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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射雕]师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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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当然,对于这种展开感到惊讶的,不仅仅是他,还有纪飞舟,以及人群逃散后唯一不能走的掌柜。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我真勤快,自我表扬一个~

黄药师这话看上去是调戏,其实是表白~

愚蠢的三人啊,你们怎么会懂得黄药师的用意,他本就是不走寻常路的家伙~

 第54章 新的进展

……

“车里是我家少爷;定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别和这个老家伙废话了;直接搜!”

……

“你们不可以——”

“少啰嗦,一边去!”

马车被迫停下;车夫和几个壮汉争执时,被人推到在地上。

“刷”得一下,布帘就被为首的蓝衣壮汉一把撩起。

只见——

铺得厚厚的锦色丝缎之上,一个青衫少年郎压在了一个只着内裳的青年男子的身上。青年发丝凌乱,一半的脸颊隐藏在浅绿色的薄丝被内,只露出了右边的平庸面容。而内裳似乎是由于被外力拉扯过的关系,从白皙圆润的肩膀滑下。

视线不经意交错;壮汉几乎是在下一瞬间便移开了视线。只是这样;也无法减缓他因为那双潋滟如湖水,氤氲着朦胧暧昧的黑眸而加快的心跳。

再看向青衣少年;对方单手握住青年贴在他胸前的一只手;脸颊泛红,神色恼怒,一看就是好事被打断后的不悦。

饶是壮汉再识多见广,也未料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幕,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几乎连话都没办法说利索,而在看到马车内并寻常百姓能够负担得起的精美饰物后,他收敛起了嚣张的气焰,用着较为谦逊的话语表达了歉意,“打扰了。”同时也放下了布帘。

话说出口的即刻,他便后悔了。

这不是又一次提醒了这两人他们破坏了一场“好事”,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再向身边的伙伴摆了摆手后,他翻身上马,率着几人一同离去。

“大哥,刚才根本就没看清那个青年的样子,不要紧吗?”

方才紧跟在蓝衣壮汉边的一人问道。

“没有必要。”被称为大哥的蓝衣壮汉摇了摇头,“怪盗红莲不会是那个青年。雨这么大,他身上没有穿蓑衣,一定会淋湿,而我方才仔细瞧过,不论是那两人还是马车内,都没有明显的大片水渍。”

“可能是红莲用内力蒸干了湿气?”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靠近车板的那块地方有些潮湿?如果他在情急之下使了内力,必然不会顾及到那么微小的地方。”

慌乱之中,人的行为不可能全然注意到每一细节。饶是再聪明的人,都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何况你以为那位唐公子的毒是摆着好看的,妄动内力之后不可能还那么若无其事,与那少年——”他停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绕了过去,“最重要的是,乾老最近有金盆洗手入朝做官的想法,那马车内的样子你都看到了,还有那少年身上的衣衫,就算不是达官贵族,也必是世家子弟,我们已经惊扰了他们,谁也保不定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们,做得太过的话,不利于乾老的仕途。”

这蓝衣壮汉的心思显然不像是外表那么粗犷,他会深受主人家的重用,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谨小慎微又知进退,让一旁的同伴自愧不如。

跌倒后的车夫站了起来,由于视野的高度差距,他并未看到适才马车内发生的一幕。作为专门训练过的侍仆,他不会随意地掀起布帘来查探自家少爷的状况,只是在重新坐回车板后,关切地朝车内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少废话,赶你的车。”

回应他的,是少年愤怒之极回答。

车夫心下了然,少爷必是为了方才的冲撞而生气,他便也识趣地不再多言,重新赶起马。

虽然这场混乱已经成为过去,但车内的两人还是保持一上一下的暧昧姿态。

而看上去少年握着青年贴在自己胸前的手的行为,实际上,是他正在用劲企图扳开对方夹着银针的手。

“怎么,还不从我的身上起来,你就那么舍不得我吗?”

