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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刹那芳华-第16部分

小说: 刹那芳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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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北落一怔,耳根在发烫,她手里还捏着杯盏,连手心也冒出了汗,却还佯装淡定。酒水里早被她下了药,不出一刻付青硕就会昏睡,她只要再坚持一下便能够成功混过一晚。
只是目前的景象颇为撩人,付青硕那迷离的、蒙着雾气的眼神让她局促不安。
说完那通暧昧的话语之后付青硕与师北落分开一些距离,但两个人还是一同挨着坐在榻上,宽大的袖袍叠在一起。
过了须臾,师北落像是想通了什么忽然间笑了,侧身屈指去抚摸付青硕嫩滑的脸,指腹在她的脸上游走着,来回婆娑着。
她突然间明白了付青硕的用意,她大约是想主动挑逗自己迫使自己招认女子的身份,一旦自己是女子这样的事实被揭穿,那么离揭穿李悠南的身份也就不远了。但师北落一时还不明白为何付青硕不直接揭发自己,而是要这般耐着性子挑逗,自己与她有亡国之仇她不是不知道,难道她就不怕自己会行刺她么?
不过既然她有胆子玩这样的游戏,那么师北落也有胆子奉陪,她也想和付青硕来一场正面交锋,比较一下在分别四年之后谁比谁更能控制情绪。
有点发凉发颤的指端在付青硕的脸上来回抚摸,付青硕稍一定神注视着她,师北落便嘲讽一笑,指尖也慢慢地顺下去,一直落到了付青硕的腰间结扣上,师北落的身体稍稍往付青硕那一方再挪了一些。
付青硕刚刚掀起波澜的眼神此刻化为平静,身体没有任何动作,只用目光静静地注视着师北落。
师北落见她没有反应,稍稍一犹疑还是咬了牙下手解开了付青硕的腰带,再打开她的前襟,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师北落忍不住抬眼望向付青硕,付青硕还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师北落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个无耻歹徒般在欺凌良家妇女。她再不忍心去看她的眼神,只能垂下头,但即便如此还是感觉到一股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头顶上,让她的脖子仿佛压了重物一般无法抬起。
师北落深吸一口气,想着若是连这样安静的付青硕她都斗不过,那还谈什么复仇?!于是又一咬牙她的双手便攀上了付青硕的双肩,利落地将付青硕的外袍掀开褪到她的腰间。
“驸马,本宫头上的配饰很重,不如摘去。”付青硕自己抬手摘除了头上的凤冠,用金步摇奘着的宫装发髻也在此刻散落。如瀑般的青丝长发披在肩头,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靥,以倾城之姿用如水双眸注视着师北落。
师北落喉咙干涩,心中擂鼓阵阵,但她绝不可在此时妥协,于是再次暧昧地贴近她,近距离地端详付青硕。付青硕巴掌大的一张瓜子脸,睫毛是那般长而浓密,就像是扇面一般。黑色的瞳仁里倒映着自己的脸,随着距离的接近越放越大。白瓷般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莹莹白光,在师北落踌躇着是否该真的吻下去的时候,她却含着半真半假的笑意轻轻地开口了。
“现在想要吻我的这个人,是师北落,还是李悠南?”
师北落眸色一动,沉声道,“公主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她动作轻缓地解开付青硕的中衣叠口,付青硕白皙的脖子和光滑的香肩就在眼前,精致的锁骨弧度诱人口干舌燥。面对着这样的绝色尤物,连精明的师北落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付青硕却从容地将她往榻上一推,娇躯顺势也压在了师北落的身上。此刻灯火晦明,将气氛烘托的恰到好处。发丝倾泻,轻描淡写地扫着师北落的面额,朦朦胧胧之间,师北落看见付青硕的眼睛里似乎带了一些凄迷的光。
“父皇赐婚的时候,本宫其实并不想真的去成婚。但你来了。。。。。。。”付青硕轻声呢喃,“当付贺拿来那枚抹着‘忘年枯’之毒的毒箭来的时候,本宫就认定是你,那种毒药产自蜀中,正是当年陈国境内之物。虽然你改变了样貌,也改了字迹,但本宫知道所谓的师北落一定就是你。”
师北落被压在下面,避无可避,苦笑道,“公主说得我越来越糊涂了,难道公主错认我作另外一个人?”
“师北落。。。。。。。北落师门。。。。。。”付青硕缓缓低头,鼻尖贴着师北落的鼻尖,两个人的唇几乎就要沾到一处,“北落师门乃是北宫玄武的一个星宿,而陈国的宫殿就叫玄武宫。你心中挂念故土,因此连化名都和陈国有关,你难道还想继续瞒着本宫么?”
