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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五楼撒旦-第13部分

小说: 五楼撒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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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在作恶梦吗?为什么失踪了两年的撒旦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原来你还认得我,猎犬。」冷凝的嗓音、沉著的语气,使猎犬不由得心颤了下。
                  「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撒旦?」猎犬力持镇定的问。
                  「你认为呢?」同样冷然的嗓音及语气,空气中却多了一抹肃杀之气,让猎犬遏制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此刻的他,相较于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于寒拼命眨眼再眨眼,花了好些时间才看清楚,背光站在门口的男人真的是她老公奎狩之。
                  「老公?」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叫道。
                  听见她的叫唤,猎犬顿时僵如冰柱,从心里冷到脚底。这女人刚刚口口声声说很厉害的老公,指的就是撒旦?
                  上帝,今天是我的死期吗?
                  「是我。你有受伤吗?」冷凝的嗓音中多了一抹温柔与关心。
                  「没有,但是蓓姊好像受伤了。」她的嘴角泛著血丝,从跌倒在地后便一动也不动的。
                  稍微放了心的奎狩之,再度将冰冷日光转向猎犬。
                  猎大恐惧的咽著口水,努力压抑著拔腿逃跑的欲望,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逃到哪去,最终都逃不过撒旦魔手。与其日后过著胆战心惊、草木皆兵的生活,不如现在和他来场决斗,这样至少还能死得有尊严一点。
                  「撒——」
                  「把这句话放出去,撒旦不准任何人插手萧兹.林赛的家务事。你听清楚了吗?猎犬。」他冷酷无情的看著他,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猎大惊愕的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你的意思是,你要放我走?」他的声音沙哑,语气中充满了坏疑。
                  「你想死吗?」
                  「不!」猎犬陡然会意,迅速叫道。「我一定会将您的话带到。那……我走了。」他小心翼翼的举起步伐,这栋废弃建筑物只有一个出口,而那正是撒旦站立的地方。
                  走到他面前时,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与他错身而过时,更是屏住气息不敢作声,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他身后,不必再受他冰冷目光与冷酷神情的惊吓与威吓,他却在这时突然又开了口。
                  「猎犬。」
                  他语声沉静,却吓得猎犬寒毛直竖,整个人僵硬如石。他颤抖著转身看他,冷汗从他额头滑了下来。
                  「还……有事吗?」他该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不打算放他走了?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奎狩之头也不回;不疾不徐的开口。
                  猎犬眨了下眼,迅速点头道:「我知道了。」话声一落,他飞也似的逃离撒旦的属地,发誓一辈子再也不踏上这座太平洋上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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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奎狩之开车载她们回家的路上,于寒忍不住开口发问。
                  奎狩之看看她,然后又从后视镜看了坐在后座的曲蓓一眼,这才简洁的将他所知道的说出来。
                  原来绑架她们的人受雇于萧兹.林赛在英国的异母兄弟,特地到台湾来杀萧兹的。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得到萧兹名下的庞大财产,因为虽为同父所生,但他们除了公爵头衔之外,并未从父亲那里继承到一分一毫。
                  曲蓓听后沉默不语,于寒虽还有一堆问题想问,但是碍于车内的气氛有点不对劲,所以她只好保持缄默,等回到家里再和老公算帐。
                  车子还没抵达8楼公寓,远远的就见到原本该在飞机上的萧兹在公寓大门外焦急的徘徊,他一见到他们的座车,连自身安全都不顾就朝车子冲了过来。还好奎狩之驾驶技术了得,才没酿成车祸。
                  将老婆小心翼翼扶下车,萧兹慎重对奎狩之道谢后,便扶著老婆走8楼公寓,奎狩之随即将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
                  两人一路上都很安静,直到进了屋里——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著我?」于寒忽地一个转身,怒气冲冲的朝他厉声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面无表情的看著她,像是对她的怒气不为所动,又像是在专心沉思著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但她可没耐心等他慢慢想,因为现在的她快要气疯了!
