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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流氓小后妃 作者:不笑倾城(腾讯vip2012-7-14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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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啥,乌笑情竟心虚了起来,于是变得更加娇弱了,不敢再看他的双眼,撇过头,病怏怏地道:“松干将军每次都拿这酒贿赂本宫,害得本宫每次都贪杯,真让松干将军笑话了。”


    这番话说得有头有尾,颇具礼仪,可听者却怎么听怎么不顺耳,这可一点都不像她会说的话,只是贿赂,他有什么她贿赂她?又何须贿赂?


    明知是她心虚,明知醉酒是假,不过看在她悔过的份上,松干竟大仁大义地没在追究了,于是也不揭穿他。


    正经八百地看乌笑情,“这是末将的职责。”


    乌笑情呵呵笑了笑,“呃,对,职责,职责。”一对上松干的双眼,那熠熠生辉的瞳眸让她无处可逃,忙又改口,“那个,呃,本宫,呃,我的意思是,松干将军真是个好将军,辽皇真慧眼识英雄,哈哈,哈哈。”


    …


    拜托,能不能不要再看了啊,她本来就心虚的,现在可是味着良心,将他还有那品行极差的辽皇都赞了耶,还想怎么样?难道还赞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吗?


    松干只觉好笑,她也知道错了?也知道说话没底气了?内心笑了,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看乌笑情不自在的样子,他的双眼终于盯着她的视线,看了看夜色,淡淡地道:“我们找个客栈先歇息吧,明日再赶路。”




嗨,将军5

松干只觉好笑,她也知道错了?也知道说话没底气了?内心笑了,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看乌笑情不自在的样子,他的双眼终于盯着她的视线,看了看夜色,淡淡地道:“我们找个客栈先歇息吧,明日再赶路。”


    等他这句很久了,乌笑情的那个爽快啊,直口接道:“好。”刚才的不自在一下子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也。


    松干只是睨她一眼,未有多言。


    夜色正迷人,柔和月光洒在二人身上,乌笑情走在他的左侧,左手把完着右手,想找什么话题聊聊,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


    小城小镇,夜生活不多,一般入夜便歇息,次日闻鸡而起,所以这会安静得很,乌笑情偷睨一眼旁侧的松干,棱角分明的侧轮廓,高挺的鼻子,双唇轻抿,目睛直视前方。双手交叠于身后,他走路也是沉稳有力的。


    察觉到她的打量,松干侧过头回看她,眼神深邃。


    乌笑情尴尬地转开头,笑笑,“那个,将军,还有多久才到啊?”为什么,为什么一对上他,她说话就会结巴呢,难道是因为一见钟情的缘故?还是说却难得到的,就越有斗志?


    想不通,一万个想不通。


    松干却不知这会乌笑情的内心纠斗,他只觉她似乎变得比前害羞了些,呃,应该是称作害羞吧,虽然他觉得变笨更贴切些。


    看了看前头不远的客栈,“就快了。”


    他一说这句,乌笑情就有意见,大大的意见。睁着杏眼,质疑地看着他,“松干将军,你这话很没有保证哦。”


    松干挑一挑眉,他一诺千金,她竟说他说的话没有保证?


    见他露出不信,乌笑情开始翻起旧帐,“上次在风沙之地上,本宫问将军,什么时候能走完啊,将军就,就快了,可是足足用了两天才走完耶。”


    松干蹙起剑眉,有这回事?只是听她可爱的语气,似乎真的不相信他。不禁露嘴笑了笑。用事实证明不是更好?


    乌笑情正等着他的反驳,这可是好不容易找着的话题啊。




什么叫她不见了1

乌笑情正等着他的反驳,这可是好不容易找着的话题啊。


    可是他好像忘记了般,苦着眉回想着,然后,又想到什么好事似的,竟然轻笑出来。


    她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怪不得松干将军的威名,艳名都远播,实在是一笑扫千军啊。“你笑得真好看。”


