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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第14部分

小说: 女博士的风流韵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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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自己要当弱者,让别人怜惜你!” 




孟雪猛然抬头,仔细审视涂颖祎那对大眼睛,真想跳进那黑洞里去体验一下被人怜惜的滋味,特别是刚才高教授那一声关切的问候。原来自己不但不会做人,更不会做女人!而她涂颖祎,无论何时都没有忘记自己是个女人,时不时展示给男人们,自己是弱势群体的一员,施舍给男人表现的机会,特别是一个美女的“谢谢”能够治愈男人能力失信综合症呢。而她孟雪呢,什么时候都没有记起自己是个女人,也什么时候都没有把人按男女性别区分,只是和陈忱同床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和女人其实就是螺栓和螺母,存在着结构的不同,也存在着相匹配的融洽。时常听到这样一句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女性的柔弱,是男人能力超常发挥的无限动力,当然不累了! 




“对,对,对!”孟雪连连赞同,“弱者总是占强者的便宜,强者却喜滋滋的自以为本领大,能拂袖遮天一样,这巧取投机的嗜好我怎么就没学会呢?不行不行,要研究,要立个课题项目来……” 




“你看看你,迟了,迟了。”涂颖祎笑后,一本正经地说,“有本书就是专门研究女性的,记得开篇就是‘南方女人是水,北方女人是酒’,也许你是杯烈酒,劲儿足,给人的感觉太强大……” 




“没错没错!”孟雪像玩围棋一样“打劫”了涂颖祎的话,“就像拉磨的驴子,个头大的总会被主人多多使唤……”她还想说“‘懒驴上磨屎尿多’是一种绝聪明的逃避”,可是那话在舌头尖打了个转儿又溜回肚里。不文雅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怕涂颖祎以为她含沙射影,把她好心当成驴肝肺呢。 




“那怎样才能当个不累的‘驴子’呢?”孟雪开玩笑的口吻问涂颖祎。 



“装熊!”涂颖祎笑了,然后走到自己的桌子前,从侧壁书架上拿一本书递给孟雪,“该装熊的时候就要装熊,装熊未必说你就是‘熊’,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是个‘雄’就行了。我要回去收拾房子,然后把我的小宝宝从租来的房子接到新房来。给你这本书,为了你的博士课程的顺利,再给你增加一门博士生课程,自修吧。” 




孟雪接过那书,望着涂颖祎快乐的身影冲进夜色,面对毫无结果的实验,她也无心在此逗留,自己也想回家了。走到资料室门口,忽听到里边有人在说话,不免驻足。 



“商欣怡走了?” 



“我想也是,你看这门上的‘东方咨询公司’标签已经没了。” 



“也许是承受不住压力了,是吧?” 



“我想可能,你看杨博士居然和她同居,她每天在我们的实验室里,我们都觉得怪怪的……” 



“这杨博士,怎会跟她……” 



“看你,或许人家正对眼儿呢,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嘻嘻!” 



孟雪禁不住捂着嘴笑,很好奇,跨进资料室,佯装去打电话。里面有两个女研究生正低着头自乐。 



孟雪拿起电话,告诉家里她要回家了——浪费钱的废话。之后,对她们笑笑,关切地问她们饭否,两人忙笑面应答,心底也放松——孟博士没有听到她们的议论。 



回家的路上,孟雪明白了,为什么好几天没有在中午的聚餐上看到商欣怡和James。他们到哪里去了呢?商欣怡和杨博士的爱或情到底是有结果还是无结果呢?人的求知欲望可真伟大,愈不知道愈想探个究竟,她就忍受着未果的骚扰,进入家门。 




吃过饭后就一头扎进书房写创办报纸的方案,好像小学生上课时还在惦记窗外树上的知了,她的思维动辄滑向涂颖祎给她的那书,于是,索性读读。 



那书里对各地女孩的性格特点进行了分析: 



北京姑娘: 



大俗大雅,俗的比尖酸野姑还不如,可说是俗到了底,而雅的如公主如天使如白天鹅,可说是雅到了顶。 



川妹子: 



她们像一道川菜,鲜、嫩、甜、咸之外,又麻又辣,叫你感到刺激而难忘…… 



上海女郎: 



像挂历上的美女一样,具有“嗲、甜、嫩、糯”的味道……她们永远不会忘用眼神和身体的语言去调动男性的注意力,与他们产生一种微妙的异性的交流……她们懂得要征服这个世界,必须用自己女性阴柔的魅力,去征服男人的心…… 




