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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152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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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和角度的缘故,不算远的距离内我看见他那双眼睛细长,很是招桃花,“言峤。”,我开口打破沉默,眼瞧着他掀动一下眼皮,我迟疑几秒还是问道:“那天你说我像一个人,像谁?”

“一个叛徒而已,不值一提。”裴言峤云淡风轻的语气,我却看到他的手指捏紧,眸色里一片复杂,停顿数秒他还是给我讲了无间岛,以及教官、厉绍崇和段叙初几个人。

事实上我一直没有告诉他这些我都知道,比如教官是裴廷清,我更没有告诉他我是厉绍崇的亲生弟弟,这个身世秘密只有裴廷清和裴姝怡知道,对于裴言峤来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隐瞒。

那晚我才知道我跟段叙初很像,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对待裴言峤的方式,很像段叙初对待裴言峤。

从裴言峤的言语间我判断出裴言峤很珍惜他和段叙初之间的兄弟情义,他掏心掏肺地对待段叙初,结果是段叙初却背叛了整个组织,枪杀他喜欢的女人。

我得出的结论是裴言峤太缺爱,他从很小被裴廷清和整个家族抛弃,成长的岁月里只有段叙初和教官,所以他才会那么在乎,而我的重点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你很喜欢唐柔晴?”

“不知道。”裴言峤没有什么表情,这样回答我,“大概还没有到男女之情那个地步吧!”,而如今裴言峤喜欢上了蔚惟一,就在我以为他对我有几分情意,我准备告诉他我的心思时,他对蔚惟一产生了兴趣,从最初报复段叙初,到后来暗恋蔚惟一,那么顺理成章。

也是因为裴言峤喜欢蔚惟一,在无间岛上的那几天我对蔚惟一充满探究心理,我想知道她哪点让从来不谈恋爱的裴言峤突然动了心;我保护、怜惜蔚惟一,只是因为蔚惟一是裴言峤喜欢的女人。

裴言峤告诉我他所有的过往,这让我自以为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突飞猛进,我成为他很重要的人。

两个小时里始终都是裴言峤在说,我做着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他不再戒备我,在我面前渐渐放松下来,举手投足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散漫,他身上有一种很迷人的光芒,惊艳了我,让我移不开视线。

我越加发现和裴言峤相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以至于那晚的时间都显得比平常快一样,在裴言峤要回卧室时,烟花在我们头顶“砰”的炸开。

无容置疑这是裴廷清特意准备给裴姝怡的,一起看烟花确实俗套,但不可否认很浪漫。

出乎意料的,裴言峤并没有找过去,他也只是略微顿了一下脚步,随后返回身走过来,手肘放在栏杆上,仰头看着天空的烟花。

我身形挺直地站在裴言峤身侧,偶尔转过头会看到裴言峤被烟花照得忽明忽暗的侧脸,美丽的烟火下我难以控制自己,变得很冲动。

那一刻我慢慢地抬起手,原本想挑起他的下巴,但最终我的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看似一个兄长对三弟的安抚,实际上这里面承载着我难以言喻的感情。

那是人生中我和裴言峤看的第一场烟火,虽说不过只有十多分钟,却足以让我终身难忘。

下楼没有看到裴廷清和我的女友,我正要打电话过去询问,女友发来讯息说她今晚回去朋友家里,裴廷清顺道送她回去。

我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女友瞒着我,我也不能直接去质问裴廷清,于是暂时把这件事压在心里,静观其变。

裴姝怡大概和裴廷清发生了争吵,裴言峤去敲裴姝怡卧室门的时候,听得出来裴姝怡正把自己关在里面哭。

裴言峤靠着裴姝怡房间的门,沉默不言地坐在地板上,我一直陪着他,那时我才知道这两年很多个夜晚他就是用这种方式,默默地守护着他的母亲。

我终于能理解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裴廷清这个父亲了,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裴廷清和裴姝怡这对兄妹相恋,给裴姝怡带去很多痛苦,裴廷清让裴姝怡哭过太多次。

我留在裴姝怡家里,睡着这几年我时常睡的床,而有所不同的是裴言峤就在我隔壁,这让我感到很满足。

第二天女友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回老家了,假期结束后会来学校,女友能从那件事里走出来,是我最欣慰的一点,而且她对我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我安心下来,觉得是我多想了,裴廷清应该没有为难女友。

我很快忘记这件事,恢复自己正常的生活,和裴言峤的关系越来越好,我对裴言峤知根知底,然而裴言峤却没有看透我。

我隐瞒他太多,后来想想到底还是裴言峤太容易相信人,也或者说裴言峤太重情义,这是他最难能可贵的品行之一,同样也是我之所以喜欢他的最大原因。

几天后裴言峤带我去参加他和教官、以及段叙初三人一年一次的聚会,那天我第一次见到段叙初。

第229章:怎么样才能忘记他?