师北落却道,“虽然我还不太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有一件事情似乎弄清楚了。公主的确认错了人,我只是一个乡野村夫,靠着一点小运气发了一点财又阴差阳错地参加驸马昭选,最后又稀里糊涂地赢得了驸马之位。。。。。。”
“是么?”付青硕浅笑,“那么余行的事情你又如何解释?他在初期风头正劲,却在后期失足成恨,现在甚至入罪下狱。。。。。。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安排的?”
“公主还真的是想象力丰富,”师北落道,“余行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我正要将此事禀报公主请公主出面为余行求情呢。”
“哦?”付青硕挑起纤眉,“你还需要为余行求情吗?恐怕此时该押送回牢的余行早已经失踪了吧?”
师北落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公主的话,北落是一句也听不懂。”
“余行虽然是个江湖人,但江湖人最重义气。苏和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说得动余行。如若本宫料的没错,他在牢中对苏和说肯到御前指证你,恐怕就是你的主意。一来你可以借机削弱苏和在父皇面前的影响力,二来余行可以从重重森严的皇宫守卫中脱身而出,他原本被关在宫内的牢房中,现在却可以因为作证的事情暂时出宫,他再宫内你无法出手解救他,但若是在宫外途中尤其实在大家都松懈的时候,这情形可又说不定了。”
师北落僵住,“公主未免太高看师北落。”
“是么?不如本宫与你打一个赌罢,本宫赌明日一早就会有人来通知余行在半途被人劫走,你敢不敢入这场赌局?”
“师北落不敢和公主赌,若是碰巧有人劫走了余行,岂非嫌疑又落在了我的身上?”师北落似真似假地说道。
床榻轻薄的蝉纱如水面的波纹一般层层拂动,里面的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配上室内越发昏黄的灯光,越发地暧昧。
“你不承认也就罢了。”末了,付青硕道,“本宫有的是耐心。”
“其实我有一事困扰已久,想请教公主,”师北落趁机问,“王鹰是否是公主的人?”
付青硕嫣然一笑,从师北落身上翻到榻内一侧道,“嗯。”她觉得脑袋有些晕沉,于是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盏交杯酒,扭头看着师北落的侧脸,眸子里的东西浮浮沉沉。“本宫想为自己留下退路,让他扫除一些本宫不愿见到的人,顺便也让他提携一下本宫看中的人。”
“包括苏和?”
“你在意苏和?”付青硕侧身撑起下巴反问。
师北落眸色一敛,“苏和出身高贵,又是琥国才子,谁人不仰慕他。”
“是么。”这两个字有些轻飘飘地,似乎很不在意。
师北落扭头望着里侧的付青硕,发觉她正昏昏欲睡,暗忖着是刚才的迷药起了作用,心下稍微放心了一些。不管付青硕有多么确定自己就是李悠南,在自己未亲口承认之前她应该不会拆穿。
她是怀着对自己的愧疚也好,怀着残存的友情也罢,师北落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从今以后她成为了琥国的驸马,这样有利的身份能够让她在往后的复仇大业中得到不少便利。
“师北落,”付青硕迷迷糊糊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眼睑半闭着半睁开,朦胧地望着她,“本宫乏了。”
“嗯?”
