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惟你不可辜负 >

第21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21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显的警告。

只是他换密码困住她,她也换密码不让他进屋这一件小事,折腾来折腾去,所争的其实就是一个面子,最终段叙初决定让蔚惟一一次,进屋后他把密码开门的功能撤掉了。

段叙初去楼上洗澡,蔚惟一到厨房里弄吃的,等到蔚惟一把红枣莲子粥端到段叙初手边时,段叙初攒起纤长的眉眼,“为什么还是吃这个?你不能换点别的花样?”

“因为你喜欢。”蔚惟一冷淡地说,她在对面的餐椅上坐下来,眼皮都不抬一下,“不要没事找事,我没有做错。”

段叙初闻言脸色一沉,原本还要说些什么,但他想到昨天蔚惟一质问他为什么她没有做错,也要折磨她。

那时她泪流满面、长发披散在瘦削的身体上,整个人都在颤抖,段叙初的心震动了一下,他脸色稍缓,一言不发地吃着碗里的粥。

很甜。

他一直很喜欢这种味道,因为可以压下心中太多的悲苦滋味。

段叙初吃完后,把碗推到一边,他盯着蔚惟一起身,在蔚惟一走过来时,不等蔚惟一把碗收走,段叙初抓住蔚惟一的手腕,一下子把蔚惟一拉坐在他的腿上。

蔚惟一的背抵在餐桌上,段叙初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腰,另一只则习惯性地抬起蔚惟一的下巴。

他低声问:“惟惟,那枚红宝石戒指呢?”

虽然蔚惟一早就料到段叙初会问起戒指的事,但在此之前也没有什么征兆,这让蔚惟一有些猝不及防,“什……什么戒指?”

段叙初重瞳微眯,声音冷冽如冰,“我没有心思跟你绕弯,那枚戒指是我故意丢在你车上的。”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段叙初这样的回答让蔚惟一觉得她跟段叙初没有办法再沟通下去,转过脸不再理会他。

他却手下用力把她的脸扳过来,紧锁着她的眼睛,他一字一字说得清晰,“既然在你这里,就帮我好好保管。我早就说过,你的一条贱命也赔不起这枚戒指。”

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语气,让蔚惟一的心头一震。

黑势力组织的人为了这枚戒指不惜杀害几个人的性命,段叙初当时也被捅了一刀,戒指的价值再高,像段叙初这种什么都不缺的富豪,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枚戒指如此奋不顾身?

还是说……这枚戒指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惊天阴谋,或是秘密?

段叙初眼瞧着蔚惟一的眸光明灭不定,他知道蔚惟一不可能没有想法。

他拉近她的脸,附在她耳边说:“其实这枚戒指可以避邪避难,为你带来好运。不然你想想看,自从这枚戒指出现后,你的人生中是不是就遇到了我这个救世主?”

蔚惟一算是知道了,这男人还有一种病——自恋、自大。

但他能忽悠她,说明他还有这个心情。

蔚惟一迟疑片刻,还是问道:“作为让我帮你保管这枚戒指的交换,段先生可以解答我的一个疑惑吗?”

第54章:深埋于心底的怒痛

“讨价还价,你倒一点都不愿意让自己吃亏。”虽说段叙初在门外等了蔚惟一两个多小时,但今晚他的心情很好。

他很满意蔚惟一为了拒绝裴言峤而摔裴言峤那一下子。

段叙初带着薄茧的掌心抚上蔚惟一的脸,指间中温柔缱绻,“问吧!只要不是关于戒指的事,你想从我这里打探什么机密,我可以适当透漏给你。”

蔚惟一听出段叙初话里的讽刺意味,她勾了勾唇,“算不上有多机密,我就是想知道江震天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是因为你弄丢了戒指吗?”

既然这枚戒指这么重要,那么江震天因此而对段叙初失望,或是惩戒段叙初,也在情理之中。

“不是因为戒指。”段叙初却否定了蔚惟一的猜想,沉吟片刻说道:“江震天在外面的女人怀孕了,如果顺利生下儿子的话,他有可能会把这个女人带回江家,给她一个名分。”

说到底段叙初这个女婿再好,也不如他江震天的亲生儿子重要。

“既然如此,你可以弄死他们母子两人,断了江震天的后路。”蔚惟一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里一片狠色,心却撕裂一样,痛到极致。

那时段叙初为了让他与江茜的婚姻,他在江家的地位更坚固,不就丧尽天良,对她的女儿下手吗?

