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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综 血色圣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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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肯尼斯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和讽刺,“你该不会是又和saber那些人搅和在了一起吧。哼,真不愧是骑士,看到骑士王就走不动路了吗?还是因为对方是个漂亮的姑娘,你才对她这样不同!”

肯尼斯辱骂着lancer,藉此平息自己紧张的情绪,也是因此,低着头变得沮丧的lancer也没有看见肯尼斯眼里的担心和后怕。

之后,肯尼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教堂,找到了言峰璃正,索要神父承诺过的令咒。得到了来自于神父的令咒,肯尼斯看着自己的手背发出满足的笑声,可以让lancer多停留一段时间了,这样想着的肯尼斯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和原本完全不同了。

开枪杀掉了神父,肯尼斯决心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得到令咒,这样才有可能扭转这种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等到他推着轮椅回到旧仓库时,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有人来了。Lancer理所当然的出去迎战,肯尼斯狠下心又浪费了一个令咒给lancer补魔,坐在轮椅上紧张的关注着lancer和saber之间的战斗。

“别动,也不要说话。”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肯尼斯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一瞬间就让肯尼斯知道来者的名字了,是那个卫宫切嗣。冰冷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后脑,肯尼斯瞬间觉得冷汗顺着背脊滑落。

一张自我强制证文滑落到肯尼斯面前,上面清晰的字迹却让肯尼斯觉得难以辨认:“针对卫宫家第五代继承者、矩贤之子切嗣,以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为对象,永远禁止杀害、伤害之意图及行为。”

下一行似乎写着:“作为交换条件,用光所有令咒,让lancer自我了结。”这样的字句。肯尼斯觉得眼前似乎有些模糊,然而身后的枪口完全没有移开的意象,冰冷的枪口刺激着肯尼斯的感官。

Lancer回过头时,看见的就是被卫宫切嗣推出来的肯尼斯,他的master此时脸颊有两道晶莹的泪痕,就这么定定的注视着他。前面saber和那个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人脸上似乎还带着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

Lancer也低下头,看见了平时永远指向敌人的长枪此时穿透了自己的心脏,被血包裹。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胸口的刺痛让他清楚的明白这样的局面是自己master通过令咒做到的,但是他恨的只有卫宫切嗣的卑鄙和自己的无能,无法保护自己的master。

“那么想要获得胜利么?!如此想要圣杯么?!连我唯一的……真心祈愿都要践踏……你们,难道不感到羞耻么?不可饶恕……绝对无法原谅你们!被名利驱使,贬低骑士荣耀的亡者们!就用我的热血来粉碎这个梦想吧!我诅咒圣杯!等你们堕入地狱时不要忘记我迪卢木多的愤怒!”

他嘶吼着诅咒,眼里流出猩红的液体,怨毒的眼神定在了卫宫切嗣的身上,但是,当他的目光转移到肯尼斯身上时,却变得悲伤愧疚,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肯尼斯大人生气,只好放弃一样垂下了眼睑。

逐渐在空气中消散的lancer发现自己并没有返回英灵座,依旧在原地,然后看见那个躲藏着的女人用机关枪对准了肯尼斯。一阵枪响,全身是血的肯尼斯从轮椅上摔倒在地,痛苦的抽搐着,低声哀求着身边的卫宫切嗣杀了自己。之后是saber的剑光一闪,肯尼斯失去了气息,lancer也失去了意识。

 24金时无责任番外

刀刃刺入肉体的声音其实并不十分大,时臣只是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体内突然出现的冰凉,刺入自己体内的利器似乎是自己送给绮礼的水银剑。接下来就是席卷而来的痛苦,不光是肉体上的痛苦,可能还有心理上的无法接受。

鲜血从身体里喷涌而出,他挣扎着想寻找那个骄傲的王者,大概那个人是终于厌倦自己了吧,毕竟,自己一直都是那么的无聊。终于是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听见绮礼在身后冰冷的声音:“老师啊,你也和我的父亲一样,直到最后都不能了解我这个人。”

