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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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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说嘴,孝字当头压着呢,再说人家二房里也着实出了几个人才,贾珠已去了不做数,元春现在,可正掌着凤藻宫呢,是宫里唯一的一位贵妃娘娘,圣眷正浓,这阖府里就指着她挣体面呢,还有宝玉,京城里谁不知道,宝玉是衔玉而生的凤凰蛋,将来必有大福气的,这姐弟两就是二房的底气,是二太太在贾府中掌家理事的根由。再瞧大房这边,二姑娘是个怯懦的性子,别说跟大姑娘元春比,就是和三姑娘比也没多少体面,贾琏到是个会办事的,只可惜娶了二太太的内侄女,也跟着二房过日子,不把自己的亲老子放在眼里。

外人有给贾府下贴子的,也常递到二老爷的外书房里,少有请贾赦赴宴的,这次则不同,贾府里只贾赦并邢夫人收到了朱府的贴子,两人知道帝师相请,自然诚慌成恐的去了。去到朱府才知道,自己竟与帝师家里攀上了亲戚,这样的体面,贾赦夫妇能不欢喜吗。

老太太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今天这个排场确实不凡,但她最想弄明白,林哥儿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师弟了,于是就问贾赦,贾赦只说,到了那府里就见林哥儿在待客,问了朱府上的人,都说林哥儿本就是朱先生的弟子,皇帝与林哥儿同是朱先生门下,自然就是师弟了。

李纨到是听娘家人说了一些原委,她说:“我到是听说,林家与朱家是世交,朱先生瞧着林家大爷早早的就失怙失恃甚是可怜,就收了当弟子,这才与皇上结了善缘。”

老太太说:“虽说林哥儿身世可怜,但有了朱先生扶持也算是因祸得福,说不得是老天爷可怜他,才给了他这样的体面。”

邢夫人肚子里存了许多奉承话,不说出来总觉着憋得难受,此时又冒了出来,她说:“可不是天大的体面吗,我听说,朱先生门下只两个弟子,一个是皇上,另一个就是咱们府上的外甥,老太太您且细想想,这就是说林哥儿是皇上唯一的一个师弟,这将来,皇上能不看顾他,提拔他吗,要我说,这林哥儿的大好前程就在眼前,封侯拜相的也不是难事。”

二太太素来瞧不起大太太的出身,今个见她得了这般的体面,早已眼气,瞧了个空,就搭话道:“怪道林哥儿考试考得如此顺利,原来是皇上的师弟。”

贾政是个方正人,大房里接了贴子,他没接到,他到是一点不恼的,二太太的话里透着科举作弊的意思,贾政却是不爱听了,他说:“这是什么话,皇上圣明,断不会做这种循私枉法的事情。林哥儿能考下举人的功名,是他发奋读书所致,与旁的无关。我们也该管管宝玉,明年岁试定要让他下场,无论结果如何,总叫他见识一下。”

二太太受了教训低头不语。

科举是正道,老太太也不好狠拦着,只嘱咐了些仔细宝玉的身体之类的话,便又说起林哥儿,老太太说:“这林哥儿今年也十九了,他们府里没个长辈,也没人替他操心婚事。”

邢夫人说:“依媳妇看,林哥儿的事很用不着操心,今天席面上,就有不少太太奶奶向媳妇打听林哥儿,说不得,是暗含了结亲的意思。”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不怕你们知道,我原想着二丫头和林哥儿到也般配,上回凤丫头做寿的时候,我原想趁机会和林哥儿提这事,没承想被凤儿两口子给搅了,如今林哥儿成了皇上的师弟,这般众星捧月的架式,再提婚事怕是难了,”

邢夫人听得这般好事,连忙应承,“若能得了这样的女婿,陪多少嫁妆我都是愿意的。”

老太太最不喜欢大太太这个性子,总是把钱抠得死死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还来不及发作她,二太太就在一旁接了话,“年纪到是合适,只是,我瞧着林哥儿不像是个稳重人,迎丫头若嫁了过去,怕是要受气的。”

二太太绝不想和林家攀亲,无论是林家大爷还是林家姑娘,这兄妹两个离自己越远越好。

贾赦却是愿意的,他说:“弟妹这话有些不妥,怎么就瞧出来外甥不稳重了,外甥是皇上的师弟,这样天大的体面,他都按下不说,想必是他人品贵重,不肯夸耀,不是那轻浮玩劣之徒,若是这样的品性都算不得稳重,那这稳重二字就没人当得起了。”

二太太再次被教训,又复低下了头。

老太太说:“既然你们两个都愿意,不如就让琏儿去问问林哥儿的意思,”

