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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庶女悠然-第77部分

小说: 庶女悠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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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姨娘不会在乎这个。”蕊姨娘倚在贵妃榻上,懒懒说道。

“宇哥会在乎。”钟灵很执拗,“宇哥说了,姨娘真心疼他,我们以后要孝敬姨娘。”

得!敢情养这闺女是给姐姐养的!蕊姨娘瞪了钟灵一会儿,转身出去,给钟灵张罗嫁妆去了。

虽说还有两年功夫才出阁,嫁妆可是要早早就准备起来。两个孩子独门独户过日子,要多给她些,才放心。

蕊姨娘一边折腾嫁妆的事,一边还在想:怎么听姐姐说,嫁个女儿她什么心也没操?我怎么觉着,嫁个女儿有这么多事要忙?

同人不同命啊。不能不服气。姐姐从小就胆小怕事,蠢笨懦弱,偏偏有个放心的男人,省心的闺女,她自己什么都不用管。

比男人,比不了。像钟元这样也算不错了,离放心可还远着呢。比闺女更是比不了,人家的是省心,自己这个,蕊姨娘看着一脸稚气的钟灵,就等着操一辈子心吧。

黄蕊不知道,其实黄馨也不是什么心都不操,什么事都不管,这会子,她正偷偷溜出家门,跑出去约会。

借口嘛,还是上娘娘寺进香;其实根本没去寺庙,直接去了巷口一个风景优美的小院子。

“这玫瑰开得真好,像你一样美。”孟赉摘下一枝红玫瑰,插在黄馨鬓发间。

仔细端详了下,却叹道“我说错了,这玫瑰,不及你一半美。”

孟赉的目光很是温存,黄馨仿佛被融化了一般,软软的倚在他怀中。

“老爷不去衙门么?”黄馨喃喃问道。二人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不去,”孟赉把黄馨再抱紧,“衙门无事。”

“那,明日再来,好不好?”黄馨央求道。

“想我了?”孟赉轻笑。

“想了。”黄馨老实的承认,“天天想,夜夜想。”

孟赉身子僵了僵,随即把黄馨抱得死紧,“明日我有事,后日再来。”

“有什么事?”黄馨不满的嘟起嘴。

孟赉笑道“我要训闺女,还要训女婿。”黄馨一惊,“阿悠怎么了?”

孟赉俯身亲亲她,“不是阿悠,是嫣儿。”

黄馨放下心,笑咪咪道“老爷莫太凶,莫吓坏三姑娘。”

孟赉微笑,“这回一定要凶,这傻孩子,不骂不行。”

黄馨不懂,也不问,只乖乖依偎在孟赉怀里。直到天色已晚,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第二天下午晌,孟赉回到家里时,嫣然和卢二公子已是恭侯多时。

“嫣儿,跪下!”进了书房,摒退下人,孟赉厉声喝道。

嫣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爹爹,女儿知错了。”

卢二公子很是摸不着头脑,若说为自己家中事,岳父该是责怪自己才对,为什么会责怪嫣然?见孟赉疾言厉色,嫣然吓得直发抖,心里不忍,也陪着妻子跪下来,叩头道“岳父息怒。”

“贤婿请起,不干你的事。”孟赉冷冷说道。

语气冷得能结冰,卢二公子更是不敢起来了。

孟赉哼了一声,也不理会他。厉声问嫣然,“嫣儿,你错在哪里?”

嫣然战战兢兢道“女儿不该嫉妒!”

“愚蠢!”孟赉大喝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嫣然,还有比她更蠢的孩子么?“只知小义,不识大体!”

“房家母女本是你卢家远亲,清白人家,即使是败落了,难道愿意让女儿做小?不过是迫于生计。既是亲戚,你就该挺身而出,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不过是陪送一副妆奁罢了!我素日是如何教导你的,竟为省一副妆奁,令清白人家的女孩做小!”孟赉骂自己女儿骂得痛快,做为女婿的卢二公子却面如土色。

“两家,有婚约。”卢二公子艰难开口。

“有婚书?有媒?有聘?”孟赉冷冷问着,卢二公子伏地不敢说话。

不过是当年老人家一句戏言,“将来我若有了闺女,便嫁你儿子!”

这算什么婚约。

若卢家真有婚约,三兄弟却都娶了亲,卢家又算是什么人家。

“爹娘当初陪送你那副妆奁,足够你用一辈子。”孟赉语气和缓下来,“便是拿出一部分,周济一个可怜女子,又能怎样?我儿要想得开,钱财不过是身外物。”

嫣然这时总算明白过来了,恭敬叩头道“是!女儿谨记爹爹教诲!回家去便着手去办,定要房家表妹风风光风出嫁!”

