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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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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腾问:“你拿这银子做贸易了?”

二太太说:“没有,是,是放了贷,”

王子腾忙问:“放的什么贷,要多少利钱,”

官府允许私人放贷却不准重利盘剥,大青律上说得明白,每月取利不得超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是以王子腾听闻放贷之事立时有此一问,若是只取三分利到还罢了,若是要得多那便是在放利子钱,这可不得了,是要抄家削爵的大罪。

二太太说:“我原定的规矩是要三分利,可是奴才中难免有贪财重利的小人,偶有增加也未可知,兄长不必挂怀,这银子还在,甄家来要的时候我就命底下人收帐去了,只是事发的急一时没能收上来,刚刚我又打发人出去传话,叫他们不管什么利钱,立时把本钱收回来要紧,不出十日定能凑齐。”

王子腾夫妻听闻放贷的事已然十分惊讶,再听说利息偶有增加,这哪还有不明白的,王子腾夫人立时急道:“我说姑奶奶,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等事哪是我等内宅妇人做得,还说什么奴才中偶有贪财的,若不是东家授意,做奴才的敢给人家加利钱吗,你这是,你这是放利子钱啊,这是要命的呀!”

王子腾沉着脸问道:“若真是三分利也就罢了,可我听说近来京里放贷之人已经加到了每月一成利,还利滚利,若借一百两,到年底就要还二百二十两,你放的银钱是不是也按这个规矩?”

二太太低着头说:“到也有这样的,只是不多。”

王子腾拍着案子大骂:“蠢货蠢货,超过三分利便是利子钱,官府要治罪的,平民百姓还好不过是苔四十而已,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是要抄家剥爵的,你怎么如此糊涂。”

二太太哭道:“我也是没有法子,如今家道艰难,我不想法子贴补些,如何撑得起这国公府的门面。”

王子腾夫人说道:“二太太这话可有谁信,你若是为了贴补家用才去放贷的,何须瞒着你婆婆,老太太年岁虽大却也不糊涂,你若是一心为这个家着想,她还不上赶着给你立贞洁牌坊,哪会想要羞了你,怕是你赚的银子都存在自己的私房了吧。”

二太太被她一顿排揎心里窝火,姑嫂天生就是冤家,二太太未嫁之时没少给她嫂子脸色看,这会子一气之下就驳道:“哪位太太没个私房钱,我就不信嫂子没有,不过瞒得结实罢了。”

王子腾夫人指着她的鼻尖骂道:“你作下这等祸事不思悔改,却来编排我的不是,罢了罢了,我不配做你的嫂子,管不得你了,”回身对王子腾说道:“老爷,姑奶奶本事大着呢,用不着咱们帮衬,咱们就别在这碍人家的眼了。说不定人家嫌咱们挡了她的财路呢。”

王子腾夫人恨上了二太太,这会子什么都想起来了,王家女儿出嫁的时候,因办得急了些,二太太和薛姨妈这两个姑奶奶没少挑眼,但她们也没给多少东西添妆,还不如人家林学士送的小定之礼厚呢,平日里二太太总说贾府人口重,家道艰难,给亲戚们的礼一年比一年薄些,王子腾夫人还真以为二太太手里没银子,谁知道人家都开始放利子钱了,谁不知道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呀,多少人顶着坐牢的罪过也要做这个行当。二太太怀里揣着个金娃娃,还逢人便说没钱,对外人也被罢了,对自己的亲哥哥亲嫂子也是这般,这人还真是不能交了,最好断了来往才干净。

王子腾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心机太重最喜好算计银钱往来的,却没承想她胆子这么大,竟做起这等要命的营生,当下也气狠了,不想再理会,只任她自生自灭吧,于是夫妇二人径直回府,连礼数都不顾了,也未去辞贾母一回,只打发人对贾母说,二太太的事但凭贾府处置。

贾母原以为二太太是拿银子贴补娘家了,把王子腾叫来还了银子就是,没承想王子腾只见上一回就甩手走了,眼见着是没王家什么事,那这银子究竟去哪了。

贾政急了,嚷嚷着拿绳子绑了,要自己亲自拷打,被老太太一通臭骂,贾政要打儿子到还使得,哪有打自己的嫡妻的,这要是传出去,政老爷的官声还要不要。贾政也有主意,嫡妻打不得,嫡妻的奴才还打不得吗。命人把二太太的丫头婆子都绑了来,在荣禧堂的后院里跪了一地,也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一日不说跪一日,十日不说跪十日。


