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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72部分

小说: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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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急得哇哇大叫:“这又从何说起,小蒋他一个男人如何去讲女人的坏话,母亲若是不放心,就搬到那边去住,日子久了就知道小蒋的品性了,他那人最是良善,走路都怕踩了蚂蚁,”

薛姨妈也不过是被气着了,拿蒋玉涵出气罢了,并不认真计较他,依旧是教训儿子要紧,又说:“你只护着他,也不防备耽误了终身,老大不小的了,也不说正经相看一门亲事,”忽又想起了什么,急切地问道:“难不成是那戏子不让!”

薛蟠不乐意了,他说:“母亲别总把戏子挂在嘴边,小蒋早就是良民了,若母亲不信,我就把他的官牒文书取来好叫母亲放心。”

薛姨听说蒋玉涵不是戏子到也稍稍宽心,但仍旧不喜此人,她说:“良民又如何,终究是个男子,你与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来往总不是长久之计,”

薛蟠讪笑道:“儿子此来,正有个长久之计想请母亲的示下,”说完竟然低下头,在椅子上扭动起来。

薛姨先是惊到,继而被这付做派逗乐了,她笑道:“我的儿,多年不曾见你这付憨样儿了,上回得见,还是你八岁的时候,撒着娇向你父亲讨小马驹,怎么,这回又想讨什么心爱的东西?”

薛蟠嘿嘿笑着又扭了两下,“到是已经弄到手了,只是没有母亲说句话,我们总要偷偷摸摸的,”

薛姨听明白了,儿子这是看上了什么人,想收房,要自己点个头才好操办,“按说这也不是个事儿,再多几个也养得起,只是你别有了新的就忘了旧的,香菱好歹服侍你一场,”

“您放心吧,亏不了她,”说着又装模做样的在母亲肩上轻捶了几下,做出一副乖顺模样来哄着薛姨妈,“儿子好不容易找着中意的人,母亲就开个金口,赏他个名份吧,只当是疼儿子了。”

薛姨:“这到有鬼了,你没少往屋里收人,怎么以前不见你给谁讨个名份,连香菱的侍妾名份还是我提的,这会子到这样上心,那人究竟是哪朵云彩上的仙女啊!”

“就是……就是,蒋玉涵嘛!”

“扯臊,他一个男子,要的什么名份,你是被那狐媚子迷昏了头!”

“莫气莫气,先听我说完,”薛蟠安抚住母亲又说:“儿子是想与他结契,”

“这些年里你结下的契兄弟还少吗?”

“可这些人里只有小蒋让我牵肠挂肚啊,遇见他以后,我才明白,有一句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母亲你想想,一天不见,就像分开了三个秋天一样,这得耽误多少收成啊,”

薛姨:“咱家是行商,不种地。”

薛蟠:“那得耽误多少生意啊!总之,儿子是迷上他了,必要拴住他才安心,若他还在贱籍,不拘多少银子,买回来就是了,可他偏偏是个良民,又识文断字的,心野得很,说不得哪天抬腿就走了,天崖海角的,叫我去哪找他呀,”

薛姨妈被他烦得不行,只恨声骂道:“瞧你那点出息!我们薛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要给他名份就给吧,横竖你恶名在外,好人家的姑娘也瞧不上你,就算是娶了他当正房太太我也不管了。”


 97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观澜阁座落在大栅栏的王广福斜街上;主家甚是有钱,起了三层楼的房舍;每层的檐上挂十数盏红纱灯;一气照亮半条街。里面的布置更是豪奢,一水的柚木地板,雕花栏杆镶的红木扶手,墙角立的摆设皆是有名的古物,都说这里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窟;没点家底的人连门儿都进不来。

林粲此时正坐在二楼一间包房里;对着北静王水溶抱拳行礼;他说道:“王爷肯屈尊前来,下官荣幸之至。”

水溶冷笑道:“你敢约我来此;不怕打翻了那个醋坛子!”