他感觉大量的血液携带着生命远离自己的身体,身体变得冰凉,全身都动弹不得,然后终于感觉到那个人的出现:“这样的落幕真是扫兴,看看这么蠢的死相。”冷酷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好像比那把锋利的刀刃刺进身体时刚让时臣感到疼痛。

不知道为什么,时臣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却依旧能够听见身边的对话。绮礼的声音里难得带着些愉悦:“因为身旁就有灵体化的从者跟着,难怪他会这么大意了。”是自己大意了么,因为相信那个人会保护自己,真是自大的念头。

之后的话时臣并没有听清,他回忆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最初是自己得到了令咒吧,当时的自己是如此的确定着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那就是找到根源,这是远坂家族的悲愿,也是自己从小被灌输的目标。

之后是璃正带着他的儿子言峰绮礼找到自己,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参战的master,也是自己之后的弟子。他们有着周密的计划,为了夺得圣杯而做出的规划以及令咒的使用,也就是让7位servant回归圣杯,成为自己到达根源的道具。

他们原本是计划好的,甚至为了保证计划的顺利进行而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找到了远古的第一条蛇蜕,只是为了以saber的阶职召唤出最强英灵,也就是那个人。他们原以为那个人会成为他们取得胜利的最强保障,也会是在令咒下自杀的最强道具。

当召唤阵亮起刺目的光线时,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呢,大概是惊艳吧。那倒金色的身影出现在魔法阵的中央,金色的铠甲,金色的短发和血红色的蛇瞳。那样的骄傲,不可一世的看着自己,即使是以archer的阶职出现,却依旧让自己想要臣服。

于是,他弯下腰,低下了头,用恭敬的问候掩饰自己的激动。他想大概是自己的恭敬让王感觉到了无趣,王面对自己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无聊”,可是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无聊的人啊,自小的教育也让他做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之后当他的王在仓库插手saber和lancer的战斗时,他就知道问题来了。王的骄傲怎么可能容忍berserker的不敬,王之财宝已经展现在所有英灵面前,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发生,为了最后的胜利。

他用了一枚令咒命令王离开战场,即使用的是觐见的口吻,然而这样命令的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之后,王与自己的关系更为紧张了,这是他第一次厌恶archer单独行动的能力,这样他根本不可能随时知道王的行动。

他想他大概不可能那么坚定的说出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是追寻根源了,他的决心第一次动摇,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勇气在最后用令咒让他的王自杀。如果最后王和敌人同归于尽就好了,自己就不用这样矛盾了。

这样的念头似乎在自己脑海里扎根了,他开始观察所有的英灵,但是在无数次的考量后,他绝望的发现他完全无法容忍他的王死在其他人的手上。放弃追寻根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为了家族,为了追寻根源甚至把樱送到了间桐家。

这一切都晚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弃对根源的追逐,他也不可能让王自杀。把这样的问题放在了一边,他决定先专注于圣杯战争,这一切总会有一个结果的。但是,圣杯战争的最后胜者必须是御三家。

之后出现的是caster的暴走,巨大的海怪就算是浓密的雾气也完全无法完全遮盖,不断有普通人被吸引出门观看。他站在王的坐骑上居高临下的观察着这样的景象,几个英灵正在下面奋力战斗,却无法对抗海魔高速的再生。

必须在目击者越来越大前消灭那个怪物,赌上远坂家的尊严。这是时臣看到这景象时的第一反应,他转身看向王:“王,那只巨兽是扰乱王庭院的害兽,还请王动手诛灭。”他满以为王会出手,让这污秽的怪物消失。

然而“那是园丁的工作,还是说时臣你看不起我,把我的宝具当成园丁的锄头?”王的声音里有一丝的不悦。

“那怎么可能呢,可是王也看见了,其他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这是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英雄的力量的好机会。还请王上施恩。”时臣惊讶的迅速否认,头依旧低着,没有勇气看向王的表情,不想看见他厌恶的神情。

王沉默了一会,似乎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时臣知道,他又让王厌烦了。之后,带着金光的宝具穿透了海怪的身体,受伤严重的海怪身上流出了大量的血液,断肢掉落在海里。果然是成功了么?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那个海怪的断肢瞬间开始痊愈,不出一会儿就逐渐变回了原先的样子。更让他惊讶的是耳边响起的声音:“时臣,我们走吧,我已经无法容忍继续看这样的污秽物了。”