 114第114章

第一一四章

且说二太太的奴才都被罚跪;但也有漏网之鱼,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是二太太的陪房周瑞,这周瑞向来管着府里春秋两季的租子并少爷小爷们出门;因此常常出入不必报备府里人知道,这回也是出门去了;所以贾政并未拘着他。况且他在这府里多年颇有些耳目,一听说是为甄家的银子拘的人,他哪里还敢回去。

周瑞径直去了他女婿冷子兴的店铺,周瑞夫妻两个虽是奴才;但他的女儿却是自幼就得了恩典被放出来的,因此也嫁了个良民,这冷子兴本是个外省人;因得了周瑞一家子的庇护,在琉璃厂里开了家古玩辅子,日子到过得不错。

周瑞见到冷子兴就向他要钱,冷子兴不明就里,只问:“岳丈大人要多少银两?”

周瑞说:“有多少要多少?”

冷子兴大惊:“莫非甄家人又来催要银两?”

周瑞叹道:“可不就是吗,这甄家人忒心急,十天半月的就等不得了,你快去催债,告诉底下的小子们不论多少利钱先把本金要回来要紧,这会子那府里已然知道少了银钱,只是未疑到利子钱上头,只当是有窃盗之事,连二太太都被看管起来了,我现在也不敢回去,若回去立时被绑了审问,外头的事就再无人调停了。”

冷子兴道:“还好还好,只要不是利子钱的事咱们就还有转还的余地,我这就命人去催要。”

二太太是个内宅妇人,她虽拿得出本钱可也不能自己亲手去放贷,因此,她放贷的事一总托给了周瑞一家子,这周瑞最是胆大妄为不怕那阴司报应的,竟拉着他的女婿一起干,冷子兴本是个清贫出身,见了银子就眼红的人,因此这一家子以古玩铺子做遮掩实则做的利子钱的营生,一边为二太太嫌钱,一边克扣银两中饱私囊,自己也赚得盆满钵满。

这会子眼见事发,自然只想着将银子还上了事,只要保住了二太太,他们还可以再做这一本万利的营生。

因此派出去催债的人就更加狠心肠,无论银子到没到期,都狠命的逼着还钱,遇有一时还不上的,就连打带骂逼着人家典卖家当还钱,向他们借钱的都是些平民百姓,自知借利子钱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也不敢去告,只能忍气吞声的先还上银子。

谁知到有一个脸皮薄的,被催债的人一通羞辱之后交出了全部家当还债,之后自己想不开自挂了东南枝。

一旦闹出人命事情可就大了,地方上的地保里正都去了,还惊动了顺天府。

然而周瑞等人并不知晓此事,只是一味的收债要债,翁婿二人又拿出自己的体已,终是凑足了五万两银子,到钱庄里兑成银票,打发人偷偷给二太太送去。

二太太把银票呈给贾母,只说是自己忘记放在哪了,今天才想起来,老太太明知道这里面必有内情,可是审也审不出来问也问不出来,二太太嘴严,她手底下的奴才嘴更严,宁可跪晕了也没一个说出实情的。其实老太太是高看了这些个奴才,这里面九成九的人并不知道内情,有一个半个知道的,也明白说出来就是个死罪,因此只会硬扛着不说。

老太太见银子回来了,终是看在宝玉和娘娘的份上没有认真整治了二太太,其实当初叫王子腾把人领回去也不过是一时气话,不看别人只看在娘娘份上也不能这样办,元春现在虽被降了份位,但也占着个嫔位的名份,若是她的母亲被撵回娘家,可要她怎么做人。

老太太虽是饶了二太太,但也厌了她,免了她管家的差事,又将权柄交给凤姐,这回可是真正交给了凤姐,再不用向二太太回事,凤姐向来贪权自然欢喜,只推拖了几句就应下了,大太太眼瞧着二太太失势心里正得意,更愿意让凤姐接了差事,贾赦向来不理这些,贾琏去了平安州打仗并不知道此事,更无从阻拦,贾政因嫡妻丢了脸面,更加不理家事,离了衙门只与清客相公闲谈。因此,经这一事,凤姐终于得偿所愿,成了贾府名副其实的当家太太。

……

却说那顺天府尹知道辖下出了命案自然不敢怠慢,打发人细细的查访出来,竟是因利子钱的事不堪辱骂自尽的,又牵扯到了荣国府的奴才身上,若是旁人放在贷,顺天府只要依律把人抓来打板子就行,可是这事一旦牵扯到吃俸禄的人家就不一样了,顺天府尹不敢自专,用密折上奏给皇帝。

