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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射雕]师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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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主,你意下如何?”

一副幼稚的娃娃脸,鬼尊黎夜虽已年近三十,却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与其他人天生的娃娃脸不同,他是因为修炼幽冥诀,容貌上出现了回溯。而行为处事上,与贤者连清留在冥域众人心中毒辣的形象相比,他简直就是平和公正的正人君子。

连清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微笑着开口:“愚不可及。”

一语便激起了长老们的怒火,却碍于他高深的武功与狠辣的手段不敢咒骂出声。

六年前,在争夺贤者之位时,在所有人面前,连清一掌将裴晰言置于死敌。

然后,嚣张地坐上贤者之位,微笑着俯视众人

“现在,我就是幽冥贤者,没有人反对吧?”

霎时间,无人吭声。

一掌冻结血脉的功力只有将八寒红莲修炼到第八层才能够使出。除了最初任的贤者,他是第二人,如果说他没有资格成为贤者,就是无视了冥域的一向规则。再者,裴晰言都已经死了,他的支持者又如何再反对?

就是想反对,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抵得了他一掌。

绝对的实力,绝对的手段,让连清完全凌驾于除了黎夜之外的所有人之上。

“贤主为何如此说?”

几个长老相互看了看,最后,大长老压抑着这愤怒出声,言辞见还算平静。

“素光。”

连清压根就不想搭理这群没知识没见识又自以为是的老家伙。

“你们不知道华山鬼窟之中已经死了许多人吗?还要精锐尽出,找死吗?不算进入鬼窟的人,就是每天发生在鬼窟之外的争斗,都层出不穷。现在再硬闯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呆子。”娇软的声音里满是刻薄的意味,曲素光几乎是在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长老们。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做?”

“我们当然要派人去,不过不用那么多。而且,还必须等王重阳站出来了再行动。”

“全真教的王重阳?”

“没错。少林全是和尚,除非威胁到他们本身的利益,他们从来都不会介入这种武林事端,崆峒自七十年前掌门秦真死于鬼尊步青之手,便一直人才凋零,自保都来不及了。而丐帮与铁掌帮,新任帮主都才初上任之际,尚属后辈,又怎么及得上在江湖上德高望重的王重阳?”

此人又是仁善心慈,不出来化解干戈,他自己都过意不去。

······

“贤主,为什么要同意去华山?”

议事结束后,曲素光对结果感到不满。那群家伙想把贤者推出去,明显是不安好心。

“这事主要在于黎夜想试探我是否真练成了「八寒红莲」。”

“当然是真的,否则六年前裴晰言是怎么死的?”

“的确是假的。”连清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我就说嘛——诶?!”曲素光顺势接下去后才发现不对,惊讶地看向青年。

“服了近一个月的寒毒引药,又被四根毒针莫入五脏六腑,他的死法,就和被「八寒红莲」所伤相似了。毕竟到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此功造成的伤害,也就下意识地以为我炼成了第八层。”事实上,他只不过通过那一掌,将无根细如牛毛的冰针打入裴晰言的体内,并用真气催动了一下它们的运行而已。

连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的曲素光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真假,黎夜果然是不简单,连清心想。

“原来如此,贤主高明。”曲素光倒是没有介意自己被埋在鼓励,只是更加对方为担心,“没有修成,那就更不应该去了。”

“全真教的王重阳我还不放在眼里。”

正人君子这种类型是他最不屑对付的,随手拉一个「无辜」人质就解决掉的人,没有丝毫的挑战性,可以说是相当无趣。悠然的笑容不变,连清弹了弹手指,“反正,也闲了那么久,该是活动一下的时候了。”

何况,黄药师必然会至华山,六年了,他也该收获一下成果了。

还有——

“通知一下晓瑶,让她和我一起去。”

半个月前,一则消息传遍武林,那便是黄裳所创的《九阴真经》被藏在华山。这一消息传出,江湖就像是煮开的一锅沸水,猛然炸开,每一天,都有许多的武林人士在搜山。终于,七日后,有人发现了一个洞窟。洞窟前立着一块石碑,上书

