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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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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阁臣纷纷表态,一个说,虽然贡生们写的均是馆阁体,然而在这一百多篇文章中,这篇的字最好,另一个说,这字仙风道骨似是出于世外高人之手,众人把这字好好夸赞了一番,太上皇耐着心性听完,却说:“朕是问你们,这文章上所献之策如何。”

阁臣们个个精明老道惯会见风使舵,如今风向不明,他们谁也不敢率先表态,于是一起回话,请太上皇圣裁。太上皇说:“依朕看,林粲这是异想天开,他想让牧民改放牧为蓄牧,改游牧为定居,效法中原一带养猪养鸡的法子来养牛羊,哼,真真是笑话。”

皇帝说:“儿臣也觉着这个法子新鲜,若果如此,北边的百姓到是可以上过安稳的日子,由朝庭拨出专银为他们建几个定居点,也便于储存粮食草料,若再有个灾害,官府救起来也方便些。”

太上皇:“千百年来北边的人一直是牧马放羊为生,这是他们的天性,也是上天赐给他们活命的法子,若有更好的谋生手段,他们难道不知,必定是别的法子行不通,他们才固本守原。”

皇帝叹了口气说:“千百年来,北边就没什么进益,乐府诗里说天苍苍野茫茫,到如今还是这般景致,连个像样的市镇都没有,若依了林粲的法子,把人口聚集起来,由定居点发展成村镇,再由村镇发展成市镇,有几十年的光景就兴旺繁华起来了。”

太上皇向来瞧不上林粲,认为皇帝这是偏心他的师弟,但又要给皇帝留面子不好直说,只说:“他这是三岁小儿说天下事,志虽高却不可用……”

皇帝早许了林粲探花的功名,见太上皇一味批驳少不得为林粲游说,他说:“儿臣到觉得这是个长远之计,不谋全局者不可谋一隅,不谋万世者不可谋一时……”

王子腾等人都听出了端倪,赞了林粲必然惹恼太上皇,若跟着批驳,皇上必然不喜,于是谁也不肯表态,文章优劣只让这父子二人任意争论去。太上皇与皇帝都自恃身份,自然不会十分的争吵,最后还是太上皇占了上风,他说:“朕以为林粲当得二甲赐进士出身,众卿以为如何呀?”

太上皇既下了定论,旁人哪敢不依,皇帝心里纵使不自在也只能领旨。

……

傍晚时分,宫里传出了金镑,林粲中了二榜赐进士出身,入翰林院为庶吉士,其余人等各有安排,林粲拿了这样的名次,觉得心满意足,当下乐呵呵的回府了。

林府家人早得了消息,林粲的马车才到了巷口就有小厮跑着来给林粲贺喜,还有人高喊着大爷回府了,一时间鞭炮声就响了起来,嘉勇公父子一直在府里等消息,这时也迎了出来,贾琏也来凑热闹,王子腾也派了儿子王仁过来贺喜,众人在林府正门前齐给林粲道喜,林粲爱热闹,见这么多人围着自己自然高兴,于是赶日不如撞日,林府里当时便开了宴席,众人吃酒说笑,自有一番喜庆气氛。也不论官阶辈分,只团坐于一席,说说笑笑的到也热闹随意。

嘉勇公曾泰到底老成些,他拉住林粲说道:“现在可是国丧期间,咱们关起门来吃酒到是无碍,只是不可动响器呀。”

林粲哀叹:“我到是想呢,可如今我这府里比大水冲过的还干净呢,想逾制都没那个本事!”自那晚和皇帝闹过之后,林粲就把那一班小戏远远的打发了,如今,他和皇帝究竟要如何相处,虽没个定论,但林粲也不想惹怒皇帝。

贾琏说:“我们府里原有十二个小戏子,这国丧的事一出来,全散了。”

林粲笑道:“有没有分到你房里的?”

贾琏指着他坏笑却不答话,

王仁在一旁说:“自己府里偷偷唱几出到是无碍,别去外头张扬就是了,要说起逾制的事,谁府里没几件呀。”

贾琏说:“天子脚下,还是规矩些的好,”

曾泰说:“就算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也该收敛些,毕竟皇家正在办丧事,咱们做臣子的若是大摆戏酒,就失了臣子之道了。”

王仁说:“这贵太妃怎么说薨就薨了,”

林粲早就疑心贵太妃的事是皇帝做下的,怕这些人议论起来就没个谱,连忙扯开,他说:“你们今个到底是不是来贺我的呀,怎么也没人敬我一杯酒呀!”