贾赦觉着就是贾琏犯混才搅了迎丫头的好事,因此就不愿贾琏再去搅和,他说:“我今个在宴席上遇着礼部的一位大人,他与朱先生有旧,朱先生掌着礼部的时候,他就在礼部任职,我想着,与其叫琏儿去问,还不如请了他去林府提亲,光明正大的事情,成与不成的都无妨碍。”

老太太也觉着好,反正只是提亲,就算林哥儿瞧不上迎丫头,也与名声无碍,于是就议定了。


 42东暖阁

第四十二章、东暖阁

林粲一进宫就觉着不对劲。

以往皇帝招林粲进宫;去的都是西暖阁,西暖阁那是什么去处,头顶上悬着勤政亲贤的匾额,皇上下了朝,在这里召见一些要紧的官员商量要紧事的地方;而今天;小太监直接把林粲引进了东暖阁。

东暖阁是皇帝的起居之所;皇上平日里身子乏了不想临幸妃子;或是临幸一些没体面没宫室的妃子都会宿在东暖阁里。

这东暖阁是内外五间的格局;小太监直接把林粲领到了最里间;林粲瞧着宽阔的龙床,明黄色的床围子并大红的帏帐,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一阵乱跳。待要回身去问小太监;哪还有人影。

林粲有些气闷,独自在屋里踱步,地上铺着号称金砖的万年牢地砖,靠墙放着紫檀木束腰小桥台,上面摆着皇帝最喜欢的珍玩,几件西洋进贡来的自鸣钟,龙床对面是炕几,摆了一对铜胎掐丝珐琅太平有象烛台,燃着儿臂粗细的红烛,火苗不时发出劈扑的声响,炕桌上还有一物,是两个剖开了的白釉瓷葫芦,有拳头大小,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时间一久,林粲有些耐不住了,一会踢踢桌脚,一会扯扯龙床上垂下的各种荷包。心里暗忖,瞧着皇帝这个架式是想趁今天把话说明白的,只是你要说便说,爷们儿家做事就该痛快些,别学那些闺英闺秀们欲语还羞的腼腆作派,叫人悬着一颗心,上不去下不来,就像邢部大堂下跪着犯人一样,忐忑不安没着没落的等着大人往下扔签子,你到底是杀是赦的,给句痛快话吧,爷快熬不住了。

“还真是个猴儿,一点子耐性儿都没有。”

林粲放下被自己纠秃了的十穗金蝉荷包,抬眼瞄着站在门口的人,皇上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缂丝织十二章纹样的袍子,腰缠碧玉带,一手掀门帘,一手拎着一只粉彩酒壶。

“你怎么穿成这样?”

林粲顾不得心中的烦燥,只想着皇帝的反常举动,皇上并不喜欢白色的衣裳,他的衣裳一直是以石青色居多,偶尔有个旁的颜色,也是藏青赭色,浓墨重彩的,林粲认识皇上十几年了,这还是头一遭见他穿白色。

皇上走到炕桌前,把手中的酒壶放下,挑了挑眉毛问道:“朕穿白的不好看吗?”

林粲是久在风月场上打混的人,哄人自有一套,这样的问话不知回答过多少遍了,答案是不用想的,张口就来,“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皇上却皱了眉,“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林粲被噎得没话说,直愣愣地看着皇帝,总觉得今天不一样了。皇帝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提起酒壶,往炕桌上那两个剖开的葫芦里斟了酒,又对林粲说:“陪朕吃了这杯酒,”

林粲一向贼精贼精的,瞧着皇帝今天的作派就像是有阴谋,于是就加了小心,他说:“哪能让皇帝自己斟酒啊,这成何体统,”对着门外嚷嚷道:“戴权,近来伺候,”等了许久不见戴权进来,外间屋也没有半点动静,林粲不死心又叫了几声,“戴权,,戴老爷,,内相大人……,,你个老货,上哪躲懒去了!”

皇上也不阻拦只随他叫喊,双手扶在小炕桌上,背对着林粲,隔着衣裳都能觉出后背的肌理绷得紧紧的,眼睛只盯着那对剖开的葫芦,直到林粲喊累了,皇上才问:“你不愿意?”

林粲不知为什么,被皇上一句话问得心虚,但也不想表现得过于怯懦,于是说:“哪能啊,我是怕委屈了皇上,你是九五之尊,倒酒斟茶这种事不是你该做的,那个戴权哪去了,还有你身边那群小太监,一个个怎么都不见了,是不是你们宫里今天发月钱,都跑去赌钱吃酒了,要是这样的话,干脆把琏二嫂子叫进宫里帮你管管这起子人……”

皇上听他说得语无论次也不恼,只等他没的说了,才又问了一遍:“你究竟愿不愿意?是爷们儿就痛快点!”

