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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郎骑竹马来-第10部分

小说: 郎骑竹马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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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谁不知道,进了安乐堂,就只有两条路,要么自个儿抹了脖子,要么就老死病死。
姜炀心有不甘地跪下接旨,姜熠果然是老奸巨猾,他在旨意上说林习的药方对症,皇帝稍有起色,故特此下旨让林习暂居北宸殿偏殿,专门替皇帝调养身体。
若是在宫外,他还可以想别的办法拒绝,可是在这宫里,暗处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哪里能明目张胆地抗旨?
所以,林习就在一片浑浑噩噩中,连人带药箱都被带到了北宸殿。
姜炀本想跟着他同去,可是还没走几步,又有一个内侍前来宣第二道旨——姜熠请他到东宫议事。姜熠之心,路人皆知。可是姜炀却偏偏奈何不得,只能遵旨。而且,等他到了东宫才发现,姜熠根本不在,只有一众平时就与他互相看不顺眼的大臣,正在商讨国事。于是,他的一天,就在与一群“老弱病残”的大眼瞪小眼当中度过。
晟轩朝的太子殿下,终于将昨天的闹心全数还了回来。这一仗,又是平局。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太稚涩了,果然还需要多练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时。

林习昨天晚上因为思考皇帝的病情,睡得本来就迟,而且早上又被姜炀早早吵醒,所以,当姜熠进来的时候,他正在自己的新居里打盹儿。
今晨的日光异常明媚,从花纹独特的窗棂中透进来,夹杂着楠木的幽幽清香,那人趴在桌上睡得正好。
脚步轻柔地坐到他身边,生怕惊醒了这梦中的人,姜熠贪婪地看着他的侧颜。一弯浓密的睫毛轻覆在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小巧的鼻子鼻梁高挺,微抿的嘴唇鲜艳湿润,当年唇红齿白,笑意朗朗,稚气有余,不免脱俗的少年,果然长成了灵秀之人,非其他莽夫所能比之分毫。
想了六年的人酣睡在旁,如果姜熠没有心猿意马,那他就一定不是正常男人。
所以,带着一丝颤抖,更多的是欢喜,他抚上林习的面庞,爱不释手地细细描摹那记忆中的眉眼。下一秒,轻轻落在那张睡颜的,是一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只有珍惜爱恋的吻。
“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这一室宁静。
“你做什么?”林习本就睡得不安稳,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睁眼一看,竟然是昨天那个有才见过一面的男人,他顿时恼羞成怒,毫不留情地一掌甩在姜熠脸上。本以为他气质高贵,是个人中龙凤,可是现在竟然做出这等下流的事,真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姜熠正陶醉其中,忽然一个巴掌呼在脸上,虽然触感不错,但是那力道也是十足,口中登时一片腥甜。可见林习是下了狠手,一点也不含糊。
“我。。。。。。”看着林习愤怒中带着质疑的目光,他面上一红,不知该如何解释。
“难怪姜炀那么急着带我离开,原来这宫里果然有人面兽心之徒。”林习逃离姜熠身边,一把拉过自己的药箱背在身上,他气冲冲地问道,“姜炀呢?我要他。。。。。。”
话没说完,他就被姜熠突然射来的冷冽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剩下的话也消失不见。
“你再说一遍!”姜熠起身,步步逼近林习,他正在想着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的情不自禁,可是他说什么,他要姜炀?这句话一入耳,姜熠觉得自己顿时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他只有想杀人的冲动。
“我,我说,你把姜炀找来,我要他带我出宫。”
林习觉得自己实在反常,他平时也是心高气傲的风流公子,可是怎么在这个人面前,他竟然唯唯诺诺得像个傻子一样,竟然真的又说了一遍方才的话。
不过,话一说完,他就感觉笼在周身的压迫气息消散了不少,那个人凶狠的目光也恢复了正常。
“你安心在这里住着,以后不要再见他了,也不要妄想出宫,门外会一直有侍卫守着。”
姜熠撂下一句话,不等林习说话就出去了。他现在没办法平心静气地跟他谈,昨天见到他和姜炀牵手,躲在他身后的那一幕,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如今,他又口口声声都是姜炀,若是不找个地方冷静一下,自己一定会发疯的,至于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可就是无法预料了。
林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半天才回过神来,一个茶杯丢出去,他愤愤道:
“这样明目张胆地仗势欺人,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
可怜林习这时还没意识到,他的情绪,已经不由自己支配了,不过第二次见面,姜熠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他的心情。
燕云找遍东宫终于找到姜熠的时候,他正在忆郎轩喝酒,石桌边的地上已经有七八个坛子了。
忆郎轩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形式格局就如寻常百姓家的院子一般,院中一角,有一株枝繁叶茂的青梅果树,树旁有一座简洁别致的绿藤秋千,而在与之斜着对应的另一边,是一片小小的药圃,看上去里面倒也种了不少药材。
若是姜炀和林习见了,一定会万分诧异,这俨然便是青梅堂的后院。
这样朴素奇怪的地方,显然不被人知,事实上,平常只有姜熠一人来此,连燕云都不能踏进。
站在门口看着醉态酩酊一身狼狈的他的主子,燕云心中钝痛。这样颓废消沉的姜熠,即使是当年身中剧毒他也不曾见到,可是如今那个叫林习的一来,他便成了这副样子,怎能不让燕云心痛万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尽心尽力保护了近十年的人,怎么可以被人随意伤害至此?