广东小姐: 



过于娇小,眼不大,鼻不高,胸不挺,肤不白,声不软……不做“郎才女貌”的梦,恋爱、婚姻极为务实,爱财不爱才…… 



武汉姑娘: 



实在又不好捉摸,跟她们交往就像品味一只多味果,酸、甜、苦、辣、涩,什么味都有,又什么味都不是。当你吃得起劲时,冷不丁还有一颗核硌痛你的牙齿…… 



湘女: 



她们天生有捕捉男人心态的能力,知道怎样动人和吸引人。她们善于表达感情,容易投入,也容易跳出。她们很会说话,要巴结你时,嘴巴比蜜还甜,一字一句都说到你心坎上,让你舒舒服服,熨熨帖帖;要抽你时,什么痞话凶话都甩得出,叫你狗血淋头…… 




杭州闺秀: 



她们具有心态平和、持重稳健、温文尔雅,并略带慵懒自足的风韵和品性气质……个性不强,脾气很好,没有孤注一掷的冒险心理和赌徒心态,求稳怕动荡,会精打细算过日子…… 




东北妞: 



能抽烟能喝酒,豪爽大气,性格开朗,处世果断,实实在在待人,但不能容忍被人欺骗……在豪爽中带有泼辣,在朴实中带有机智,在保持传统习惯的同时又相当开放…… 



这些总结中国各地女人性格风韵的话语,像才熨过的衣服,妥帖极了。写这书的人如果不是女人的话,那他该是一个怎样的超级花花公子,不知道“采撷”过多少女人才取得如此的“沾满女人精髓”的第一手资料呢?看到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东北妞上,自己虽然呱呱落地东北黑土地,却不能抽烟不能喝酒,既不豪爽也不大气,人生三十几年,在北方十几年,在南方又十几年,好似怪兽四不像。身在北方,人家说她南方人,到了南方,人家说她北方人,后来当有人问她哪里人时,她干脆回答:我是中国人。而此刻,自己究竟是中国何种女人呢? 




推开书房折叠门,正对小客厅的墙壁上贴着一整面镜子。对着镜子扭动腰肢,那两趟模特步仿佛冻饺子没煮熟,热气腾腾中间藏着僵硬。她对着镜中人说:“不像北京女人,不俗也不雅;不像川妹子,五毒俱全;不像上海女郎,巧克力似的;广东小姐更不像,自己没那么丑;多味果更不是,从没有花心思精打细算过日子……你究竟像什么?” 




问的同时向镜中人顽皮地挤挤眉,咧咧嘴。 



“我看就不像女人!” 



陈忱从卧室出来,张开双臂就要抱孟雪。蓦地,相似的镜中情景,那方国豪流星一样在大脑划过。她慌忙赶走潜意识里的可怕的欲念,柔声地问陈忱: 



“我真不像个女人吗?” 



“对哦。”陈忱道,“只长了女人的皮囊,骨子里都是男人的思维,什么‘官’啊,‘位’啊的,像你这样男人不会喜欢你的,女人同样不会喜欢你——咦?你不是在写办报方案,怎么看起小说了?” 




陈忱松开孟雪,从她手中拿下书,站在那里翻了起来。 



“见了女人就走不动了!”孟雪嚷道,心里怪罪书里的女人们夺了丈夫的温存。转身进入书房。 



“你看,就是吃醋也没有你这样吃干醋的啊?!”陈忱悻悻地笑着跟孟雪进入书房,”你别说,这真是一本好书,对你正合适……” 



“有什么好合适的?”孟雪气恼地说,“不是男人女人都不喜欢我吗?哼!” 



“对,男人不喜欢你是因为你直接和他们竞争生存,”陈忱眼睛还胶带一样粘在书上,“女人不喜欢你道理很简单,看到一个男人女子气时,特别是听到娘娘腔,男人会生讨厌的情绪;一个女人男人化,比方说理男性短头发,同样会遭到女人的嫌弃的。”接着他指点那书,示意孟雪看,“你看这杭州闺秀多好:她们心态平和、持重稳健、温文尔雅,并略带慵懒自足的风韵和品性气质……个性不强,脾气很好,你要是这样就好了……” 




“呵呵,这书倒像一道圣旨,把我充军发配了,”孟雪斜视着陈忱,“连‘高级保姆’都不是了,成了唯唯诺诺的小保姆了!” 