林粲刻意挺胸抬头道:“凭他是谁进了我的府就是我的人,既是我的人就得听我的,上回的事,我已教训过他,他知错了,今后再不找你麻烦。”

水溶听了这话反而不喜,他冷笑道:“我却不知,我哪一点行差踏错惹到他了,若是犯了王法律条,他下道圣旨削我的爵抄我的家,我再不辩一声,若这般暗地里下黑手要人命的,宗室里也有说理的地方,少不得揭出来,大家都没脸。”

林粲见他疾言厉色连忙劝道:“我今日来这里就是要与你辩驳此事,咱们坐下聊。”

北静王面色依然不善,到也依言入坐,屋子正中间摆着一个酸枝木镶云石桌面的小圆桌,桌上摆着应时的果品,有石榴、有月饼、一个蜜饯攒盒,一壶酒,林粲亲自把盏为各自斟满酒水,酒色如蜜无甚香气,水溶见了这酒有些皱眉,连林粲面上也露出几分惊讶,只一吸而已,转眼就换成满面苦笑,自言自语道:“这是酸梅酒,以米酒与酸梅果酿成,江南一带盛行,味道酸甜尚可入口。”

“酸甜?怎么我瞧着只有酸没有甜呢!你这是拿酒来讽刺我吧!”

林粲忙说,“一杯酒而已,哪有这许多说法,我今日请你来,是为了正事,你莫扯那些旁的东西。”

水溶冷哼一声,虽不饮酒却也没有拂袖而去。

林粲见状略感安心,水溶的脾气不好,林粲只怕他没耐性听,就直接说了缘委,他说道:“你在北边遇险的事,我叫人查实了,确是人为,那房梁被人动了手脚,但却不是那人所为,”

水溶似是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只淡淡地驳斥道:“你自然要维护他,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可叫人怎么信。”

林粲:“我手中自然握有证据,那断掉的房梁已被我运来京里,现存于我府中,”

水溶面上似有所悟,语气仍旧淡然,“那物又不会开口,怎知是谁做的手脚,”

林粲:“常言道人过留名,燕过留声,那房梁又不是细竹竿子,想要在它身上做个手脚也不那么容易,可巧那锯木头的声音叫人听了去……”说到此林粲故意住了声,水溶听得上了心,专注的盯着他,林粲一笑又继续说:“那人也是个笨的,板凿斧锯都用上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把房梁弄了个大豁口,他动手的时候虽是故意支开了旁人,却不想人在做天在看,偏就有个驿站小吏,赶巧此时回驿站拿衣裳,听着声音觉着蹊跷,偷偷凑过去瞧个正着。”

水溶问道:“这人为何当时不说?他若早些说出来,我也不必遭此一劫。”

林粲摆摆手,示意水溶莫追究这事,“他哪里知道你要去,你的行程排的紧,又为了关防不曾提前知会驿站,他一个屁大点小吏哪就想到刺王杀驾这等大事上了。”

水溶虽然气恨,却也无法与个升斗小民计较,又问:“后来官府的人去查过,怎么不见有人举报,怎么偏偏你的人去查了,他就肯说,”

林粲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官府的人除了吓人,还会什么,他一个驿站小吏说出来惹一身的麻烦,不说出来照过太平日子,换做是我我也不说。”

水溶问:“那动手的人究竟是谁?”

林:“同为驿站小吏。”

水溶急切地问道:“你抓到他了?”

林:“没有,那人机警得很,你到驿站之前,他就告假回乡祭祖去了。”

水溶一脸的失望,冷哼一声说道:“人都没抓到,就赶着替人洗白,是何道理,你怎知那凶手不是受他指使的,若将来抓到行凶之人,他亲口供出那人,看不打脸。”

林粲笑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底细我可是查清楚了,他家里可是理亲王府的奴才。”

理亲王是废太子的儿子,与皇帝同辈儿,太上皇疼惜他,并不因废太子的过错连累他,早早地封了爵,让他享尽尊荣。

水溶瞪起眼睛斥责,“大胆,理亲王水晢是皇上的堂兄,身份贵重,哪是你这等小民可以议论的。”

林粲闻言又犯起了狷狂劲,他跷着腿说道:“亲王在我眼里还真不够看的,别说皇上的堂兄,就连皇上的亲兄长忠顺亲王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从小耍到大。”

“狂徒!在你眼里我这个郡王更不如了吧。”

林粲连忙陪笑道:“你跟他们不一样,咱们是自己人,我不会害你的,你信我,这事儿真的是理亲王指使的,那厮是想拿你做筏子欲挑起宗室对皇家的不满,可惜,他和他爹一样,心眼儿挺多,就是手段不够看。”

要杀人齐码弄个马贼刺客之流,弄个房倒屋塌算什么,且不说房倒了没压着人,即使压着了也有被救出来的,既是想栽脏,就该下狠手,这做筏子的北静王就必须得死,他死了理亲王才好领着一群宗亲为他讨公道,水溶不死,就变成了水溶为自己讨公道,水溶要查的是可是真凶,理亲王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水溶说:“你所说这些于理到是相合,只是空口无凭,现在要紧的是缉拿凶手,你说那凶手告了假,他总不能一直不回驿站,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派人守在驿站里,等他回去时一举成擒。”

