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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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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粲今年才二十一岁已经升到了从品四的侍读学士,又是皇上的亲师弟,又是正经考出来的二榜进士,没有不发达的理儿,他的前程真可比肩自己的舅兄王子腾王相爷的。

自己的女婿也是好学问,虽说现如今官职低些,但好在人年青性情又随和,迎丫头嫁过去断不会受委屈。

至于说自己的儿子贾琏,自然是好的,是贾府里第一个有出息的子弟,比二房的宝玉强出一射之地,旁的不说,就说自己身上这簇新的国公爷官袍,就是儿子挣回来的体面,连宫里的娘娘也是沾了琏儿的光才复了贵妃的份位,那个贾宝玉拿什么和自己的儿子比,他会什么,调弄胭脂膏子做小伏低的哄女孩子,这算哪门子的正经本事,只老太太偏心宠着他,其实,整个的贾宝玉也比不上琏儿一根手指头。

贾赦心里忿忿的骂着宝玉,看着眼前的四个青年,越看越喜欢,越是拿宝玉比较就越喜欢这四人,最妙的是这四人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女婿,一个是自己的外甥,一个是自己的外甥女婿,竟都是自己的晚辈,这岂不是贾家中兴之兆吗。

贾赦正自拈须而笑,又见到王子腾王大人来会,贾赦对王子腾态度有些轻曼,虽说这人是自己的亲家,但一向与自己不亲,又有前阵子二太太弄丢甄家银子的事情,贾府里众人都疑是二太太拿去贴补了娘家,因此贾赦见了王子腾只是行拱拱手并不热络。

王子腾冷笑道:“赦公好福气呀,子侄们这样出息,到令贵府气象一新,不复往年颓废之气。”

贾赦没料到王子腾一来就下他的面子,当时就撂了脸子,“俗话说家有贤妻夫无横祸,我们家两代媳妇都是你王家人,纵有颓废之气也是有源头的。”

王子腾闻言不怒反笑,“桔生南国则为桔,桔生北国则为枳,自家没修来好风水,怨不得旁人。”

贾赦亦冷笑道:“王大人这是嫉妒吗,你家王仁只是个斗鸡走狗之徒,眼见着你们王家就要后继无人了,你来说这些酸话有何益哉,不过徒增笑料而,”

王子腾说:“我家王仁能否出息到不好说,可是你贾家的祸事就在眼前,抄家削爵只在皇上一念之间,还不自知,真真可笑!”

贾赦斥责道:“你莫要胡说,我们贾家已经复了荣国公的爵位,我自己现在是正儿八经的荣国公,我儿子是从五品的武官前途无量,我女婿是翰林院里的清贵人,我外甥是四品侍读学士皇帝眼前的红人,我外甥女婿是长安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儿,这还只是我这一房,再加上二房里有个贵妃娘娘,还有个五品官身,我们贾家如今真正要飞黄腾达了。

王子腾闻言大笑半晌,直到贾赦恼了把袖子甩到他脸上才止住,王子腾言道:“若果如此,我到要恭喜赦公了,只怕一切如镜花水月,富贵荣宠皆是皇家给的,皇家若有心收回,你也无可奈何。”

贾赦皱眉问道:“王大人究竟何意?”

王子腾把贾赦请到清静处,对他如此这般耳语一番,惊得贾赦三魂六魄去了一半,嘴里小声念道,败家媳妇败家媳妇。


 116第116章

第一一六章

贾赦吃酒时如坐针毡;山珍海味也难以下咽,等酒席一了,他就带着贾琏头一个向兵部尚书大人告退;路上就把王子腾所说之事对贾琏说了,贾琏也惊出一身冷汗;再不复酒宴上意气风发之相,父子两个回了府直奔老太太的上房,又打发人请了贾政,其余人等一概赶出去。

贾母近来精神极好;子孙个个争气,家中再无操心劳神之事,她前些日子带着媳妇们进宫谢恩;萌太后恩典见了元春一面,元春沾了家里的福气重新成了贵妃也正欢喜,娘们哭哭笑笑的说了一回话,都赞皇恩浩荡。近来下贴子吃请的颇多,贾母正想着家里办几天戏酒热闹热闹,却见自已的长子气急改坏的进来了。

贾母便问:“今天怎么这早晚就回来了,别是你在庆功宴上使了脾气,叫兵部尚书大人不喜,把你们父子两给撵出来的。我早就说过,叫你学学你弟弟的做派,在长官面前恭顺些莫要使性子。”