宁潇拿出手机,递过去时看了一眼裴言瑾**的上半身,红着脸尴尬地提醒,“你可以先穿上衣服吗?”

说实话,他的身材很好,肌肉紧实精壮,小麦色的皮肤,六块腹肌透着极致的性感和诱惑,彰显着无穷的力量,宁潇连忙转过头去,两手紧握在一起,僵硬而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

“你自己闭上眼睛。”裴言瑾压根没有把关注点放在宁潇的反应上,拿过手机后一下一下点过去,果真看到相关报道,他的眸色变得很复杂,停顿几秒忽然掀开下身的被子。

“啊啊——”宁潇发出尖叫,立即用手捂住眼睛,但本能的驱使下她还是从手指的细缝里瞟向裴言瑾的下身,所幸他不是全裸,而是穿着内裤,某个部位的尺寸和大小看上去很可观。

宁潇刚松了一口气,身后的裴言瑾忽地上前,一条手臂环住宁潇的腰身,俯下身贴在她耳畔低沉邪气地说:“我就说你好歹也二十多岁了,却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看过男人的身体,平日里你还装什么深沉?”

宁潇的脸都黑了,肩膀却因为裴言瑾的触碰,而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他搭在她腰上宽厚的手掌,呼吸时洒在她耳畔炙热的气息都让她无法招架,表面上却不愿意认输,理直气壮地昂起下巴,“我又不像你一样早恋,读书时我一直是学霸。”

裴言瑾好看的薄唇勾起不以为然的笑,“没有规定说学霸不能早恋。”,他很自然地松开宁潇,拿起衬衣穿在身上,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扣着扣子,墨色的发线覆盖在俊逸白皙的眉眼间,他眼皮也不抬地对宁潇说:“我离开一段时间,你和言峤继续留在这里。”

宁潇看到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刚刚也只是忽然来了兴致调戏她,这让她的心里莫名地泛起酸意,很不是滋味,过了一会她才意识到裴言瑾说了什么,宁潇一愣,讶然道:“离开?你要去哪里?”

“国外。”裴言瑾淡淡的两个字,穿好衣服后他站起身走过去,一只手掌放在宁潇的肩膀上,低头凝视着她,用富有磁性的嗓音叮嘱道:“言峤的腿还没有完全康复,帮我好好照顾他,麻烦你了。”

不知为何,宁潇很不甘心,好像是裴言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样,她拂开裴言瑾的手臂,冷冰冰地拒绝,“我也要去另一个地方,你把裴家三少送回去可以了。t市那边的医疗条件更好,他有可以自力更生的能力,而且我也没有义务必须要照顾他。”

“你要走?”裴言瑾皱起修长的眉宇,幽深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宁潇,“去哪里?”

宁潇很想告诉裴言瑾她想跟他一起,只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她躲开裴言瑾的注视,冷漠疏离地说:“随遇而安。反正无论怎么样,不用你管。”

裴言瑾薄唇微抿,从床头柜上的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转过身递给宁潇,“这里面有一笔钱。”,他到底还是厉绍崇,高大的身形笼罩着纤细的宁潇,浑身上下透着不可侵犯、不容抗拒的强势和威慑,“帮我照顾他。”

宁潇怔愣几秒,劈手夺过那张银行卡,用力砸在裴言瑾的脸上,她红着眼睛大声说:“你以为我宁潇缺这点钱吗?!”