众人大笑,纷纷告罪,拉扯着林粲吃了几巡酒。

林粲瞧着曾铣也在,平日里最喜欢逗他,于是亲手给他斟了一杯酒,说道:“大侄子年纪也不小了,等我到翰林院上任,就帮你相看一门好亲事。”

曾铣比林粲还大上一岁呢,每回林粲仗着与曾泰的交情称呼曾铣为大侄子,曾铣必是要给他脸色看的,这次奇了,曾铣闻言竟然没有恼怒,反而痛快的与他吃了一杯。林粲惊讶的合不拢嘴,转头问曾泰:“他怎么了?”

曾泰挦着他心爱的三缕墨冉,说道:“知子莫若父,依我看,铣儿这是长大了,学着端庄恭谨的作派,不与你这猴儿玩笑了。”

林粲:“扯臊!大侄子,你可别学那些个伪君子,整日间板着个脸,不说不笑不动惮的,万一有岳家来人相看,必会认为你是个面冷心恨的,人都怕了你,谁家肯把软玉娇花一样的姑娘嫁给你呀。”

曾铣闻言似是有些触动,皱着眉头费劲想了一会儿,见席上众人都瞧着他,就有些臊了,只冲着林粲用力扯了扯嘴角,笑得僵硬又古怪。

众人立时决倒。

林粲笑得坐不住,扒着桌子以免掉下去,只说:“彩衣娱亲,彩衣娱亲。”

王仁拍着曾铣的肩膀想说什么,但又笑得太过气息难定,连曾泰都笑道:“铣儿莫非是疯魔了!”

贾琏好容易收住了笑,说道:“来来来,大家共同敬曾公子一杯,”除曾泰之外,众人都吃了这杯。

王仁又撺掇林粲讲一讲殿试的趣闻。

林粲说:“要说这殿试,真不如乡试会试艰难,这名次也没个定数,全凭皇帝喜好。”

贾琏说:“你哄我们吧,横竖我们是去不成的。”

林粲说:“有现成的例子,我说与你听你便信了。前朝嘉靖二十七年殿试,原是一个叫吴情的中了状元,谁知当天晚上,老天爷戏弄他,忽然间下起了倾盆大雨,还伴着雷声轰鸣,嘉靖帝就想起了贡生中有个叫秦鸣雷的,于是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指示,就改点秦鸣雷为状元。”

王仁说:“那吴情岂不屈死了,”

贾琏:“学问好不如名字好,天下人竟都不必读书了,只去求个好名字吧。”

众人又笑闹一阵,吃足了酒方散。林粲劳碌了一天,这会子也乏了,打发人去后院告诉黛玉,说自己醉了,今晚上就不过去了,明个一早再与她说殿试的事。正要歇下,就听前边有人回报,说是北静王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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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查到了一些关于殿试的细节,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其实殿试的时间很长,需要整整一天,这一点朝廷还是比较负责任的,人家好不容易考到这一步了,就多给点思考的时间嘛。但是时间长了,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主要就是考生的吃饭问题,总不能叫人家饿一天吧,于是清朝的时候,殿试管饭,而且管两顿,我找到了菜谱,大家看一下哈,

早餐,每人馒头四个、汤一碗;午餐,每人饼四张、梨二个、茶一巡。这菜谱,听着有点雷,那个梨两个是什么意思,难道做水果沙拉吗?

而且,殿试的时候其实皇帝只在开始时出个场,受完礼就闪了,没道理干坐一天,看着一帮人又是啃馒头又是吃沙拉的。在我的文里,为了情节进展,就把殿试的时间缩水了,再让皇帝在那陪着林哥哥考试,我总觉得监考老师和做弊的孩子之间很萌。


 76更新

第七十六章、三人行

林粲见到水溶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时候回京的?皇上知道吗?”

水溶瞪了他一眼;说道:“见了本王因何不跪?”

林粲把他按在太师椅上;说道:“我的王爷;这里又没外人;你就别摆架子了,我说的可是正事,你要是没陛见就来会我;小心皇上捏着错处治你的罪。”皇帝原就记恨着水溶;若是被他捏到错处定然不祥。

水溶冷冷说道:“错与不错不都在他一句话吗,他若成心治罪,无过也一样受罚。”

林粲听着水溶的话不对路,于是问:“可有什么话说;莫不是这一趟差事太辛苦了;”

水溶不答只望着林粲出神,林粲也细细的打量水溶,半晌之后,林粲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瘦了!”水溶不仅瘦了,脸上还黑了许多,想是北边的风雪摩搓了原本嫩白的小脸,林粲心里愧疚,若不是自己一味的胡闹,皇帝怎么会派他这一趟苦差。