一向温和的燕云眸中忽然怒意大盛,他转身出了东宫往北宸殿偏殿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他忘了我。。。。。。”
青梅飘香的小院中,姜熠醉倒在石桌上,明黄衣袍垂地,染了纤尘,乌黑长发散乱,迷了双眼。他委屈而心酸的喃喃自语,低不可闻,只有青梅树上,那一颗颗初结的果子,大概与他此时心意相通——酸得让人想要落泪。 
燕云满腔怒火地找到林习的房间时,他径直推门而入:
“林习;你。。。。。。”
正待向他问罪的燕云却意外地发现,房中根本空无一人。那个刚到皇宫就闹得满城风雨的罪魁祸首,早已不知去向。
急忙唤来守门侍卫,他们却都是一无所知,根本无人从前殿出去,谁也说不清林习是怎么消失的,皇宫如此守卫森严,难道他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姜熠现在的状态,告诉他更是让他生气担忧,所以燕云当机立断,吩咐这些侍卫守口如瓶,他亲自去查找林习的下落。
可是燕云忘了,除了姜熠,这宫中还有一个瘟神。
当姜炀终于结束和那帮大臣的“商讨国事”,他已是心烦意乱,迫不及待地来找林习,看看他的情况,偏殿的那几个侍卫拦着他不让进,却支支吾吾说不出理由来。
一个不好的预感闪过,他一脚踹翻一个侍卫,冲进了偏殿,却没有见到林习。
几乎是毫不犹豫,他转身出了偏殿向东宫方向走去。
姜熠还在忆郎轩借酒浇愁,就听到前面一阵喧哗,似乎还有姜炀“咆哮”的声音。
“这个燕云,真是玩忽职守,怎么不拦住那尊瘟神?”
有些酒醒的姜熠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门口,还不忘认真关好,将那只属于两个人的回忆藏得严严实实,他才扶着额头向前殿走去。
而被他当作玩忽职守的燕云,此时正满皇宫地找林习,却怎么也得不到一丝消息。
“将他交出来。”
看到姜熠出来,姜炀将一个跪在他脚下的奴才踢到一边,以冰冷的目光直视着姜熠,说话的口气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姜熠看了看那个疼得脸色发白的奴才,以眼神示意让另外两个将他带下去医治,他才看向一脸阴沉如墨的姜炀。
“你又来我这儿耍什么威风?”姜熠对他的态度似乎不像是传说中的有你没我,相反,他似乎有一些无奈,“我不是说的清清楚楚嘛,他的药对父皇的病有用,所以让他呆在宫里专心替父皇看病。”
姜熠根本不知道偏殿发生的事,所以他说得理直气壮。
“我若是信你,还不如一头撞墙死了。”姜炀依然是一副恶劣的口吻,不过显然姜熠已经非常习惯,他一点也不在意。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仍然无法达成妥协,毕竟姜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终,还是两个人一起再去了偏殿一趟,姜熠才明白姜炀发怒的原因。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姜熠骤然清醒。
“怎么回事,本宫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人吗?”他怒斥那几个守门侍卫。
这几个兄弟也算倒霉,今天刚好轮到他们值班,而那个香饽饽又刚好在他们眼皮底下失踪了,方才姜炀的一顿呵斥还在耳边,这会儿又换了个主儿来一遍。先前被姜炀一脚踹翻的那个,哆嗦着往旁边移了一些,省得再挨太子一脚。
“他会武功吗?”姜熠突然想到这一茬,转身询问姜炀。
姜炀第一次见林习,他踏水而来,显然轻功不弱,可是后来百花节上,他又似乎不懂武功。
一个机灵一些的侍卫听了姜炀的话,忽然想起方才一件事来,连忙向姜熠禀报。
原来,就在姜熠走后不久,忽然从殿内飞出来一个茶壶,他们不知这人是什么来历,自然不敢得罪,只好赶紧去收拾。
或许,就是那个时候,林习以轻功逃走了。
“传令下去,封锁宫门,只许进不许出。”
姜熠忽然下令,姜炀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向宫外走去。
内侍官看看姜熠,后者叹一口气:
“他走之后再封锁吧。”
姜炀不在宫中寻找,显然是以为林习自己跑了出去,而他对京城人生地不熟,最可能会去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府邸,所以他才不惜违抗旨意也要出宫了。
