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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98部分

小说: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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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粲哪里肯应,一巴掌打在皇帝的屁股上,“别吵,把侍卫招来看活春宫吗,”
皇帝再恼也不敢出声,任由林粲扛着他进了里面,穿堂进屋,这里原本就是皇帝与林粲的卧房,皇帝被太上皇逼着回宫住以后,各样家具摆设都一直照原样没变过,一应东西都是全的,林粲进了里间屋把皇帝往拔步床上一摔,跟着就扑了上去,皇帝也有盈月不曾房事,两人真如干柴烈火一般一点就着。
林粲将将扒下皇帝的裤子,急吼吼的就往里捅,皇帝一脚把他踹开,骂道,疼死我!
那里许久不曾使用怎么经得住,林粲翻出膏脂抹在手上探进两根手脂敷衍几下就又要提枪上阵,皇帝怕了他这虎狼性子,把人按倒了,自己骑上去,两根硬梆梆的棒子挨在一起,皇帝一把都握不住,两只手各攥一个缓慢的撸动。林粲觉得这样不够,挣扎着起身还要再来,皇帝俯身压上去,吻住他的嘴轻柔的吸吮着安抚他躁动的情绪,半晌之后,林粲也得了趣也不挣扎反而伸手握住皇帝的那根飞快的撸动,另一手揽住皇帝的后脑勺将他用力压下加深彼此间的吻。
这一场欢爱如急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就二刻钟的光景,两人就放出了精元,喘息着叠在一起歇息。
皇帝忽然想起一桩事,问道:“这屋子的被褥有人更换吗?”
林粲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皇帝的话,他听是听到了,但没反映过来,
皇帝翻个身从他身上下来,扯开床里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摞被子凑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紫檀香气盈满鼻间,皇帝这才放下心,又多扯了一条被子给林粲盖上。
这时林粲才反映过来,他笑道:“你在这院里留了十二个小太监,还怕他们不来打扫吗,就算我不在这院里住,他们也不敢松懈的,何况还有林载安常来这院里照看,”
皇帝冷哼道:“我是怕多日不来。这被褥上染了旁人的气味。”说罢自己展开被子躺下了,与林粲头并着头脚并着脚,就是哪都不挨着。
林粲就是个没出息的,皇帝越是不理他,他就越爱往人身边凑,见此情形就一脸贱笑的凑过来说道:“还生气呢,”
皇帝冷哼一声问道:“你今儿个是摆的什么迷魂阵,还不从实招来,”
林粲讪讪地挠挠头又干笑了两声,这才说道:“还不是水溶……”
皇帝听到水溶二字就上火,抬手一挥就抽了林粲一个嘴巴,“朕险些忘了还有个水溶呢,你把他藏哪了,叫出来咱们三个混闹一场,也让朕见识见识本朝最清俊的王爷在床上是个什么风情,看他把你迷得三魂少了七魄,说不得也是个妖精。”
林粲被打了还得陪着小心,“我跟水溶的事都过去了,再不与他胡闹,这次这次是……是水溶心里不服,你上回不是打了他一巴掌吗,他心眼小记恨上了,非要我想法气气你,不然就拖着不断贾家的案子。再者说,你都一个月不见我了,我也着实想你,所以就……,”
“就跟他合谋骗朕!”
皇帝进这院子的时候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通透,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让他扛进屋里。想是想明白了,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的,“你口口声声说再不与他胡闹,行动上却帮着他气我,叫我如何信你,再者,你是和他亲还是和我亲,若是和我亲,为何我二人吵架斗嘴的事,要拿着他来做筏子,若是和他亲,你就滚远远儿的再别见我。”
“当然是和你亲,这还有什么可比的,水溶就是那个死性儿,我死说活说的他都不答应,后来我把府里唯一的那只元青花都拿出来送他了,可他瞧不上,不出这口气就是不结案,我是怕拖久了又给你添麻烦,就应了他,”
皇帝阴恻恻地问道:“水溶人呢?”