她再傻这时也知道了,这副妆奁卢家怎么可能让自己出,老爹不过是让自己做做样子。

重要的是,让房家那表妹赶紧嫁了。留这么个妙龄少女在家,对人家女孩儿名声不好啊。

孟赉见自己这闺女总算开窍了,欣慰的命她先退下,却留下卢二公子。

卢二公子嗫嚅道“家父家母,也是为子嗣着想。”

孟赉能想到的事,卢尚书夫妇怎么可能想不到。不过是不愿。甚至正想有这么个女孩,来塞给卢二。

“令尊令堂,可是对我家嫣儿不满?”孟赉问得直接。

“不是,不是,”卢二公子忙辩解道“嫣然是次子媳妇,又不用太能干,只需温顺即……”说到这里,卢二公子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嫣然也不够柔顺。

她和自己一样,只会吟诗作赋,附庸风雅,并不甘心听从婆婆和大嫂。

“我家嫣儿,今年二十岁,”孟赉声音中带有一丝伤感,“她还有未来几十年要过,贤婿,你还要跟她一起,过上好几十年。”

卢二公子低声答“是。”

“她有不好的地方,贤婿慢慢教导便是,却要切记,你和她,要过一辈子!”孟赉声音越来越缓和,语气越来越亲切。

卢二公子恭敬应了,以为事情该到此为止了。却还没有,孟赉接下来又考了他课业,直考得他一身汗。

“久已不弄这些了。”孟赉笑道,“我家五小女幼时,常拿这些考较她,不过是逗小女孩玩耍。”

“五妹妹,会这些?”卢二公子傻呼呼问道。

“这些,我家女儿倒背如流!”孟赉淡定答道。

卢二公子一头的汗。小姨子都能倒背如流,岳父这是嫌自己笨呢。爹娘都不嫌自己没功名了,岳父嫌?

“贤婿方才提及子嗣,”孟赉温和说道“若你二人有了孩儿,让孩儿学谁好些?”

卢二公子一身大汗的出了书房。嫣然还等在门外呢,忙迎上去,一脸担心,“爹爹说什么了?”

卢二公子讪讪道“无事,无事。”

嫣然拿出帕子替丈夫擦汗,心中抱怨,爹爹也真是的,干嘛这么逼他?

嫣然到底学聪明了,回卢家后,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说出来,令卢尚书颔首,令卢夫人无语。

卢尚书回头对夫人笑道“孩子说得不错,正该如此。”

卢夫人微笑道“老二家的年纪虽轻,顾虑却很周到。”回一次娘家,就变聪明了。

嫣然恭敬道“媳妇不懂事,请婆婆多教导。”

卢夫人见她柔顺,倒也一笑作罢,她能日日如此,何苦弄什么二房,没的倒折腾得卢家家宅不宁。

儿子儿媳都退下后,卢尚书埋怨妻子,“早说了,孟家必不能答应,看看,果然是这样。”

卢夫人不以为意,“老二家的如果懂事,你当我乐意呢。孟家也该再教教女儿。”

“我看孟家女儿都挺好,要不,平北侯能看上么?太后和皇上、长公主能看上么?”卢尚书是老好人脾气,不愿得罪人。

“那两个,倒真是好的。”卢夫人笑道“都是落落大方。只咱老二家的,有些造作。”

“算了,次子媳妇,能有多好。”卢尚书很知足,“咱家老二,跟老二家的,正相配。”

“我看着呢,还是我儿子要好一点,”卢夫人跟丈夫调笑着,这事就算过去了。

“孟家六姑娘婚期快到了,到时候咱们到哪家喝喜酒?”夫妻二人商量着,决定卢尚书去公主府,卢夫人去孟家。

福宁公主府。

福宁公主手拿长长的嫁妆单子,取笑儿子,“小磊这下可阔了,娶了位妆奁丰厚的妻子。”

“说来话长,事情呢,要从范仲淹说起。”任磊存心逗娘亲开心,“范公发达以后,族人凡有上学上不起的,娶妻娶不起的,他老人家全部资助;嫁女时更是陪嫁比聘礼多出好几倍,说:我闺女一辈子不用婆家养!”

