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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药门重生:神医庶女 作者:巧克力糖果-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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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药老头说的话,皇甫锐嘴上说不信,心里也还是信几分的,于是后面的日子性福生活就慢慢减少下来,三天一次或是四天一次。
祁瑶枫也大圆满了,终于结束天天被当成被褥压的日子了。
一个月后,祁瑶枫还是没有好消息传出,就在皇甫锐想带着她亲自过去找药老头询问个究竟的时候,皇宫那边禹帝亲自派人过去三月斋,说要请风公子进宫一见……

、第272章 宣见

第272章宣见
两人都没想到‘风公子’的这一义举竟然连天悦王朝龙椅上的那位都惊动了,得到消息,两人静默半响,祁瑶枫回神过来,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樱唇轻启不忘调侃道,“想必皇上也是久闻风公子富可敌国年少英俊,这次破例想要宣召公子进宫,可是无上荣幸,怕是会关心关心公子的亲事呢,公子可否与我说说有何打算?”
皇甫锐如点金般的俊颜一板,精致如画的丹凤眸佯怒地瞪着她,一时间风情无双,饶是见惯了这男人的魅力,祁瑶枫还是不免出现一瞬的晃神,真真是老天派下来降服她的呀。
见她目光痴迷仰慕,皇甫锐嘴边掀扬,身度昂宣、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心情一好,倒是愿意赏她一个答应,拿着茶盏饮了一口方才老神在在的道,“家中已有贤妻,为夫也有洁癖,不愿一张桌子三对筷,娘子无需担心。”
自恋!祁瑶枫嗔瞪了他一眼,复而又得意洋洋,道,“就是相公想要左拥右抱,那也是没法子,皇上的公主,不都是您的皇姐皇妹?不然就是……”乱什么的她很识相的选择了闭嘴,那些话可说不得。
皇甫锐半眯着眼盯着她,如同一匹饥荒的野狼看到自己的可口的猎物,直逼的视线直到她心虚讪笑讨好地坐到自己怀里来方才放过她,大手揽着她的腰身,柔若无骨的纤腰叫已经多日未能尝肉的他眼眸紫韵绽放,压下小腹的暗火,风轻云淡的道,“固伦,平伦还有语伦三个公主虽封号公主,但可不是为夫的亲皇姐皇妹,娘子可是有意想要有人作伴,为夫可为你带回来一个。”
祁瑶枫诧异地瞪大了眼,抓不住重点,道,“皇宫里还有不是皇上亲生闺女的公主?”她都没有听说呢,果然不是原著居民,知道的真心比不得他。
可话说回来,皇宫里竟然还有这些公主,这算什么事啊,不是皇帝的女儿如何能封号,再怎么的最多也就是封个郡主吧?毕竟可没听说皇帝皇后有收过什么义女。
皇甫锐对着怀里的她那色彩极好的红唇印了一记,见怪不怪她的抓不住重点,淡然道,“固伦平伦的生父是皇上身边亲信,但当年政变,两个亲信为保皇上性命命丧黄泉,为你祖父争取到出手的时间,为之扫平障碍,一次私访,语伦生父用自己的命换取皇上安危,皇上念旧,没有忘记这自小跟在他身边的功劳,但既已逝世,家中又剩襁褓幼女,所以皇上才将之接入皇宫,破例封号公主,为之择选良胥婚配,相夫教子以示安慰故将在天之灵。”
祁瑶枫听得一阵恍惚,果然是有点来头,然后仰头看他,这回倒是抓到重点了,幸灾乐祸地道,“那三位公主年纪都比你大上不少吧?”
皇甫锐语气却依旧不急不躁,继续点拨她,“固伦平伦比我大,且也早就婚配,一个是康氏宗族,另一个是宗政家族,皆是不错的婚配,剩下语伦,她却是不年长我多少,现如今还在宫中,不愿出嫁。”
祁瑶枫终于听出了怪异,斜视他,阴森森的道,“你小时候可跟她认识?”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可是青梅竹马?
“玩得好。”皇甫锐像是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毫不犹豫地点头,“以前不懂事还时常捉弄她。”宫中没有玩伴,他在皇宫后花园意外遇见了语伦公主,后来又知道她不是他亲皇姐,有一次还戏言将来长大了要娶她为他的皇子妃,把人家害羞的小公主都气哭了,由此他也被当年那个宠他的父皇追着打,只不过后来语伦好像对他真的很不错……
祁瑶枫闻到了男人那怀旧的气息与感慨的气味,霎时间炸毛了,没看出来这家伙敢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这些事梦妃可是从没有跟她提及过呢,不行,她还得想要知道得多一点,忙努力压下心里的不舒服,笑语嫣然地问道,“相公可是承诺过语伦公主什么?怎么好像她如今不愿嫁出去还跟相公有关系?”
“当年我说过要娶她……”回忆少年轻狂正恍惚中的皇甫锐一时不觉,便顺着她的话说了出来,话一出口,他就大感不妙,急忙将怀里那炸毛要离他身的小女人抱住,道,“当年我才七岁!童言无忌,言如戏言,如何能当真的?再说时隔多年,你要不说起我都忘了!”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祁瑶枫白眼直丢,感情他承诺人家小姑娘还是她的错?他当年要不口无遮拦现在她几句玩笑话能勾起他如此‘美好’的回忆吗!
“我很自私!”闷闷的靠在他怀里,祁瑶枫低语道,也实话实说,“不管你以前对她说过什么话,那已经是以前,已经过去,现在你是我的丈夫,以后也是我的丈夫,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男人,别人想要分享你,我不同意!正如你说的一般,当年你们还小,童言如戏言,当不了真!”