    听闻此言,松干的笑一下子僵住,脸上冷凝起来,试图找回那个严肃形象的他。而这会客栈也到了,于是他脚步加快地越过她,“到了。”然后自己去找掌柜办理住店。


    请问,她刚刚是不是有瞧到疑视红晕的东西?乌笑情眨着眼,看来她是醉了。


    “等等我。”见松干已入店,她忙嚷道,跟上。这次他总算没说大话了,的确够快的。


    “要两间上房。”她刚追上,便听到松干这样对着店掌柜说。


    店掌柜年龄在四五十岁上下,脸长得挺长,还很瘦,不过精光四射,一看就是个精明之人,懂得变通的。


    只见他陪笑地说道:“客官,不好意思,小店今日客满,只剩一间普通房间了。”


    松干听罢,沉思了一会,正要拒绝,乌笑情抢先道:“没关系,那就一间吧。”


    这么晚了,再出去寻找房间,若没有,那不是不用休息了?


    松干不敢苟同的皱眉,乌笑情明了的一笑,“相公,没上房也不要紧的。”有睡就行了。电视上,小说里不都说,男女在一起住店的时候要称对方为相公,以避嫌吗?她只不过照本宣科罢了,可为什么松干那神色像见了怪物似的看着她,然后喉咙像吞了石铅似的,颇为艰难地道:“麻烦你了,店家。”


    掌柜倒懂得察颜观色,陪笑,“不麻烦,不麻烦,那小的就吩咐人带二位去客房。”


    “有劳了。”松干有礼回道。


    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小二,恭敬地在他们面前站住,弯腰,带笑地道:“客官这边请。”服务堪比星级酒店。


    小二在前头带头,上了楼梯,乌笑情揉揉酸痛的双脚,又摸摸饿扁的肚子,正想开口问店里有没有吃的,松干已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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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她不见了2

小二在前头带头,上了楼梯,乌笑情揉揉酸痛的双脚,又摸摸饿扁的肚子,正想开口问店里有没有吃的,松干已吩咐道。


    “麻烦先准备好水,我夫人要沐浴,然后请厨房弄几个小菜再端过来。”说着,那发光的银俩已经从他钱袋跑进小二的手里了,小二见钱眼开,爽快道:“马上好。”


    乌笑情是不信这古人的,很快,马上,立刻之词。


    那沐浴的水难道客栈里有现成的?若没有,煮总需要点时间吧?而且还要拿进房里,那饭总要时间做吧?这会夜黑的,厨师可能也已经睡了。11111111111


    不过她还是很感激松干的体贴,想不到他还是挺细心的。


    待沐浴完,吃饱饭,时间已过一个时辰。乌笑情打着哈欠,不客气地占了房间的唯一张床,和衣躺了上去。


    以松干的性格,他肯客是要睡地下的,她也懒得说什么,毕竟她不能与他同床共枕,不是么?


    他与夜行衣是不一样的。


    “松干将军,晚安。”然后她侧转身,面向墙壁,梦周公去也。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松干愣了一下,她就睡得这么踏实,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想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在凳子上,轻合上眼,虚朙。


    


    无名谷


    夜行衣冷着脸,瞪着一脸优哉坐在凳子上,享受着美食的玄直人,话语从嘴唇中摒出,“你说她不见了?”


    玄真人又吃了一口菜,“好像是吧。”


    夜行衣发飙地将他眼前的菜碟推开,“什么叫好像是?”他从中午就没见着她,玄真人说她去竹林练功去了,然后拉着他要下棋,这一下倒一直下到傍晚,按理她应该回来了,却只见无名一人,然后无情都弄好饭菜,要开饭了。


    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无名回来,乌笑情却没有回来,上前就问道:“她呢?”


    无名不解,“笑情?”


    夜行衣不耐,“除了她还有谁?”




什么叫她不见了3

夜行衣不耐,“除了她还有谁?”


    蓝眸就更加迷茫了,“她不是在房里了么?”夜行衣深看无名一眼,然后冲去乌笑情的房间,房里没有任何异样,看不出主人已走的样子。他又冲了回来,问向玄真人,“她到底去哪了?”


    玄真人打死摇头否认,“我怎么知道?”


