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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2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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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段叙初却轻而易举地拽回她,把她的两条手臂反剪在腰后,紧接着她的上半身被他狠力地推在一块大石头上。

额头撞上去,蔚惟一疼得眼前一黑,头晕目眩之下,她感到自己的脸贴向冰冷的石头。

段叙叙的一条手臂从后面环搂住她的腰,男人坚硬的胸膛如一堵墙压在她的背上,紧密沉重。

脑袋凑近她,唇舌含吮住她的耳垂,他邪佞低语,“惟惟,你是不是自作自受?刚刚我让你滚的时候,你偏偏跳下来。如果这又是你玩的欲擒故纵,那么跟六年前一样,你再次激起了我的欲。望。”

第5章:不会逃

蔚惟一猛地回过头去,却再次被段叙初的一只大手擒住那张小脸,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低头用滚烫的吻堵住她的唇,同时手指抓住她的大腿根部。

“嘶”的一声,黑色的丝袜下一秒就成了破布,他一边激吻着蔚惟一,一边用布条绑住蔚惟一的手腕,牙齿在蔚惟一已经红肿的、娇嫩的唇瓣上咬下去,他一双重瞳里血色潋滟,“逃?蔚惟一,你难道忘了那几晚的教训吗?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怎么样,嗯?”

蔚惟一闻言脸色一下子白了。

她当然不会忘记,因为这个男人口中的“教训”,实在是非人的折磨。

她19岁时在英国剑桥读书,性子很是孤傲,对在一次聚会中认识的段叙初这种官。二代打心底排斥,多次拒绝他似有若无的接近,他用50万买了她后,也就给了他最好的报复机会。

初。夜那晚他强迫没有任何经验的她,用嘴给他做,后来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贯穿她的身体。

整夜的折磨中,她的身上伤痕累累,下身也流了太多血,为此还在医院里待了几天,有几次因为男生送她花、对她表白,或是她对男生笑一下、多说几句话,那么之后的几天,她都会活在炼狱中。

蔚惟一放弃了挣扎,用力地闭上双眼。

雨不知何时停下了,不远处的灯光照过来,水雾朦胧中,段叙初浓墨般沉郁的眼眸里有了笑意,“这样才乖……”,他素净修长的手指在蔚惟一的唇上轻轻弹拨,声音低低柔柔,听起来似情。人间的呢喃,“惟惟,六年了,我还是喜欢你屈服的样子。”

蔚惟一这才睁开双眼,突然间她变得漠然而平静,甚至唇边卷起一抹笑意,“这次给多少钱?”

“多少钱?”段叙初解衣扣的动作猛地顿住,下意识地重复一遍,那带着锐度的眼角一挑,从上方睥睨着蔚惟一,如优雅的豹子审视自己的猎物,忽地勾唇而笑,“当年我用50万买了你两年,算起来你的一晚就是684元,而现在……你多大了?27岁,残花败柳不说,还生过孩子,总体算起来,100块够了吗?”

“谢谢段先生这么看得起我,记得用过之后及时付清,我们互不相欠。”

段叙初闻言漂亮的重瞳抖地一眯,他伸手把蔚惟一直起的肩膀按压在大石头上,让她以背对着他的姿势。

他打开她的双腿,下身的火热蓦地冲入她的里面,用尽全力耸动起来,“是不是全天下的任何男人给你钱,你都会允许他这样对你,嗯?”,一下一下,声音和动作一样重。

近几年的磨砺,蔚惟一早已不是六年前那般清高自傲的性子,从理智的角度考虑,对于段叙初的强取豪夺,她确实反抗不了,她深知硬碰硬自己会吃亏。

而且身体的感觉上,她并不厌恶段叙初的触碰,反倒是这六年来,每每从梦中哭着醒来时,她总是无比想念他的怀抱。

她不会逃、也逃不掉。

蔚惟一许久没有经历过人事,他又是这样进来,她疼得厉害,却是死咬着唇不发一言,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撞击。

第6章:识时务者为俊杰

虽然在做之前段叙初只是吻了蔚惟一半晌,并没有多少前戏,但以往两年的交易,足够让段叙初摸清蔚惟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

他的两只大手掐握着蔚惟一细软的腰肢,那样直来直去了几十下,到底还是激发出了蔚惟一原始的生理欲。望,难耐的声音从唇里溢出来,“唔……”