——黄氏藏经,能者得之。

理所当然地,有人闯了进去,然而,进去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出来。

华山鬼窟之名不胫而走。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放弃的人却寥寥无几。

《九阴真经》与天下第一之名太过吸引人,但凡有点野心的练武之人都不会放过。

不要说进鬼窟的人都没有出来过,光是发生在鬼窟之前的械斗,就死了不少人。

人性的贪婪与卑劣,在这快被鲜血染红了的地方,被无所遁形地被暴露出来。

 第49章 琴丝已断

此刻是黄药师最为亲近的兄长的婚礼;若是闹出了什么事;无论对少年,还是他的亲人,都是一种伤害。

连清单手扶着黄药师,从后方离开了宴席。

而正在被人灌酒的黄子唯,似是无意识地向着他们看了一眼;眸光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逝。

连清将黄药师扶到了床上,然后将被子展开,俯身盖到了他的身上。

咫尺的距离,使得他能够清晰地看到从少年的眼角流出的泪水;缓缓地滑下;最后渗进了白色的枕头之中,消失于无踪。

黄药师其实没有他表现出现的那么厌恶他的父亲。

通过观察黄慎之与三个儿子的相处;很容易察觉,黄纯景和黄子唯对他都只有敬意,没有一般子女对父母的孺慕之情,而黄药师就更不用说了。合格的父亲仅仅能够把子女抚养成人,教育他们成为有用的人。而优秀的父亲却能注意到自己的孩子内心真正的想法。

然而,即使面对这样不优秀的父亲,也不是说放弃就能够立刻放弃的,再怎么样,那个男人都是自己唯一的父亲,而这里,又是他唯一的家。黄药师并非天生冷血,尽管是天才,在某些方面,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对亲情的渴望是人性天生的本能。

只是父子间不断加深的矛盾,不断变宽的鸿沟,将本就为数不多的感情持续地磨损直到到完全磨灭。在被人主动放弃与自己先抛弃掉对方的两难抉择之中,黄药师选择了后者。

因为,在后者的选择中,他是背负骂名的一方,他的父亲也不会因此产生任何的愧疚。世人皆会以为一切都是少年的大逆不道,而不是作为亲生父亲的男人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不论未来的东邪是怎样是的工于算计,怎样的心狠手辣,在此时,他都只是一个内心温柔尚存的少年。

然而,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往往是温柔的人。

为了使自己不再受伤,人只能选择将温柔消耗殆尽,直到有一天,心变得坚硬如磐石,也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了。

连清的手微微动了动,终是触碰到了黄药师的脸上,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抚过他眼角,为他拭去了残留的泪痕。在起身离去之时,左手忽然被半梦半醒间坐起的少年一下子伸手握住,紧紧的,固执的,像是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倏地睁开双眼,无机质的黑瞳空洞地直视着前方。

“不要走,不要——”

喃喃低语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在寂静的寝室内响起。

连清坐回了床边,拥住了黄药师,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右手覆在了他的背脊,缓慢而温柔地轻轻抚触。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入了内室,晕染出一片朦胧,空气里隐隐约约地浮动着花园中波斯菊的暗香。少年闭上眼,松开了牢牢抓着的手,转而伸出手臂抱住青年。

肩膀上的衣衫被渐渐打湿,密密地贴在青年肩上的皮肤上,带着冰凉的触感。

“我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担心,睡吧。”

连清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他很肯定,那个时候,一定没有人像安慰黄药师这样安慰自己。

到后来,愿意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给予他安慰的人终于出现了。

可笑的是,他已经不再需要。

世上就是这样的嘲讽,曾经那么用力渴望的东西,永远只会出现在你不需要的时候。

“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醒了,你还是那个心高气傲的黄药师。”