见危机渡过,黑衣青年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颇有兴致地打趣起了少年。

少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在青年移动了一下头部,将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后,他惊讶地看到了对方左边脸颊上妖异的红色莲花。

“你是怪盗红莲。”

他说得肯定。

近来,江南出现了一个大盗,金银珍宝、秘籍武器,只要是他看上的,无一不是收入囊中,他作案选取的目标并不固定,不若一般求财的盗贼,完全没有人能够猜得出他的意图,此人虽是不好抓,却极好认,因为他脸上绘着红莲图腾,所以世人称之“怪盗红莲”。

“原来小少爷也对江湖感兴趣?”或许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又或许是天性如此。青年的话语并不正经,全然是一副调笑的口吻。他放下了威慑少年的银针,拢了拢肩头的中衣。即使他现在的状况并不是那么好,也能够在弹指间制住这个少年,最初不过是顾忌他可能惊慌失措而大喊大叫,导致引来追兵。

少年冷嗤了一声,从青年的身上爬起,坐到一边,神色回到了之前的淡然。

“感兴趣如何,不感兴趣有如何?怪盗红莲估计是要在今夜之后绝迹江湖了。”

尽管方才掩饰得十分正方,但现在对方呼吸急促,脸色灰白的整装都在告诉自学过医术的少年,青年的状况很差。

这么毒舌。青年笑笑,不已为忤,径自穿上外衣。

这少年倒是说对了,要是在不好好疗伤的话,他恐怕真的就没有以后了。

中了剧毒,又妄动真气,简直是糟糕到了几点。

这都得怪他轻敌了。一个唐门的人,一个心细细密的护卫头领,两人联合竟然令他如此狼狈。不过,索性他今夜的运气算是不错,青年又看了少年一眼,保持着微笑的神色,令人无法捉摸。

车轱辘在雨地里不停地转着,车内的两人皆是沉默着。

大约两刻之后,马车驶进了一户高门大院。

“少爷,老爷让你回来后就去他那里一次。”

马车才刚停到马厩边,就有下仆撑着伞赶来。

青年分明瞧见了,那下仆说到“老爷”两个字时,少年眼里的不耐。

叛逆的少年郎吗?嘴角勾起了一抹奇诡的弧度。

他横身向着少年,在他略带厌恶的目光中,在他的耳边压低着嗓音,一字一字地说道,“帮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不想再受人摆布吗?我可以帮助你的。不管是一生都用之不尽的财富,还是足以傲世群雄的武功。”

蛊惑的声音萦绕在马车内,也萦绕在少年的心上。

“我凭什么相信你?”

是凭什么,而不是为什么。

青年的笑意更深了。

语言有时候也是一种暗示。

“想一想,再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无拘无束,自由自在,那是多么美妙的生活。”青年虽然没有尝试过诱拐未成年人,但想来这似乎也不会是一件很难的事。

他一边在脑海里随意地编制着数十种叛逆少年的记事,大约就是——我很孤独,没有人理解我,大人们总是将所有的路都规划好了,完全罔顾我的想法之类,一边说道,“你可以完全主宰自己的理想,生活,情爱,亲人也好,陌生人也罢,没有人再能够干涉你。”

“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上多久了。”

说完这句话后,青年饶有趣味地望向少年犹豫彷徨的眸色,由着他的内心兀自做着激烈的挣扎。

一路上,这少年除了自己强硬地将他拉倒在身上时才真正动怒,一直都表现再冷静、成熟,青年很欣赏他,却也明白,他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即使再冷静再成熟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要你教我武功。”

比青年想象中更快,少年做出了抉择,一个改变了他整个人生的抉择。

“如你所愿。”

青年展颜,他这算是“诱拐”成功了吧。

许多年后,每当他想起这所谓的“诱拐”,就会觉得自己好天真。

究竟是谁“诱拐”了谁,根本就没有办法分得清楚。

少年下了马车,并没有如下仆所言去书房见他的父亲,而是为隐没在一边的青年带路。

越过主屋,穿过朝南的拱形门洞之后,仿佛又进入了一撞独立的宅子。即使是在黑夜之中,练武之人良好的夜视力也足以让青年看尽这亭台楼榭,花草扶疏,而实际上这不过只是一处别苑。