福宁公主喜滋滋听着。

“岳父岳母给这么多陪送,就是告诉我:我闺女不用你任磊养!不许待她不好!一片爱女之心啊。”任磊见福宁公主高兴,越说越上劲。

“我儿子,好像比之前有学问。”福宁公主突然说道。

从小爱舞枪弄棒的人,连这种典故都知道了。

“这个,舅兄告诉我的;不对,是,襟兄告诉我的。”任磊脸红了,还有些结巴。

经受不住福宁公主玩味的眼神,任磊又坐了片刻,落荒而逃。

儿子,这么快便跟岳家这般熟了。福宁公主既是欣慰,又有些伤感。

要娶媳妇了,是大人了。这般依恋自己的儿子,也要离开自己,和另一个女人双宿双栖了。娶儿媳,是喜事么,是喜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岂弟君子,遐不作人?”出自《诗经?大雅?旱麓》,“和乐平易好个君子,怎会不去培养青年。”

自我表扬一下,我今天很勤奋!早上睡了个懒觉起来,就不停的写呀写呀,写到现在!求表扬!

98谁能执热

“父亲还是不回来?”魏国公府一处优雅的庭院中;蔷薇花架下;立着一个满怀愁绪的年轻人。他二十□岁年纪;衣饰华贵,容貌俊雅,却面带烦色;正是魏国公府世孙张慈。此刻;他正为自己父亲出外游玩;久久不归而闷闷不乐。

世子夫人林氏坐在花架下悠闲自得的喝着茶;她怜爱的看眼高大英俊的长子;微笑道;“随他吧。”自己这丈夫,从来便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如今更加没用了,竟为了躲张并的婚礼出外游玩去了,竟一去不归。倒是每日有信来,却也只是跟魏国公和国公夫人问安,并无多余的话。

他竟说没脸见张并这侄子。真好笑,张并有什么可抱怨的,谁家庶子外室子不是为嫡子铺路的?张慈是未来的魏国公,他的兄弟们,合该为他效力。

“你父亲游山玩水,乐得很,由他吧。”见儿子还是郁郁,林氏开解道。其实她更想说,你父亲便是在家,也是毫无用处,只是这心里话实在刻薄,万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出来。

张慈挥拳打在身旁的槐树上,心烦的叫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处事不当,父亲也不会见都不愿见我。”张锟一向是位和蔼可亲的父亲,可是出了那件事后,张锟先是气得要对张慈动家法,被魏国公喝住后虽不再追究,却是对张慈失望透顶,以至于不愿见到他。

林氏挑起眉毛,“处事不当”?有哪里处事不当了?她站起身,走到张慈身边,柔声劝慰,“我儿莫要妄自菲薄,你没做错什么,不必后悔,更不必自责。”

张慈转过头去,不理会林氏,都是她,从小跟自己说什么兄弟们都该以你马首是瞻,都该以你为重,自己才会……

林氏毫不介意儿子的冷淡,微笑劝道“你没做错。若你真做错了,你祖父如何会不训斥你?非但不训斥,还把张并逐出国公府,令他自立门户。”魏国公都活成精了,自是明白孰重孰轻,自是明白要保谁。

就是因为这些,父亲才觉得自己害惨张并,才不愿见自己!张慈痛苦的闭上眼睛。

林氏当张慈是不懂事的小孩子般,好一番耐心解劝,“你祖父经过多少事,他岂是妄下定论的?自是深思熟虑过的,论理,本该如此。你父亲,本性原不耐俗务,此番出游,不过是了他从前的心愿,却与我儿无关。我儿不必多想。”

张慈烦恼道“我不是存心的。当初他杀敌杀红了眼,敌人都败退了他还带人追了过去,到最后自己受了重伤!我以为他,我以为他……”那般重的伤,谁能想到他还能活过来?还能回到京师?

“军医都说他没治了!”张慈恨恨。这误人的军医。

林氏见张慈痛悔不已,有些不耐烦了,语气很是生硬,“便是他好好的活着回来,又怎样?他既是姓张,既是在魏国公府长大,便该为魏国公府效力!为你效力!兄弟们上了战场,功劳是嫡长子的,多少人家都是如此!你后悔什么,自责什么,真是不知所谓!”

张慈、林氏母子二人对视良久,最后张慈怒气冲冲跑了出去。

“你回来!”林氏喝道。见张慈不听不闻般,脚步不停,心中烦燥,明日便是任孟两家联姻,福宁公主府,总要他去喝喜酒才成。

世子不去,张慈也不去,魏国公府可就太失礼了。福宁长公主府,如今可是得罪不起的人家。

这公主府也是,谁家女孩不好娶,偏娶孟家六姑娘。一个侍郎家的闺女,才貌平平,家世也不显赫,也不知道公主看上她什么了。

魏国公府如今形势诡异。魏国公和国公夫人已是不大管事了,老四张钊是这辈人中最出息的一个,他竟说“和孟大人多年同僚”,明日竟是上孟家吃喜酒;幸亏武氏还识趣,要陪自己去福宁公主府,不然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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