“早走了,我们商量完了他就从侧门离府,你的人没瞧见。”
林粲早知道正门有皇帝的眼线,一直不当事,盯着去吧,他在皇帝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不承想竟然还有用得着眼线的地方。以皇帝对水溶的防范心,只要水溶不出府皇帝就会疑心林粲偷人,不等天亮就得杀过来捉【奸,这样一来即满足了水溶的要求,又能与皇帝重归于好,岂不两全其美。林粲心里的小算盘巴拉的啪啪响,皇帝甫一进府,他就在偷着乐了。
皇帝知道自己中计了,不过两人闹了这么久,再拖下去也不是事,虽说林粲耍了小手段,到底本心不坏,怕两人从此生分了才有这番算计,因此也就不想再追究,于是只忿忿地说:“明儿个就加派人手,把几个门都盯紧了,看你还能使什么手段。”
林粲说:“那多费事儿呀,你搬回来住不就行了,也省得我惦记,”
皇帝冷哼道:“太上皇三令五申不准我们再行白龙鱼服之事,你这是在他面前得了脸,竟敢抗旨了,我这个亲儿子都不及你的体面呢,你也别作兴,说不得哪天他恼了就打你个蛊惑君心之罪,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依我说,你早日搬回东暖阁去才是正经。”
林粲自然欢天喜地的应了,又涎皮赖脸的钻进皇帝的被窝,抱着人说些体已话。
林粲说:“我瞧着太上皇是真老了,我举荐水溶的事情,竟然叫水溶本人知道了,要没有这一个茬口,水溶还不至于不依不饶呢。”
皇帝说:“他年纪又大身子又不爽利,精神短些辖制不住底下人也是有的。这个事我到不好管,若是管了,怕他又要疑心。”
林粲说:“咱两的事不会也叫他宫里的人传出去吧,”
皇帝:“你放心,宫里的人个顶个的都是人精儿,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内里都清楚着呢,再贪财也得有命受用才行。”说完这话,皇帝又想起一事,“不只是水溶吧,朕听说连皇后那个深宫妇人都知道了,还打发了说客来劝你呢,”
林粲叹道:“可不是吗,贾家的事必须快点解决,否则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后患无穷啊。”
皇帝问:“你请水溶来就是为了商议贾家的案子?”
林粲赶忙表忠心,“是啊,全说的公事,一句私房话都没有,”
皇帝娇嗔道:“我信你才有鬼!”
林粲讪笑着也不答话,伸手去解皇帝的衣裳,原来,刚才二人做得过于急切,衣裳褂子还穿得好好的,只是扒了裤子。这会子抱在一起说话,就觉得衣裳碍事了。
皇帝却按住他的手止住他做怪,“先说正经事,水溶打算如何断案,你又是怎么筹算的,都说与我听听。”
林粲把手缩回来又从被子底下钻进去摸着皇帝细瘦的腰肢这才说道:“水溶是个没成算的,正左右为难呢,我给他的主意是两边抹稀泥,”
皇帝问:“你瞧着水溶是站在哪一边的,是咱们这边还是老亲贵那边,”
林:“水溶是个闲散王爷,他哪边也不站,只想着安享富贵即可,你跟太上皇谁掌了权他就给谁磕头,原本理亲王也拉拢过他,他没动心还通过我把消息透露给你,对皇家也算是忠心的。”
皇帝:“要不是看在他这点功劳上,我也不在意菜市口多收几条人命,你不用刻意替他说话,朕心宽,当初不计较,这会子也不会翻旧帐,你只说你们是如何商议的,贾家的案子要如何结案便可。”
林粲暗忖,你若是个心宽的,这世上就没有小气任性儿的人了。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好容易连哄带骗把人抱到手了,再气跑了可怎么好。只能依着皇帝的意思说下去,“贾家的案子也不难判,虽说这里面跑了一个要紧的奴才,可旁人还在呢,这事儿又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办成的,只要那苦主一口咬定了是贾家的奴才放贷,那奴才又是二太太的陪房,就可做实了贾家二房主子放利子钱的罪名,到时候按律法惩处就是了,”
皇帝说:“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怕是贾家不服,就连一众老亲贵也要去太上皇面前告状的。”
林粲说:“要不怎么说这是抹稀泥的主意呢,认真计较起来,这贾家的罪还真不好定,只能是两方求个妥协,判了贾家的二房,保下大房,让两边人都能接受。”
皇帝乜斜着问道:“贾琏是大房的人吧,你这主意……”
林粲说:“事情可是明摆着,罪孽就是二房的人做下的,你一向自诩为明君,不会是非不分吧,”
皇帝冷哼道:“朕自然是明君,就因为是明君才要按律法办事,律法上明白的写着,爵禄之家参与重利盘剥的,要抄家削爵,不管贾家是哪一房承袭的爵位都要削掉,大房虽没参与此事,但他们两房又没有分宗,都在一个府里住着,保不齐早就知情了,隐瞒不报也是一宗罪,削了他们的爵位也不冤枉。”
还真让皇帝说中了,林粲早把二太太放贷之事告诉了凤姐,贾琏也为这事谢过林粲,可是自那以后,贾府里没有丁点儿动静,二太太该放贷放贷该收银子收银子,林粲暗自忖度着那夫妻二人的心思是,只顾着自己做个明白人,不愿意向家里长辈揭露二太太的丑事。他们不说,林粲更不会说,是以没人劝着二太太,反到是助了她。
林粲长叹一声,“也许是贾家该当此劫!”
