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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人不可貌相-第7部分

小说: 人不可貌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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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中奖?说得好像中了乐透彩头奖般正经,而且她转得有点硬,伍少怀揉揉鼻子直发笑,却还是耐著性子回答。

“大家都跟我恭喜……”可就你没有。她也不想这么小家子气兼小心眼,记这种小仇小恨,但她就是说不出所以然的难以释怀。

“我说过有百分之八十中选的机会。”揉揉她的发,他的眸底盛满宠溺。“你的表现非常优秀,也恭喜你成功地踏出第一步,我以你为荣。”往後她便能接触更大、更重要的案子,发展空间更大。

甯祖儿莫名地红了眼眶,仿佛等了一整晚,为的就是他这句迟来的恭喜。

“记得我说过,我在找属於我的伯乐吗?”若不是他,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崭露头角,会不会……他就是自己找寻许久的伯乐?

伍少怀沉默了下,决定顺应自己的心意。由她身後握住她的小手,整个手臂等於间接搂抱住她,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论工作或精神上,我都希望能成为你独一无二的伯乐。”

“……什么意思?”心脏狂跳了下。

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搞错可就丢脸了!

“聪明如你,怎会不懂我的意思?”将她扳正面对自己,伍少怀的表情再认真不过了。

“我不会猜灯谜。”她一脸无辜。

唇边扬起一抹笑,他就喜欢她的个人式幽默。“再想想啊!”

“呃!连猜灯谜都会有提示,你怎么一点提示都没……”见他突地摘下眼镜,她缓缓瞠大双眼,这是她头一回清楚地瞧见他清醒时的双眼,那深邃的眼瞳像会摄人魂魄似的令她微微失神。“你干么拿下眼镜?”

他不是说过,拿掉眼镜会看到好几个她,那现在是怎样?想看她练分身术喔?

“这样行动起来才方便。”他扼要应道。

甯祖儿全然不懂他的意思,霍然发现他的脸越来越贴靠过来,她下意识地将上身後仰,纯粹是自然反射动作。

“别再退了,再退就躺下了。”他浅笑,伸手捧住她的後脑。

“呃,你……”她开始慌了,他这样完全没顸警的行进动作,让她很没安全感。

“嘘,我正要给你提示……”

尾音消失在她甜美的唇办,这是她与他的唇第二次相遇,她不禁浅叹一口。

“喜欢吗?”

“喜欢。”小舌勾惹地画过他的唇,满意地听到他一声轻喘,她格格的轻笑出声。

“所以现在起,我正式升格为你的男朋友,就这么说定了。”他自作主张地做下决策,没给她半点拒绝的机会。

“你……很霸道喔!哪有人这样的?!”她惊呼,心头却止不住泛起一圈又一圈甜蜜的涟漪。

“啧啧啧!可怜的祖儿,现在才知道我的真面目。”他扬起邪恶的笑,像头阴险的豺狼。“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既然被你发现,说什么都得把你绑在我身边才行。”

“这里不是电视台,也不是摄影棚,搞什么变态?什么毛病啊你!”她好气又好笑地睐他一眼。

“噢!”他略显痛苦地低吟出声。“别这样看我,我会想把你一口吃掉!”

吃掉?!是她想的那种“吃掉”吗?她的心脏凝缩了下,瞬间竟扬起疯狂的念头。

“好啊。”凝著他的眼,她没多想便应允了;或许冲动了点,但话一脱口,她却没有半丝後悔,相反的有些踏实。

他的人品称得上优等,又能跟她分享工作上的想法、懂得欣赏她的才华,将自己交给他,她不认为有任何不安。

伍少怀没有怔愣太久,明确地接收到她的“明示”——既然如此,何必拖拖拉拉?既然大家都讲清楚了,也有心交往下去,那……就来吧!

反正她的室友很识相的闪人了,没有人能够阻止或干扰他们“为非作歹”。

“你的房间在哪里?”一把将她抱起,引来她一声轻呼,他漾起性感的笑纹问道。

“那边。”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方向,她霍地想起他的眼镜还放在桌上。“你看得到吗?需不需要把眼镜戴上?”

虽然戴上眼镜,必然会遮盖住他双眸的“美景”,超可惜,但一切还是应该以安全为重,她绝对可以谅解。

“不需要。”有点距离才会造成散影,他相信等会儿不会有这种困扰,因为他们将拉不开彼此的距离。

依著她的指示进到她的房间,他稍嫌粗鲁地将门踢上,连扑带丢地将两人扔进床里,差点没将她压扁——

“喔——你不能轻点吗?”男人都这么粗鲁的吗?他知不知道他很重啊?