老太太一惯看不上贾赦,平日里排揎惯了的,自己并不觉得怎样,不承想贾赦今非昔比爵位涨了脾气也跟着涨了,听闻母亲这番言语,立时顶道:“母亲总偏心二房,莫非只有他们姓贾,我就是抱来的不成,”

贾母立时大怒,骂道:“混帐东西,才晋了爵位就忘了本,我才说你几句你就敢刺我,认真要拿捏了我,你好在这府里称王称霸,我也管不得你,我就这去祠堂里哭你父亲去。”

说罢就要起身,唬得贾琏赶紧跪下请罪,又扯着贾赦的衣袖让他也跪下,贾赦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太没规矩,不过说都说了也收不回来,何况他被王子腾唬得不轻,对老太太更是一肚子怨气,于是也没请罪,只迈步过去挡在老太太身前,说道:“等抄家的旨意下了再哭不迟。”

老太太闻言就被唬住了,更有贾琏跪在地上哭求,“老太太且息怒,目下就有一桩抄家削爵的大祸事,还请老太太安坐,听我细说缘由,”

贾母虽然觉得儿子不可靠,但贾琏这个孙子到是正经有出息的,没有大事万不会如此,心里更加疑惧,骂了儿子两句,也就回身坐下了。

这时贾政夫妇两个并大太太婆媳两个都来到上房,老太太命鸳鸯把屋子里的下人及廊下打帘子的一干人等都撵得远远的,只留她一人在屋外站等传话,

这才对贾赦说道:“究竟什么事,快说,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治你个不孝之罪。”

贾赦先是对老太太告了罪才说:“这事要着落到二太太头上,儿子少不得放肆一回,我要直接问弟媳妇几句话。”

二太太在府里的地位大不如前,但积威犹在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只当这个不着四六的大伯子又来生事,并不害怕,只摆出一付恭谨的模样来说道:“大老爷只管问吧,我虽不管家,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

老太太见状只得点头。

于是贾赦转向二太太,看着这妇人长得慈眉善目的怎知道她心狠手辣,都说最毒妇人心,就应在二太太身上了。越想越恨,直恨得眼睛都冒了火,要不是碍着男女大防直想过去抽她几个嘴巴才解恨。问道:“二太太自然是贤惠人,这世上没有你不知道的,我也不问旁的,只问你的陪房周瑞现在何处?”

二太太闻言不疑有他,只当是周瑞不防头惹恼了贾赦,于是说道:“周瑞在老爷的外书房当差,我不得而知,大伯怕是问错了人。”

贾赦冷笑道:“那周瑞与他女婿冷子兴两个合伙放利子钱的事,你也不知吗,还有周瑞逼死人的事,你也不知吗?”

众人皆被唬住了,贾政急道:“兄长此言何意?”

贾赦对他说:“你问问你的好媳妇,公中的银子被她拿去放贷,连甄家的银子也被她拿去放贷了。”

贾政还要再问,贾母已然愤怒不已,她诘问道:“王氏,果有此事吗?”

二太太吓得腿软脚软,摊坐在椅子上,这个时候尤自狡辩,“周瑞虽是我的陪房,但他在外头行走,我一个妇人出不得二门,哪知道他的事。”

贾赦说:“周瑞一个奴才哪来的几万两的本钱,莫非他是财神爷,有了坐地生钱的本事。”

贾母怒喝一声:“王氏,跪下。”

二太太支撑着站起身,又颤颤的顺着椅子跪下去。脸色苍白直冒虚汗。

贾母对贾赦说:“你把这事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她怎么放贷,你又如何得知,又怎么出的人命,具都说明白。”

贾赦立时全说了,“今儿个庆功宴上,王子腾王大人说的,这还有假?说是顺天府查了一桩命案,有人被放利子钱的奴才逼死了,这奴才就是咱们府里的周瑞,顺天府已将此事上呈给了皇上,如今皇上留中不发,怕是瞧在琏儿才立了功的份上不忍发落,可将来如何谁能知道呢,没准哪天皇上瞧咱们不顺眼了,手里现成的把柄,一道圣旨就抄了咱们家,”

贾母大惊:“圣上已经知道了?”

二太太一听是自己的兄长告诉的立时就瘫软了身子,又听得此事已上达天听,更加惊惧不已,晃了两晃就晕倒了。

大太太走过去叉着腰骂道:“你又装样,上回甄家来府里要钱,你就装,如今又装,骗得了谁!”