段叙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腰眼、背后散开,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伸手扳过蔚惟一的脸,俯身吻上她,“还是这么紧,看来惟惟这几年并没有被人耕耘过,嗯?”,漆黑的眸中浮起丝丝笑意,柔化了他锐利的眉眼轮廓。

段叙初半跪在蔚惟一身后的石头上,也不嫌坚硬的石头割着膝盖,他的身体切入蔚惟一,不停地、来回地耸动着。

然而蔚惟一在他身下什么都学会了,就是不懂得怎么叫,段叙初盯着她隐忍的表情,他蹙起纤长的眉眼。

蔚惟一整个人猛地一颤,眼中的惊惧渐渐转为迷离,不知不觉间迎合上段叙初的亲吻,她仰起下巴,“嗯……啊……”

段叙初这才贴向蔚惟一的脸,薄唇亲着她红得滴血的耳朵,他的嗓音沙哑,透着十足的蛊惑和满足,“很爽吧惟惟?不要压抑着自己。叫出来,叫出来我让你更爽。”

蔚惟一身下是冰凉的石头,她又十分的畏寒,然而此刻段叙初却让她感到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以往两人做过太多次,她无比清楚自己的需求,也从来不认为这是多么一件令人羞耻的事。

若跟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女儿的段叙初做。爱,确实是践踏了自己,但她怨不了什么,她只恨自己对段叙初的渴望,却并不打算压抑自己。

何况她反抗,有用吗?

没用的。

这男人只会用更残暴的手段让她屈服。

他太喜欢看到她低贱的一面。

不为什么,只因为最初相识时,她拒绝了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

若是几年前她懂得这个道理,或许她就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再一次地躺在他的身下。

段叙初尚还年少时,在这方面就颇有造诣,他的欲。望极其强烈,即便是蔚惟一跟了他两年,蔚惟一还是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方式。

而时隔六年,他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精力和体力更是旺盛的惊人,更似乎禁。欲很久一样,丝毫不停歇地索要着她。

寂静的夜空下,“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著蔚惟一的细声低叫,“唔……啊……”

蔚惟一再也坚持不住,在快感中达到了顶点。

没过多久,段叙初汗湿的胸膛趴在蔚惟一的背上,收紧双臂死死抱住蔚惟一,他吐出一口滚热的浊气来,最终紧闭上双眼,不动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惟一缓过神来,伸出手臂正要推开尚还埋在她体内的段叙初,腕上却是一松,手臂被解开。

段叙初从蔚惟一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长臂揽住蔚惟一纤薄的肩膀,侧过身子把蔚惟一搂在他坚实炙热的胸膛上,“惟惟……”,低低叫她一声,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里,间或地抚着她的耳朵。

第7章:你那个六岁的孩子呢

蔚惟一没有回应。

段叙初也跟着沉默。

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就像六年前决裂的那晚,各自坚守着自己的立场,谁都不愿意妥协。

哪怕现在社会上太多的婚外。情、地下。情、一夜。情,也有太多的情。妇、小三……诸如这些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但蔚惟一再怎么低贱,她还是坚守着自己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不做第三者。

而段叙初与江茜结婚六年,育有五岁的女儿,蔚惟一从杂志上看到段叙初很爱江茜,更爱那个可爱的女儿,这样热爱自己家庭的男人,却要了她蔚惟一的身体,不是因为爱情,而仅仅只是生理欲。望的发泄、寻求刺激而已。

像段叙初这样的富二代、官。二代,恐怕是最喜欢玩女人了。

他还是想像六年前一样包。养她,她却不情愿。

因为彼此太了解对方,也因此这种话题只在六年前提过一次,结果是她甩他一耳光,至此天涯陌路。

沉默中,段叙初一条健硕的手臂越发箍紧蔚惟一的腰,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那里隔着衣衫传来他不平稳的心跳声。

他身上有麝香的味道,虽然很好闻,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麝香有让人兴奋、镇痛的功效。

他偏爱这种香料,且长期使用,而其中的原因,蔚惟一无从得知。

蔚惟一浑身酸软,脑袋埋入段叙初的怀抱里,那坚实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温暖舒适得只想让她睡过去。

谁知刚闭上眼睛,小脸就被他拍了一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腰间忽地又是一紧,下一秒她整个人腾空。

衣衫的窸窸窣窣中,蔚惟一的两条手臂被段叙初拉起,圈住他的脖子,“抱紧我。”

这样一动作之下,蔚惟一只觉得下身的那股热流不断地往外涌,黏热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却也只能抱紧段叙初,钻入他的外衣里面去。

段叙初几个大步走到蔚惟一的车子边,拉开车门把蔚惟一放在副驾驶座上,他再绕到另一边,理所当然地问:“你住处的地址?”