“宁潇!”裴言瑾伸手去拽宁潇,试图解释着,“我不是。”,但宁潇却甩开裴言瑾,转身跑出去撞上待在外面很久的裴言峤。

宁潇愣了一下,礼貌地对裴言峤点点头,她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而卧室里的裴言瑾僵立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他抬起手指烦躁地揉着太阳穴,不明白宁潇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裴言瑾蹲下身去捡银行卡,脑海里浮现出宁潇快要流泪的眼睛,他的动作生生地顿在那里。

***

蔚惟一睁开眼睛后,猛然间从床上坐起来,过了一会凭着气息判断这是她和段叙初的卧室,也就是说她还在段叙初的家里。

她摸了摸另一半的床,段叙初并不在。

蔚惟一的心里空空的,出声叫周医生,“周医生。”

半天没有人应,蔚惟一有些慌了,掀开被子摸索着下床,走出去几步膝盖撞到茶几,她又连忙退回来,好不容易打开门,眼前却黑漆漆的,再也不知道往哪里走。

蔚惟一睁着的眼睛里恍惚而迷惘,挺直的脊背垮下来,靠在门后差点滑下去之际,她的手臂被人扶住,“蔚小姐。”

“周医生!”蔚惟一连忙握住周医生的手,抓得死死的,仿佛只要一松手,周医生也会离开一样,“我找不到你,以为你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了。”,对于一个失明的来说,等同于丧失了自主生活的能力,这是最大的残忍和悲哀。

周医生抱住蔚惟一,像是长辈一样把蔚惟一的脑袋搂入她的胸前,“不会的蔚小姐,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蔚小姐你一个人。”

“嗯。”蔚惟一埋入周医生温暖的怀抱里,这些年她没有对不起哪个人,却不仅回归不了家族,身边也就只有周医生一个可靠的人,幸好幸好周医生愿意留在她的身边。

过了一会蔚惟一放开周医生,“段叙初呢,他不放过我,打算把我软禁在他的家里吗?”,她对段叙初直呼其名,从这一刻开始她决定淡忘段叙初,只当做自己不过是失恋了,段叙初只是她漫漫人生路上的一个匆忙过客而已。

周医生迟疑片刻,还是如实告诉蔚惟一,“段先生他一大清早就飞去了国外,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太清楚。”

“和裴言洁一起去的是吗?”蔚惟一觉察到周医生欲言又止,她摇摇头,苍白的唇边含着笑意,“我懂。他和他的新任妻子去国外度蜜月了。没事的,周医生我没有事,以后我们不要再提起段叙初了,我和他没有关系了。”

她低下头,泪珠子却掉下来砸在周医生的手背上,先是一颗,随后大片大片的,滚烫的液体从周医生的手背上滑下去,蔚惟一哽咽地说:“周医生你知道吗?昨晚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在梦里向我求婚,我穿上雪白的婚纱在教堂里嫁给他,他给我戴在戒指。梦中我一直都在笑,可是刚刚起床后,我摸到脸上全是泪水。”

“蔚小姐。”

蔚惟一感觉到左手手指上像是被什么束缚一样,当她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时,她浑身一僵,瞳孔不可思议地大睁着,泪水凝结在里面。

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会趁她睡着后,把戒指戴到她的手指上,难道他留下自己一晚,为的就是送给她戒指吗?

凭什么?

他明明和裴言洁结婚了,怎么还自私地给她戴上戒指,他妄想用戒指套牢她,让她继续等下去吗?

真是可笑。

她说过的,她不会回头了,再也不会。

蔚惟一用力地取下戒指,抬起手臂毫不留恋地把戒指扔出去,那枚银色的戒指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随后从走廊的窗户飞出去。

蔚惟一身形笔直昂着下巴站在那里,脑海里却浮现出她和段叙初的点点滴滴,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噬骨缠绵。。她突然间反应过来,不顾一切地推开周医生,踉踉跄跄地往楼下跑。

“蔚小姐!”周医生连忙跟上去,觉察到蔚惟一的意图后,她扶着蔚惟一到了刚刚戒指被丢出的位置。

恰好是一片草地,草地上覆盖着厚重的白雪,周医生看到那枚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戒指,她只是站在旁边,并没有去帮蔚惟一。

蔚惟一跪在地上,戒指就在她的手边,她却看不到,手掌按在冰冷的雪地上胡乱地摸着,细嫩的掌心渐渐被草屑扎破,直至血肉模糊,周医生沉默地捡起戒指,放在她的手指尖。

蔚惟一终于抓住戒指,紧紧地握在掌心里,像是最珍视的宝贝一样抱在胸前,暖阳下她笑着很开心,下一秒泪水再次决堤,汹涌不绝地淌出来,又哭又笑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半晌后蔚惟一无力地垂下手臂,直到这一瞬间,她才愿意接受事实,“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地步?他明明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为什么我不仅不恨他,我还放不下他?”

这是一个解不开的局,蔚惟一被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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