贾母也说道:“赦儿媳妇,把她弄醒了,我且坐着,她却躺着,这是哪家的规矩。”

大太太像得了圣旨一般,从旁边小几上拿起一盏茶,也不管冷热,直接泼在二太太脸上,二太太惊叫一声就被烫醒了,这茶可是刚斟上的,脸上立时就起了血泡。

大太太见她醒了就骂道:“我儿子出生入死挣回的体面,好容易瞧着这府里要兴旺了,你却把我们大伙往死路上送,我……我呸!”

贾琏想到自己豁出性命才挣来的富贵有可能被二太太连累坏事,怒不可逷的想打杀了这个妇人,只是碍于长辈的身份不好开口斥责。

凤姐原是知道二太太放利子钱之事,却没想到能闹得这么大,甚至叫皇帝知道了,这可怎么好。

老太太指着二太太的鼻子骂道:“蠢妇,出了事就知道装晕,没出事就一味的作耗,你心里但分存了一点敬畏之心,也不敢做下这等抄家灭族的祸事来,如今事发了,你纵然立时死了,也会遗祸给宝玉和娘娘,索性全说了吧,别叫儿女恨你。”

贾政说:“舅兄肯告诉一声已是大恩,就是叫我们早做准备,你若是硬不开口,我们要如何补救,难不成真是瞪着两眼等着抄家的旨意吗。”

贾赦也说:“王大人正是这个意思呢,他对我说顺天府虽禀报了此事,但皇帝恍若未闻,依旧对咱们家该封的封该赏的赏,这就是不想追究的意思,咱们合该早点了结此事,若是不能体察圣意,怕是转眼间百年基业就要倾覆无存了。”

贾母问道:“王大人真是这个意思?”

贾赦说:“儿子不敢说谎,王大人还说他给咱们府里传信并不是为了这妇人,而是瞧在宝玉和娘娘的份上,这妇人就任凭咱家处罚,他王家人决无二话。”

贾母听得皇上不想追究,心里就安稳了些,又听得后话,不禁暗忖,王子腾这话只是说说罢了,我们府里刚刚承了他的恩典,哪能处置了他妹妹,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况且还有娘娘,一宫之主的母亲若是被羞了,叫她怎么做人,王子腾这是明明知道我们奈何不了才说这种大话。心里这样想,表面上是不会说出来的。

大太太却拿王子腾的话当真了,她对二太太说道:“你亲兄长都厌弃了你,你可还有什么依仗的,怪道上回舅老爷来府里呆不到半日就走了,原来是知悉你放利子钱的事,没脸见这府里的人。”

凤姐究竟心疼自己的姑妈,她说道:“二太太快说吧,我父亲这样做未准不是为了这府里好,皇上都已经知道了,再瞒下去还有何益,这会子说出来大家合计合计,把事情抹平了要紧。”

二太太也明白今日必然逃不过去,就抽泣着说,“我是看着家道艰难才叫周瑞出去放贷的,起先也是定的三分利,没敢多取,可日子久了,底下的奴才就生出了贪心,我也出不得门也管不住,至于说人命案子,我是着实不知。”

贾赦被这一番话气得顿足捶胸,“都这会子了你还装的什么善人,”

大太太说话更露骨:“你若真是为这个家我们何至于过成这样,凤丫头才回的话,公中的开销已花光了一年的进项,这才七月,后半年我们阖府都要喝西北风的。”

贾政见问也问不出来,于是也不想再问了,只说:“我就去绑了周瑞,叫他说,不说就直接打死。”

嫡妻不能打,嫡妻的奴才还不能打吗,周瑞在外头如何风光,在贾家人面前也是个签了死契的奴才,真打死了,外人只会说贾府待下严苛,政老爷心里憋了火,定要拿个人出气的。

贾母说:“她即自己作死,我也劝不得了,赦儿家的带着我屋里的几个婆子去二太太的屋里抄捡,有什么要紧的存疑的东西都搬到这里来,政儿带着赖大去拿周瑞,还有他那个女婿,一并绑了来,我到要看看这奴才有多大本事。”

二人得了差事都告罪出去,二太太突然抱住贾政的腿哭道:“老爷也不顾念夫妻情份,我好歹在这府里苦熬了二十几年,为老爷生儿育女的,没功劳也有苦劳……”

贾政对自己的嫡妻原有些个敬重,可是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揭出来,早已厌弃了她,不等她说完,就抬脚踹过去,转身就走再无二话。

二太太见二人出得房门,知道自己的事情就要败露,不得不做垂死挣扎,她跪爬几步来到老太太跟前哭道:“我再怎么说也是从正门抬进来的嫡妻,竟然抄捡起我的家当来了,岂不是毁家败誉之像,我没脸活了,求老太太让我见娘娘最后一面,我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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