事实上,这俩兄弟对彼此是知根知底的,姜熠迫不及待地下令,不也是害怕林习回了六皇子府,把姜炀困在皇宫,而他就有时间派人去六皇子府找人了。
一个狡猾,一个腹黑,这两个爷,哪个都不省心。
不过,遇到林习,他们是注定要命运多舛,前路多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欲乘风归去,偏临水照花。

姜炀走后,姜熠也开始在宫中查看,当然,作为林习从这里“逃出去”的北宸殿,根本没有人想过要进去仔细搜查。
当所有人离开北宸殿,这里重新归于守卫森严,一片肃穆的时候,正殿内一扇金玉满堂的屏风背后,一个白色身影悄悄探出头来。
“哼,一群笨蛋,还想困住小爷我?”
没错,亲身验证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志得意满的林习双手叉腰,嘚瑟不已。
“朕那两个儿子确实不成器,让你见笑了,咳咳。。。。。。”
忽然,一个虚弱中仍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吓得林习跐溜一下又窜回了屏风后面。
原来,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常德帝。
“过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林习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帮他,就看到他向自己招手示意。
林习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他根本不必害怕嘛,难不成因为一个姜熠,他要一直这样躲着不成?
心里虽然这样想,林习挪向龙床的脚步却还是小心翼翼的,直到近前察觉这个皇帝确实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他才放下心来。将一叠厚厚的被子放在皇帝身后,让他可以倚靠,两人才终于有了直视的机会。
“你是林乐、林义、林习中的哪一个?”
听到常德帝的问话,林习忽然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好像姜炀在林府的时候,自己那会儿躲在门外偷听,那老头子也是问姜炀“你是他的第几个孩子?”
一颗疑惑的种子在林习心中种下了。
告诉他自己的姓名,皇帝点点头没有更多的问题,显然并不在意他究竟是谁。就在林习以为他不会再跟自己说话,准备退下去的时候,他飘渺的声音又突然响起:
“你父亲,他还安好吗?”
“你是问那老头子啊”,林习本来还打算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以免惹怒龙颜,可是提到林重,他又隐藏不住的激动,“吃得好睡得好,力气也大得很,再活个几十年大概不成问题。”
他说的这是大实话,姜炀第一次去青梅堂时,他送客后曾回过林府一趟,想提醒那老头子可能是宫里的人来了,让他小心一些,结果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一片好心,反而还是揪着旧事不放,又拿家法教训了自己一顿。
现在背上还有伤痕没有完全痊愈呢,真是太狠心的爹了!
不过,他将自己赶出林府,却又以家法教训,其实说明在他心里,还是有这个儿子的吧。自己也不想惹他生气,可是有些事,真的不是屈服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林习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常德帝在听到自己的回答时,那一抹安心中带着落寞的微笑,还有那一声不知是何的呢喃。
常德帝休息之前,让林习暂时就住在里间一个小书房内,关于姜熠和姜炀的事,他只字未提。似乎是心力不够,所以只清醒了那么一会儿,他就又继续睡过去了。
感觉到这个皇帝与老头子似乎颇有渊源,林习忽然觉得自己该留在这里替他看病,直觉告诉他,若是这皇帝死了,老头子也不会开心。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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