她倒想看看段叙初此刻是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段叙初的重瞳猛地收缩,那张向来没有什么情绪的俊容上,此刻却阴云密布,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氛围因此凝滞、压抑,“‘最毒妇人心’这个说法,在你蔚惟一身上得到验证了。”

他突然重又掐住蔚惟一的下巴,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目光紧绞着蔚惟一,唇边勾起的弧度自嘲,更多的则是蔚惟一从来不曾察觉的怒痛,“所以当年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的?”

她怎么对待?

他指的是她说谎告诉他,她把孩子打掉一事吗?

这段时间以来段叙初第一次发这么大火,而且又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质问,蔚惟一心中委屈,下巴又实在被他掐得疼了,她眼中泛起泪光,“我……”

段叙初突然收手。

他不是轻易发怒的人,很多时候他习惯克制,尽量不去触碰某些事,也只是那么半分钟,他恢复如常,面色沉静没有波澜,用倨傲的语气说:“我可以弄死那对母子没有错,但何需我下手?”

“那个女人一旦得势,江母的地位多少会有所动摇,江母那么重权势的女人,必定会在我之前动作。”

而且江震天已经开始对他起疑心了,这个时候他若是再不收敛,那就得不偿失了。

蔚惟一只觉得这些斗争动辄就是人间血案惨剧,她心中悲凉,半晌后冷笑一声,她含沙射影地说:“江母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段叙初在背后肯定没有少推波助澜吧?”

大概是段叙初干了不少这种事,他没有任何愧疚之心,也似乎不怕受到良心的谴谴责。

听到蔚惟一这句话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高深莫测,他挑眉,音色邪魅,“惟惟,你不觉得我们这个姿势、这个时间谈这些事,很无趣吗?”

下一秒,他的一只手突然袭上蔚惟一胸前的一团柔软,隔着衣衫肆意揉捏。

面对面的姿势,段叙初下身的硬物顶上蔚惟一,在蔚惟一闪躲之际,他低头用力吻上蔚惟一的唇。

***

半夜时,蔚惟一突然从可怕的梦魇中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她躺在段叙初的怀里。

他一条强健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即便是在睡梦中,那种占有性和霸道,也丝毫未减。

原来他并没有走。

蔚惟一从段叙初的胸膛抬起脸望上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刀刻一样的下巴,月光从窗外照过来,让他的下巴线条看起来异常的柔和,白皙的肌肤泛着温润的光泽。

蔚惟一突然感到鼻尖发酸,她立即把脑袋深埋入他的怀里,伸手动作很轻地抱住他的腰。

第54章:再次被拒绝

第二天早上蔚惟一醒来时,床空了一大半,段叙初已经走了。

大概是她昨晚睡得太安稳,连段叙初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被子里还是暖的,残留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蔚惟一把脸深深地埋入枕头里,很久后才起身去洗漱。

再从浴室里出来时,床头柜上的手机“滋滋”震动两下,蔚惟一点开段叙初发来的讯息,“今晚我会早点过来,你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任何地方都不许去。”

蔚惟一扯了扯唇。

其实他是在提醒她不要再去paradise会所,警告她不要为了得到她想要的,而出卖**吧?

那他怎么不想想,当年她再怎么走投无路,凭借她的长相,愿意买她的人,也还是多不胜数,她为什么偏偏选择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选择跟他做这场**交易?

算了。

如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何种感情对待他,他又怎么可能懂她?

蔚惟一握着手机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她微微闭上双眼。

***

下午蔚惟一从工地回到盛氏后,照常收到裴言峤送来的一束玫瑰花,她让简素把玫瑰花转送给秘书。

追求她的人毕竟不少,她没有那么多闲时间去理会。

男人都是这样,只要选择漠视,过不了几天,裴言峤知道在她身上没戏,他的目标就会转移到下个女人身上。

下楼时不出所料看到裴言峤靠在车窗上等她,蔚惟一只装作没有看到,转头就往另一边走去。

谁知裴言峤脸皮太厚,而且还不长记性,他大步走上前抓住蔚惟一的手腕,“一一,你怎么见了我就躲?”