付青硕抬起手指了指地面道,“地上可以铺一床被子,那边有座躺椅,你自己选一处就寝罢。”
师北落有一刻讶然,她身子骨弱,若睡在地上或者睡在躺椅上着了凉,可不是一夕一宿之间能好全的病痛。况且,方才这人还这般撩拨她的心,使得她浮躁不安,余热未褪,如今竟立即翻脸让自己打地铺,这未免也。。。。。。
“好,一切都听公主的。”师北落抱着自己的被褥铺在地上。躺着入睡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辗转反侧之下她反反复复地想着付青硕方才说的话,仔细思考其中的意思。恍惚之间,意识竟然渐渐流转到其他地方,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的脸,她的呼吸,她说话时候的柔软的声音。。。。。。。
师北落最终一夜未眠。

、第023章

翌日,天清气和。
蝉纱帐中,一婀娜身影坐起,睁开朦胧双眼下意识地往榻边地上望去。昨日那人被她罚睡地板,想她身子孱弱必定经受不住地上的寒气,到夜半应当就来求饶了,却不料她硬是撑到了白天,而当付青硕起来的时候师北落早已不见人影。
望着光秃秃的地面,付青硕好看的眉头皱了皱,等候在屋外的宫女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恰到好处地在此时开了门,一行人踩着倾泻在地上的阳光鱼贯而入,或端着金质水盆、或拿着干净毛巾、或拖着各种华贵配饰,静静地侍立在六扇门牡丹花样的屏风外。
一等宫女杜未未最后绕进了屏风,瞧见付青硕穿着中衣赤足站在玉石地面上,侧着脑袋正凝神看着摆在墙边窗户下的一张铺了虎皮的梨花木躺椅。躺椅上多出了一条毛毯,整整齐齐地叠放。
“驸马在何处?”付青硕问。
“一早便出去了,”杜未未边为付青硕披上衣衫边嘀咕道,“昨夜新婚,今日一早便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他还有没有将公主您放在心上?想他病病歪歪一个人,公主能下嫁给他是他的福分,一点也不知道珍惜……”
她陪伴付青硕多年,但四年前出使陈国她因为急病而留在琥国,另派了他人去服侍付青硕,却不想因此错过了付青硕情绪最为跌宕的时刻,那时候付青硕经历的一切,深深地改变了以后各人的轨迹。
杜未未抚平衣裳褶皱的时候瞄见付青硕的目光,仿佛古井泛起微波,到人心头阵阵涟漪。
“她再不好也是本宫的驸马,她是你的主子。”付青硕伸手穿上外袍,让杜未未束上腰带。这是一件宽袖窄腰的广袖流仙裙,月牙儿般的白色将付青硕的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
这不温不火的声调让杜未未心头一凛,忙行礼赔罪道,“公主恕罪,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在背后嚼舌根。”
付青硕凝眉问,“王鹰那儿可有消息?”
“目前还没有——”杜未未在整理付青硕的衣角褶皱,轻轻用手拉平整一些,“公主,如果继续派王鹰替公主做事,是否有点冒险?虽然他退出禁卫军跟随公主多年,但毕竟还有一些老资历的人会认出他。而且他参加过公主的驸马昭选之后,势必会被更多人记住,此刻不宜外出招摇应该避避风头才妥当。”
付青硕淡淡道,“若是能用他人本宫便用了,但可惜要跟踪之人一个是‘踏雪无痕’余行,一个是水月楼的杀手未央,他们的轻功都是一等一的,耳力自然也惊人,本宫手上也暂时只有王鹰可用。”
“师。。。。。。驸马爷当初也真奇怪,手上明明有一个呆呆傻傻的余行不用,竟然另派杀手出战。若不是公主提前知道了他的用意让人漂清了未央的底儿,他哪能那么容易入文斗。”
付青硕穿戴好了行装,刚要转出屏风继续梳洗的时候,听见了来自于屋顶上极其轻微的瓦片翻动的声音,于是顿下脚步扭头对外面的宫女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待宫女退尽之后,屏风外出现一个人影,此人又瘦又高,单膝跪地手抱着拳,头发披散两侧,“启禀公主,余行昨夜的确被人救走,那人身手极快,想必就是水月楼的未央。”
“嗯,”付青硕颔首,“师北落目前何处?”师北落救了余行,但余行已经沦为逃犯,京城是呆不下去了,唯有趁早送他离开。这本不存有疑虑,但付青硕有点好奇师北落是否会亲自送别余行。
因为她想弄清楚相比四年前的李悠南现在的师北落究竟变化了多少。
“驸马一早回到了原先的住处。”那人抬头,精明的眼,鹰勾鼻,正是那日武斗胜出的五人之一,王鹰。
“她回去了?”付青硕有些诧异,“她回那儿去做什么?”
“禀公主,驸马爷回去之后一直在打理新开垦的一处菜园。”
付青硕沉默后道,“继续替本宫密切关注师北落的动向,她去过哪些地方,做过哪些事情,本宫都要知道。”
“是。”
桌上的茶水已凉,榻上的余温亦褪,从窗外吹来的轻柔的风拂动放下的床帏蝉纱,犹如水面一般一层一层往里处叠着晕开。
付青硕走到隔间之内,轻抬手臂,衣袖扫过桌面上泛黄的、零碎的纸张。青葱玉质点在画轴上的人的脸庞上,那人鹅蛋脸面,眉眼弯如新月,带着天真的能够融化冰雪的笑靥,身后的背景是一座八角亭子,亭柱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绝妙对联。
这是那时候苏和替陈国公主李悠南所画的肖像图,虽然曾经零碎破损,但已经被人耐心黏上整体上还是完整的,至少上面那一个人的表情,还是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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