    “那你又说她在练武。”


    “我猜的。”玄真人很无耻地说道。却把夜行衣给气得半死,然后冷瞪他一眼,冲了出去。


    无名在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深望玄真人,开口道:“你放她离开了?”语调平淡,没有一丝起伏,似乎现在所说之事,并无关紧要。111111111


    一旁盛饭的无情早就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玄真人,“爹,你放笑情出谷了?”


    玄真人眉头深深皱起,无法苟同他俩的用词,“什么叫放?笑情是自由身,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她又不是犯人。”


    无名沉默,听玄真人此话,笑情的确是他带出谷的了。这样也好,开始他还担心是她自己偷跑,在这遍布阵地的幽谷,她若一人出谷,是很危险的。


    只是,为何,心底却有空空的感觉,似乎有些失落。是在意她没有将自己的话当真吗?还是怪她不信自己说过的话?


    如此匆匆,来一句告别都没有。就像来时一样,突兀地闯进他的世界,现在留下那一道倩影在他脑海,又忽地离开,远离他的世界。


    他……如此被动。


    没有多言地转向离开,却被玄真人唤住,“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无名没有顿住脚,走得缓慢,“也许。”衣袂掠过门板,消失!


    无情总算回了神,不敢置信地看着玄真人,“爹爹,是真的么?”


    玄真人将那盘被夜行衣推远的菜碟移到面前,伸筷子去夹,“嗯。”


    无情将菜碟端走,正视玄真人,“为什么?”


    玄真人将菜碟抢了回来,“不想我女儿伤心。”如此简单的理由。


    但无情却一点也不信,“我不信。”


    玄真人未再说什么,信不信随她,说不说在他。




什么叫她不见了4

玄真人未再说什么,信不信随她,说不说在他。


    夜行衣将竹林寻了个遍,没有,没有,连她的气息也没有了。月上树梢,安静的竹林只有抹黑色的身影,动也不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放笑情离开,不明白!


    银辽二国开起战事,不是很好么?为什么要放她走,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夜行衣,已分不清乌笑情的离去,是懊悔失了这么一步好棋,还是在意她的不告而别!


    为何,他的脑海剩下的全是她的影像,生气,欢笑,可爱的……


    


    无名擦试着手中的‘小卒’,本是没有名字的,可那天,乌笑情欢喜地指着这把剑,嚷着起名为‘小卒’,于是这把上好的剑便起了个一点也与它不般配的名字,‘小卒’,无名小卒,倒真的合拍。


    只有心情没法平静的时候他才会擦着剑,一次又一次,似乎这样心就能平静下来。可是今日,不知为何,将剑擦得亮得反光了,可心情还是无法平静。


    他刷的一下站起,将剑放下,拿起悬挂的箫,走出了房。习惯性地来到竹林,找了片空地,箫轻碰唇瓣,忧声遍谷,一遍又一遍。


    


    次日,天蒙蒙亮,乌笑情便醒了,转了转眼珠子,瞧见睡床不是往日里睡的那张,想起已经出了谷,有丝愁然。起身,却见松干闭着眼,手撑额头地在那熟睡着,另一只手紧抱着剑靶。


    难道这里的男人都示剑为知已吗?无名喜欢抱剑,松干也是,夜行衣虽不抱着剑,可最喜欢用的武器却也是剑,也许他们都是恋剑成癖。


    熟睡中的松干没了往日的难接近,脸色也不会冷凝着,让人多了几分亲近感,正看着入神的乌笑情,没有预料的撞见刚打开的双眸。


    四目对视,松干愣了愣,“你看着我干什么?”




什么叫她不见了5

四目对视,松干愣了愣,“你看着我干什么?”


    “欣赏呀。”乌笑情直觉就道。


    “有什么好欣赏的。”他似乎特别多话。


    “你帅呗。”


    松干不解,她解释,“就是俊。”


    为什么松干会这么多话呢?后来乌笑情才知道,原来松干刚醒时,有差不多一分钟的‘脑袋痴呆’就是现代人所说的,醒后的恢复期。


    很多人刚醒时,脑袋都不怎么灵活的,有的人时间短,有的人时间长,想不到松干竟然也是这样的人,哈。


    待‘脑袋痴呆’一过,松干又恢复了冷硬神色,开门叫小二端了梳洗的水过来,两人梳洗好,便下楼吃早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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