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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474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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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若是一个女人连最起码的母爱也没有,她就不配活着了,在这点上江茜比秦悦强了太多。”两人之间不存在前任问题,聊这些话题没有什么禁忌。

段叙初说到这里,俊脸柔和下来,墨色的重瞳深深凝视着自己身上的蔚惟一,“所以惟惟能在那种情况下坚持生下我们的女儿,在我心中你才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母亲,对比起来我抚养囡囡,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若是你觉得自己还年轻,或是生第二个太辛苦的话,我们就不要再生了好不好”

他明明很喜欢孩子,恨不得每天都挂在嘴边,尤其那天向来云淡风轻的男人,满眼怜爱地抱着池北辙的儿子,简直是有些爱不释手。

这种情况下,却还在考虑她的感受,这男人真让蔚惟一无话可说,她心中除了感动和满到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再无其他。

蔚惟一眼中的一大颗泪珠子滚落下来,她埋首在段叙初坚实宽厚的胸膛上,近乎哽咽地说:“不要再等了,今年我们一定要生个儿子。”

段叙初两条健硕的手臂抱住蔚惟一颤动的肩膀,他阖上双眸,低低地应了一个字,“好。”

第二天早上a市医院这边秦悦从昏睡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的第一动作就是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孩子我的孩子”

“还在”一直坐在床头的江震天连忙将秦悦搂入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医生说没事了。”

秦悦愣了一会,似乎刚从惊吓中清醒过来,她一下子投入江震天的怀抱,痛哭出声,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害我们的孩子震天你查清楚了吗是意外,还是人为不一定是有人故意的,你不能坐视不管”

江震天听得有些心烦意乱,面色阴郁不耐烦地说:“不要再吵了,这件事我自有对策。”

秦悦闻言身子一颤,抬起头用那双泛着泪水的美眸凄楚地看着江震天,“也就是说并不是我走路不小心,而是有人故意开车撞我吗”,说着她激动地抓住江震天的手臂,“是谁你告诉我她三番两次地害我们的孩子,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江震天再怎么迷恋秦悦,他到底还有理智,不想让秦悦干涉江家财阀的内部斗争,铁青着脸色扯开秦悦的手臂,江震天刚要说些什么,下属打来电话。

“等会再说,我接个电话。”江震天放开秦悦,也不管哭泣的秦悦,他起身走出去。

下属在电话那边告诉江震天丁慧娟找上了家族,以及江洲集团各个有权威名望的人,企图让那些人在投票选举上支持她。

江震天闻言脸色一下子变了,“什么”,他的身形一晃,差点又要气晕过去,扶着门很长时间才缓和下来。

他冷森森地吩咐下属,“让他们几人先顺从丁慧娟,以便拿到丁慧娟和他们签订的协议。我现在就返回去,你们记住不要轻举妄动。”

江震天挂断电话后回到病房,他一边穿着自己的外套,一边头也不回地对秦悦说:“你在这里好好养胎吧我有急事先回去一趟。”

“什么急事”秦悦似乎突然间很慌乱,脸色苍白摇着头说:“不你不能回去你回去后那些人再来害我们的孩子怎么办震天你带我一起走”

江震天一肚子的火气,转过身烦躁地说:“让你在这里待着,你就给我好好待着。若不是你外出的话,会被车撞吗至少在医院我还能保障你的安危。”

秦悦还是流泪哭诉着,江震天没有心思再理会她,大步走出去用力地甩上门,紧闭的病房内秦悦下一秒就停止哭泣,依旧挂着泪痕的脸上,却露出轻蔑而阴冷的笑来。

呵呵呵

丁慧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的气数也该尽了,我看你这次还怎么阻止我进入江家。

晚上将近11点时,裴廷清才回到某栋别墅,在玄关处换过鞋大步走进客厅。

裴姝怡仍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遥控器翻着电视节目,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裴廷清。

“还没有睡”裴廷清一边脱着西装外套,温和地解释道:“抱歉,今天的事情太多了,这么晚才赶过来。”

裴姝怡的目光没有看向他,仍旧面对着电视屏幕,美丽清雅的容颜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实在抽不出时间,就不要再过来了。”