                  「说呀,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著我,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她以食指用力戳著他的胸膛,只是没戳痛他反而痛了自己。
                  「我是奎狩之。」
                  「你见鬼的是奎狩之!」她口不择言的怒叫道。
                  「我是奎狩之,但是这个名字一直到两年前才被我找回来,在这之前我的名字叫Lucifer。」他平静的说。
                  「Lucifer?」
                  「撇旦的另一个名字。」他突然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于寒静静的看著他,突然觉得他变得跟平常有些不一样,他周围仿佛多了层雾蒙蒙的防护网,让人看不真又接近不了。
                  「什么叫做一直到两年前才被你找回来?奎狩之这个名字不是从你一出生就拥有了吗?」她目不转睛的盯著他问。
                  「十九年前的三月,台湾旅行团在美国发生游览车翻覆意外,车上三十八名旅客中有二十七人罹难,一名十一岁孩童失踪。」
                  「我知道这件事,」她轻声道,「那个失踪的孩童是你?」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悠远,继续以冰冷空洞的声音说著,「当时的报纸以相当大篇幅报导小孩平空失踪事件,连被外星人带走这种光怪陆离的说法都有。
                  「一个十一岁大的孩子只要还活著,在新闻媒体那样大篇幅的报导之下,不可能杳无音讯、毫无线索,所以最后只能猜测他已经死亡。然而,事实上这孩子并没有死,只是丧失记忆被人藏起来而已。」
                  「丧失记忆被人藏起来?」
                  「虽然丧失记忆,却有自称是父母的人在身边,还有一群同龄小孩做伴,更有一堆从未见过的稀奇古怪玩意可以玩,三千宠爱集于一身,Lucifer的童年可以说是相当快乐的。」
                  「Lucifer快乐?那奎狩之呢?」
                  「奎狩之那时并不知道他就是奎狩之,更不知道他口口声声叫唤的爸妈竟是杀害他亲生父母的凶手。」
                  于寒瞬间瞠大双眼,以震惊而难以置信的表情望著他。
                  「凶手?」这是她绝对没想过的字眼。
                  她眨了眨眼,蓦然一个大步走到他面前,牵起他的手往客厅沙发走去,将他推进沙发里,自己则坐进他身旁的位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点把话说清楚,不准你再对我有任何欺瞒,你听见了吗?」她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
                  客厅里突然陷入一片沉静之中,奎狩之脸上毫无表情,眼神看起来既专注却又遥远。
                  「为什么不说话?」她忍不住开口,「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
                  「你难道不怕吗?」他忽然轻声问。
                  「怕什么?」她被问得莫名其妙。
                  「我。」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不以为然的瞪他一眼。「你到底说是不说?」
                  「我杀过人。」他表情平淡,说出的话却如炸弹般令人震撼。
                  于寒的呼吸忽然梗住。
                  「我杀过很多人。」他以平淡冷然的语气继续说,「身为 
                  Lucifer的时候,我是一名杀手,代号撤旦,只要成为我的目标的人,没有一个逃得出我的猎杀。」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她。「现在,你还不怕我吗?」
                  于寒回答不出来,因为她根本就无法说话。
                  这一切实在太过可伯、太过惊人、太过突然,也太过超出她所能接受的常识范围了。
                  杀手?她的脑袋一片紊乱。
                  过去这些年来,他到底过著什么样的生活?一个在正常家庭下长大的人不可能会成为杀手吧?他到底是怎么成为这样的一个人?
                  不,他应该不是在正常家庭下长大的孩子,因为他刚刚说养大他的人,就是杀害他亲生父母的凶手,这里头究竟还有多少他还没说出来的内情?而他在知道这件事时,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接受这残酷的一切?
                  她觉得她的心快碎了,如果有人告诉她,她的爸妈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一定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更别提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是被他们所害死的。她真的无法想像他是怎么熬过这一切的。
                  「对不起。」她低头哽咽著说。
                  「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他不解的问,语气中有种克制的冷静。
                  「我并不是故意要勾起你这段伤心往事,对不起。」于寒抬起通红的眼睛,抽噎的对他道歉。
                  奎狩之凝视她一会儿,蓦然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然后低头亲吻住她。
                  他的吻亲密而温柔,缓慢而不躁进,让她有种被珍爱与珍惜的感受;他的神情带著暖意,凝望她的炽烈眼眸充满了令她迷醉的深情与爱意。
                  「我爱你。」他贴著她的唇,沙哑的说:「我是真的、真的好爱你。」他拥紧她,而她却感觉到他在轻颤。
                  「老公?」
                  「我好怕你会怕我,好怕在你眼中看见对我的恐惧。」他将脸埋进她颈侧,此时的他脆弱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会因为这种事而轻颤发抖?于寒忍不住心疼的伸出双手紧紧拥抱住他。
                  「我不能谎称我心里完全没有恐惧或害怕,但那并不是针对你而起的。」她轻声告诉他。「你所说的对我而言,是个难以想像的世界,老实说我有点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才好,但是让我松一口气的是,那一切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你、现在的我们,有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不是吗?既然往事不堪回首,那就别回首了,我们一起向前看。」
                  「我们……一起?」他哑声道。
                  「对,我们一起。」
                  「一辈子吗?。」
                  「一辈子。」她坚定的说。
                  第九章
                  「我受够了,我要离婚。」
                  「别开玩笑。」
                  前阵子8楼公寓的顶楼在施工,加盖出第九层楼。不过这第九楼开不是住屋,而是一间复合式健身房,可以让男仕们健身,也叫以让女士们喝咖啡聊是非。
                  可惜的是三位夫人里有两名孕妇,所以她们只能聊是非而不能喝咖啡。
                  三对夫妻中,于寒应该算是最无聊的一个人,因为她没有怀孕,所以无法融入另外两位孕妇热烈谈论的话题,因此她加人男人的团体,跟著姜克与萧兹向她老公学搏击。
                  刚开始的时候,奎狩之只是教她一些基本的防卫术,没想到她学著学著竟学出与趣来了。硬是缠著他多教些搏斗技巧。
                  技巧学了就要用,不用谓之废。
                  所以,在没有同性对手,而她老公又不准她和其他男人练习的情况之下,她只能不断的和唯一对手——她老公挑战了。只是令她气到不行的是,她永远都输的一方,从来就没有尝过赢的滋味。
                  今天是她第五十九次对老公提出挑战;结果可想而知,也是她第五十九次的落败。
                  「说什么倾囊相授,根本就是骗人的,我讨厌说话不老实的人,我要和你离婚!」于寒从软垫上爬起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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