对于感情她心底里就有一道底线,她可以纵容自己的男人做他想做的事,她不会去干涉他,更不会去束缚他翱翔天穹的自由,但只有一点她不愿意也绝对不同意,那就是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
女人不需为难女人,三妻四妾这种事根底都是在男人身上,与女人无干,届时她不会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她只会要他给她一句准话,他是不是也对另一个女人有真爱。
若是,放心,她一定会主动退出。
她外表柔软,但骨子里的倔强却从没有变过,她爱他不愿意束缚他,给他她一切能给他的,但他也必须为她坚守阵地,不容外人涉足,这是她仅有的,唯一的要求。
否则大路朝天、大家好聚好散、各走各边!
皇甫锐轻抚着她的背,叹了口气,道,“对于语伦我从来就没有男女之情,当年年幼无知方才会如此与她亲近,找的不过是一个一起偷偷玩泥巴的玩伴,后来也就跟她慢慢疏远了,近十年来,我甚至连她的面都不曾见过,连她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又如何如你想的那般?”
真正爱上一个人,不是看为对方做了多少事,而是对方为了你做了多少傻事,关心则乱,向来如此。
祁瑶枫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前后想想也是,有些懊恼又有些羞臊地埋首于他胸前,她现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的她哪里会如自嫁给他之后变得如此计较如此愚昧,遇事不愿意自己想,总等着他为自己解释。
皇甫锐瞧着她如一只偷吃油被发现的小鼠一般躲在自己怀里,嘴边扬起一抹笑,“怎么?误会为夫了,难道不应该与为夫道个歉?”
祁瑶枫抬起红烫的小脸,认真又娇羞地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笨死了?”
皇甫锐挑眉,暗忖小丫头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呀,压下嘴上的笑意,认真地道,“我觉得挺好的。”有他让她依靠着,她确实不需要太聪明不需要运筹帷幄,慧极伤身,且,他也确实觉得有时候她犯犯傻挺好挺可爱。
祁瑶枫狐疑地看着他那如修画一般的眉眼,其中参杂的宠溺与温柔一眼可见。
皇甫锐由着她看,小半响见她又要开口询问,他忙道,“娘子素来聪慧无需置疑,可替为夫想几个法子应付应付?”他俊颜上一派委屈,轻叹道,“那人狡诈如豺狼,这次进宫少不得要与我借钱,娘子说,为夫是借,还是不借?”说完,他大手还摸摸她平坦的小腹,其意味不言而喻。
祁瑶枫歇了嘴边的话,倒也是,要不是当时自己的一句话依照他的性子也不会救济那么多人,更别说还被那位给惦记上了,于是转而替他想起来,半响后肯定地点头,道,“还是借吧。”
皇甫锐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文,祁瑶枫想了想,把话归纳好便道,“他为君你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以来君命不可违,更别说他只是宣你进宫,且也没说借钱,你若抗旨不进,那便是藐视圣尊,其心可诛,视为不忠,此乃其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边境战乱纷扰,外敌侵扰人心惶惶,为天悦子民者,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眼睁睁看着外敌侵扰国土而无动于衷,便是不义,眼睁睁看着外敌屠戮天悦子民,便是不仁,不义不仁,又给了他一个治你的很好借口,此乃其二;”
“嗯,不错,不忠不义不仁,人人得而杀之,是灭我的很好借口。”皇甫锐笑着颔首,目光之中带着赞赏,心中摇头失笑,自己的小妻子哪里笨了?
她柳眉一蹙,顿了顿才继续道,“虽说当今皇上勤政多年,打击贪官污吏百姓安居乐业,近些年来国库虽说逐渐充裕,但却比不得外面两国从始至终来得强大,别更说还是两国联合一共攻打,最后……”她抬起眼眸,认真地看着他,“我哥哥还在边境护国抗敌,要是你真有本事,我不想哥哥他在前面浴血奋战,还要当心后面粮草供应,若你能借此机会相助一把,我与哥哥永世难忘。”这最后一条,是她出自私心而言。
皇甫锐听她如此认真的口吻,失笑道,“娘子打算如何个永世难忘法?”
祁瑶枫,“……”
没发现,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尴尬地看着他,悻悻然带着点小小的不少意思笑道,“你说,要是我能做得到,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皇甫锐摇摇头,一脸的严肃,“为夫可舍不得娘子赴汤蹈火。”说着将怀里的人抱起来,往床上走去,满脸的天地正气,嘴上则道,“今晚娘子只需叫为夫满意,娘子就算报恩了。”
如此行径,祁瑶枫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脸色微红,藕白的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由着他抱到床上来。
然后,床帏缓缓落下,衣服一件件丢出来,一室的春暖花开……
第二天皇甫锐神清那个气爽地从书房密道离开,出了汴京城,容易换装一番,再从城外悠哉悠哉地坐着马车,进宫…… 。