“如果我说我迫不及待,会不会吓坏你?”低笑滚出喉管,他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有没有撞疼哪里?我帮你揉揉。”

“不不不,我怕痒……啊!不要啦——”才企图拒绝他的“好意”,没想到他的手就摸了上来,‘逗得她又叫又躲,柔软的床因而起伏不断。

经过一小段时间的“餐前运动”,甯祖儿的发丝散乱、双颊酡红,鼻翼微微歙张,小嘴微张地急促换气,唇边漾著甜美的笑花。

“别闹了,我真的很怕痒……”

“很好,我知道你的弱点了。”他得意地嘿笑两声,仿佛探知天大的秘密。

“不公平!”她噘起嘴,拍了下他的肩。“我也要知道你的弱点。”

“嗯哼,那得靠你自己去挖掘。”快速地褪去身上的衣物,他露出精壮的臂膀,依循她的公平原则,霸道地吮住她的红唇,双手不得闲地扯去她的衬衫。

这个吻很不一样,不同於之前那两个温柔的轻吻,明显渗透著侵占的意味。滑腻的舌尖窜进她的檀口,热辣地勾缠著她,半强迫地邀请她与之共舞、纠缠,让她的呼吸更为紊乱,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好香……香精洗发精、沐浴乳——”他轻叹,鼻端充斥著她柔美的馨香,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要融化了。“小魔女,你不会早就知道我今晚会主动送上门来吧?”

“胡、胡说,我哪知道你……今晚会来?”本来想反驳她哪知道他会这般急色,但话到嘴边硬生生地转了个弯:毕竟自己也有那个意思,倘若说他急色,不也同样损到自己?她才没那么笨!

“不知道都穿得这么性感,事先知道那还得了?”妖艳的红色胸罩衬著她雪白的肌肤,绝对是视觉上的至高享受,他微抽口气,全身的细胞皆开始躁动。

长指膜拜似地滑过她细致的肌肤,随之而来的是甜腻的吻花,在行经纤细、优美的锁骨时,他忍不住在其上留下一个记号——草莓一枚。

“嘶——”她蹙起眉,锁骨一阵麻痒。

“痛吗?”真罪恶啊!那印记如此鲜明,更教他亢奋非常。

“你做了什么?”感觉他埋首乳间,她羞赧地臊红了脸。

“做记号啊,‘伍少怀到此一游’,不赖吧?”他讪笑,大掌隔著火红的性感内衣,煽情地揉搓她胸前的饱满。

“……”她语塞,隐隐感觉这男人在这“非常时期”,反应和平常大大不同。平常的他,严谨、内敛、冷静,话不多,却字字切入重点,原本以为他在这种亲密时刻,或许会如老学究般“平铺直叙”、“简单扼要”,但此刻,感觉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显得有些聒噪,带著些许孩子气,深邃的眼透著令人浑身发烫的情欲火簇,这全是她所不曾见过的另一种面貌,因此她对他更多了解探索的欲望,想挖出他更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是另一种层面的优越感,代表著这男人属於她。

“等等。”心念一动,她立即有了动作。

她从来不是乖乖牌,而是彻底的行动派,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往往是她动力的来源,因此在他企图解开她内衣背扣时,她勾起一抹璀璨的笑花,将身子翻到另一个角落。

“祖儿?”他懊恼地呻吟了声,不明白自己哪个地方做错了。

“别急嘛!我们角色互换好不好?”印象中,女人在性爱里往往扮演被动的角色,但她是甯祖儿,活力充沛的创意人,她想试试不同於“传统”的方式,企图由其间擦撞出不同色彩的火花。

伍少怀眯起双眼,高度数的散光让他无法看清她脸上的神情,但他清楚自己很难不去期待她的“表现”。

他不说话,她便当他答应了,素手轻推他的臂膀,轻易将他“撂倒”——当然是他愿意配合啦,她可不是神力女超人,没那么大力量。

接著她有点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放大胆子跨坐到他的腰问。

“我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他轻笑,感觉她的小手杂乱无章地在自己胸口上乱窜,她紧贴著自己腰肚的部位高温而紧绷,令他全身的血液全往下腹窜集,成功地让他“举旗投降”。

“嘿嘿……无辜的小羊,受死吧!”