林粲心中感叹,皇家的王爷们脑袋都坏掉了。

“我八岁的时候就明白,做了坏事一定要跑,否则会挨板子的,”

北静王有些羞恼,“你当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吗?你连房子怎么倒的都没查清楚呢!当天夜里雪虽大,房子却没怎样,直到房顶传来一声闷响房子才塌了的,我当时就疑心,打发人去看的时候,在瓦砾堆里找到了一块巨石,像是什么人扔上去的,那石头我还妥妥的收着呢,等找到了真凶,定要还他这一下。”

若不是当着北静王这个苦主的面,林粲真能笑出声来,这行刺行到如此地步,真给古往今来的刺客丢人。

林粲说:“你想要亲手报仇,并不难,”

“哦!”北静王闻显示出了今晚最大的兴志,微侧过身,头也向林粲一侧偏去,眼睛里闪着复仇的火苗。

“只看你给我什么好处了!”

水溶冷哼道:“你替那人洗清了冤屈,怎不向他要好处去。”

林:“他是他,你是你,他那份我自然要讨,你这份也别想赖着我的。”

水溶心里恨他,面上却露出几分媚态,慢慢地凑近林粲,说道:“你想要什么呢?”

林粲这色坯,看见水溶玉面朱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忍不住咕噜一声吞口水,不防头,一个大巴掌就打过来,扇得他一边脸上发烫。

水溶笑道:“这是本王赏你的好处,能让郡王亲自动手的,满大青朝都找不着第二个,你还不快谢恩。”

林粲揉着脸生气,水溶的手劲不算小,这会子都肿起来了。嘴上却不肯认输:“也罢,我以前也没少在你那屁股蛋子上扇巴掌,如今这下就算是现世报了。”

“下流坯!”水溶才骂出口又想起一事,凑过去问道:“你跟那人行事的时候,也扇他不?”

林粲放下捂着脸的手,端起酒杯来慢慢品着,摇头晃脑的咋么滋味,浑身都跟着乱颤,就是不说话。

水溶啐他,“出息,欺软怕硬而。”

林粲依旧逗他:“那刺客你究竟要不要,我替你白养了他一场,费了不少钱米呢,你给我些好处也不亏。”

水溶道:“你心里想的好处,没有,我这里到另有一个消息,你得了去,可以到那人身边邀功,讨双倍的好处,如何?”

“墙外损失,墙里补,也行,”

水溶被气得牙痒痒,强自按耐心性儿,与林粲说了一事

“我且不与你计较,先说正事。前个儿,成郡王约我去城外赛马,同行的还有几位宗亲,赛过之后大家在野地里用饭,席间有成郡王一个幕僚,此人颇具文采所创诗文备受推崇,”

林粲是个没耐性的,听到这里就接口说道:“我不缺师爷,这个幕僚,我可不要。”

水溶瞪他,“本王也不管这等琐事,这个幕僚本也平常,只是他提了一个词,叫虚君共和,”

林粲从未听说过这个词,只等着水溶解惑。

水溶说:“你不知此事到是平常,这本就是皇家秘辛,不足为世人道,我也是只听先父提过一句,”

“我朝刚刚立国之时,有八位功勋卓著的王室贵族被封为铁帽子王,那个时候太祖对他们极为敬重,每有国是必聚齐八人共同商议,若有意见不和时,则以投壶为准,得五支箭者为胜,太祖亦从之,史称王八议政。”

林:“丝~我咋没听说过呢?”

水溶说:“后世君主不法先贤,自然不准史书中留下此事的记录,这事也只在皇室中流传下来,庄亲王是铁帽子王的后人,他必是知道的,至于皇帝知不知道,你就自己去问吧!”说罢再不开口。

林粲问道:“就这事啊,你就想拿这个消息跟我换刺客?”

水:“这事足够你邀宠了,”

林粲心里犯起了算计,“万一不够呢,这消息可真没听出什么,”

水溶:“你是做臣子的自然不懂,那人会懂的,”

林粲还要再争,看水溶脸色不好,内里也不愿与他闹僵,于是打发人带水溶领人去了,

水溶走后,林粲多留了一刻,坐在那里剥着石榴,今晚两人记挂着正事谁也没碰这桌子果品,山西太原府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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