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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庶女悠然-第84部分

小说: 庶女悠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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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直说到这时候。”张并很是无奈。皇帝和大臣说的之乎者也,他又听不大懂,却也只能听着,还要作出一脸洗耳恭听状。

“累么?”悠然坏坏的问。根据她的经验,这种时候,一般都很难熬。

“累,比打仗还累。”张并老实承认。

悠然笑不可抑。古往今来是一样的,前世,不是也常感叹,“开会比干活累!”

“敢笑我!”张并伸手咯吱妻子,她最怕痒了!果然悠然不经咯吱,笑着求饶,“好哥哥,我再不敢了!”

二人笑闹一番,才相拥睡去。

次日悠然醒来,身边早已没了人。唉,也只有他休沐的时候,两人能一起睡个懒觉,悠然能在丈夫怀里醒过来。

“哥哥下回休沐的时候,带我出去玩玩吧。”到晚上等丈夫回了家,悠然殷切商量道。

不能总呆在家里吧,多闷啊。

“好!”张并答应。又问“想到哪里玩?”心里却想着,岳父大人说的真对,若有了孩儿,阿悠便会一心一意留在家里;如今她还是小孩子脾气,总想到处玩耍。

“六丫头成亲比你们晚两个月,都有信儿了。你们呢?”孟老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不悦之至。

更有任磊那小子,趾高气扬的样子,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似的。

“想去好多地方呢,大海,沙漠,爬山,涉水,”悠然一样一样数着,“哪都想去!”

“休沐只有一天,去不了那么远。”张并话出口,看妻子满脸失望,心中不忍,踌躇半晌,说道“不如哥哥告了假,陪你走远点。去草原如何?”

大海,岳父不许去;大漠,实在太远。倒是草原,出了京城便到了。

“好啊好啊。”悠然抱住丈夫,欢呼起来。

“她这么开心,那便去吧。”张并见妻子蹦蹦跳跳,像个小孩子,心中柔软温暖。

“把我的亲兵都带去!”悠然得意道。养了这么久的亲兵,总算要派上用场了!

当初老爹不许出远门,悠然本想把少女亲兵队解散。这都是高薪人士,养着很贵的!张并却不同意,说“哪怕留着给我媳妇儿威风威风也是好的。”

悠然大乐,当然颠儿颠儿的点头。

再说了,少女亲兵大都是军中袍泽的妹妹,少女们不能上战场,又不愿平平淡淡嫁人生子,能做侯夫人的亲兵,见见世面不说,还能挣份报酬,攒份私房钱。

“比我大哥的傣禄还多呢!”伏凤说这话的时候,两眼亮晶晶。少女纯净无瑕的面庞,令人心喜。

好啊,悠然顿时有了自豪感。我给社会提供了就业机会!女子就业率增加了!

将来,教给她们经营店铺,让她们经济独立!教她们读书懂道理,让她们精神独立!悠然把美梦做得无边无际。

很快,悠然就理解了,什么叫做无边无际。

蔚蓝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一望无际的天空,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悠然心都醉了。“哥哥,那是白云,还是羊群?”指着远方一片变幻的白,问道。

“不知道,咱们过去看看。”张并催起战马,二人一骑,向着天边疾驰而去。

“是羊群!是羊群!”悠然兴奋的大叫。一个牧人,赶着一群白羊,怕不有一千只两千只。夕阳西下,看着白羊一群群走过,回家,很温馨的画面。

“小羊好可爱。”这头才爱抚完,晚上便围着篝火看蒙古唱歌跳舞,吃烤全羊。唉,人类是最残忍的动物。

悠然吃得眉开眼笑。“好吃,哥哥记不记得咱们一起吃过烤全羊?”

“记得。”张并面带笑意。那时她还是个小姑娘。

“这回更好吃。”悠然评价。

那是自然。在草原上围着篝火吃烤全羊,和在京城吃全不一样。

悠然在草原上玩得兴兴头头的时候,老爹在家里发脾气。“多少时候了还不回家!”