裴廷清修长的手指正解着领带,闻言他皱起俊挺的眉眼,目光沉沉地锁着裴姝怡看起来年轻而精致的侧脸,“怎么了,你拿这种话刺我”

“没什么。;;;;;;;;;;;;;;;”裴姝怡说着关掉电视,起身迈开脚步往楼上走,“我去睡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裴廷清高大的身形立在那里没有动,他负手盯着裴姝怡瘦削而清冷的背影,一字一字地吐出来,“你给我站住裴姝怡。”

裴姝怡的手扶着白玉一样的楼梯,停在那里背对着裴廷清。

“我哪里又做错了,或者有你不满意的地方,你说。”裴廷清身形萧条地站在偌大客厅里的灯光中,语声中含着浓烈的落寞和痛楚,“我能做到的,全都答应你。不要跟我冷战裴姝怡。”

裴姝怡的手指一点点握紧,“可以不要让言瑾跟不喜欢的女人结婚吗”

裴廷清闻言不答反问:“他又来找过你了上次他来找你,让你劝我把他的婚礼往后推迟,这一次竟然提出来不想结婚吗裴姝怡你能长点脑子吗他在利用你,你不知道吗”

“你什么都顺着他,但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借用段叙初几人的势力,想要架空、甚至是弄死我”,裴言瑾每天的行踪和一举一动,怎么会瞒过他

裴言瑾跟连子涵扯上关系,实际上不过是想借用连子涵的势力,他不知道段叙初是否得知此事,若这正是段叙初所授意的,那么

裴廷清微微垂下眼睑,自嘲而又讽刺地冷笑,“也是在你心中从来都只有言瑾和言峤重要,你从来没有为我设身处地地想过。”

裴姝怡浑身一颤,用力地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在苍白的面容上,她半晌没有再说一句话。

“那我现在告诉你。”裴廷清一字一字,几乎是咬牙切齿,“不可能,言瑾必须跟我为他选定的女人结婚,无论你同意,或是不同意,这一次我不会再妥协。”

裴姝怡僵硬几秒,随后一言不发地继续往楼上走。

裴廷清几步跟上去,拽住她的手臂将她压在楼梯栏杆上,他低头满含痛色地凝望着她清冷的脸庞,“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裴姝怡当年你不让我贩卖走私毒品和军火,我听你的;你不允许言峤做k组织的首领,我也听你的;我想让言峤接管裴家财阀,你反对,我还是听你的,没有立即让他回裴家”

“你所要求的,我哪样没有做到但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用这种态度对待我裴姝怡,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失去很多东西,你”

“我没有要求你为我做到哪种地步。”裴姝怡打断裴廷清,迎上裴廷清的视线,“我早就说过我想要我的儿子平稳安定地过完一生,而不是去做什么k组织的首领,或是裴家财阀的掌控人。”

“你若是不想让言瑾这个养子继承裴家,你跟你的妻子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其手段和头脑并不差言瑾和言峤,你可以放心地把裴家交给她。”

“你太天真。”裴廷清一只大手握住裴姝怡的腰,健硕的胸膛压着裴姝怡,他竭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情绪,阴鸷的目光绞着裴姝怡,“言峤是你的儿子没有错,但同样也是我裴廷清的,我不可能让他一生碌碌无为。他必须超越我,甚至是所有人,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

裴姝怡没有立即接话,静静地盯住裴廷清那张英俊而极富有成熟魅力的脸,半晌后她音色淡淡地说:“那放手吧我跟你无话可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回去找宁梦怜,做你裴家财阀掌控人该做的事。”

“比如这次借段叙初之手吞并江家。”裴姝怡说到这里,眼瞧着裴廷清的面色微变,她冷嘲热讽的语气,“怎么看来我说对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说完就要抽出手臂,裴廷清却不仅不放,反倒握得更紧,“你爱我吗裴姝怡”,他突然问出这一句话,目光灼灼地盯着裴姝怡,像是一张网一样从四面八方笼罩住她。

裴姝怡猛地看向裴廷清,眼底有片刻的诧异和震惊,随后她用讽刺的话语反问裴廷清,“我爱不爱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儿子都那么大了,在此之前他们却从来没有对彼此表白过,这还是他们两人第一次争论是否爱的问题,裴姝怡想来就觉得很可笑,时隔那么多年,这个男人竟然问她爱不爱他。