“嘿嘿,”被孟雪一语道破心机,陈忱干笑着,仿佛把久置的馒头表面的硬结掀掉,里面又露出新鲜来,他两手按摩孟雪的双肩道:“不做‘杭州女子’也行,那你要学‘上海女郎’啊,用眼神和身体的语言去调动男性的注意力,用用女性的阴柔,阴功去征服男人的心;要么咱学学‘湘女’,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动人,去吸引人,逢场作戏地表达虚假的感情。喏,咱要是会这些,还用得着半夜三更地写什么办报方案?早有人屁颠屁颠地给你送来了……” 




“你在给我上什么课?教我用阴功去勾引男人吗?”孟雪惊异而又疑惑地仰头问身后的陈忱,“你是不是缺‘绿帽子’戴了?明儿我把送上门的那顶给你戴上。” 



话一出去,孟雪愕然,心底骤然而生的小手还是没能把那话扯回去。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话胡乱地撞入陈忱的耳朵里。 



“想你也不会!”陈忱笑着说,忽然若有所思道,“什么送上门?” 



那方国豪镜中影影相叠的拥抱又在孟雪脑海里火柴一样地擦亮,那微弱的光亮燃烧起来,任凭孟雪怎样用意念去扑灭那火,可它还是蔓延到脸颊,她压抑着尽量轻些从椅子上起来,一步跨出书房,甩下一句给陈忱:“去撒尿!” 




望着镜中红若夕阳的脸,听着陈忱进入卧室到床上,她暗叹,居然用和躲避方国豪同样的方法逃避丈夫的盘问,只不过跟丈夫更直接道出生理需求,跟方国豪还要意会而已。刚要进入蒸汽浴房,忽觉自己才到家时已经洗过。不敢再行动,惟恐陈忱再发问——咦?什么时候怕起人了?考虑别人的思维? 




待她撒过马拉松似的尿后,出了洗手间,陈忱正靠在床边,一丝不苟地看着她脱衣服,钻入被窝。他一手搂过妻子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他接下去说,“在一个山顶上有三个少女,都穿着裙子,都戴着宽边帽子,她们分别是中国女子、日本女子和美国女子,忽然一股风吹来,帽子要飞,裙子上扬,这个时候,三个人反应各不相同,美国女子两手捂住帽子,全然不顾裙下风景外现;日本女人一手捂帽子,一手捂裙子羞处;中国女人呢,两手捂裙子。” 




“呵呵,”孟雪笑了,说,“美国女子要财不要羞,中国女子要羞不要财,日本女子活得最实惠,财羞两不误!呵呵!” 



“可是,”陈忱盯着孟雪说,“现在出现太多的两手捂帽子的中国女人啦……”然后涩涩地说:“你可不要成为美国式的中国女人哦?” 



“原来你口里含沙,影射我啊!”孟雪抽身面向墙壁,故作愠怒道:“你这顺着手电筒光束爬行的本领我还真得好好学学。” 



“老婆,”陈忱用一种忸怩语气向孟雪检讨说,“对不起了,都是我不好,咱不是爱你嘛。其实,你靠着我好好活着,照顾好这个家就行了,江湖险恶,我怕你落入虎口哦……” 




“哪里会呢!我又不是小孩子……快睡吧。”孟雪关了床头灯,闭上眼睛。可是大脑里仿佛有无数无畏战士把瞌睡虫全赶跑了,取而代之的是方国豪的身影萤火虫一样在大脑里纷飞,闪着荧荧的光亮,只好闭着眼睛假寐。 




“明天是星期天,”陈忱说,“不要早起床,我再看一会儿电视。” 



“星期天?”孟雪霍然睁开眼睛,“那是母亲节!” 



“别激动,”陈忱一手按下孟雪稍抬的头,“要去认‘干妈’吗?一说到仕途,你的眼睛都像夜里的狐狸,闪着绿光。” 



“这么好的机会,难道我拱手让给你不成?”孟雪戏谑地,“让与你就好比把卫生巾给你——没有用啊。哈!” 



“要是我啊,”陈忱说,“早就认了,早都升上正处级了,还会等到现在?不过,你还算进步了,知道做关系了,不过,我明天也要走,去神州市拜神仙,占卜一下我倒是科级还是处级,我倒是真的要升官了!” 




“是吗?恭喜,恭喜!”孟雪说。 



“言不由衷。”陈忱道,又强调说,“今天领导找我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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