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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杏女山下的小娘子-第17部分

小说: 杏女山下的小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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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先过去瞅瞅再说!”施裕对小娘子安抚道。
白小菊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白小菊三人看到地上快要散架儿得旧椅子,上面系着一块白色粗布,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此地有人,另觅他处”,三人顿时面面相觑。谁拿一把这样的破椅子来占地盘儿啊?坐也不能坐的,带着它来镇子还得担心半路坏掉,这要搁在白小菊家中,早拿到灶膛烧火去了,怎会仍在这里碍人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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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勇救场的小乞丐(2)

“姐姐!姐姐!”街角处突然蹦出一个圆嘟嘟、胖乎乎的的女娃子,看上去五六岁光景,惊喜的叫着白小菊。
三人错愕,这是沈慕嘉的妹妹沈慕夕。白小菊几乎每次来集市都必然会见到他们兄妹俩,久而久之,小伙计总是趁着晌午饭的时候,携着妹妹来找人家蹭饭吃,店东家觉得如此做会为自己节省一顿粮食,故也不做阻拦,左右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有他在店里盯着铺子也不会损失什么生意。
白小菊蹲□子,接住冲过来的小夕儿,宠溺的笑道:“小丫头今日起的如此早,往日里不到太阳晒着屁股怕是不会起来的啊?”
慕夕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儿煞是可爱,听到白小菊的揶揄,也不生气,献宝似的指着地上摇摇欲坠的破椅子,道:“姐姐!我来给你占位子啊!你看,我把家里唯一的竹椅都拉过来了!”

白小菊轻笑:“往日也不见你舍弃睡眠来与我占位子,今日是为何啊?”
小慕夕模仿着大人的动作搓了搓额头,话未开口便惹得众人发笑。她小小的纠结了一下,最终忍不住说道:“还不是哥哥,昨日回来就落里啰嗦的说,近来镇子上做你们这样的吃食的人变多了,他们都坏坏的想霸占你们的地盘,说是方便拉拢什么主顾的。我也不懂啦,但一想到有人要占你们的地盘,我就满肚子气,一夜未睡。待哥哥今早去了绸缎铺子,我就琢磨着拉了椅子来了!”
施裕哑然失笑,瞄了一眼躺在地上几乎就七零八落的竹椅,道:“你一个人把他拉过来的?我记得你家离这儿可是有百步之遥?”
小慕夕一听到高个子大哥哥说起这个就更兴奋了,在白小菊怀里扑腾了两下就跳到施裕面前,屁颠屁颠的说:“就是啊,可远了,这个竹椅又旧又重,抓着哪儿哪就坏,气得我忍不住就踹了它两脚!你瞧,不争气的东西,拉到这儿的时候就变成这个摸样了!”

这下连最不爱说笑的王大哥也没忍住,嘴角一弯,扑哧一下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白小菊再次为这上了年纪的竹椅洒下一把同情的眼泪,亲爱的竹椅,你可莫要怪我们啊,要怪就怪自己命运多舛,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主人呢?
白小菊走进椅子,细细的观摩了一下,残废的太厉害,实在无法挽救。她又指了指那块有点儿发黄的白色土布,“这几个字也是你写的?”
提起来这字,小慕夕就拧眉,面有羞涩的将整个脑袋都耷拉在肩上,“那是几个月前我逼着哥哥教我写的啦,平日用来挂在茅厕门口的,谁让哥哥每次上茅厕都好久,害我肚子痛,后来我为了报复他,每次人明明不在里面,还将这个布条挂上去!嘻嘻!看见哥哥捂着肚子,满头乱撞我觉得快活极了!”

白小菊无语问苍天,怎地这么小就知道祸害人了。
王维汉正要把椅子挪开,准备摆摊做生意了,当他破裂如鱼鳞般粗糙的手指刚碰到那泛黄点的白布条时,猛地一下缩了回来,尴尬的望了望施裕,又望了望白小菊,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小慕夕的脸上,这个看似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怎地比自家那野丫头还不省心呢,想来他那哥哥定然要比自家大宝还要悲催吧!
小慕夕吃吃一笑,猪蹄儿似的小手一把拿起挂在椅背上白布条,在三人中间蹦蹦跳跳转了一个圈,顺便在王维汉身前用力的挥了挥:“叔叔,瞧你还嫌弃它,又不是挂在茅厕里,一点臭味都没有呢!”
说罢又跑到施裕跟前晃啊晃,“大哥哥,你闻闻!真的没有!”施裕一脸无奈,哼了哼鼻子别过头!

