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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三生三世桃花依旧.全本-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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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寐思立在原地,看着贺兰晟那表情,那言语,那举动,根本想不到他做此事的任何理由,被贺兰修误会两人有奸情,倒霉的不止是她,他自己也很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
    “原来寐思你屡次向我提出要离开,竟然是早已与五弟他私自定情了呀。”贺兰修笑了,笑的异常狂放,可是他越笑便越危险。“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的吗?”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她却知道即使自己解释了也是徒劳,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了她与贺兰茂搂搂抱抱,而且她的衣衫还因方才的挣扎而微微凌乱,分明是偷情的模样。
    所以她便闭口了,既然百口莫辩,何必浪费口水解释呢,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寐思的沉默让贺兰修的脸色愈发愤怒,只当沉默的她是默认,为原本就怒火攻心的他火上浇油,一巴掌就很狠地甩了过去,寐思被打飞了出去,后背撞到炕上,顿时疼痛弥漫了全身。
    “单于!”贺兰晟没有想到贺兰修竟会有如此大的怒火,不由一声惊呼,立刻上前扶起跌在地上,右颊红肿不堪的寐思。
    贺兰修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愤难耐,狠狠地瞪着那两人,“贺兰晟,本王看你真是不想要命了,你真以为是本王的五弟,就不会杀了你吗?”
    贺兰晟像是没听见贺兰修的话,担忧地看看寐思,“你怎么样… … ”
    寐思只觉整个右耳一片嗡嗡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而火辣辣的右颊更是让她几乎失去知觉,可仍旧能感受到贺兰晟扶着她的手臂,她冷然地甩开,一双冰凉的目光凝着贺兰晟。
    “来人,将这个贱婢押下去。”贺兰修冷冷下令,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将还未起身的寐思拖起,押出帐去。
    随后,贺兰修冷冷地看着依旧蹲在地的贺兰晟,“你,就给本王好好待在帐内,没有本王的命令,若是踏出帐内一步,休怪本王不念兄弟之情。”阴冷地说完,便愤然离开帐。
    而金菱则是怔在原地一下,对上贺兰晟的目光片刻,想说什么却又还是咽了下去,转身也追随贺兰修的身影离去。
    后来,寐思被关进了一个漆黑的小毡帐,里面阴冷无比,甚至可以用不见天日来形容,里边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丝光芒透进。
    她蜷曲着身子,抱着双臂,心中突然闪过无限的恐惧,那恐惧像是将她内心最深处的回忆挖了出来。她以为真的可以永远将往事遗忘,可是她错了,往事一直都牢牢印刻在心中,怎样都挥之不去。
    还记得那是九年前,第一次先皇的六十大寿上抚琴贺寿,第一回见到那个邪魅而狂放的独孤钰,他冷冷地模样高高在上,晚宴上那么多佳丽他却看也不看一眼,像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而她的献曲原本只当贺寿,却没有想到这不过是一个别有深意的借口,为太子选妃。而父亲提议让她去抚琴不过是为了促成她与太子的第一次见面,父亲是想让她被太子选中的,这样他的权利就会更大,她从来都知道父亲的野心。
    后来,便开始了她与独孤钰的纠缠不休,他总是命人“请”她入宫抚琴,硬的来,软的也来,可她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抚过一次琴,因为她不想。
    独孤钰是个性情高傲的人,容不得任何人拒绝他,可她的忤逆却激怒了他,终于,他在那一日彻底发怒了。
    “怎么,就那么不愿意在本太子面前弹曲?”独孤钰讥讽而潮弄的声音响彻大殿。
    她立在琴边,目光却不看他,只是用悠远地眸子凝视着殿外某一处,神情淡然地让人瞬间觉得她的存在不够真实。
    独孤钰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掐着她的下颌,阴狠地说,“在禹王与宣王面前,你不是弹奏得挺起劲吗?本太子如今要听,你却是这样一副神情,仗着父亲是国舅爷就不将本太子放在眼中?”
    “太子殿美女侍妾如云,能为您弹曲的比比皆是,何求汐筠一人之曲。”尽管下颌被他捏的生疼,可她的语气依旧是那样平缓。
    “今日,你是铁定不给我面子了?”
    她再次沉默,一双冰凉的眼中至始至终都没有他,甚至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一下。她如此,便彻底激怒了他,他猛然甩开她的下颌,“来人,将汐筠郡主押下去,囚禁在黑屋!”