皇帝:“你想开了,不护着贾琏了。”
林:“我跟贾琏可真是清白的,你为了这个人吃醋当真不值。”
皇帝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当时的情景似乎是没什么,不过皇帝这人很矫情,他说:“那是朕见机得早,若是去晚了,指不定是什么光景呢。再者,贾琏本身也不好,他勾着你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究竟存了什么心思,朕现在不罚他,难道等他把你带坏了再罚不成。”
林粲笑道:“就我这样的还能被别人带坏了,我不去坏旁人就不错了。”
皇帝拧他的嘴,“可叹你这张脸呢,比城墙拐弯还厚。”
林粲到底不忍心断了贾琏袭爵的指望,于是握住皇帝的手,低声下气的求情,“说到底,贾琏还有贾家阖府的人都是被我连累的,我于心不忍,再说贾琏也帮咱们做了不少事,那平安州的城防图还是他献上来的,你就法外开恩,饶了他们父子吧,”
皇帝:“贾琏有功,他的官职可留,但贾家的爵位绝不可留。”
林粲:“太上皇及老亲贵那里怕是不好交待,”
皇帝把眼睛一瞪,“你这是抬出太上皇来压制着我吗,”
林:“我怎么会压制你,我是怕太上皇心存怨怼,他人老了越发的疑心病重,贾家算什么,一个破落贵族而已,如若拿着贾家的爵位能哄住他,你还占便宜了呢,况且近些日子,忠顺天天进宫请安,这爷俩一幅父慈子孝的模样,到把你凉在一边,朝臣们已有议论,再这样下去真要闹出点事情,终是对你不利。”
皇帝冷哼道:“朕不入他的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再不待见,这皇位也得我来座,忠顺那个庶子……”
林粲连忙劝道:“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在太上皇面前提起,”
圣祖仁皇帝只有废太子一个嫡子,太上皇自己也是庶子呢,在他面前骂忠顺这个庶子,等于连太上皇也骂进去了。
皇帝闻言盯着林粲瞧了半晌,然后笑道:“朕到忘记了,还有你这个太上皇的好儿媳妇呢,在他面前,你到是比朕更得脸的,这件事就烦劳你去太上皇面前说和,务必叫他应允,朕是铁了心要削贾家的爵位的。”
林粲有点急了:“我和贾琏的事情可都和你说清楚了,你干嘛还纠着贾家不放。”
皇帝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以,防,万,一,”
林粲这回当真恼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昏君!为吃醋就要抄家,自古以来就没你这样的。”
皇帝面色极为坦然,“岂不闻天子一怒浮尸百万,敢勾【搭朕的人,没灭他满门就算是法外开恩了。”
林粲急得口不则言:“他没勾【搭我,是我勾【搭他成了吧,”
皇帝横他一眼,“那也是他的错!”
林粲败了,遇到这样不讲理的妒妇还真是没办法。气恼之下也不愿与皇帝同衾,忿忿的爬回自己的被窝,背对着皇帝躺下。
半晌之后,皇帝到是摸了过来,一只手从棉被底下钻进来抚上林粲的后腰,人也凑到林粲的
耳边低声问道:“你还当真恼了?”
林粲闭着眼睛不理他,
皇帝熟知这厮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刚刚越性闹了一场这会子只能哄着,于是凑过去把头枕在林粲的肩膀上,轻声细语的诉说:“你恼我原也应该,自从咱们好了,我就拘着你,不准你在外面渔色,依你那浪荡性子一天换一个人才好,叫你天天对着我一个人,你的心里,怕是早就腻了。素日里我也曾想过,对你放宽松些或许才是长久之计,可是一想到你与旁人亲近,我这心里就像被扎了一刀一样疼,比遇刺时中了毒箭还要疼,”
皇帝的话如同春天里的和风细雨,渐渐地把林粲的心肠化开了。林粲转过身搂着皇帝,叫他枕在自己胸口上,说道:“那伤口还疼吗?”
皇帝叹道:“如今也不觉得怎样,赶上阴天下雨时会有些酸疼。”
林粲又说:“我自认为跟你好了以后,为你这专爱拈酸吃醋的性子,已经收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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