白小菊上前一把抽走小丫头手里的白布条,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好了,夕儿乖,夕儿说没有异味就没有异味,可是这椅子怎么办?现在坏掉了,若是你哥哥问起。你要如何向他交代呢?”
小慕夕红扑扑的脸蛋儿明显是有些为难,“我踢它的时候也没想啊,哥哥这次定是不会轻易饶过我了,这可是他最喜欢的椅子,夜间看书他总喜欢坐在它身上的,姐姐,你可要帮我跟哥哥求情啊,要不他定吵吵着让我赔他!”
王维汉蹲□子,轻抚着小慕夕的额头,用那特有的浑厚嗓音说道:“我正给大宝做读书用的桌椅,回头多砍几根竹子,给你哥哥再做个新的拿来,赔给他就是!”小丫头一听,高兴的凑到汉子的脸上“吧”的啄了一口。“谢谢叔叔!叔叔最好了,比哥哥好多了!”
白小菊再次为沈慕嘉默哀,有这样一个妹妹,想不闹心都难啊!

今日的生意和往日里一般好,以前的老主顾吃惯了他们做的吃食,别人家掌握不到秘方,做了也是去不掉那股腥臭味,即使争相模仿,生意终是惨淡不堪。白小菊闲下来的时候就让施裕和王大哥去粮食铺买些许粮食,以及他们惯用的各种食料,等晌午过后,吃食卖的差不多了,再出去寻个合适的铺子,两家人也就安安心心的做着吃食的生意了。两人点头应允,反正这镇子小娘子也熟识了,离开一会儿,他倒也没那么担心,吩咐两句便离去了。
小慕夕这小半天都伴在白小菊身边,两人正拿着一根细麻绳玩儿,笑声连连,传遍街头巷尾。

不远处,一对年轻的夫妇伴着一个中年男人小声嘀咕着,“爹,你看,那丫头就在那儿。听说他们一个季度就能挣上几十两银子呢!”
中年男人冷哼道:“不孝女!”
年轻男子添油加醋道:“他们自己挣钱也就罢了,还帮着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外来户,小婿老早就察觉到其中有蹊跷了,爹,妹妹她是猪油蒙了心了,要帮也得帮着咱们自家人不是?哪里有这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
没错,此三人正是和白小菊一直不对盘,且许久没有来往的白家父女,父亲白仁贵、三姐白桃子,以及三姐夫安大孬,三位凶神恶煞的大神正疾风而来,恨不得早一步能把这白小菊的脑袋掰开,重新将他们的思想注入到里面。

“这不是小菊妹妹吗?怎得听说你和你家相公来镇上做买卖了?”
白小菊正和小慕夕玩儿的不亦乐乎,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她不悦的抬眸睨了来人一眼,只见那永不讨喜的三姐和她那生来就被人厌弃三的姐夫,俩人正贼眉鼠眼的在她家的摊位上瞄来瞄去,而白仁贵又是一副人人欠他八百吊钱的样子站在旁边装地主财神。
白小菊自打出嫁后,因为担心弟弟的生活,一个月会忍着不快回娘家一趟,且基本不让相公陪伴。对于白仁贵的白眼,她觉得自家相公根本没有必要去承受,而自己也完全可以应付,施裕正是知道这点,所以每次也不坚持,只是吩咐说天黑前会到白家庄村口接应。她偶尔会顺道去大姐白英子家坐坐,送些点心酥糖之类的给小外甥。
对于白桃子,虽嫁入同一个村子,却村西头村东头的住着,来往不是很方便。况且俩人又从小不对盘,一山容不得两个母夜叉,没第三人在场的时候,准是三句话不对抡起魔爪,照着对方的脸上就抓。
白小菊刚来这里的时候,没少受这个泼皮三姐的残害,她几次忍让均不得好果。最终忍无可忍,全面爆发了体内的暴力因子。第一次主动出击,抓的人家本就不是很漂亮的脸蛋儿面目全非,自此之后,她一战成名,白家庄相近的邻里都知道,白家除了泼辣的白桃子,又得一个猛劲十足的小豹子。

这会儿三个惹人嫌的家伙过来,绝不是好事,猜的没错的话,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来这里找茬儿的,白小菊懒懒的回了白桃子一句,“是啊,爹爹和三姐来这有事吗?”接着和小慕夕玩解绳子的游戏,并不太理会他们。
白桃子见白小菊对自己爱搭不搭理的,不满的嗤了一声,“妹妹这可是自在啊,也不见忙活什么,随手就能挣上个十两八两的,你瞧瞧姐姐,白天黑夜不要命的干活儿,到头来只为那仨瓜俩枣的,如今又有了身子,孩子生下来怕也难养活啊!”
白小菊闻言,转过头盯在白桃子的肚子上打量一番,复又和小慕夕玩儿了起来,随口丢下一句:“姐姐有了身子,还是在家养着的好,来回走十几里的山路颠了孩子可就不好了!”
安大孬忙上前,贼溜溜的说道:“不妨不妨,只要妹妹能将这挣钱的生意分姐夫和爹爹一半,什么都是值得的!”