“怎么这样……英雄王,请您稍后。”这大概是他面对王最不敬的一次吧,得到的果然也是王不留情面的训斥:“时臣,我为了你的要求已经舍弃了四把宝枪宝剑拿来使用,一旦接触过那东西弄脏了,我就不会再收回了,别以为我的宽容如此廉价。”

他上前一步,紧紧地盯着王,开口道:“”能够打到这种怪物的英灵非王莫属了,只要他的复原能力还在,就必须一击将他粉碎,王,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你的乖离剑了!”他不顾一切的提出这样的要求,很快就后悔了,因为王猛然间沉下的脸色。

“少痴人说梦了!”王的酒杯被猛地砸到了地上,红色的液体流在地上,拔高的声音让时臣猛地瑟缩了一下,“你要我在这个拔出至宝EA?别不知好歹,时臣,对我这个王如此妄言,你一死也难以赔罪!”

猛地低下头,果然让王讨厌了么,明明还有使用令咒这一个方法,但是却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使用的,这样势必会与王决裂,他不想走到这一步。最后还是放弃了,然后就看见了那个麻烦的间桐雁夜,这样的人,这样从家族责任中逃离的人,禽兽不如。

大概是把愤怒都迁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对那个男人一切都是你的错这样的眼神实在是感觉厌烦,窥探别人的妻子如此明目张胆的蠢货也就这一个了吧。凭什么他不用承担家族的责任,凭什么他不追寻根源,不负责任懦弱的男人。

之后倒是一直按照计划进行着,唯一的例外就是璃正神父的惨死,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一切都乱套了,璃正神父死了,王与自己的关系愈发的恶劣,要是王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会怎么样,一定会生气吧。

这样想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想放弃到达根源的远坂家的悲愿,不想让王自杀或者是死在其他servant手上,这样的情况不是很好解决么?原来是自己太过于愚钝了,才没有发现这样方便的方法,原来只要自己消失,这一切都可以得到解决了。

站在自己的尸体旁边,时臣苦笑着看着自己的手,变成灵体了么,原来这就是所谓死亡。绮礼和王都没有看见自己,只有自己一个人看着一切的发生。他听见王的声音:“我发誓,你的贡品成为吾的血肉,言峰绮礼,我的新的master。”

只有绮礼才是真正让王满意的master吧,他并不想要到达什么根源,他所追求的大概是圣杯或者其他什么,不可能和王起什么冲突呢。直到死的时候,时臣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王能够让他动摇,甚至想要放弃远坂家的悲愿,自己似乎在第一次见到那个耀眼的王者时,就爱上了那个骄傲的灵魂了吧。

也许,这才是真正符合自己未来的结局,希望绮礼能看在自己这个没用的老师曾经教导过他的情面上,好好照顾凛。这样想着,时臣勾起了解脱般的笑,很快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在时臣消散的瞬间,吉尔伽美什突然感觉心口有一丝疼痛,并不明显,却持续不断,就像是那个无聊的男人一样惹人厌烦。

 25能力

待在学校的时日并不多,伸二在他二十二岁时顺利的从东大毕业了,按部就班的学习生活结束后,伸二和龙弦一同在东京的一个医院找到了一份外科医生的工作。原本就有过实习经验,再加上高明的医术,两人很快稳定了下来。

就像大学期间龙弦从来不问伸二为什么总是深夜才回到寝室,身上还总是带有一股血腥味,伸二也从来不问龙弦为什么每年总有一段时间要离开东京,甚至也没有问过为什么龙弦会拿着一把银色的弓与看不见的敌人对决。

在某一天深夜伸二从地下格斗场回到寝室的路上,他确实是看见了室友熟悉的身影,以及手中泛着银光的弓。一只手放在口袋里,单手持弓似乎在与什么人战斗,然而从他的动作和眼神来看又确实是有什么敌人,虽然伸二看不见。

当然,让伸二确定龙弦实在战斗而不是精神分裂的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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