蔚惟一的表情有片刻的错愕,随后懒得跟段叙初计较,阖上双眼懒洋洋地报出地址。

段叙初见她昏昏沉沉的模样,他挑起锋利修长的剑眉,“果然是老了吗?这样就瘫了?”

紧盯着她仍旧泛着绯色的脸颊,他的重瞳倏地幽暗,伸出长臂用力揽过蔚惟一,低头在她唇上又是一番施虐,这才松开她,发动车子往蔚惟一的住所驶去。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别墅前。

段叙初抱出蔚惟一,在门前停顿几秒,又转身看着在夜色中发着光的蓝色宝马车。

他勾起唇角,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香车宝马、豪宅金屋,看来没有我,惟惟你生活得不错啊!”

蔚惟一只当做没有听见。

进屋后段叙初环顾四周,一边迈着稳健的步伐往楼梯上走,随口问道:“一个人住?你那个六岁的孩子呢,让你母亲照顾?”

蔚惟一这才回应,“我妈倒是想帮我养孩子呢,但可惜没有生下来。”

段叙初闻言脚下一滞,单音节上扬,“嗯?”

“我打掉了。”

段叙初猛地停下。

第8章:裴家败家子【1500票加】

蔚惟一从段叙初的胸膛处抬起脸,望向段叙初那双幽魅深深的眼眸时,她的内心和表情一样平静。

也只是那么两秒钟的时间,段叙初继续往楼上的卧室走,“那就好。”,点着下巴,很稀疏平常的三个字,一般这种状态,就代表他很满意。

他怎么可能不满意?

恐怕在他段叙初的心中,能为他段叙初生儿育女的,只有江茜这个妻子。

虽说六年中两人不曾有过交集,但以段叙初的本事,一定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哪怕她离开时没有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但他肯定知道。

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过问,那是因为他笃定她不敢擅自把孩子生下来,就算她生下来,他也不会让孩子活。

所幸……所幸她的孩子——

蔚惟一正想着,门被推动的声音传来,段叙初进屋后用脚勾住门,径直往大床边走。

蔚惟一挣扎着,颦起秀丽的眉眼,“放我下来,我去洗澡。”

段叙初沉了脸色,“啪”的一巴掌很用力地拍在蔚惟一的臀上,“乖点!先睡醒了再洗。”,掀开被子上床,他扳过蔚惟一冷若冰霜的脸,忽地一笑,重瞳里潋滟晴光,“还是说你想在浴室里,来第二次?”

蔚惟一闻言不再理会段叙初,转过身背对着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她微微阖上双眼。

段叙初抬手关了灯,返身伸手过去打算搂蔚惟一入怀。

岂料蔚惟一猛地坐起身来,惊了段叙初一下,“你怎么那么多事?”,正要发怒,蔚惟一却倾身摸着床头的灯,“我怕黑。”

段叙初闻言森冷的眸光一滞,“以前不是不怕?”,突然在黑暗里出手扣住蔚惟一的腰,有力的手臂弯起弧度抱紧她,“怕什么?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你。”

他的语调里透着讥诮和调侃,但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在安静的室内,莫名地给了蔚惟一一种安定感。

“嗯。”蔚惟一出于礼貌地应了一声,没有再挣扎。

半晌后她把脑袋枕在段叙初递过来的手臂上,脸趴在他炙热的胸膛,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麝香气息,她渐渐睡了过去。

***

裴言峤在拘留所的一间屋子里待了整夜,早上八点时经常在拘留所“招待”他的警官杜崇礼告诉他裴大少今天很忙,下午才有时间把他领回去。

“嗯。”裴言峤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长腿翘起来,姿态悠闲地摆弄手机。

裴言峤三天两头进警局,也或是被人告上法庭,但真正说起来,他从来不干杀人放火、罪大恶极的勾当,反而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

比如违反交通规则没有交罚款,辜负了哪个女人,哪个女人为他跳楼自杀……,这些年他干了太多。

裴家在t市有权有势,家族里的人或从商,或从政,各个都是风云人物,偏偏出了裴言峤这样一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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