黄馨温柔的劝,“老爷别生气。闺女好容易出去玩一回,要让她玩高兴了呀。”

“都是你,从小惯坏她!”老爹气急败坏,迁怒于人。

“不惯她也不行呀,她反正也不听话。”黄馨好脾气的笑着,递了杯热茶过来,“老爷喝杯茶,是阿悠送来的茶叶,名字很好听,叫什么峨蕊。”

孟正宇读书读的气闷,跑过来凑热闹,“姐姐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您!”快把他哄好了吧,不然整天泡在这儿不走,还乱发脾气。

老爹神气稍好了些,阿悠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乖巧的时候也是真乖巧,能把老爹气死了,再哄得活过来。

“写信给她,让她早早回来。”老爹吩咐,“跟她说,若回来晚了,便等着挨打吧。”

孟正宇一字不拉的写了,命人“送到侯府”,侯府自有人送信去草原。

老爹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孟正宇暗暗抱怨,这个孟悠然,太不懂事了,不知道爹担心她么,出去这都小半个月了,还不回来,真等着挨打呢。

“你莫拦着我,”老爹气哼哼,“这回非打她不可。”敢瞒着老爹偷偷出远门,还敢接着信也不回家,不打不行了。

还有张并那臭小子,一起打,朝中重臣哪个像他,动不动请长假的?上回请婚假,这回居然请的是病假!说什么身有旧伤,要到蒙古寻个名医治伤去。

蒙古,蒙古有什么好大夫了?真太胡扯了。

黄馨只温柔相劝,也不以为意。从小到大,阿悠调皮捣蛋的时候也多了,老爷常气得要打,哪回真打了?

老爹发了狠,口口声声这回定要好好教训女儿,待到月底,悠然和张并回了京城,老爹就气势汹汹寻上门去,大发一通脾气,四处打趁手家伙,好似真要狠狠打闺女。

一向对岳父敬重、一向最听岳父话的张并,这回只微笑听着,不似以往那般恭谨。

这小子,乐什么呢。孟老爹心头也有些疑惑起来。

“爹爹,”张并笑道“这回我可不听您的了,我家小阿悠,可打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民亦劳止,汔可小休。”出自《诗经?大雅?民劳》,“百姓也已够辛苦,应该可以稍休息。”

106人亦有言

“小阿悠”?老爹黑了脸。哪有当着长辈的面;叫得这般亲热的?真是轻薄!

“不止打不得;”张并转头温柔看一眼悠然,又对老爹笑道“也吓唬不得。”

这臭小子,他还来劲了?老爹气极;四处瞅瞅;顺手抓起一个青蛙形状的小铜香炉,劈头盖脸冲张并砸了过去。

不打她;好,打你!

张并轻轻巧巧接住;拿到手中看了眼;舒了口气,幸亏没事。这小铜香炉精巧细致;是妻子心爱之物。

老爹又抓起桌上的茶杯茶壶砸过去;张并接住,放好;再接住,再放好;爷俩儿一个砸一个接,十分默契。

悠然在旁懒洋洋含笑看着,不说话,也不劝解。

老爹眼看着反正也砸不着张并,改了主意,拿起一个茶杯往地上摔。悠然正要开口,却见张并长臂伸出,稳稳将茶杯接往。

“显摆你功夫好么?”老爹骂道。

“不是,”张并笑道,“我哪敢?我是怕吓着阿悠,还怕吓着孩子。”

“这样便能吓着她了?她胆子大得很!”老爹气冲冲,从前她还殷勤给自己递大茶壶,“这个便宜,您摔这个!不心疼!”如今哪至于砸个茶杯便吓着了?

话出口后老爹却渐渐回过味儿来,“怕吓着阿悠,还怕吓着孩子”,孩子?老爹发了会儿楞,慢慢的现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声音却微微颤抖,“悠儿,你真的……”

悠然上前扶住老爹,心虚的陪笑,“爹爹,还没准信儿呢。大夫只说可能是。”

出门足足玩了一个月,张并做足模样,果然找了个蒙古大夫来看旧伤。“真是名医?”悠然悄悄问。看这样子,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不像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呀。

“真是,很出名。”张并看出妻子的小心思,好笑的说道“比他老师还出名。”他的老师,是浙东胜手吴采青。

“你真有旧伤?”悠然好奇了,真是来治旧伤的?他身上虽有几处伤疤,可也不用跑到蒙古来看吧。

“如今已没事了。”张并只微笑着淡淡说了一句,并不深提。以往的事过去便过去了罢,说出来没的倒吓坏她。

她自幼娇生惯养,哪听说过这般残忍无情的事。

“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悠然眼中满是怜惜。张并轻笑道,“心疼了?那往后要对我好。”

“嗯”,悠然郑重点头,一脸认真的答应,“往后我对你好,听你的话。”

“好,那听哥哥的话,让大夫也给你看看。”这几天悠然不好好吃饭,张并有些担心。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悠然连连推辞。有什么呀,不就是牛羊肉吃多了,吃烦了。就连从京城运过来的青菜水果,也觉得不新鲜。

