不同,倾城和倾城,倾宇和卿宇。
但是,十年前的一个夜间,宁王府一百二十三口人全部下狱,宁王赐自尽,御史方仲仪一家被禁军团团包围,就地处决,理由则是,宁王密谋造反。
方倾城那一年不过十岁,方夫人拼了性命将刚刚出生的方倾宇交到她手中让她逃走,方倾城无处可去,偷跑进了楼相府,楼少夫人好心藏了藏她,她却狠下心将方倾宇同楼卿宇交换了一下,又抱着楼卿宇再逃走,结果却在相府门口被禁军统领孙蒙拦下,方倾城记得清清楚楚,这个人刚刚才用他手中的剑手刃了她的父亲,她眼中溢出的熊熊怒火彻底激怒了眼前这个刚刚灭她方家满门的罪魁祸首。
孙蒙冷笑一声,手一挥,道:“方氏遗孤,杀无赦!”
那一年,她才十岁,虽然身死,但却保全了方氏最后一点血脉,可她终究是对不起楼家,她害死了楼家的孩子。
那一夜的大雨一直下了三日有余,她横躺在地上,血流成河,在死之前,她似乎看到了一双暗纹云靴出现在她眼前,还有那黑色的衣摆,她顺着这衣摆看上去,雨水却浸湿了她的眼睛,她只能看到的,是那双好看的手执着一把油纸伞,只能听到的,是他那一声,倾城,我来迟了。
第二日,丞相楼安自请回家养老,宁王案就好像一场狂风,卷走的是宁王府和方家,还有私藏罪犯的楼家少爷夫妇二人,都在狱中自尽,而先帝勒令后人不得再提此事,也为宁王案罩上了一层布,没有人再敢去深究,所有同宁王案有关的人都已经不会开口了,是谁告发的宁王,最后又是怎么收场的,无人知晓。
而等方倾城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已成为了楼府的楼倾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迷茫,当楼安苍老的面容出现,告诉她,倾城,今后你就要以男儿身活着,我为你改名为卿宸,十年后,你会是我乾元朝的丞相,而你,必须查出宁王案的真相,还宁王和方家一个清白。
方倾城知道,自己命不该绝,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所以,她重新活了一次,以楼卿宸的身份,重新活了,她坚信,她就是回来找宁王案的幕后黑手,报仇的!
可就是这样,自那一日起,她的右眼下方就多了一颗泪痣,这颗泪痣,她原本没有,楼卿宸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女人,不信你看

云南知府比较会招待人,特地辟出了东苑和西苑来给瑾王和楼相住,吃穿住行一应俱全,另配佳人一组随时候命,但是听说瑾王喜欢男人,钱彬又招了男宠一组随时待命,可结果却是,瑾王殿下从西苑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倚在房间里的榻上,连同身边人简昀都拦在了门外,钱彬弯着老腰道:“臣钱彬求见瑾王殿下。”
简昀为难道:“钱大人,王爷未曾传召啊。”
“进来吧。”
男人慵懒低沉的声音自房内传出,钱彬整了整衣物,推门而入,却见黑衣男子闭目曲腿躺在榻上,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是在笑。
钱彬连忙跪下行礼,趴在地上许久也不见言昭华让他起来,让他的老腰有点受不了,良久言昭华才道:“免礼,钱大人有事要找本王?”
钱彬扶着腰起身,应和道:“是啊,殿下才来云南,想必路上奔波劳累,不知殿下是否要人伺候,臣这里有……”
言昭华嘴角扬的更高,却依旧闭目,只道:“你当本王是来度假的?让你的人都下去吧,本王有楼相就足够了,不过楼相嘛,你倒是可以问问他需不需要。”
钱彬倒吸了一口凉气,把眼前这位殿下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他的意思是他和楼相,钱彬立刻会意,一拱手道:“是,臣知道了。”
待钱彬告退,又匆匆带着人往西苑去,却发现这场景为何这样惊人的相似,我朝最年轻的丞相也曲腿躺在榻上闭目沉思,但是没有笑。
楼卿宸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怠:“钱大人有事?”
钱彬客气道:“下官私心以为楼相一路奔波劳累,必定是十分辛苦。”
楼卿宸懒懒道:“嗯,是辛苦。”
钱彬道:“既然楼相这样辛苦,不知是否需要人伺候,下官这里有……”
一旁的秋生立刻看出了苗头,便清了清嗓子道:“我家大人不好女色。”
钱彬顿了顿,心下了然道:“哦,那没关系,下官这里还有……”
秋生又道:“我家大人亦不好男色。”
钱彬又顿了顿,思忖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原来竟是这个道理!于是卑躬屈膝自作聪明道:“下官知道了,楼相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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