青年淡淡的嗓音萦绕在少年的耳畔,像是催眠的乐曲,伴随着若有似无的花香,让他的心神愈加放松,直至完全进入了阗黑的梦乡。

谁也不知道黄药师梦到了什么,又或许所有的行为只是他的一种本能反应。

这是连清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黄药师,也是最后一次。

在这一夜过去以后,黄药师还是那个冷静傲气的少年,他再也没有流露出类似的脆弱情感。而青年时期的东邪,只会让别人感到脆弱、不堪一击。

连清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一夜,甚至在很多年之后,都记忆犹新。

可悲的是,那个时候,他和黄药师都十分清楚,他们之间,是再也无法回到过去那般相处的日子了。

感觉到少年的熟睡,青年扶着他慢慢躺会床榻,帮他拉好了被子,然后走出了寝室。

在关门的瞬间,连清敏感地转身,不远处的楼阁里,站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黄子唯。

穿过曲折的重重走廊,他步入楼阁的同时,对方冰冷的声音在带着凉意的空气里响起。

“看来昨天,在下和连公子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怎么会忘记呢?

连清淡然地看向黄子唯。

前些日子,对方专挑他和黄药师相处之时介入,并不是无缘无故的。黄子唯,比他想象中,要敏锐得多。

“不要再去故意引导药师的感情了。”

一向温和的黄子唯,此时正面无表情地冷视着连清。

“让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越出亦师亦友的界限,你觉得很有趣吗?”

那一天,当两父子发生争执的时候,他就站在书房外。

小弟从来都没有如此激烈地反驳过父亲。而起因,则是因为父亲想要为他定一门亲事。

过去的他虽然也曾反感,却不曾如此地尖锐、刻薄,所以,从来都没有打过他的黄慎之第一次动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宁愿离开这里,也不会娶我不想娶的人。

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恐怕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语气里所带的憎恶。

黄子唯的直觉告诉他,与不想娶的人无关,重要的是,少年内的潜意识力有了想要在一起的人。起初,他还很高兴自己小弟的情窦初开。但是后来的发现,让他感到了危险。

因为少年想要在一起的人竟是连清,这个作为他师傅的男人。

更令他震惊的是,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故意引导。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担心黄药师会受到伤害。

黄子唯不是卫道士,对同性之间的相爱,师傅之间的相恋并不会产生厌恶。但是,世上的人并不是都和他一样想法的。

尤其是师徒相恋,这是天理不容的事。在这个时代中,背驳伦理是比杀人放火,□捋掠更加无法让民众容忍的存在,会受到几乎所有人的鄙视与唾骂。相对而言,离家出走,就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叛逆了。

所以,黄子唯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断地插、进两人之间,企图反向误导幼弟的感情,让他认为自己对连清是朋友、师傅,甚至兄长一样的存在。

黄子唯成功了,尽管这样的成功是暂时的。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仍然持续地将少年向深渊里推。

若是他有哪怕一份的真情,黄子唯都会稍许宽慰,可是他没有。朋友、兄长、师傅,这些情感,他或多或少都有,却唯独没有一份真心的爱意。

这样的人,如何值得小弟受下的一巴掌?

又如何值得他与日俱增的情思?

第十一章

夜色中的楼阁里,浓烈的红衣与淡泊的白衣在月华之下,形成了两种泾渭分明的鲜明色彩。他们各自一方,两相对峙,将被该只有一个空间的楼阁硬生生得划出两块地域。用珠石串成的卷帘在风中摇摇晃晃,相互击打,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中尤为清晰。

一朵墨色的云朵慢悠悠地飘过上空,用阴影覆盖了原本微亮的视线。

即使如此,;连清还是能够在那张和黄药师有有三分相似的面容上看到显而易见的愠怒,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正酣睡着的少年,在他长大之后,是不是也会向他露出这样厌恶又愤怒的表情。

「让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越出亦师亦友的界限,你觉得很有趣吗?」

黄子唯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在故意引导着少年的感情。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表面上黄药师从他的开解中得到了打开桎梏的钥匙,而事实上,少年缺乏的只是时间,他总会明白自己真正的人生价值观,自己却偏偏在他懵懂之时将他语点醒,只为了在少年心底留下一个与众不同的位置。

而西山受袭之后,如果他真的是为黄药师着想,就不应该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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