白小菊正在说笑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好个憋不住事的安大孬!三两句客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暴露出出自己的目的。想平白要她家的生意,简直是妄想!
小慕夕在一旁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是有人要欺负她家姐姐了,火爆脾气猛蹿到脑门,肥肥的拳头插着腰,挺着肉呼呼的小胸脯吼道:“你这臭男人,比我家哥哥还不如,一看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无赖,净打着如意算盘来抢人家的生意,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羞羞脸!”
众人惊愕,连过路的行人都像是被雷劈了,忍不住住了脚看这汹汹的丫头片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身子一直不舒服,直到现在才起来更文,在此和亲们说声抱歉了。求亲们撒点鲜花支持一下啦。。。。。。




☆、英勇救场的小乞丐(3)

白小菊扯了下小慕夕,轻笑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一恼就叉腰挺胸骂街,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小慕夕怒气未消,又被姐姐一说,眼眶里一下子充满了雾气,姐姐好不知道感恩啊,明明自己就是在帮她。
白小菊看小慕夕委屈的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是姐姐的错,姐姐不该如此说我们的小夕儿,日后夕儿一定会嫁个豪气十足的大英雄,好了吧?”
小慕夕被说红了脸,害羞的瞪了白小菊一眼,叫道:“姐姐!”

“好啦,姐姐不说了!那你答应姐姐不要理会这些人,他们都比你大,比你强壮,敌强我弱时,要避其锋芒,待时机成熟了才能攻其软肋,要不然你就会吃亏的,知道吗?”
小慕夕不懂,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
白仁贵只觉得自己被晾在一旁好半天,也不见自家女儿搭理他,竟花着心思去哄那蛮横的小丫头,这怎叫他人的过去,于是又用一贯命令的口吻说道:“听说你这生意竟让不相干的王家入了股?”
白小菊站起身,冷冷的答道:“是啊,爹,这有何不妥吗?”
白仁贵一大早听三闺女和女婿说起,还不大相信,此刻却听白小菊亲口承认,气得他额头青筋直跳,指着她鼻子咆哮道:“你这个不孝女!有了讨钱的活计不念着自家人,竟恬不知耻的拉拢起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落魄汉子,枉我一把米一把面的把你养大成精,不成想真的是变成了白眼狼,不孝女!你个不孝女!”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伙儿都议论纷纷,对白小菊更是指指点点。

白小菊对这便宜爹爹的指控不急不恼,胸中激荡的那口气始终被压制在心底。她不阴不阳的甩出几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爹,女儿记得爹爹您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闺女都是赔钱货,养大了为的就是挣那份儿彩礼钱的。如今我已嫁为人妇,这赔钱货早变成了那瓢水被您给泼出去了,我夫家想跟谁搭伙做生意是那人家的自由,爹爹刚才说的这番话我还真不敢苟同。何为一把米一把面?您说的可是那像石头一样硬的窝窝头,还有那比猪食好不到哪儿去的野菜糊糊,一年四季都占不到肉腥,却为了五亩良田,逼迫女儿嫁给六十多岁的老头。爹,您都不念及这份情了,这会儿再来指责女儿的不孝,不觉得有些自找没趣吗?”

白仁贵脸上红白交替,恼羞成怒之余,挥着巴掌又想上前打人。白小菊负手而立,赌他不敢动她半根手指。她已经不是当日任人揉捏的无知少女了,她早已脱离这暴力男的掌控,如今在她小小的身影背后永远矗立着一位如大山一样铮铮铁骨的汉子,那是她一生的依靠。
挥舞在空中的手掌正待落下,安大孬适时的伸出胳膊阻拦。随即附在老丈人耳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白小菊白了他们一眼,冷眼旁观,满脸尽是不屑。

片刻,白仁贵怒气腾腾的脸色减缓,甩了甩衣袖,站在一旁。
安大孬拉着白桃子上前,谄媚道:“妹子,何必动气,姐夫我们今日来也是为妹子好,想他王家要势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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