、第273章 手谕

第273章手谕
祁瑶枫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巳时初,昨晚被那化身为狼的男人折磨狠了,今早上起来整个腰都是酸的,哎,她真是搞不懂,为嘛这事上明明就是他在使劲,她不过是躺着享受的一方,可每次他发狠了要她发狠地在她身上使劲受苦的反而是她,而他却是不见半分疲倦。
使了一晚上的劲儿,好歹也表现地疲乏一点吧?!
由不得她不承认,男女体力果然天生就差距甚大呀。
起了床,由着丫鬟服侍着洗漱过后,让阿如把她发顶那墨黑如羽的青丝简单地绾了一个鬢,换上一件月白绫罗衣,在铜镜面前看了看,发现自己好似比以前还要漂亮,不过腰间的肉好像也多了一圈!
不过这个沉痛的念头很快就被她摒弃,昨晚上他的大手留恋自己腰间说手感正好呢!
自恋了小会便心满意足地用了可口的餐食。
枣熬梗米粥,莲藕白糖糕还有蜜汁麻球,叫她吃的小肚子都是饱满不已。
让她们把房里的卧榻搬到外面凉亭下,她躺着晒了小会太阳,可晒着晒着,她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阿梅阿如见了也不敢打搅,今早上姑爷可是交代过她们的,好生照顾好小姐,两人吩咐丫鬟们小心翼翼地把四方卧榻移到凉亭下,拿了条锦烟厚毯给她盖上,在旁边守着,就由着自家小姐继续呼呼大睡了。

她在这边睡得安宁,皇甫锐那边现在却是唇枪舌战,禹帝与他转七拐八之后便进入主题,皇甫锐没料错,正是要钱来的!
皇甫锐易容之后带了面具,那对明显的凤线紫眸不知何时也变得与常人无异,不是潋滟紫韵,是一种黑白分明的眼瞳,眼瞳中带着的冷漠与淡然若隐若现,加上现在傲然如出鞘的宝剑一般傲立在禹帝面前,就以禹帝的眼力,也是没能发现眼前这个绝对不好说话很是难搞定的年轻人是他儿子。
一番商议无果后,禹帝半眯着眼睛,眼神威压直逼下方的这位‘风公子’,口气无风无波,但却给人说不出的森然,“怎么说你是不愿意把钱借给朕?”
感受到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御龙气息,皇甫锐身姿傲然,半点没有收到影响,依旧神态自若,褐石色的锦绸段衫着在他身上更将他原本就伟岸的身姿衬得挺拔如松,别看他外面穿得如此适宜,里面还穿着一件家中那小妻子缝制给他的,一件针线松了的袖口偏大的里衣……
禹帝的质问与其中所含的威胁皇甫锐恍若不觉,抬眸看他,淡淡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天底下的财富皆是您的,您便是第一人,要什么没有?要什么不是最多?难道还需要与我一小小商贾之家借钱不成!”一副完全没得商量的口气。
禹帝冷哼,“既然你知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还敢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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