“听话。”张并不由分说,拉了悠然去看蒙古大夫。蒙古大夫淡淡说“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怀孕初期有些厌食而已。

怀孕?“真的么?真的么?”张并乍闻喜讯,不相信似的,一遍又一遍问蒙古大夫。

蒙古大夫客气说道“时日尚浅,我也说不准。不如过半个月再看,便能断定。”真吃不消,先把这傻子打发走吧。

直到张并夫妻二人出了帐篷,蒙古大夫才松了口气,低头看起药方来。

张并先是围着悠然转来转去,“饿不饿”“渴不渴”“想吃什么”“有没有不舒服”,把悠然烦了个够;被悠然拉着坐下来后又看着悠然的肚子咧嘴笑。

受不了他笑得实在太傻,悠然伸出小手捧着他的脸吩咐,“不许再笑了!”有这么乐呵吗,大夫又没确诊;就算确诊了,孕期也只有一个月,肚子里的这个只能称为胚胎,还不能称作胎儿。

次日,夫妻二人便收拾了,起程回京。一路上张并都陪妻子坐在马车上,唯恐马车颠着悠然。

“真的,爹,大夫说再过一个月半个月的,才能断定呢。”悠然见老爹脸色一下子变了,显是很失望,很失落,忙补上一句,“不过,九成是有了。”回头想想,其实蒙古大夫一开始便说怀孕初期胃口不好,是张并一遍一遍问得人烦了,才说过半个月再看。

悠然这么说,本是不想立码被爹娘看得死死的,却是见老爹神情失望,十分不忍心。

老爹年纪大了,鬓间已有白发。

“不管有没有,让你娘过来看着你。”老爹断然决定,“你这糊涂孩子,便该在爹娘眼皮子底下过日子,离了爹娘可不成。”

“别呀,”悠然头皮发麻,陪笑劝老爹,“您好歹等到大夫给了准话,再告诉她成不成。”再让我自由半个月吧。

“太后给了我两个嬷嬷呢,什么事都历过,什么都懂。”悠然怕老爹不同意,拿两个嬷嬷出来挡事。

这两个嬷嬷一位姓舒,精通饮食;一位姓杭,礼仪娴熟;都是没有家族可以依靠的孤家寡人,性情都很温和,自到了平北侯府,一向恭谨守礼,很受张并夫妇敬重。

“那也比不上亲娘。”老爹叹口气,轻抚女儿的头发,“悠儿,你虽嫁了人,还是小孩子脾气,爹实在不放心。”

“听爹的话。”张并也在旁帮腔。悠然父女同时瞪了他一眼。

老爹瞪女婿,直把女婿瞪得灰溜溜低下头不敢说话;瞪完女婿接着瞪女儿,板着脸训斥,“谁许你出远门的?”不知道爹娘在心里担心么。

悠然打了个激灵,笑道“谁出远门了?草原很近的,出了京城便能到啊。我最听话了,爹说不许出海,我便不出海;爹说不许出远门,我便不出远门。”

嬉皮笑脸!巧言强辩!从小她便是这副德性。老爹“哼”了一声,“出门一个多月不回家,还不叫出远门?接着爹的信也不回家,还能算做听爹的话?”

“没接到信呀,真没接到。”悠然抵赖,“定是送信的人耽搁了。回头我重重的罚他。”

“罚他作什么,”老爹摇头,慢吞吞道,“该重重的罚你才是。”真该好好打一顿。

“先攒着吧,爹,”悠然满脸陪笑跟老爹商量,“攒着到明年这时候,您一块罚,一块打!”

爱女言笑晏晏,老爹眼中渐渐有了笑意,“若再调皮,来年一起打!”悠然谄媚的点头。明年,哈,明年老爹就一门心思哄外孙了!

见老爹把目光转向张并,且目光很是不善,悠然很善解人意的说“他也该打!”

老爹闻言刚刚有些高兴,却听悠然又道“不过他有伤呢,如今可打不得。等他养好伤,您狠狠打他一顿!”

得,又是往后的事。这伤,怕不要养个三年五年?这鬼丫头。

老爹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却被宝贝女儿三哄两哄,没了脾气。拉着女儿交待了无数遍“务必小心谨慎”,亲眼看着舒嬷嬷和杭嬷嬷有条不紊的吩咐侍女们做各项准备,宣布各项禁忌,才依依不舍的要走,临走又说“明日她便过来,我儿定要听话。”

真受不了,肚子里的这个,这会儿不知道有没有一克重。

张并殷勤要送老爹回去,老爹淡淡说了一句,“送我作什么,好生看着悠儿。”

张并只送到二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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