林粲亲手为水溶斟上一杯茶,说道:“喝了这杯茶就回府吧,等陛见以后咱们再找机会相会。”

水溶望着林粲暗忖,他对我是真心吗?我在北边遇险的事,是不是皇帝所为?皇帝为何要害我?是否与他有关?水溶的心里充满疑虑,面上却藏得滴水不露。

水溶冲着林粲一笑,故意的带出风流劲,眼角眉梢含着说不尽的妩媚,他说:“你也瘦了,莫非是相思入骨。”

一个眼神儿,一句话就挑得林粲酥了半边身子,暗忖,似这般风情万种的妙人,世间能有几个呀,但凡他不是郡王的身份,自己豁出去与皇帝闹上一通,也要留他在身边。只可惜世事往往不随人愿,碍着身份,只能罢手了。

林粲尴尬的坐正身子,手握成拳放在鼻子底下轻咳了一声,才说:“王爷,时候不早了……”

林粲想说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府了,没承想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水溶已然接上了话,他说:“是啊,天都黑了,也该歇息了。”说着就起身向里间走去。

林粲有些呆了,眼见着水溶穿堂过屋,绕过罗汉床,朝自己休息的拔步床走去,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拉住水溶,“你这是做什么?”

水溶趁势反身抱住林粲,在他身边低低的呢喃:“我想你了!”

林粲只觉得一股热力从小腹直冲脑门,冲得他说话都不利落了,“你……你莫要胡闹。”

水溶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怎么胡闹了,比这更过分的我们都闹过了,莫非你今天身子不爽利,不行了?”

“扯臊,大爷什么时候不行过。”男人最怕枕边人说自己不行,林粲也不例个,因此他想都没想立时就否认了,

水溶一笑,“那就来吧!”说着就一抓着林粲的衣襟一扑,两人一起滚进了拔步床。

林粲此时才觉出要坏事,他原以为水溶只是来叙个旧,说几句情话就回去了,没料到竟有如此豪放做派,瞧这样子是打算今个晚上就共赴鸳盟的。若是以往,林粲自然乐得享受美人恩,可是如今,已经答应皇帝与水溶分手,这会子又滚到床上来了,这算什么呀。

林粲用肘隔开水溶的胸膛,说道:“你先等等,我有话说,”

水溶也不理睬,直接扑上来把林粲按在身下,低头就咬……

林粲惨叫一声,翻身把水溶压在身下,吼道:“你做什么下手这么重,”林粲的嘴唇被咬破了,一道弯弯的牙印,丝丝的渗着血。

水溶也不答话,眼睛里闪烁着半明半暗的光芒,一双手如藤蔓一样顺着林粲的胸膛攀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微用力把他拉低一些,直到脸贴着脸,才伸出嫣红的小舌头在林粲的伤处轻轻舔拭,

林粲只觉得伤口处传来轻微的刺痛,又痛又麻又痒,不知不觉中呼吸就重了,林粲的身子习惯了风月之事,经人一挑逗就有了反应,身上积攒了热气,想要发泄。扭头擒住做怪的小舌,把它含在口中,用唇舌好好的纠缠疼爱。

水溶见他上勾,动作更加的放肆,一面与林粲交缠,一面为他宽衣解带,一双手从宽厚的肩膀摸到有力腰肢又滑到肌理纠结的小腹,再向下,从裤腰的缝隙里钻进去,伸向那一丛茂盛的毛发……

林粲忽然抬起头望着水溶,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挣扎的□,嘴里却说:“咱们别这样了。”

啪的一声,水溶一巴掌打在林粲的屁股上,面含嗔怒的说道:“这会子来喊停,你耍我呢,是吧。”

林粲挨了打也不报怨,只说:“咱以后,就好好来往,再不能这样胡闹了。”

水溶冷笑:“本王很想相信你,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硬了。”

此时两个人贴得很紧,林粲身上的变化瞒不过水溶。林粲吞了一下口水,他自然知道小林粲已经耐不住寂寞了,暗恨自己的身体没出息,不过头脑尚且清明,既答应了皇帝就不想再与水溶有瓜葛,他说:“我是真的不想跟你闹,你若要住在这里尽管住,我不奉陪了。”

说着就要起身,水溶哪里肯放过他,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贴上去又要亲,林粲不肯,两人拉扯着在床上翻滚,一个躲一个缠,不一会就乱了,林粲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水溶又生得极美,又是个中高手,趁着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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