皇帝正看折子的时候林粲回来了,他穿了一身宝蓝撒金的川缎袍子石青的箭袖,一进门就嚷热自己去扯那衣裳的扣子,自有小太监上前伺候他更衣,皇帝只倚在大炕上与他说话:“不让你去你偏要去,这会子知道热啦。”

林粲说道:“我的顶头上司娶儿媳妇,这个酒宴可是推不得的。别看我平日里少有去翰林院衙门当差,可是同僚上司之间的人情往来却决不可少,上司家里办喜事,我若不去送上一份贺仪,他岂不给我小鞋穿。”

说话间已是褪了外袍,只穿着灰蓝的中衣,坐皇帝身边,不一会儿又说热,连中衣也穿不住了,于是把上衣脱了打着赤膊。

皇帝说:“这屋里哪热呀,是你想显摆这一身的好肉才穿不住衣裳的吧,索性一总脱了吧,还留个裤子做什么。”

林粲脸皮厚,当下就扯了裤子扔在地上,身上只余下一件亵裤,大大方方的躺在皇帝旁边大叫凉爽。皇帝被他这豪放做派逗乐了,嘴上骂他无耻,一双手就忍不住摸到他身上,这厮长了一身的好皮囊,皮肤细白骨骼匀称,胳膊上还有鼓胀的肌肉,皇帝瞧着瞧着就想起每回这双手臂抱着自己发力的时候能种雄浑的力量,以及这种力量带给来的极乐享受,难免心辕意马起来。

林粲被摸得十分舒爽,眯着眼睛与皇帝闲话,“看什么折子呢,可是平安州那边送来的,曾铣那小子怎么样,理亲王还能撑多久啊。”

皇帝说:“横竖一两个月的事,你急的什么,总不会耽误了你妹妹小定之礼。”

说起小定,林粲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这嫁妆真是麻烦,不仅要准备的东西多,还样样有讲究,花纹样式错一点都使不得,幸亏有师娘在一旁指点,若真要我自己准备,还真得叫人笑掉大牙。”

皇帝说:“朕听说贾赦的女儿也要小定,怎么突然改了日子,”

林粲说:“原定的这个月,可是贾琏出征就略往后推了推,怎么,你到问起贾家的事了。”

皇帝:“朕听人说起这档子事,就想起来即将小定的这位姑娘应该就是贾嫔打算给你赐婚之人,是也不是。”

林粲一乐:“可不就是她吗,在贾府里称做二姑娘的。你说起赐婚的事莫非是变得贤惠了,想给我订门亲事?”

皇帝啐他,“但分我活着,你就别做这个梦。我提到贾家是因为一桩人命案子。”说着就把顺天府尹的密折递给了林粲。

林粲看完之后把折子往边上一撂,只叹一声“短命鬼!既把银子还了未何还要寻死,既寻死又为何要还银子,真是看不开。”

皇帝骂他:“你以为天下人都如你这般厚脸皮吗?这几年常有被高利贷逼死的,苦主自已不争气固然可叹,但利子钱为祸一方也着实可恨,利滚利打着滚的往上番,真如吸血吃肉一般狠毒,朕早有意惩治这些人,今天偏又遇到一起,正好拿他们开刀。”

林粲却不以为然,“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值得你咬牙切齿的,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他还不起就别借,我钱庄里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主顾,借银子的时候说得好好的,等还钱的时候硬说还不上,还经常哭爹喊娘寻死觅活的,到叫我做了恶人。”

皇帝问:“你的钱庄里放出的银钱利息是多少?”

林粲说:“你放心,我那钱庄明晃晃的摆在街面上,决不敢做利子钱的营生,利钱三分,只低不高,就这样还有还不上的呢。”

皇帝说:“你不生事就好,那钱庄做不做两可,守着国库呢,还能少了你的花销不成,”

林粲说:“你快拉倒吧,我可不敢动国库的银子,看不叫太上皇骂死。”

皇帝忽然想起一事,“你现做着银钱贸易,对贾家放贷的事可否知道?”

林粲毫不隐瞒,“知道啊,是贾家的二太太出的本钱,这折子里提到的周瑞就是二太太的陪房,”

皇帝问:“你何时知道的,似这等事为何不禀报?”

林粲很是认真的想了想,“要说知道这事,怕是要追到两年前了,那个时候理亲王府里有人向贾府借了五千两银子,我记得当时就对你讲了,你没当回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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