林粲抓了抓头发,怎么都觉得这酒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莫非这酒里有文章,低头瞧了瞧,雪白的瓷葫芦斟上金黄色的酒,闻着味道像是花雕,到瞧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难不成是皇上在酒里加了料?

林粲小的时候淘气,曾经拿了极苦的药汤子冒充茶水,骗皇上喝,苦得皇上眼泪都下来了。皇上今个是想报小时候的仇吗?

林粲心里怀着一万个心眼,生怕被皇上算计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嘻笑着端起两只葫芦,“我愿意,皇上亲手斟的酒,旁人想喝还没这个体面呢,我哪能不愿意呢,但是按照规矩,我不能先喝,你为长我为幼,喝酒也不能乱了次序,这个酒合该你先喝,”林粲心说,你别想算计大爷,我先瞧瞧你喝了以后啥子模样再决定喝不喝。

皇上紧绷的后背终于松宽了,从林粲手里接过两个剖开的葫芦,举起其中一个一饮而尽,酒虽是花雕但有些酒劲,喝得猛了些,脸上有些泛红,皇上捏着那只空了的葫芦冲着林粲扬了扬,把另一只葫芦塞到林粲的手里,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林粲被盯得很不自在,有心不喝这酒,但话都说出去了,再不喝就是耍赖了,没办法,接过葫芦来一饮而尽,喝完吧唧吧唧嘴,味道好像很正,是正宗绍兴府五年陈酿,皇上耍这一通宝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喝杯花雕吗,真让人想不通!

才要把葫芦放回炕桌上,就发现这葫芦的蔓儿上拴了一根红绳,缠缠绕绕牵牵绊绊的以极其销,魂的姿态伸向……,

林粲顺着红绳看去,红绳的另一头拴在皇上手里的半个葫芦上。

哄的一声,林粲的耳边像是炸响了一个春雷,

心里骂道:扯你玉皇大帝的臊,这货不会是传说中的合卺酒吧!是吧,不是吧,皇上要干什么,要嫁我,要娶我,喝完了合卺酒下一步做什么,入洞房?真的?这是真的吗?皇上肯趴在床上任我那啥再那啥吗,他肯吗,他不肯吧,可是我今天没带膏脂啊,真是的,以后要把膏脂放在荷包里随身携带,这样才符合大爷我断袖界第一风流俊俏佳公子的高贵身份,可是,皇上他肯吗,他一向心高气傲,能甘居人下吗,他不会是想把我那啥了吧,那可不行,大爷我决不做下面那个……

林粲心里如万马狂奔,兵不成列马不成行,轰隆隆的跑过,踩踢出一片凌乱不堪的悲惨大地。

心情正无法收拾,耳畔又传来皇帝亲腻的呼唤,“锦橖。”

林粲姓林名粲字锦橖,姓名是父母给的,表字是皇帝给的,父母在世的时候父母最亲,父母过世以后就是皇帝最亲。这会子皇帝意性缱绻的一声呼唤,叫林粲的小心肝忽悠悠地飘上了半空,迷糊晃神的功夫,被皇帝牵着手,一同坐上了龙床,皇帝俊脸微红,交握的手指有些发抖,他小心翼翼地问:“锦橖,你瞧着,这东暖阁的布置可还称心?”

林粲还没醒过神来,只随口敷衍了一句:“挺好的,瞧着喜气洋洋的,”

皇帝大喜,嘴角向上翘着,脸上像是绽开了一朵牡丹花,心里存了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说:“你满意就好,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安歇吧。”说着就攀上林粲的肩膀,把人搂进怀里,鼻翼蹭着林粲的发际,嗅他头上皂角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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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铜胎掐丝珐琅太平有象烛台

传说中的合卺杯

东暖阁实景


 43东暖阁2

第四十三章、东暖阁

林粲此时方才回魂;

他一把推开皇帝,蹿到对面的炕桌边上,戒备地盯着皇上,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此时再仔细打量东暖阁的布置,就别有深意了,炕桌上一对大大的红烛,一对合卺酒杯,大红的帏帐绣着龙凤呈祥鸳鸯戏水……林粲觉得这酷似洞房的东暖阁就是猎人布下的陷阱,自己就是那命运不济失足掉进来的小狐狸,就快被人剥皮了。

皇帝问:“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只管说出来,朕命人改去。”

林粲眼珠一转;他说:“不劳皇上大驾,我去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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