    一连整整三日,她被关在那不见天日的小黑屋,没有给她吃,没有给她喝。里面很冷,时不时有让她看不清的脏东西从她脚边蹿过,从她身上爬过… …
    那是一种心灵上的恐惧,可她隐忍着,不叫出声,因为她知道自己叫了就等于输了,她不愿在独孤钰面前妥协,亦是知道他想要磨去自己身上的傲骨之气。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恨过人,在小黑屋中,那是她第一次恨一人,厌恶一个人。
    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去对待一个女人,甚至是不尊重一个女人。
    后来,三天的煎熬,她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昏倒在小黑屋中。
    而如今,就像是在重演当年的往事,令她回忆起那不堪的往事,那段永远萦绕在脑海中的记忆席卷着她的全身。
    前世与今生的记忆纠葛在一起,让她理也理不清,到底此刻她到底是谁。
    凤訾汐?林汐筠?寐思?
    此时的她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再也坚持不住这样身心的煎熬,莫名的哭了出声。

    第二十二章:劫走寐思
    不知道自己在黑帐中待了多久,她只记得自己在惊恐中睡去,又在惊恐中醒来,这样的滋味就像是当年在小黑屋,一摸一样。
    她好像失去了许多的记忆,更丢失了许多回忆,纠结了一晚,让你根本不知自己到底是谁。
    直到一道刺眼的光直射进来,她立刻伸手去档,可那源源不断的光芒仍旧射在眼中,让她不得睁开,只能听见脚步声渐渐走来。
    许久之后,眼晴的刺痛渐渐淡去,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晕眩,许久她才缓和了自己的身子,朦朦胧胧地看着立在面前的贺兰修,心中不免产生了一股惧怕。
    贺兰修眯着眼打量着她许久,“在这里面可好受?”
    没有人回应他,只是那双略带惊恐的目光疏离地看着他,却又不像是在看他,“你做什么一副委屈的表情,与贺兰晟有奸情的那个人是你!”
    仍旧没有任何一句回音,惹怒了他将蜷缩在地的她拽起,眼中充斥着无限的怒意,“我们不开口,解释一句就是这样难?”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的声音略显沙哑。
    “没有什么好解释?还是你自始至终都不在乎我对你的误会?”
    “相信一个人,该是无条件的信任,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
    寐思的一句话令贺兰修的目光一凛,看着她,即愤怒,又复杂,还有那强烈的隐忍。
    “你以为你的沉默就能得到别人的理解吗?那么多双眼晴都在看着你,你不说话就是默认!”
    “可我说话又能怎样?”
    这一句话,再次让贺兰修沉默,瞅着她许久才轻轻开口,“你解释,我一定会信。”
    一句话让寐思诧异地凝视着他,从他眼晴中没有看到任何的假意,只有真诚,“可我不信你。”
    贺兰修瞪着她那张谁也不信的脸,冷冷地吐出几句,“你说谁也不信?”
    “男人的承诺都是假的,我不会再信任何人,再也不会开口解释一句。你爱信便信,不爱信便不信。”
    看着到如今还如此嘴硬的她,贺兰修真恨不得将她撕碎,挖出她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他想,一定是冰做的。
    “好,既然你不稀罕解释,那你就在此自生自灭!”狠狠地甩开她,转身便大步离开此处。

    而她却又重新跌回了地上,由于贺兰修的力气之大,使得她一跌回地面便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疼痛,饥饿,寒冷一齐袭上心头,再也支撑不住的昏死在地。
    四周陷入一片冰凉的静谧,无人问津。
    直到婉儿再也忍不住担忧,直冲进黑帐才发现那个已不知何时昏死在地的寐思,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黑紫的吓人。
    瞬间她的眼泪已滚落,朝着外面大声吼道,“来人,快去通知单于,寐思快不行了!”