他从上方望下来,眸底深处浮起淡淡的血丝,“我承认,当年你17岁时,是我在那个大雨夜强迫你跟我发生关系,一直以来你都很被动。我逼着你,自私地把你拉入罪孽的深渊、拉入地狱,我糟蹋了你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让你为我守身,霸占着你,不允许你嫁给别的男人,直到现在我算是把你的一生都毁了。”

“你可以顺理成章地将所有的罪名都归结到我一个人身上,那么抛开一切不谈,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裴姝怡”相比较之下楼梯上的灯光昏暗一些,他高大的身形俯压下来,低头时额前墨色的发线让他的大半脸处在一片阴影里,唯有那双眼睛依旧漆黑粲然,他抿着唇,停滞几秒后一字一字沙哑而艰涩地问:“你爱我吗”

这一刻裴姝怡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只觉得心中筑起的城墙轰然崩塌,像是结束一场死伤惨重的战役,到了最后一切都归于平静,满目疮痍之下,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死寂和荒凉,就那样淡淡地给出两个字,“不爱。”

“呵呵”他低低地笑,自嘲而充满涩意,眸中的光芒一点点暗下去,直至完全熄灭,英挺的眉眼间一片苍白色,“原来从一开始都是我自作多情,我等了这么多年、执着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得到的竟然是那么云淡风轻的不爱两个字。你说的对,我们两人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他松开裴姝怡的手臂,直起身子往后退出一步,突然之间变得平静而冷漠,“你走吧以后我不会再找你,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不要再做兄妹,甚至是朋友。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更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以后也请裴小姐自重。”

裴姝怡很平静地听完,随后点点头,不发一言地往楼下走。

“我会让司机安全地送你回去。”男人淡漠而疏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一个优雅的绅士,这让裴姝怡的脚步生生地顿在那里,一瞬间泪如雨下。

她猛然转过头去。

他已经往楼上走,刻在她脑海里的依旧是那抹伟岸而深沉的背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姝怡重新迈开脚步,一张苍白的脸上早已被泪水浸透。

裴廷清听到那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响动,他在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上停下来,缓慢而僵硬地转过身。

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

裴廷清突然间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一样,以至于他无法再站立,瘦削的手背按住楼梯栏杆,弯下身他颓然无力地坐在台阶上,脑袋埋入屈起的两条腿中,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地插入发间,走廊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他那样的身影充满了落寞和寂寥。

他一动也不动,像是雕像一样,就那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时,裴廷清把电话打给段叙初。

这边段叙初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没有想到裴廷清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他诧异地问:“教官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管好你自己的下属,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也开始牵扯到利益,或是对立起来。”

段叙初闻言“啪嗒”一下关掉火,他站在那里冷静而低沉地说:“我不懂教官的意思。”

裴廷清沉默不言,几秒钟后他把照片发到段叙初的手机上。

段叙初看到后重瞳抖地紧缩,聚起浓烈的阴鸷。

他抿了一下薄唇,低沉地回应裴廷清,“我看到了。教官既然能主动询问我,也就代表你还信任我,那么我会给教官一个交代,不会让你失望。”

裴廷清什么也没有再说,直接把电话挂断。

段叙初在厨房里站了很久,随后把电话打给黎傲,语声冷冽、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让你们给我解释解释连子涵从组织里调动人手帮助裴言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江震天中午回到家后,让人把丁慧娟叫了回来。

客厅里只有江震天和丁慧娟两个人,丁慧娟在江震天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姿态端庄沉静,似讽非讽地说:“难得江先生今天抽空回来一趟。”

“我再不回来,恐怕江家财阀的主人就不是我了吧”江震天冷笑一声,拿起手边的牛皮纸袋用力丢到丁慧娟面前。

丁慧娟愣了一下,伸手镇定自若地拿过来,打开牛皮纸袋里的资料,紧接着她的脸色抖地一变。

里面正是她跟几个人签订的合同。

丁慧娟一下子抓紧牛皮纸袋。

“丁慧娟,我没有想到首先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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