她俯下身,柔软的红唇折磨似地在他脸上、胸口到处跳跃,好几次在他以为就要亲吻到她时,她坏心眼地转移攻击目标,直教他懊恼的低吼。

男人的挫败引来女人自得的骄傲。当柔软的丁香小舌好奇又贪玩地撩拨他胸口硬如小石的突起,他陡地攫住她的腰肢,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去碰触他火热的刚硬,立即引来她一声惊喘——

男人得意地扳回一城,一个翻转,倏地将她压在身下,在她因微晕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他已火速褪去两人身上所有衣物,动作之迅速,足以登列金氏纪录!她从来不知道脱衣服可以这么快!

将她加诸於他的折磨回报给她,感受她饱满山峰上的蓓蕾在唇间绽放,他像个孩子般贪恋地舔吮、轻啮,大掌更是毫不犹豫地直探她腿间的幽壑……“晤……”身体像著了火似的发烫,灵活的脑袋比灌了水泥还糟,全然挤不出任何反击的攻势,只能任凭他在自己身上造孽,挑起一波高过一波的火焰和喘息。

长舌撬开她的牙关勾缠她,像两条嬉戏的小蛇,没有一方甘愿臣服似地纠缠,直到他的指探入她体内深处,她才报复性地啃咬他的下颚。“天!你真是只撩人的小野猫!”他的气息杂乱无章,长指不安分地在她的水嫩里抽动,感觉她的温暖、潮湿,全身的欲望紧绷到最高点。“我该说你也不差吗?撩人的小狼狗?”她喘息,不落人後地逞口舌之勇。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再难控制地用膝盖分开她的长腿,以绝对的强势顶进她的柔嫩——两人同时狠抽口气,但伍少怀的震撼明显高於甯祖儿,整个人像石化般僵硬,而甯祖儿则是咬紧牙关,一反适才的红嫩,小脸略显苍白。“该死!你……”当身体穿刺过那层阻碍,他很难形容心头的震撼。“你还好吗?”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竟是个被外表蒙骗的蠢蛋!

她自信、亮丽,从不刻意遮掩自己的身材、美貌,活泼外放的性格更教人以为她……以为什么?他怎能因她的外在魅力,便误以为她该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该死!早知道她不曾有过,他会更温柔、更有耐心……SHlT!现在想这些全是多余的,希望她没有太过难受。

“不太好。”她扯开苦笑,晶亮的眼角噙著水液。

敏感的她隐约察觉到他的心思,毕竟她也明白自己看起来就不像很“安分”的女人。高幼君就曾说过她是个典型表里不一的女人,外表看起来很会玩,事实上却是个“闭速”到下行的“欧巴桑”。这又不是她愿意的,女人嘛!哪个不爱美?她只是喜欢把自己装扮得水水的,只不过她永远不懂,为何爱打扮的女人就非得被认定为不安於室呢?完全没道理嘛!

不过,真的好痛喔!呜……“对不起,我——”才起个头,却让她覆住嘴唇的小手挡住,他微闪眸光,心疼地轻吻她的掌心。

“不,别说那三个字。”既然你情我愿,那三个字倒显得多余。“听说第一次都会痛的嘛,我有心理准备的,只不过有点超出我的预期……”她赧红了脸,下腹的饱胀感令她难以忽略他的存在。

他轻笑,她总有办法逗他笑。“下次不会了。”他安抚道。

“没听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喔?”捏了下他的臂,恍似能将身体的不适转移到他身上。“坦白说,我很怀疑会有下一次。”微叹口气,不晓得是不是捏了他的关系,好像不再那么不舒服了。

“做爱就像倒吃甘蔗,等等不仅不疼,说不定你还会欲罢下能。”他摇头苦笑,很难理解她的脑袋构造。

“你在开玩笑的吧?”她满脸不敢置信。

“我是正直有为的青年,不开玩笑的。”他咧开嘴笑,冷不防冒出个冷笑话。

“噗……”她忍不住喷笑,因而牵动身体的肌理,并发觉他明显地蹙起浓眉。“怎么了?你也会痛喔?”

怪怪!双方都会痛喔?那干么还做?人类真的很奇怪捏!

“呃……”他无法向她解释那种疼痛,就像他无法了解女人初次的痛楚一般。“你好点了没?还疼吗?”

“好多了。”感觉他退了开来,她松了口气。才刚以为将要解脱,未料他又猛地贯穿而来。“啊——”

要死了要死了,人家……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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