蔚惟一不得不停住脚步,她并没有去看裴言峤,而是把阴沉沉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但裴言峤还是不松手,细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他皱着修长的眉宇,很认真地下结论,“一一,我觉得你对我有成见。”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裴言峤的行为举止太轻浮,蔚惟一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她冷淡地说:“一个每天都上头版头条的情场浪子,我对他不可能没有成见。”

“所谓绯闻,有多少是真的?我看一一你挺明智的,怎么会轻易相信那些谣言?”裴言峤反过来控诉蔚惟一,只是表情里并没有多少责怪之意,更多的则是被冤枉后的委屈和难过。

蔚惟一的目光缓慢地移向裴言峤的脸上,“所以呢?”

“真正的我不是这样的,你没有跟我接触,不能这么武断地下结论……”

“真正的你是怎么样的,我没有兴趣了解。”不等裴言峤说完,蔚惟一冷漠无情地打断裴言峤,她冷厉的眼神再次落在自己被裴言峤抓住的手腕上,“放开!”

裴言峤被摔习惯了,也不再受蔚惟一的威胁,他捏着蔚惟一细瘦的手腕,只觉自己冰凉的掌心里一片温润细腻,那种温暖让他莫名的贪恋,不舍得放开,“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蔚惟一直接拒绝道:“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不是她自作多情,裴言峤再三约她,送红玫瑰给她,来她公司楼下等她,换做哪个女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认为对方是在追求她。

但她向来不待见裴言峤这类花花公子,在她的认知里这类人对女人都是一时的兴趣,尝尝鲜,腻味之后就甩了人家,惯会玩弄别人的感情。

她是成熟女性,不想跟裴言峤玩暧昧游戏。

蔚惟一抽出自己的手腕,转身就走。

裴言峤站在原地,唇边勾起的弧度一点点沉下去,原本漾着玩味笑意的漆黑双眸里,渐渐深沉,结了一层冰。

第55章:来做一笔交易

以他裴家三少的身世背景,这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对他前仆后继,往他身上倒贴?

也因此他从来没有试图讨好过任何女人,蔚惟一是第一个他主动靠近的女人,他也是第一次送女人鲜花、第一次等在公司楼下、第一次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但结果两次都遭到蔚惟一的拒绝,这对他来说多少是个打击,而且既然他不是真心要追求蔚惟一,那么倒不如换另一个方法。

“蔚惟一。”裴言峤叫了一声蔚惟一,但蔚惟一并没有停住脚步,他脸色微沉,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是段叙初的情人,也知道那枚原本应该在展会上出现的红宝石戒指,现在在你那里。”

蔚惟一闻言猛地顿住脚步。

她僵硬地转过头,这才重新审度裴言峤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

他今天换了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颀长挺拔的身形立在车子边,与身后漫天的夕阳相互映衬,美好得像是一幅油画。

就在这一瞬间,蔚惟一的脑海里浮现出医院停车场枪杀事件那晚,男人追上来时纵身跃上车子的矫健身影,她打开车窗把箱子丢出去时看到的那张脸……零碎的画面闪过,蔚惟一的瞳孔渐渐收缩起来。

裴言峤就是那晚伤了段叙初,跟段叙初争夺戒指的人?

但她所知道的裴家三少分明是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怎么会是黑势力组织的人,而且还跟段叙初对抗上了?

难道说裴言峤是故意在给外界制造一种“他是废材”的假象?

为什么?

蔚惟一的手指一根根地攥紧,掌心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面上不动声色,“你究竟想做什么?跟我,或是跟段叙初有仇,要把我和他的关系曝出去吗?”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裴言峤目前想要的只是那枚戒指,“一一,你想得太深了。”

裴言峤走到蔚惟一身边,低沉的嗓音里透出悲戚的意味,“实际上那枚戒指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信物,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戒指流失到了黑市,母亲在杂志上看到那枚戒指时,抓住我的手,流着泪让我把戒指找回来。”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可能立即就会动恻隐之心,但蔚惟一这些年的经历和阅历到底深厚,她早已不敢再轻易相信别人,裴言峤话里的真假有待考证。

她只是点点头,以不变应万变,“所以你是想……?”

“把戒指卖给我,无论你出多高的价格。”

“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9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