越是深入,人便越是少,可见,少年是极为喜静的。

青年索性也不再遮掩,大摇大摆地走在少年的身边。

走廊之上,纯白琉璃制成的灯发,精巧别致,散着柔和的光芒,如清冰玉壶,爽彻心目。一左一右,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倒映在墙面上。

少年带着青年来到了他的卧室。并不是他的家中没有客房,只是他的别苑中没有。尽管有些不甘愿,少年也只能先把青年安置在自己的住所再作打算。而不得不说,因为喜静的关系,他所住的地方确实是府邸之中人最少的,也利于青年的隐藏。

青年在少年离去之后,坐到了卧榻之上,盘起双腿,开始运功。

不是没有想过尾随少年去书房客串一下“梁上君子”,毕竟忽悠人也是需要精确信息的。君不见那些神棍哪个不是一一问清才开始指点人生迷津的?

 第55章 偏执

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有一个误区,认为女人天生就是柔弱的;应该被照顾被保护着的。即使是黄药师也不例外;这是男人们潜意识中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哪怕他亲眼看到过对方的武力值,也会被示弱所迷惑。

尤其;他是真的喜欢她。

关心则乱;心一乱,才会忘记,这个女人;同样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令黄药师身形一震,冰针虽细;但是带着的力劲却不小;打入右臂之后因为炙热的血液而融化,一阵特别的寒气在手臂内泛滥成灾,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手臂却似被在冰窖之中,冷意透骨。

那种极痛极寒的感觉,若是寻常人,早该因为忍受不了而放手了,但黄药师却执拗地抱住女人,甚至手臂更加用力了。

“你——”连清面露错愕,她自是知道她出手有多重的,黄药师现在微微颤抖的右臂便是证明,他若是再不将深入骨血之中的寒气逼出,右臂就会废掉。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这将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

趁着他疗伤的时间,足以让她再一次隐藏起来。这条路的两旁,被厚厚丛林所覆盖,要藏住一个人,并不难。

只是,在她感到惊讶的那一瞬间,防备松懈了不少,一下子就露出几个破绽。

一抹幽光似萤火般从黄药师的眼底悄然逝去。紧接着,他伸手左掌,按在连清的背心处,一道奇诡的真气从被硬生生地注入她的体内,震得她气血翻腾不止,经脉在在霎那间变得紊乱,尚未缓过劲来,又是两道相同真气。三股真气在体内疾速流窜,很快便运行了小半个周天,将要穴大穴纷纷锁住。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不明朗的形式便转向一边倒去。

黄药师将连清抱在怀中,运起轻功,向着左边的丛林而去。但见他足下轻点,青色的身形便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起落于枝繁叶茂的林间。不久,便消失了踪影。

连清安静地躺在黄药师的怀中,抬头凝视着俊美的侧容,心下十分复杂。她一向自诩心机深沉,却轻易地被同一个人连摆了两道,说不挫败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并不认为是自己小看了黄药师,不过是她从未想到青年的偏执竟到了这种程度。这一出连环计,巧妙精密,如此费心,究竟是有多执着?

他难道,就真的不在意失去一条手臂吗?

如果两人的位置转换,她是绝然不会如此做的。

——比起自己的安危,那不过只是一个男人罢了。

可显然,黄药师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将连清放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调整位置,令她背靠着主杆。

“不要强行运气。三气封穴和普通的点穴手不同,只有我用独门功法将这三道真气化去才能解开,强行冲穴,只会令你自己难受,于解穴无益。”

这话他说得晚了,连清在第一时间就试过解穴,倒是那不同寻常的刺痛让她立刻就放弃了强行冲破穴道。

此刻,她只能乖乖地看坐在树枝上,看着黄药师坐在她身边为自己的手臂上药,然后打坐运功。两盏茶的时间后,袅袅的烟雾从黄药师的头顶溢出,从右手臂开始蔓延的寒气被悉数化去。

此人的内功竟然已经深厚到了如此之境,连清面上不显,心下却再一次感到了震惊。一个人的修为往往和天赋、年龄、心境有关,黄药师的年龄并不大,大约二十出头一点,即意味着,他的天赋和心境已然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说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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