    那一声声焦急而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帐中,而躺地的寐思却是无声无息,就像是个已经香消玉殒的人儿一般,静静地躺着。
    最终,婉儿还是在没有得到单于的应允下,私自将寐思救出小黑屋,她对两侧的侍卫道:有任何事,她会一并承担。
    ……
    当婉儿将寐思弄回帐内,立刻将四周的炭火添加到最多,用暖暖的被子将她紧紧包起,还请来了大夫为其察视。
    第一个赶来婉儿帐内的不是贺兰修,却是金菱。
    她迈入帐内还未站稳脚,一巴掌就狠狠地朝婉儿煽了过去,清脆的声音弥漫在整个帐内,所有人都惊呆了地瞅看金菱的怒火。
    “仗着是单于的救命恩人,就敢私自将人从黑帐内救出,谁给你的狗胆!”她一字一句,说的阴狠且恶毒。
    “即使寐思是有罪,但毕竟人命关天,也只能先斩后奏。”婉儿像是没有感受到那一巴掌的疼痛,虽是低声细语,可那份气势是金菱所比不上的。
    “婉阏氏你是管的东西太多了… … ”
    “这是一条人命,相信单于必定会理解的。”
    金菱冷冷一笑,冰冷的目光直射于炕上那个毫无生息的寐思,“这样一个贱妾,死了也罢。”
    “大阏氏真是好狠的心。”
    金菱对婉儿说的话置若罔闻,于两侧侍卫呀咐道,“来人,将寐思丢回黑帐中。”
    “大阏氏!”婉儿的声音突闪凌厉。
    “婉阏氏你都唤我为大阏氏了,还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吗?想要再挨一巴掌?”
    “寐思,你们绝对不能带走。”
    “带走!”金菱丝毫不顾她的阻拦,吩咐了下去,周围没有人敢忤逆她,只能听令。
    寐思被粗鲁的拉下了炕,带了出去,才出帐,一个黑衣人影便如鬼魅般出现,在所有人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到底是谁之际,将寐思从他们的手中夺过,在那一瞬间便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
    “有刺客,快抓!”顿时,王庭内不断充斥着叫喊声。
    …  … -
    寐思感觉到身子里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气在沸腾着,扫去了她身上的寒冷与饥饿,浑身的疼痛也渐渐舒展开来,她睁开眼,迷茫地瞧着昏暗的石室中闪耀着几点微微地火光,她游移着目光看向四周,终于在面前看见了独孤荀。
    她一惊,猛然弹坐起身,对上独孤荀那双冰凉的眸子,眸子里闪烁着令人不解的光辉。
    她不是在黑帐吗,为何会在此处,这到底是哪儿?
    “你终于醒了。”他淡淡一笑。
    “你抓我来做什么!”
    “我抓你?不是你让贺兰晟给我带话,说是要见我吗?”他的声音黯淡如水般纯净,丝毫不见波澜。
    “你与贺兰晟还真是一路货色,他当众演戏给贺兰修看是你指使的吧。”她冷笑。
    “在你眼中,我就那样不堪?”他有些失望地看着她,得到的却是她疏离的目光,心中微微闪过一抹心疼,探出手想要抚上她右颊上那道还未痊愈的伤痕,“汐儿… … ”
    “不要叫我汐儿。”她厉声斥道,同时也避开了他的触碰。
    “訾汐。”他了然的一笑,唤了出声,却仍旧换来她的冷眼,“不要叫我訾汐,如今这个世上只有寐思。”
    “寐思?你真的心甘情愿做寐思?在中原,还有许多人在等着你回去,你还有很多没有解决完的事… … 比如,你要报复你最恨的那个人,你要去见你最爱的人,你要找到逼你自尽的凶手。”
    “那个地方我永世不想再回去,待在贺兰修身边,都比待在独孤钰身边要好上百倍。”
    “这是你的心里话?”独孤荀嘲讽地一笑,“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诗你还记得吗?还记得当初你为何会题下这首诗吗?还记得你回首之时,你是否真爱上他了。”
    “不用来套我的话,我如今很清楚的只想告诉你一件事,独孤荀你才是这一切悲剧的导火线,我会恨你一辈子。”她一字一句,说的清淡却凌厉。
    他一笑,“这样也未尝不好,既然你不能爱我,那便将我铭记在心一辈子。”
    看着他轻狂而邪恶的笑,她不明白,事到如今他竟然还能说这样一句话,不由地冷哼,“无耻!”
    “无耻?那一夜过后,你都不曾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我呢… … ”他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脸颊,她立刻拍开他的手,可是手腕却被他反扣在掌心,“脾气何时竟变得这样倔呢?曾经的你可不是这样。”
    “我说了,如今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林汐筠!”她想要挣脱开他手腕的钳制,却是徒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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